第26章
可他眉眼之间又流露出一丝极浅的傲然和得意,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能造出这般兵器送给楚檀。这是容钰对于自己的自信,还有这自信之下,藏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愉悦和满足。
楚檀却发现了,他的胸腔滚烫,心脏狂跳,不是因为拿到了趁手的兵器,全是因为眼前人的一颦一笑。
他握住轮椅扶手,以一个半环抱的姿态,向前倾身,微微仰起头,吻住了容钰的唇。
没有厮磨,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印了一下就离开,却奉上了十二分的虔诚与真挚。
阳光洒落在楚檀俊美的眉眼上,给他镀了一层明媚的光。
容钰望进他深邃的黑眸里,听他嗓音缱绻。
“可这才是我想要的礼物。”
【作家想说的话:】
我卡文卡得太厉害了,抱歉呜呜呜呜
不听话的坏狗就要戴上嘴套,免得你乱咬乱舔。
吃过晚饭,秦嬷嬷端着熬好的药来到主屋。服侍容钰喝下药后,递上蜜饯,轻声询问,“哥儿,此去扬州,真要带着楚檀?”
再过一月便是容钰的生辰,从前杨氏活着时,每年都会带着容钰回扬州娘家过生辰。后来杨氏去世,容钰也依旧遵从这个习惯。
一半是为了纪念亡母,另一半则是不想在这个日子,还要被容府里的人添堵。
从前回去,都是秦嬷嬷和墨书跟着,但是今年就不让她一起回去了。秦嬷嬷年纪大了,从京都到扬州要上千里的路程,舟车劳顿,容钰不忍心让她跟着折腾。
可秦嬷嬷依旧免不了操心,从衣食到住行,再到有几个人随行,提前半个月就开始事无巨细地安排。
眼瞧着明天便要出发,秦嬷嬷忍不住再来确认。
“哥儿,您别怪老奴多嘴,我瞧着那楚檀不像个是简单的,之前都是在府中,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他能翻出什么浪。可此去扬州,路途遥远。这又是山路又是水路,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车马颠簸,万一他有什么不安分的心思,可就麻烦了。”
容钰捏起一颗香橼子放进口中含住,垂眸道:“嬷嬷不必忧心,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若真有坏心思,就算留在府中迟早也是祸害。若是没有,我将他带在身边,万一路上遇见劫匪贼寇,他也能帮得上忙。”
秦嬷嬷想起楚檀的功夫确实厉害,也觉得有些道理。可仍旧免不了担心,端着药碗出去后,又拉着墨书百般叮嘱,要他万事小心谨慎,务必保护好公子。
主屋,秦嬷嬷走后,楚檀便走了进来。
他低声道:“公子觉得我是祸害?”
容钰捏着怀里小猫的耳朵,漫不经心道:“难道你不是吗?”
“我觉得我不是。”楚檀靠近容钰,目光落在少年纤白细长的手指上,喉结滚了滚。
容钰余光瞧见他的动作,讥讽地挑唇,“满脑子黄色废料还说不是祸害?”
“公子一个月没让我碰,我很难保持冷静。”楚檀语气很无辜。
上一次把容钰惹急了,这一整个月都怎么让他近身,偶尔亲亲摸摸都还要挨巴掌,更别说上床了。
自从开荤以来,楚檀还没有禁欲这么久,感觉自己都要憋疯了。
容钰哼笑一声,没搭理他,低眸抚摸小猫的脑袋。
楚檀不愉地眯眼,自打抱回这只猫,小少爷的精力就总是在小猫身上,小猫也粘人,无论吃饭睡觉,总是形影不离,抢走了容钰大部分的目光。
楚檀提着小猫后颈把它扔在床上,接着搂住容钰的腰,当着小猫面深深地吻上去,像是故意在宣誓主权。
小猫跑回来一边喵喵叫,一边抬起小肉垫拍他。
容钰觉得奇怪,这猫是楚檀捡回来的,它对自己、对墨书甚至对秦嬷嬷都很友好,可偏偏就讨厌楚檀,见面就要喵喵叫着骂他,时不时还要伸出小爪子挠一挠。
楚檀眼皮都没动一下,随手一扒拉,又把它翻了个面,滚出去老远。
接着托住容钰屁股往上一抬,牢牢箍在腰间,强势地压上去亲吻。
柑橘的味道在二人唇齿之间蔓延交换,舌头与舌头勾缠着,谁也不甘示弱,都想要更深一步入侵对方的地盘。
体弱的容钰自然比不上楚檀气息绵长,率先支撑不住,但输人不输阵,他在楚檀嘴唇上狠咬了一口。
楚檀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唇登时渗出血丝。
品着舌尖传来的血腥味,楚檀眉头一挑,“公子耍赖。”
容钰挑衅地睨着他,神色傲慢透着一丝嚣张。
楚檀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眼底的色泽一深再深,最后将人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我给公子好好洗一洗。”
他不能再忍了,哪怕是之后挨鞭子他也要先和小少爷酣畅淋漓一番。
令他出乎意料的,容钰没有阻止他,只是指了指床头,“等下,把那个盒子带上。”
楚檀这才注意到床头有个木匣子,之前都没见过,想必是今天才送到的。目光在上面停驻了几秒,但没猜出来是什么东西。
容钰搂着他脖子,温热气息吐在他耳边,催他快些,楚檀差点当场起立,顺手捞起就往浴室去。
浴室早就烧好了水,汤池表面冒着白色蒸汽,药材和花瓣也放了进去,烟雾缭绕间,花香与药香交织,独特的味道让人有几分迷醉。
楚檀将容钰放在台子上,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的裤子。
衣衫将开未开,雪白的躯体半遮掩着露出春光。
容钰胳膊撑在地上倚靠,清瘦单薄的胸膛微微向前挺着,一点红樱从半解的衣衫里露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悄悄立了起来,像熟透的红果,诱得楚檀口干舌燥。
当然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腿,大腿就比常人瘦许多,小腿更是纤细得有些畸形。
细弱的骨架撑起一层纤薄的肉,淡色的血管在细腻皮肤上蜿蜒游走,仿若极品玉瓷上烧制出来的天青色纹路。
在完美与残缺之间徘徊,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它过于脆弱,过于破碎。让人想要狠狠毁坏,又想要捧在心尖上呵护。
恰恰就是这一点瑕疵,刚好击中楚檀的喜好。他的大脑疯狂发出渴求讯号,心脏狠狠跳动,迸发出沸腾的血流,叫嚣着涌入身下,让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瞬间挺立。
楚檀眸色幽深,喉间溢出难以忍耐的灼烧和干渴。情不自禁地握住容钰细瘦脚踝,将唇贴在了小腿上。
他的唇炽热,落在细腻皮肉上就烧起一抹绯红。
可惜容钰没有任何感觉,他倚在石阶上,懒散地挑着眼尾,目光自下而上,瞥见楚檀近乎痴迷的眼神,和眼瞳之下翻涌而起的浓重欲色。
容钰嗤笑一声,“变态。”
书中那个强大冷静,智商超群,从外貌到性格一切都几近完美的攻,实际上竟然是个慕残的变态。会对着另一个男人的残腿勃起发情。
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又觉得合乎情理。
毕竟哪有人是真正完美无瑕的呢?
看理智者发疯,看禁欲者堕落,看最冷漠无情之人被勾引得欲念深重,看心如磐石之人被撩拨得不堪一击。
世人大多喜闻乐见,容钰也不能免俗。
容钰懒洋洋地欣赏着楚檀的变化,看他呼吸逐渐粗重,如墨双眸染上赤红,看着那双薄唇沿着小腿一点点像上游移,被舌尖卷起吮吸的皮肉烙下红梅一样的吻痕。
这痕迹渐渐蔓延至大腿,容钰终于有所感受,是从外向内渗透的湿热,又从内向外激发出酥痒。
容钰眯起眼睛,纤直的睫毛颤了颤。在楚檀快要亲到他的腿根时,他抬起胳膊,伸出食指顶住了楚檀的额头。
楚檀抬起眼皮,黑眸中翻涌的欲望似夜色般浓稠。
“把盒子拿过来。”容钰勾起殷红的唇,眼波流转间,是惑人的娇艳,“我们做个游戏。”
此时的楚檀很难拒绝容钰的请求,他将盒子拿过来,准备打开,又被容钰制止。
“闭眼。”
楚檀便阖上双眸,感受到微凉细腻的指尖在身上游走,一件件剥去他的外衣、里衣,变得赤裸裸。他有些心跳加速,下身都激动地颤抖,紫红肉棒翘得老高。
然后一根绳子飞快缠住他的两只手腕,狠狠绑在了一起。
楚檀睁眼,望着自己被捆住的双手,“公子这是何意?”
“和你做游戏呀。”容钰笑吟吟地拿起盒子里的另一个物件,“不要乱动哦。”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将物件抖开,纯黑色的金属反射出冰冷的色泽,那是一个网状的笼子,前端稍凸,两侧还有柔软皮带。
楚檀眯了眯狭长的眸,暗光涌动。
直到那只笼子套在了他的嘴上,咔哒一声,卡扣在后脑和脖子上锁住。
楚檀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却没出声,只是直勾勾看着容钰。
容钰笑得前仰后合,桃花眼弯成月牙,渗出晶莹泪水缀在眼尾,烛火下光影摇曳,晃得楚檀喉头泛痒。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容钰抹去泪水,“这叫嘴套,专门给狗用的。”
他揽住楚檀的脖子,弯腰缓缓靠近,漂亮的菱唇贴上黑色嘴套,隔着笼网将湿热的喘息吐在楚檀脸上。
嗓音轻柔,“特地为你定制的,不听话的坏狗就要戴上嘴套,免得你乱咬乱舔。”
楚檀挑了挑英挺的眉,嘴套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反而这种冰冷的器具和他利落的面部轮廓相得益彰,增添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禁忌与晦涩。
他的墨发披散在肩头,赤裸的上身结实而健硕。跟着容钰的这几个月,虽然总是挨打,但也吃得好睡得好,不再是从前瘦削的模样,每一寸肌肉都鼓了起来。
胸肌饱满,腹肌分明,浑身上下都是流畅有力的线条。配上那只口笼,倒真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的化身。
容钰有些燥热,他喉结滚了下,抬手放在楚檀的胸上,捏了捏极具弹性的胸肌,又顺着劲窄的腰线下滑,粉白指尖在楚檀腹部轻点打圈,勾得那根鸡巴不停地跳。
他仗着楚檀被捆着手,套着嘴,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体上玩弄点火,又摸又揉,语气狎昵,“这下轮到你任人宰割了。”
楚檀脸上没见半点慌乱,即使被束缚着,仍旧游刃有余,唇角懒懒一勾,“早知公子喜欢这种,何必劳烦你亲自动手,我自己便把自己捆上送到公子手里。”
容钰握住他坚硬的阴茎,五指微微用力一捏,哼道:“我才不信你这只坏狗,你要是还不老实,下次我就给你这根狗鸡巴也套个笼子。”
鸡巴上传来柔软而压迫的触感,楚檀爽得眯了眯眼睛,“不知公子说的老实是哪一种?”
“当然是要听主人的话。”容钰攀上楚檀的肩膀,借着力气坐在了楚檀腰上,然后按着他的胸膛往下使劲。
楚檀很顺从地躺下,眼里满是纵容,“我记得公子之前说过不喜欢太听话的。”
“可我也不喜欢太叛逆的。”容钰抚摸着楚檀的脖颈,皮下的颈动脉沉稳而有力地跳动,他甚至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在他掌下奔腾流动。
容钰低头亲了亲楚檀的喉结,“坏狗,我要给你一个教训。”
【作家想说的话:】
晚些时候还有一章,嘻嘻
等他出去了,他要给楚檀的鸡巴也上个笼子。
楚檀仰面躺在石阶上,被捆住的双手放在头顶,黑色的口笼遮住他下半张脸,只余那双狭长的眸,暗沉沉,直勾勾把容钰盯着。
容钰则骑在他劲瘦的腰上,衣衫半解,露出雪白的胸腹。两点嫣红的乳头是这具身躯上唯一的亮色,伴随着他的动作划出色气的光晕。
那两条长腿分开在两侧,因为无力而起不到半点支撑,丰腴的大腿根压出一点软绵绵的肉痕,再往下还能隐约看到楚檀刚才留下的吻痕,已经由淡红转变为深红。
容钰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楚檀身上,只是楚檀一点没觉得重,小少爷那样轻,轻得他都想挺起腰颠一颠他。
只不过他稍有动作,就会被容钰警告似的瞪,便只能按捺住等待机会。
容钰不知道坏狗又起了什么心思,他以为把楚檀控制住了,玩得挺高兴。从前都是被压,今天终于能解气地压回去。
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楚檀的肌肉,坚实的线条在他掌心起伏,滚烫而光滑。
容钰翘着唇角,显然他对楚檀的身材很满意,从前就喜欢,如今更能轻易勾得他动情。
粉白的阴茎翘起,腿间的肉花早就湿乎乎的了,肉缝里渗出黏腻的水液,打湿了楚檀的腹部。又被容钰摩擦着蹭得到处都是,一片湿滑。
楚檀感受到这一点湿热,不由得绷紧身体。
八块腹肌块垒分明的沟壑立刻显露出来,硬邦邦的。于是容钰每蹭一下都能获得更多丰富的快感,他双手撑着楚檀的胸膛,竭力前后扭动身体,仿佛在用花穴肏着楚檀的腹肌。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身窜起,容钰的眼神逐渐迷离,红唇张开一条小缝,溢出轻浅的吟哦。
穴里的嫩肉饥渴蠕动,淫水汩汩而流,两人相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漫开一大片水渍。伴随着容钰的扭动,小阴唇磨来磨去,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楚檀能感受到那两片柔软的花唇在腹部蹭动,又湿又软,像点火一样燃起他体内的情欲。烧得他呼吸粗重,恨不得翻身起来把人掀下去肏干。
容钰瞥见他忍耐的表情,掀唇地笑了笑,指尖捏住楚檀乳粒揉搓,“这就受不了了?”
楚檀喉结滚了又滚,仍然抑制不住嗓子里的干渴,眼瞳深处翻涌出暗色的欲念,低哑道:“公子能否往下点。”
“往下点?”容钰眉头一挑,手往身后一探便抓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肉棒硬得吓人,正戳在容钰的尾椎骨上蠢蠢欲动,硕大的龟头已经涨到发紫,马眼处渗出腺液,摸起来像一柄滚烫的肉刃。
“往下点不就坐在你这根狗鸡巴上了?”容钰收回手,把沾到的淫液抹在楚檀胸口,哼笑道,“你想得美。”
他今天就是要楚檀看得见吃不着,憋死他!
容钰一手撸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撑着楚檀的胸肌,胡乱揉捏,纤细的腰借力摇摆,让小穴在腹肌上肆意摩擦。
两处器官都被抚慰着,快感重重叠叠地翻涌而来,容钰忍不住眯起眼睛,舒爽的泪水像一层白雾笼罩住他的视线。
他全心全意取悦着自己,沉浸在这如潮水般的快感中,自然也看不见,楚檀眼底沁出的血红和颈侧暴起的青筋,那是快要失控的预兆。
快感愈加强烈,容钰加快了动作,直至尾椎窜起酥麻,大脑瞬间空白。
“哈啊……”容钰浑身一僵,几秒过后便泄了所有力气,酥软地趴在楚檀胸膛上喘息。
“公子爽够了吗?”楚檀问。
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传到容钰的胸口,他懒散地托起脸,绯红眼尾上挑,“爽了。”
说罢直起软绵的身子,拍拍楚檀湿淋淋的腹肌,笑眯眯道:“谢谢款待,我要去洗澡了。你好好待着吧。”
因为腿使不上力,容钰就用胳膊撑着,一点点从楚檀身上往下爬。他们就在汤池边上,只要下去,他就能挪到水里。
可他这边刚刚接触到台面,下一秒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瞬间调转了方向。
容钰眨了眨眼,惊恐地看着上方的楚檀,“你怎么解开的?”
“早就解开了,下次我教公子一些结实的绳结,省的公子玩得不够尽兴。”
薄唇轻勾,楚檀按着容钰的手腕置于头顶,猎人与猎物的地位俨然已经颠倒过来。
容钰有一种被嘲讽和蔑视的恼怒,很快眼中的怒气又转变为狡黠,“不如你现在教我?”
“现在不行。”楚檀摇头,黑瞳之下是再也遮掩不住的欲望与占有,“公子爽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用另一只手掐住容钰的大腿根向外侧掰,湿红的小穴便敞开一个小口,嫩肉收缩着挤出透明粘液。
楚檀没有半分犹豫,略一挺身,蓄势待发的肉棒就重重插了进去,势如破竹般捅开一层又一层的屄肉,狠狠凿进骚心。
紧窄的小穴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肏干,肉壁蠕动着绞缠住肉棒,像是排斥他往外推挤,又像是挽留他向内吮吸。
“好紧。”楚檀爽得低喘,劲腰耸动,在穴里飞快驰骋起来。
容钰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捅得差点翻白眼,呼吸都慢了两拍才跟上。可那点疼痛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迅速被深处泛起的痒麻所取代,渐渐转换为浓郁的快感。
“你他妈的……不能慢点吗……”他还是气得骂人。
“这就受不了了?”楚檀将刚才容钰嘲笑他的话原数奉还。
楚檀肏得生猛,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刚才积攒的憋屈和郁闷都发泄出来。
“公子方才怎么没有考虑我受不受得了,嗯?我的腰都让你骑红了。”
容钰颤了颤眼睫,视线落在楚檀身上,对方当真被他玩弄得有些惨,腹部被又骑又蹭,搞得通红一片,像是被虐待过,乳白浊液顺着纹理缓慢地往下淌,那是他刚射上去的精液。
胸肌也布满淡红指痕,那是他情动时抓捏出来的。
容钰挑起唇角,即使被干得话都说不连贯,神色依旧傲慢得像只孔雀,“我为何要考虑你,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啊……我使用你……合该是你的荣幸。”
“公子说的对,是我的荣幸,所以我忍了很久。”楚檀逼近,眼眸微眯,阴恻恻道,“只是狗被惹急了,也是要噬主的。”
他松开容钰的手腕,因为容钰已经被肏得无力挣扎。他两只手握住容钰的小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向前压去,那纤细的腰绷到极致,薄薄的皮肤隐约可见血管,整个人几乎要对折起来。
湿软穴口裹着粗长的鸡巴吞吐,身前的阴茎也被插得来回甩动。
楚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一边耸动劲腰,一边紧盯着容钰的脸,眼神凶狠,额角凸起青筋,眉宇尽是汗涔涔的赤红。
他没有摘掉嘴套,这个冰冷的金属笼子仍然挂在他脸上,似乎就能禁锢住他的攻击性,可他近乎失控的眉眼又将这种攻击与野性发挥到最大,使他看起来就像一条真正的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