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痛苦地捂脸,愤愤地踢了他一脚,哭唧唧骂道,“你别勾着我了!哎呀!你真的好讨厌!”色气的嘴吻一咧,黑狼抬爪扑上她,扑进小姑娘香香软软的怀里。
她根本没办法推开他,谁能拒绝一只又帅又酷,又爱撒娇又黏人的大黑狼呢?
娇气地给他揉着脖子上柔软的毛,狼舒服地推出腹下的阴茎骨,图穷匕见地又强弄了她一回。
车内的温声细语,噗滋噗滋的水声,与少年情动的喟叹就没停下过。
直到车子驶入王宫,他仍没尽兴,屏退侍从,在车里狠狠地疼爱了她一番,险些将狼结塞进她销魂的穴里。
小姑娘被他操得汁水涟涟,软在他身下,迷离地喘息着,颤抖着,穴口还插着一根粗硕可怖的狼人阴茎,紫红的性器上青筋虬结,沾满白浊的精液。
仍旧很硬,只要他不收回阴茎骨,性器就不会软下去。
再操下去,她又要昏了。
少年不得不抽出狰狞的性器,掰开她的腿心,只见大股精液争先恐后地自粉穴溢出,顺着蚌肉淌下她的小屁股,沾沾连连地泄在身下的软垫上,看得他眼尾发红。
这次他插得不深,也怕狼结塞进去,她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于是不曾戳进子宫里去射。
他急迫地低头,埋首于她泥泞的穴口,高挺的鼻子蹭过还在充血的阴蒂,柔软的大舌卷过一塌糊涂的蚌肉,将她的淫水与混合的精液尽数卷入口中。
少女哀呜一声,细腰弓起,颤抖着坐起身子,玉腿夹紧了他的脑袋,腰肢扭动的那么迤逦,也不知究竟是在迎合,还是在推却。
只是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泪水早已胡乱地坠下,灭顶的快感袭来,她痉挛地泄出汹涌如潮的爱液,淫荡地喷溅了他一脸,又被他野蛮地啃咬着蚌肉,饥渴地吞入腹中。
难舍难分,这淫靡之事耗时良久,迷迷糊糊地任他擦净身下的粘稠,抹去脸上泪水,又给她理了理头发与衣裙,路西法这才让她靠在他怀里,短短地休息了片刻。
“姐姐,还能走路吗?待会儿我抱你过去?”
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能走。”
黑狼亲昵地吻了吻她耳朵,“姐姐,你快表扬我,我这次都没乱来,只浅浅弄了一下,留着晚上在新窝里好好喂饱你呢。”
沈佳仪:“……”
甘甜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他早上已经把她弄晕过去了,午后又射了两泡,为什么晚上还要?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狼狼发情期总是难免,她一点也不生气。
彼时她还没搞懂,动物界的发情期并非是指雄性性活跃的时期,而是指……雌性愿意接受交配的时期。
她还眼巴巴盼着发情期赶紧过去,把她纯情可爱的小公狼还给她。
尚且打着熬一熬就过去的心态,她这会儿,还对未来乖巧的路西法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休息片刻,路西法扶她下了马车,侍女在前引路。
少年始终牵着她的手,把步子放的很慢。
群狼环绕中,少女终于走到了草坪延绵,广场铺设的偌大宫殿。
这里的建筑是很明显的哥特式,有尖形拱门、肋状拱顶与飞拱,雕梁画栋,宏伟又肃穆。
狼族连纸都不会造,修的起这么华贵的建筑?
他们并没有去王殿,而是拐向一个繁花烂漫,喷泉闪耀的偏殿。
正值深春,纯白的茉莉粲然簇拥,嫣红的晚茶争奇斗艳,山梨吐沁,铃兰摇曳,走到哪里,都是五光十色的纷繁色彩。
快要夏日了,沈佳仪心想,狼族的发情期应该也结束了。
侍女推开双扇镌纹大门,里面的装修很豪华,狼族抢了很多东西,满满当当的装饰在房屋各处,珍宝名器,将房间映得闪闪亮亮,高高吊起的水晶吊灯璀璨精致,穹高是打通了的二层,开阔的拱顶彩绘了狼族战神的故事。
女祭司安塔·王早已在殿中恭候多时,瞧见进来的一人一狼,眉梢微抬。
视线在那人族少女身上缓缓扫过,那双莹绿色的狼瞳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她垂眸,对少年说道:“亲王体内有银,对整个族群都是威胁,请随臣尽快清除,也好赴王族家宴。”
路西法:“稍等。”
少年转身,握住沈佳仪的肩膀,低声同她嘱咐:“佳仪,你在这安稳住下,我很快就回来。另外,也不用担心王兄那边,他已经看出我与你结了契,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少女微微讶然,他竟然把事做到这个份上?
“还有,”琥珀色的狼瞳沉静自恃,他口吻平静温和,“佳仪,你只要记住,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会一直很爱你,也会始终守着你,倘若遇上攻心的,万不可猜忌多疑。”
他连这一道都顾忌好了,真的是少年心性么?
少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轻咬一口,“在家等我。”
小姑娘不想他走,猫瞳雾蒙蒙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早点回来啊。”
少年扯唇朝她一笑,“好。”
家中的侍女仆从皆恭敬地站在殿中,朝亲王行礼。
路西法将沈佳仪揽在怀中,朝一众家仆宣告:“这位就是你们的女主人,在这个家里,她说的话,就等同于我说的话,你们要敬她爱她,忤逆她,就是与本王过不去,明白了吗?”
仆从们异口同声应道:“是,亲王。”
少年握了握女孩的肩膀,垂眸深深看她一眼,才抬脚与安塔·王走了。
沈佳仪恋恋不舍地瞧着他背影,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心头是全然的惶恐与不安,她多希望他能陪陪她。
似觉察到她的视线,少年突然回头,笑容清冽地朝她摆了摆手。
那笑好生少年气,鲜衣怒马,张扬肆意,纯粹的爱意满到溢出。
沈佳仪攥紧手心,暗自下定决心,要乖一点,不能再给路西法添麻烦了。
她拢过耳畔的碎发,再抬眸时,黑亮的眼底坚定而清明。
沈佳仪,你是天底下最勇敢的小姑娘!
何况路西法并不会朝别人宣扬她是他的妻,狼人可以容忍人族女奴的存在,她如今也不必担心招致排挤或是杀身之祸。
然而排挤是不可能不安排的,毕竟她是人,在狼人眼中,怯懦狡猾的无脊椎动物。
撩眼看向一众仆人,只见他们神色各异,或是探究或是沉思地打量着她。
沈佳仪才满十八岁,家里并没有富到能请这么多保姆保镖,她全部的十八年都在接受应试教育,没有人教她深宅主母的手段与心机。
故而独自面对这一大帮狼人侍从时,她不禁愣了几秒,那种接触新事物的茫然与生疏是遮掩不住的。
“女郎,奴带你去殿内各处转转,也好熟悉一下。”年长些的妇人同她说道。
“好,”她应,视线在一众狼人间扫过,“各位,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在殿内负责什么事务。”
狼人们纷纷报上名字与主事,沈佳仪一一用心记下,末了,逐一唤过众人的名讳,声音温和有力,字字不差。
这显然并不足以让狼人们刮目相看,但初来乍到,她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树敌立威,以后慢慢来吧。
何况她有什么威严可说?如今她的声势,不过全仰仗路西法的宠爱,没有路西法,她在王城之中估计就是女奴的地位。
沈佳仪清醒地分析过如今的现状,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尽快独立,不能全仰仗路西法的宠爱。
她在狼人之中称得越发玲珑娇小。
家里连管事的女官家莉莲都有一米八多,更别提家中护卫的公狼。
好咧,这下算是来到了巨人国,她的身高优势全无用处,怪惹人心碎的。
莉莲引她在内室走了一圈,耐心介绍着家里的各个功能区。
先不提基本的卧室、厨房、书房、餐厅、画室那些,这狼族怎么壕到在二楼大厅装了个歌剧院啊?这、这……这跟现代大富翁的私人影院如出一辙。
几面的高墙铺设的不是精致的金箔壁纸,而是挂着古波斯地毯,不是……这几张巨大的古波斯地毯,这得多少钱啊?
而且狼族洗澡的地方,不是白瓷浴缸,而是曲径通幽处的露天浴池。
好奢侈,如果狼族做点她喜欢吃的东西,她估计会很喜欢这里。
莉莲又引她去了专设的衣帽间,立面整齐地陈列着路西法以前的衣服。
她瞧着那几套路西法的战衣,盔甲闪烁着寒光,佩刀凛凛,很是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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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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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0
初来
因为府上不曾豢养女奴,沈佳仪的个子又不能穿狼族姑娘的衣裙,莉莲吩咐了仆从,去王的宫中取回几件看得过去的人族衣裙。
狼狼跑得很快,再加上狼族群居的习惯,王公同住王室庄园,别苑之间并不遥远。
裙子下摆增大,与建筑中追求的锐角,高耸,尖锐一脉相承,看起来着实华贵。
看着好看是好看,可里衣外裙子叠加起来有几层,已是春末入夏时节,单是瞧着就觉得热。
莉莲拿来一个很新奇的东西,上面系带纷繁,沈佳仪不由凝神瞧过去,是她只在书籍电影里看过的束腰。
旧时欧洲女性为了追求细腰,而过分束腰,至内脏移位,损害健康。
沈佳仪连忙摆手:“我不穿这个。”
莉莲笑道:“女郎,这是用于托举胸部的内衣,鲸骨制成,很是轻便,要不要试一试?”
沈佳仪有些疑惑,怎么跟她所知道的不一样?
抱着好奇的心态,她穿上了这个奇怪的东西,只觉得很是轻便舒适,且胸部聚拢着有所托底,腰肢一下轻松了许多。
比起勒得难受的束腰,这件好似更像是内衣,比她裹胸的布帛方便许多。
侍女们像打扮人偶一般,精心给她梳妆打扮。
她眼瞳黑亮,发似乌木,再涂上明艳的口脂,黑红的视觉冲击感极强,配上凝脂一般的娇嫩肌肤,莫名有种蛊惑人心的美感。
加之独特的东方古典韵味,窈窕玲珑的身段,眉眼间灵动娇俏的少女气质,竟如同罂粟一般,惹得旁人忍不住投来赞叹的目光。
大红口脂遮掩住原本粉嫩嫩的唇色,眼尾也用黑色眼线勾勒过,浓妆掩盖了她身上原本的那股稚气与清纯,腮红浓重,她被呛得轻咳一声。
定定地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好古怪,总觉得乍一看上去,妖媚得像个……妓女。
且颈肩微凉,裸露的修长脖子与纤柔的肩膀,以及半裹起的酥胸,托举出丰腴诱人的乳沟……或许很漂亮,可总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长裙子行动不便,她抬眸一瞧,发现狼族女孩们穿着类似游牧民族的牧马服,轻便英气,头发也不是像她一般高高盘起,只扎成小编配以抹额或珠串,不由好奇地问道:“莉莲,为什么我不能像你们一样,穿的轻便些?”
莉莲给她戴上宝石耳坠,轻轻一拨,明霞灿影,美不胜收,“女郎,人族的姑娘都是这般打扮的,你这样打扮,想必殿下也会喜欢,我们最重要的,不就是讨殿下欢心吗?”
少女垂下眼帘,眉宇间没了刚刚的灵动与欢喜,她咬了咬唇瓣,只咬到一嘴苦涩的口脂。
见她一副忧伤的小表情,莉莲换了个话题,“女郎,王那里豢养着许多少女,若是在府里觉得无趣,可以和她们走动走动,那里有教习的嬷嬷,定会受益匪浅。”
沈佳仪也想出门散散心,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觉得胸闷,“王府有裁缝没有?”
莉莲应:“王室有,女郎可要赶制新衣?”
沈佳仪点点头。
“那奴去知会尚衣一声,只不过王那新来的一批人族,估计尚衣要等几日才能忙到咱这。”
这话,便是清楚地告诉沈佳仪,论女奴,还是王的女奴更高一等,而她,不仅与女奴平起平坐不说,也不过是个亲王家的下等女奴,狼族的玩物而已。
然而沈佳仪对这些信息尚且还不敏感,心思仍旧放在这身不大合心意的衣服上。
白人骨架大,身量高,即使是这边人族女子的衣服,她穿起来也显宽松,需要改改。
裙摆垂于地毯,本不该拖行于地的衣裙,摩擦过沙沙的声响。
不过她却并没有立即去找那些被圈养起来的人族少女,而是行至花园之中,在烂漫的繁华里寻找可以染色的花瓣。
潜意识里,她始终有点恐慌,想把头发的颜色换掉,那种被人把玩的感觉森冷似毒蛇盘绕,只要一想起,心底就会涌上无助与难过。
可找来找去,花园里没有种植凤仙花,小姑娘不由地泄了气。
余光一扫,扫见沿路栽培的火红果实,她凑近一看,竟然是西红柿。
对哦,西红柿又名狼桃,一听就是狼狼们喜欢的味道。
有了它,再配上鸡蛋,番茄炒蛋,没人不爱,也总算能吃上顿正常的菜了。
她抬手摘下一颗西红柿,在手中颠了颠,便有个狼人侍女走过来,朝她行了个礼,才施施然开口:“女郎,这花园是亲王的花园,我等尽心维护修剪,女郎当爱惜才是,怎好……怎好随意破坏?”
小姑娘先是诧异地抬起眉梢,不由地多瞧了她一眼,嗤笑着开口,“那你说说,我现下该当如何?”
这一番反问倒是问的狼族小丫头一怔,明说又不好,可又不能失了气焰。
“只此一次便罢了,我们狼族又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她讪讪道,声音仍旧别扭。
哦豁,看来想立威的不仅有她,还有别人呢。
也怪,莫名其妙来了个“女主人”,自然会动别人的蛋糕,她也听闻过狼族等级森严,并不会随意越界,这小小侍女或许是自愿出头的,但更有可能,是上头指示她过来出头的。
沈佳仪听完,随手又摘了一颗,放在白净的手中颠了颠,笑得很是慵懒平淡,“我记得,路西法曾交代过,要你们待我以女主人之礼,看来你们之前不曾有过女主人,今天,我便示范给你看看,什么叫女主人。”
提着拖拉繁复的裙摆,她大步走进厅堂,坐上主位,闲闲一拂裙摆,动作是浑然天成的清贵知性。
莉莲在旁,正换了花瓶中的插花,一众家仆也在,便瞧刚刚还是娇软美人的女郎神色冷淡。
“可雀儿,”正是那小侍女的名字,少女口吻薄凉,“我如今辞退你,工钱清算,从此你与亲王府再无瓜葛,晓得了?”
“凭……凭什么?”可雀儿上前一步,脸上神色愤愤。
少女淡哂,眉眼间别样的娇俏颜色,“你如果不满意,也可以将我辞退。”
可雀儿一噎,语塞地看着她。
“看吧,你不能,但我却可以把你请出王府,”沈佳仪字句清晰地告诉她,“这就是权力,而你,没有。”
可雀儿顿时脸色一白,隐忍地咬住嘴唇,“我等是为亲王效命,女郎并无资格遣散!”
“是么,”她似很懵懂地看向莉莲,“你说呢,莉莲?”
这便是逼迫莉莲表明态度,若是她按心意说“你算个屁你没资格”,那沈佳仪便拿她开刀,若是她违心地表示“您说啥是啥”,那沈佳仪也可以借由莉莲积累的威严,杀鸡儆猴。
莉莲咬咬牙,沉默片刻,“女郎说什么,便是什么,来人,把可雀儿拖下去。”
一时间狼人们心思各异,莉莲也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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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兽池内,鲜血如注。
赤膊的少年坐于滚烫血池内,心口一道深深的血痕,阖着眼眸,神色沉寂冷肃。
年轻的狼王坐在石椅上,下属正给他包扎,心口出洇出殷红的鲜血,烫红了洁白的纱布。
安塔·王收好巫术器皿,手中摇着铜铃,款步走来。
“王,亲王体内的银已经清除,换血之术既成,仍会有数日困顿。”
比起这个,狼王更在意他的记忆,“从前的事,他都能记起么?”
安塔·王回道:“功败垂成,皆在于亲王自己。”
狼王沉吟片刻,声音平淡,“小七身上可有媚术的诅咒?”
女祭司摇了摇头,“并无。”
狼王心中不解,那他为什么要与一个人族结下生死契?
“王可是担心,亲王带回来的女子身怀诡秘之术?”女祭司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来。
伊比利斯不置可否。
似是觉得事情有趣,女祭司抿了抿嘴,似在慨叹,“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伊比利斯沉默着撩眼看向她,揣摩过后,嘲弄扯唇。
抬手招来亲近的手下,狼王平静无波地吩咐道:“菲儿撒家的小女儿似是很亲近亲王,如今他回来了,于情于理,都该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