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走之后,刚刚的领事嬷嬷便自帘后走了出来。她是先亲王一步来此告状的,王听完她的讲述,亲王便进来了,她也只好退至一旁,稍后再禀。
伊比利斯手里把玩着一个血红的鸡血玉球,撩眼淡淡一瞥,开口道:“舍普特,今日你做的没错,恪守职责,不曾畏惧路西法的亲王身份而徇私舞弊,及时向我禀告。”
老嬷嬷眼眶一红,几乎要抽泣起来,“王,这是奴该做的!”
伊比利斯将手上的玉球递给她,“当赏。”
舍普特弓腰行礼,心中无限虔诚,又听狼王道:“这玉球本是一对,可嬷嬷只领到一只作赏,可知是何原因?”
老嬷嬷怔然,垂眸思量片刻,“老奴终究没有解决了此事,害王分心!”
“既知那人族已非处女,只验性病即可,验她跟验小七,实则无异,倘若你当时提出查验小七,权衡之下,小七也会配合,想必此时已然无需在孤跟前诉苦,对么?”
舍普特心下羞愧,“奴惭愧,不能为王分忧。”
狼王淡然扯唇,“舍普特,孤知道另一只球也是你的,暂且放这保管。下去吧。”
“是,王。奴告退。”老嬷嬷退下,心中暖意融融,连带着对亲王的怨怼也弥散不少。
狼王处世有度,天生的上位者,总是莫名使人诚心信服,赤胆追随。
这般行事,既顾及到了亲王的情理颜面,予以宽厚优待,又没伤了执法者的心,且奖赏点拨一通,只会让执法更加公正严瑾,灵活高效,同时,又查验了那女人的身体情况,达到规避性病的最初目的。
不可谓不是一箭三雕。
海运漫长,都兰国运送过来的这批美人便错过了狼族春末最后的发情期。
母狼只在两季的发情期里分泌催情气味,使得公狼性欲频繁,暂且豢养着,过了春夏再用。
依循礼节,伊比利斯还是亲自去见了公爵的女儿。
他短短的狼生已经见过太多的人族美女,妖娆妩媚者有之,清纯圣洁者有之,看多了,便也不觉得美人有多惊艳,只疏离地朝她颔首,“薇薇安小姐。”
公爵之女,并非用殿下称呼,而是在名字前加Lady,未出阁时唤作小姐,出嫁则唤作夫人。
曾经,都兰一度大陆最为鼎盛的国家,即使是公爵的女儿,也配唤一声公主。
可自从新狼王继位,都兰国势衰微,经年之后,也终于愿意拉下颜面,将本国老牌贵族家的小姐送来王城,讨狼王的欢心。
薇薇安曾无数次幻想过狼王的样子,在她心里,狼王大抵是络腮胡子扎小辫,满身铠甲兽皮,笑起来像打雷一样的糙脸大汉,一念之,就觉得恶心可怖。
可眼前站着的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他身姿挺拔似松,气质傲雪凌霜,眸色清且浅,灿金的瞳色极为罕见,也愈显矜贵。
薇薇安不觉在心中暗叹,叹狼王的姿容清俊脱俗,仪态翩然,竟然一副斯文朗润的书卷气。
心中的不快消散了些,她屈膝,向狼王行了个淑女的礼节,“王。”
“嗯。”狼王淡淡的应了一声,“远航辛苦,且先在维尔宫住下吧,宫人会带你过去。”
薇薇安的美貌在都兰家喻户晓,甚至邻国的人民都听闻过她的芳名。
不少王公贵族为了一亲芳泽,不惜豪掷千金,托人送来各种珍奇异宝,若不是家父拦着,公爵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狼族远征都兰,难不成是因为狼王钦慕她的容颜,所以兵临城下?
美眸中染上华光,她莞尔一笑,“感念王圣恩,小女荣幸之至。”
年轻的狼王寡淡地扯唇,眼帘微垂,遮去了眸底的淡哂。
人啊,都是这种无脊椎动物。
伊比利斯不再停留,与她擦身而过时,美人如瀑的黑发微蜷着搭在白皙的颈肩,狼王的眸光一滞。
但也只是随意地一瞥,便抽回了视线。
破碎的梦境残片里,他捡起一个来。
初秋夜,月色寒凉似水,他在凉亭之中残忍地虐杀了个人族女孩,指尖流淌着温热的血,尖锐的指甲上还勾着少女血淋淋的头皮,染血的金发粘连在头皮上,簌簌掉落在地。
忽闻一声细微的水花波动。
琼玉莲池是他的内苑,内苑图个清净,虽然没有命令,但识相的狼人并不会在他的地盘出现,更何况,是发情期虐杀人族的时刻。
他随手丢掉那破破烂烂的头皮,女孩的尸身被他撕成断裂的尸块,腿也反方向地折了过去,黑石地砖上血液粘稠,那一双灿金的狼瞳却亮得发热。
伊比利斯寻着声音一步一步走过去,踩碎地上凌乱丢弃的内脏,他脚步沉稳,利爪上滴答着人血,连口中的涎水也跟着兴奋地分泌。
他嗅到熟悉的体味,清甜的味道,骤然想起那个少女来。
行至莲池,他终于看见水池中的人影,她阖眸仰靠着石台,整个身子泡在冰冷池水中,身旁浮着几朵琼玉似的无根莲,绸缎一样的长发萦绕水中,纯媚犹如曼妙的小雌蛇。
见是她,年轻的狼王明显一怔,旦见她脸颊荡漾着异样的潮红,秀眉微蹙,喘息地歪头靠向石台,一副欲火焚身的隐忍模样。
她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何况亲王此去是为他办事,狼王理应照拂他的女眷。
伊比利斯没多犹豫,单手提着她领口,径直把人从清莲琼池中拎了出来。
她身子软软的,脚下根本站不住,春水一般瘫在了他胸前,胸前两团柔软的清雪和着秋日微凉的池水,一同蹭在他手臂上。
狼王面无表情地松手,美人猝然摔在了地上。
她似乎唤了谁的名字,声音柔软,哭腔可怜,泪珠子吧嗒吧嗒滑下脸颊。
“呜呜呜你怎么才回来?我……我好难受,难受……”
狼王看出她似乎中了药,脸颊坨红,俨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出于长兄的责任,他不能让她出事,否则外出执行任务的公狼难免寒了心。
狼王缓缓摸出怀里的兵符,那是玄铁打造的半块狼纹,颠在手里,有几分分量。
“要孤帮你吗?”他问。
美人泣不成声地摸索上他的长腿,小手好软,柔弱似无骨。
伊比利斯不喜欢旁人碰他,遂冷淡地退后一步,弯腰,径直掀开了她的裙子,三两下拨开系带的小衣,露出少女光洁粉嫩的下体。
那娇弱的小花汩汩地吐着淫液,花心的珍珠蠕动着缓缓长大,蚌肉丰腴圆润,娇艳似三春的牡丹花瓣。
独属于少女的香甜扑面而来。
狼王微微蹙眉,沉着眸色只多看一眼,斯文白净的手指衔着冷黑的兵符往她穴里一塞,少女登时难耐地弓起细腰,口中溢出一声酥了骨头的媚叫来。
青年向来冷静宁肃的脸上,一抹异样神色一闪而过,似是惊诧似是探究。
他似应付差事一般,迅速抽动手中的兵符,没有感情地送她泄了身子,随即撩起一双清明的眼看向她。
那眼神,跟看一只猫狗无异,似并不把现下的情事当做什么风花雪月之事,而是单纯地医者心肠,救她于水火罢了。
“可好些了?”他声音寡淡。
少女瘫软在草丛中,娇气地喘息不已,身下早就汁水连连,高潮痉挛的穴狠狠咬着黝黑的兵符,趁他不慎脱手之时,千万层的媚肉如酥手扯过兵符,蠕动着将玄铁尽数吞没。
伊比利斯看着那贪食的娇花,眉心一跳,手停滞在半空,并不肯去触碰她。
用兵符帮助她,是因为他身上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总不能给她折个树枝?
或许是甬道不断搅弄着兵符,摩擦产生诡秘的快慰,又或许是药性太烈,她很快又抬手扯他衣袖,再次被毫不留情地躲开。
可狼王终究对下慷慨,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匕首,反过去握着匕首的刀鞘,圆盾的刀柄缓慢而沉闷地送进了她汁水丰沛的嫩穴。
“唔……”她迷乱地偏着头,抓起手下一把杂乱的草,耳朵上坠着的珍珠耳坠圆润温柔,更衬得她颈子纤细柔媚,“凉!你这个……王八蛋!”
第0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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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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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脚蹬上他的胸膛。
那抬脚踹他的动作是真真切切的,若他躲得不及时,下一秒就会被她蹬上胸膛,虽说力道不大,但也多少有些冒犯,何况已经被骂王八蛋了。
狼王不禁汗颜,不知她平日里温温柔柔,私下在夫君的床笫间竟然如此娇蛮,也没有回应她,刀柄抽送在她体内,与塞进去出不来的兵符碰撞,搁着她的肚皮发出铿锵的兵刃相接之声。
她忽而扭着细腰低泣起来,那哭声又奶又娇又媚,惹得年轻的狼王眸色渐沉,迅速抽插她百来下,少女脸颊漾着情欲的红,那种神秘又古典的气质,遮掩上情欲的妩媚,眼角眉梢都浸润着勾魂摄魄的美,黑发铺散一地,绸缎一般,高耸的胸脯翘挺玲珑,玉腿犹如飘雪凝脂,纤腰细细不堪盈盈一握,手臂与锁骨的曼丽曲线纤柔的好似一场幻梦……他意外地发现,她其实也挺好看的,甚至有点不够看。
哪里都很好看,可他就长了两只眼睛,逡巡扫视着,似哪里都看不够。
原本杀人取乐的心思,此时消散的一干二净,转而化为另一种暗流涌动的欲望。
他知晓那是什么,但心底觉得不耻。
他堂堂狼族的王,怎么会对一个人族情动?
檀口中猝然一声婉转惊叫,她似泄了全部力气,哆哆嗦嗦地喷出大股晶莹剔透的香甜花蜜,穴内不容小觑的力道裹挟着匕首的刀柄向体内紧紧一绞,年轻的狼王瞳孔骤然一颤,手上施了分力气,握紧匕首自她体内豁然拔出,沾连出清澈黏腻的爱液。
原本塞进去的兵符也在穴口探出个头,缘是被高潮汹涌的花蜜向外冲了冲。
一红一黑,淫水香甜,极致的感官盛宴。
伊比利斯抽出沾满淫水的兵符,贪吃的媚肉也被扯出些许,纠缠着那黝黑铁器,似终是敌不过他的力道,可怜又落寞的缩回嫩穴。
这一瞬间,他对她的欲除了性的泄愤,还有一种极为微妙的虐杀冲动。
狼王舔过森冷的獠牙,抬起的手上,指甲快速地生长出来,银月皎皎,照的他利爪森森,残留的人血格外暗红。
他一爪划破她手腕,先鲜血一步的,是珠子断线的落地声。
凝眸一看,满地散落的雪白珍珠……
多么荒诞的梦。
珠玉落地声犹在耳畔。
当他反应过来那个“她”,并非什么母狼,而是个人族时,狼王甚至不屑地轻笑出声。
前期的冷漠与后期的狂热差距太大,所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一个卑微如蝼蚁的人族,如此鬼迷心窍?
荒诞,属实荒诞。
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个是绞杀所有黑头发的人族女人,一个则是豢养起黑头发的女人。
显然,第二个更刺激。
也教他好好看看,是什么千古奇女子,能把他勾得找不着北?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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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路西法重回城外,接回了沈佳仪。
小狼来时跑得飞快,抱着她时,气息还有些喘,“佳仪,我们走。”
伊西斯一直守在她身边,吃了好多东西,撑得打了个嗝,“嗝~你可算来了,走走走,本公主无比想念家里的大床啊!”
小公主感叹完,丢下两人,坐上宝马香车自个先走了。
马并没有狼跑得快,加之狼族征战几乎不需要出动骑兵,单靠体能就能团灭,所以公狼普遍不策马,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为了出行体面,则会选择乘坐马车。
少年握着女孩的手,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裹得很严实,一步一步带她向王族的马车走去。
沈佳仪仰头,瞧见城楼上挂起的成串人头,一如梦里那般,幽深可怖。
少年不动声色地睇了那小圆盘一眼。
他拉少女在他膝上坐下,王城的路很平,马车走起来也不大颠簸。
沈佳仪抱住了少年的脖子,蹭了蹭他额头。
在船上时,他并没有发泄完,这会儿蛋里还积了些余精没射出去,狼茎也时不时就控制不住地抬头。
“佳仪,我想……”他语气满是讨好与撒娇。
沈佳仪嘴角一抽,心底很是抗拒,毕竟马车又不是家里,一窗之隔就是外头狼来狼往的大街。
小姑娘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狼耳朵,哄他:“你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会去再、再那个。”
狼族并不避讳性交,发情期里为了展示自家名器的,当众淫乱插穴者屡见不鲜。
遇上深秋发情期出兵,军营里的场面更是露骨血腥。
靠着相比人类无敌的夜视优势,公狼们夜里打仗,白日强奸掠夺来的人族,营帐里除了公狼的汗味,就是淫水与精液的腥臊。
成婚的狼甚至会在宴饮中交尾给族人看,以示完全的占有。
少年可怜兮兮地蹭她,爪子捧着她的一对酥胸,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
说着,胯下早竖起来的阴茎在她腰后猛地蹭了蹭。
沈佳仪顿时哀呜一声,吐出口浊气,幽怨回他,“可是你……你进去了就拔不出来,我不想……不想昏着进去,你肯定又不干人事!”
小姑娘不配合他,被少年提着细腰按在软凳上,撑着窗橼跪在他身下。
他伸手探入她裙底,摸到黏腻温热的精液,轻啧一声。
捧着她垂下的奶狠狠咬在她后颈,爱意快要溢满,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同她说:“真想日日按着姐姐强草,让你身上没个干净时候。”
有了精液的润滑,他前戏也不做,直挺挺地插了半截阴茎进来,硕大的龟头撵平穴肉里娇媚的褶皱,带着凶意地抽插了数下。
她被他撞得一耸一耸,乳花淫荡地晃着,细腰被紧攥在一双指甲尖利的大手中。
美人酥软无力地撑着窗橼,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出声,雪白的臀瓣被恶意地抬起,抬成迎合他性器奸淫的高度,高高地撅起,饱含汁水地套弄着他那粗硬的性器。
因为紧张,她本能地排斥他,穴内媚肉绞得好紧,他须使出额外的力气,才能在她这销魂的小嘴儿里驰骋开拓。
且因忍着叫声,她身子绷得极紧,才操几下,薄背之上已经附了层细细的香汗。
公狼低头,舔舐着她颈后滑下的汗珠,一口咬住时,相互契合的下身还在抽送耸动着,尖牙挑逗地剐蹭过她细嫩的肌肤,留下旖旎的红痕,淫靡的体液坠下他的耻毛,地毯上洇出暗红的水渍。
平稳行驶着的马车车厢,不断传来公狼的粗重喘息,性器嵌合摩擦的汁水声,还有女子隐忍的娇喘与低泣。
狼的听觉何其敏锐,即使亲王故意压低了姌合的声音,仍旧难逃狼的耳朵与鼻子,淫秽腌臜的猜测自狼人们心底升腾而起。
沈佳仪待他称得上宠溺,发情期除了生理期那几日,其余时间都很体谅他,会尽量满足他的欲望。
反正过了发情期,他就不会这样了,乌乌,先喂喂吧,他可是、他可是毛茸茸的小狼狼啊。
射精后,车厢里弥漫开公狼的麝香味,微肿胀的穴口蠕动着吐出他浓稠的白精。
小姑娘微微蹙眉。
狼立马伏低做小,软下神色,捧着她的臀瓣低头去舔,想给她清理干净。
却被少女揪住狼耳朵,往怀里一扯,“算了,擦干净就好。”
说完,气恼地掐着他的塞肉捏了捏,“色狼,你最讨厌了。”
少女脸色涨红,一双又纯又奶的猫瞳软软瞪着他,眼尾微挑上去的弧度是那般勾人,说是讨厌他,可却纵容着小狼吃掉她。
色狼嘿嘿一笑,勾着她脖子将她搂在怀里,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姐姐,我也好爱你啊。”
唇齿间萦绕起胡萝卜的甘甜味道,他得知伊西斯刚刚是带她去啃胡萝卜了,不由轻笑出声,掐着她的清雪团子在大掌颠了颠,戏谑地捉弄她,“你是小兔子吗?”
沈佳仪感觉不能再纵着他了,否则这般亲密,息下去的火,可能又该着了,轻轻推开他,“伊西斯带我下馆子,点了好多东西呢,只是这里的东西我吃不惯,我们有机会也回请她一次吧。”
第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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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姐姐的。”黑狼蹭蹭她的脖子,又被小手按着英挺的鼻子推开。
她揉揉他竖起的耳朵,“不许再贴过来了,和我保持距离,色狼!”
色狼耳朵一抖,登时化回一只毛茸茸的大黑狼,毛发光洁顺滑,头顶尖尖的狼耳绒毛可爱,黑色的狼毫遮掩下,内里透着薄薄的粉,一双狼耳正勾引似的动来动去,极力吸引着小姑娘的注意。
沈佳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