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奥德莉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谁伤的?”安格斯推开房门,又关上,关门声沿着空旷寂静的长廊荡出许远,他低声回道,“我自己。”
“丢了一只眼珠,我捡回了一条命……”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奥德莉没听得清,“只是一只眼睛而已,小姐。您如果在意,我明日叫工匠做一只眼珠镶进去。”
“……”奥德莉缓缓收回手,道,“不必了。”
房间里安娜已提前点燃了几只长烛,名为“怪物”的血液在奥德莉身体里悄然作祟,短短几步路,她只觉身上火一样烧了起来。
她看见床榻,扯拽了一下安格斯的头发,催促道,“你伤了眼难道腿也瘸了吗?走快些……”
说罢,手指就挑开着他的衣领,沿着他脑后嶙峋如青翠山脉的脊骨一节节摸了下去。
五指张开紧紧贴着他的肩胛,她好像热得狠了,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待将一个地方熨帖得温热就又换另一处。
待安格斯整个肩骨都被她抚摸得发热,那手又绕过他的颈项往锁骨上贴。
安格斯低吸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奥德莉放在了床上。
她双手撑在身后,欲稳住身形,安格斯就已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将腰身就挤了进来。
奥德莉以为他又要如初次那般着急忙慌地脱了她的衣服把东西塞进来,却见他跪在地上,从自己手中取过刀,在衣服上裁下了一截二指宽的布料,抬手熟练地往右眼一绕,竟是又要将眼睛缠起来。
奥德莉静静看着他,也不阻拦,只在他缠好后抬手就给他解了。
布带飘落在黑色长裙上,安格斯抬起眼看她,“……主人?”
“我不喜欢。”她道。
奥德莉沿着他的下颌边缘轻轻抚摸,拇指擦过他的唇瓣,探进他的齿关在他锋利的犬牙上蹭磨,看着他的眼睛,勾起嘴角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一声,“你若是觉得自己丑,就去找诺亚来。”
安格斯闻言仍是安安静静看着她,一动不动好似被驯服的家犬,然而金色瞳孔却是骤然拉得竖长,中间溢开一道腥红的血线。
如同一把刀锋染血的匕首立在眼眸中。
他舔了舔奥德莉的指尖,狗崽亲近饲主似的,不慌不忙地抬起头在她下巴上轻吻了一下,“他满足不了您。”
他语气如此理所当然,仿佛知道诺亚患有男人难以启齿的隐疾。
奥德莉几乎要笑出声。
安格斯没有压着她,也没有锢住她,仅是用嘴唇慢慢去够她的,粘在一起后便半点不肯分开。
奥德莉垂眸看着他,没有出声拒绝。
尖利的犬牙压上柔软唇瓣,他未用太大力,仅是咬一口就克制着收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什么样才能讨得他的主人喜欢,要慢一些,顺着她的速度,不能操之过急。
湿软的舌头舔进她的唇缝,他咽了咽喉咙,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起来。
奥德莉觑他一眼,微侧过头躲开,那滚烫的唇瓣就擦过脸颊,落在了她白腻的脖颈上。
她昂高细颈,没让他继续亲下去,然而手却拨开他的衣襟,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轻抓了一把,“脱。”
安格斯会意,嘴唇却还贴在她柔嫩细颈上,薄唇张开,叼住她脖上一小块颈肉吮得通红。
犬牙压上去,像是要咬破薄皮下青红色的血管。
微弱痛感引得奥德莉蹙起眉,她动了动唇,安格斯又熟练地踩着她的底线往后退开,上身前倾把自己的胸膛严丝合缝压入她掌心。
像是安抚,又像是求欢。
王城军队曾经打街上过时,奥德莉坐在酒楼欣赏过一番。他们步履整齐,体格健硕,肌肉撑满衣衫,看起来硬如石头。
街旁围满了女人,无论出嫁与否,声音皆要叫破了天。
奥德莉彼时无法理解她们对男人那身肌肉的执着,如今玩着安格斯的,才知道她们这般狂热的原因。
的确是……触感极佳。
安格斯穿上衣服身形瘦高,摸起来却是肉感饱满。
胸前那两粒硬得像半熟的樱果,乳珠嵌入指缝,奥德莉用指腹捻住细细揉了揉,安格斯便眯着眼喘出了声,一时收紧,一时又放松了叫她揉弄。
肌肉卸下力时软韧非常,手指稍一施力便能陷进去,淡粉色乳珠在她指缝里磨擦,一会儿白皙的皮肤就叫奥德莉玩得泛红。
安格斯低低哼喘了半声,解开腰带,褪下衣物,黑色鳞尾从他尾骨处长出来,迫不及待地伸进奥德莉长长坠地的裙摆,往上挤进去缠住了奥德莉的细腰。
他一向不知羞赧为何物,奥德莉一触碰他,他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送到她手心里去叫她玩个便。
如果奥德莉有像那些贵族凌虐的癖好,安格斯怕是兴奋得连人形都难以维持。
他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用尾巴将奥德莉牢牢缠住。
细长的尾巴尖紧紧贴着她腰上的皮肤,在衣服下不安分地蠕动,奥德莉隔着柔软布料握上去,像捻他的乳首般捏了一下,“动什么?”
安格斯仰头哼了一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尾巴一抖,撕拉一声,骤然将她裙子给撑裂了。
他下意识抓住奥德莉的手,而本该握在手里的裤腰往下一滑,挂在了耸立抬头的性器上。
硕大菇头勾着裤腰,粗长一根狰狞骇人,吐出的粘液把布料浸得湿透,水色深重,空气里尽是铃口吐出的黏液的味道。
肉棒半遮半现,仅仅露出半根,根部毛发浓密,柱身胀红,青筋显冒,在烛光里发出淫靡水色,已是湿泞不堪。
他本就性欲旺盛,又憋得太狠,坠着的两颗囊袋鼓胀圆润,储满了未得发泄的浓精,连上面的褶皱都撑平了。
奥德莉未理会他握着自己的手,用裙子包住他的尾巴尖缓慢地揉了揉,就见安格斯刚放松下来的腰腹蓦然又绷紧,紧紧抓着她不让她动,求饶道,“唔呃——!小姐……别揉……”
硬得胀疼的东西跳弹出来,“啪”一声拍在腹上,红糜铃口一张,又吐出一股粘稠晶亮的水液,拉成丝滴在奥德莉鞋面。
仅仅是被搓了下尾巴尖,就像是要射了。
奥德莉手指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抬起他的下巴仔细观察着他爽得不停变化的瞳孔,手指绕着他的尾巴尖,疑惑道,“你这条尾巴……是不是变敏感了?”
第0027章
家犬(27)H,主人玩狗勾,非插入
“你这条尾巴……是不是变敏感了?”
奥德莉问他,却没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而是一边动作,一边观察安格斯的反应,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猜想。
她两指捻住安格斯的尾巴尖重重搓了一下,果不其然见他蹙着眉面色难耐地哼了一声。
她明显地感觉到手里的尾巴开始发热发烫,紧贴着她柔嫩的掌心,像活物般求饶地往她指缝里钻躲。
他的主人猜得没错,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他的尾巴会变得异常敏感,越临近发情期越会如此。
除去洗浴,安格斯自己很少会碰此刻被她捏在手里的东西,导致如今稍受刺激他便有些受不住。
他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小姐,以免她拽着自己的尾巴不放。
安格斯有时候甚至觉得,比起前面这根,他的小姐对他后面这根东西更感兴趣。
但奥德莉并没打算放过他。
她倾身靠近安格斯,手贴着他薄汗津津的腰线划至后腰,按在他赤裸冒汗的背肌上,寻到他嶙峋瘦硬的背脊,手指陷入如细窄河道般凹陷下沉的脊椎,像是在找寻什么,耐心地一寸寸往下摸。
纤细白颈凑到安格斯嘴边,安格斯看不见她的动作,却被她四处点火的手勾得腰腹发颤。
“主人……”安格斯恳求般唤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希冀她快一些,还是就此停下来。
“湿得真厉害……”奥德莉手心尽是他的汗液,她动动鼻尖,在他耳根处轻嗅,闻到他身上几不可闻的汗液味和一股浸润在骨子里的血腥气。
安格斯闻声,颈上青筋都冒起来了。
“您讨厌吗?”他喘息着,竖瞳落在她脸上,下颌绷紧,像是害怕看到任何厌恶的神色。
奥德莉觑他一眼,并未回答,然而手指却是更深地往他腰后下方探去。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奥德莉专注的侧脸,视线又挪到她拉长的细颈上,想也没想就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
阴影投落墙面,像两只交颈的鹤。
当指腹擦过他身上陈年旧疤,安格斯便像被人顺毛的猫般眯起眼,喉中发出两声震颤又黏浊的呼噜声。
他情难自抑地张嘴咬住她,锋利牙齿在她脖颈上啃咬。
用他自以为轻小的力道。
金色瞳孔在晦暗环境中发出冰冷微光,他紧盯着奥德莉脖颈皮肤下青细的血管,解渴般吮住一片大力嘬弄。
腿间的东西挺立偾张,空气里一片惑人的麝腥味。
若奥德莉嗅觉如野兽一般敏锐,就该知道安格斯发情的味道浓烈到斥满了整个房间。
若是换了常人,早已摸到自己腿间的东西,粗鲁地揉弄起来。
然安格斯忍耐力好得出奇,奥德莉不碰他,他就任那根东西立在空气里,不断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妄图引诱他的主人主动操他。
汗湿的短发贴住奥德莉下颌摩擦蹭弄,安格斯不慌不忙地吻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想去咬她衣裙包裹住的丰满胸乳。
一股浅淡的奶香从奥德莉身上溢出,安格斯能轻易记起他的小姐胸前两粒乳珠被自己含在唇齿间吸咬时,从她口中发出的甜腻呻吟。
奥德莉不知他所想,手指摸到他连接着脊椎的尾巴,紧挨着粗壮的尾巴根部绕至下方,指甲在底下藏着的细软鳞片上轻轻一刮,那变得热烫的尾巴便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连缠在她腰上的部分都收紧了。
如同一条活泛游动的水鱼。
“果然是敏感了不少……”
炙热温度熨烫了她的掌心,奥德莉握住他尾巴根部,一点点往尖端的方向撸。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感受他属于怪物一部分,但这次显然不同,她感觉他的尾巴像是要烧起来了。
尤其尾巴根生长着细软鳞片的地方,又软又烫,手指稍微用力按进去便能戳出一个浅窝来。
长尾似一条粗壮有力的黑蛇攀附在奥德莉手臂上,不停窸窣滑动,层层鳞片摩擦着她身上的布料,像是在她身上搔痒。
以奥德莉的力气难以提动安格斯这条粗重的长尾,往常她碰时他都会自己顺服地支撑着尾巴供她玩弄,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将尾巴沉甸甸地压在奥德莉手臂上。
奥德莉将指甲卡进舒张的鳞片缝隙中,摸到藏在鳞片里敏感紧实的尾肉,用指甲轻刮了刮。
“呃——!”安格斯反应强烈地缩动尾巴,连眉头都一瞬敛紧了,他看向奥德莉,嗓音艰涩,“小姐……别碰里面……”
说完,又怕她生气似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讨好地亲了亲,把自己整条尾巴都送到了她面前。
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他喘息声沉而颤,缠在腰上的尾巴也抽了出来,一些拖在地面,大半搭在了她腿上。
奥德莉动作顿住,意兴索然地收回手。她想到什么,连脸色也冷了下去,“既然不能碰,你跪在这干什么?”
她醉得不太厉害,然而情绪却迅猛得叫安格斯措手不及。
眼前一道黑影猝然闪过,奥德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安格斯刚扬言不能碰的尾巴缠住了手腕。
“能碰……”安格斯改口,俯身轻吻在她手背上,对她罕见表露出的占有欲显然亢奋万分,他含住奥德莉的手讨好地舔吻,唇舌湿濡道,“我是您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罢,尾巴上巴掌大的地方数片鳞片缓缓张开一道半指宽的缝口,像一瓣柔软蚌壳瓣将奥德莉的手指给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