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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身为奴仆的他对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样浓烈的欲望和幻想。

    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表现得如此温顺的奴隶竟敢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爬上主人的床。奥德莉也同样不能。

    安格斯生来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道德廉耻此类人类用以束缚人性的枷锁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跪在地上被奥德莉斥骂,要他抛却尊严自渎这种事,对他而言算不得惩罚。

    甚至他隐隐生出了一股难言的兴奋,在他看来,他的小姐愿意罚他,说明她并没有厌恶他到弃之不顾的地步。

    只有还被主人需要的狗才会接受到惩罚,一无所用的狗只会被逐出家门。

    即便他做的事足够他在闹事被当众绞死,可他的主人也从来没有说过“我当初就不该买下你”这种话,他的小姐仍旧需要他,这对安格斯而言已经足够。

    安格斯不是高尚的绅士,在奥德莉面前也从不需要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甘愿抛弃一切,做一条臣服在她脚下的温顺家犬,只求他的小姐能看着他。

    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活入行尸走骨,麻木的痛苦和蚀骨的思念在每个日夜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的小姐不会知道,他有多少次在梦中见到她如此刻一般高坐于他面前,或怜或恨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斥骂他的卑劣。

    梦里的她鲜活如斯,他在梦里吻过她白皙的手背,偷偷抚摸过她华丽的裙摆,也曾大着胆子亲吻她的头发。

    除此之外,他不敢奢求更多。他害怕梦中的她愤怒之下,再次将他抛下,连他的梦都不肯踏足。

    他的主人不知道,有关她的回忆与梦境,皆是他渴饮的鸩酒。

    他想她早就想得发了疯。

    安格斯推高衣摆,解开腰带,长指勾进裤腰,在奥德莉冷漠的视线里一点一点往下拉。

    衣服下起伏缩动的腹部逐渐暴露在奥德莉眼底,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专注得像是望着她出了神。

    手中仿佛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凭借本能而动作。

    露出的腰腹肤色苍白,却不显孱弱,劲瘦漂亮的腰线肉眼可见地随着绷紧的腹肌变换着,宽大的手掌贴着平坦小腹慢慢往下探。

    经年累月,他手上布满的细小疤痕在本就苍白的皮肤上更显病态的森白,每当他的手指抚过身上的一处伤,直勾勾落在她脸上的金色眼瞳便会微不可察地变动一下,像是期待她对此做出反应,却又害怕她有所反应。

    毕竟他的主人嫌他“年老又丑陋”,而事实又的确如此。他一身伤疤,品行低劣不堪,如果这具丑陋的身体不能讨得她青睐,至少要不使他的主人厌恶。

    安格斯表现得像是妓院里勾引女客的男妓,眉眼欲色深浓,技艺娴熟又不知耻辱地向美丽高贵的客人展露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希冀客人能宽容仁慈地让他上前嗅她裙底的芬芳。

    室内气氛暧昧,不远处宽大柔软的床铺散发着和奥德莉身上相同的柔和馨香,但很快,浅淡迷人的香气便被一股更加浓郁的咸腥麝香冲散。

    随着安格斯褪下裤子的动作,麝香味越发浓,那是安格斯束缚在裤子里的肉茎在奥德莉的注视下按耐不住吐出的粘液的气味。

    长裤挂在后腰上,并未完全褪下,只有前方松散开来,安格斯微微分开双腿,露出肌理紧绷的腰腹和一点浓密的毛发,里面硬。挺的肉根堪堪勾挂着裤腰。

    奥德莉所知的最放荡的男妓,便是脱光了衣物,用薄薄一片布料挂在腿间高翘的性器上,彰显自己的“能力”,以此来引诱路过的男女。

    奥德莉翘着一条腿坐在红木椅里,手搭在扶手上,指腹在漆得光滑的扶手上轻轻磨过,不露声色地看着他。

    她虽没见过那淫靡的场景,但她想,安格斯此刻,和那些男妓看起来当是没什么区别。

    安格斯肌骨强健,肌肉却并不夸张,深长的人鱼线自窄瘦腰侧没入腹下,长指拉开裤腰,深红硕大的菇头探出浓密的黑色毛发,粗壮的性器渐渐暴露在摇晃的烛光下。

    他每将裤腰拉下一毫,那根东西便撑开裤腰往奥德莉的方向伸一毫。

    披着人皮的凶狠怪物,就连性器都比人类的狰狞了不止三分。奥德莉一想到自己在它身上遭过的罪,面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安格斯睫毛一动,不小心手滑似的,裤腰瞬间脱离手指,打在那难看的肉茎上,刚探出头的东西,又可怜巴巴地被罩回了裤子里。

    他观察着她的神色,苍白的手掌按在腿间胀得凸显的布料上,薄薄一层布料被顶得变了形,里面的巨.物将裤子撑得满满当当。

    他手掌宽大,却仍握不住鼓胀的一大团,五指隔着布料缓缓揉搓了几下,黑色布料便被一抹水色洇湿,里面的东西硬挺得可怕,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裤子里钻出来。

    奥德莉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视线穿透烛光落在他腿间,安格斯看着她低垂的眼睛,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拽下裤腰,里面粗.长的深红肉棒挣脱束缚,在空气里上下剧烈甩动了两下。

    一滴莹亮的液体自性器顶端甩落在奥德莉身前,差一点便打在了她的裙摆上。安格斯收拢五指,抓住肉根,喉结滚动,口中发出难耐、滞顿的吞咽声。

    奥德莉终于完完整整地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份量不小,怎么都算不上好看,唯一还算能入眼的是颜色,红中透着粉,不像之前看见的休斯和凯尔的性器,黑红发紫,难看至极,不干不净,像是从来没洗过。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奥德莉回神看向他,见他不知怎么膝行两步竟到了她脚边来,那吐着水的东西快要抵上她翘起的鞋尖。

    奥德莉皱眉,抬腿拿鞋尖踢了一下他的东西,像是要把它踢开,“谁让你过来的,跪回去。”

    胀硬的肉棒抵.着她的鞋面,滚烫的温度似是透过鞋面传到了她的脚背上,仅仅一下,奥德莉便挪开了脚。

    在她触碰到他性器的那刻,金色瞳孔迅速化作了一道锋刃般的细线,但仅仅半秒,很快又恢复原状。

    安格斯像是没听见她说什么,只管用虎口紧紧钳握住胀红柱身,从根部一下一下往上撸.动,而后又滑下去。

    底下两颗饱胀的囊.袋前后晃动着,一道道细长肉褶被里面堵满的精.液满满撑开。

    装聋作哑,他一向的拿手好戏。

    他手中每来回一下,肉棒顶端那道细小的红色孔缝中便挤出一股腥黏的液体,顺着光滑的龟头流至虎口,又被带抹至整根柱身。

    不知道他自己做过多少次,手里的动作熟练而顺畅,狰狞长物在他手里乖顺得惊人。

    他的手指灵活地勾弄着深红色的冠沟,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指腹按在顶端那个细小的孔缝上,湿亮的水液被他用指腹一点点抹开涂在性器上,连底下的囊.袋也没有放过,发出细腻湿粘的“咕唧”水声。

    但很快,这水声便被他的喘息声盖了过去。

    奥德莉支着头,看着他自己抚.弄自己,面无表情地想:当真是狗不成,自己玩自己的东西,竟也还能喘成这副模样。

    安格斯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他将她厌恶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可越是如此,他发现那快感来得越是迅猛。

    因那厌恶来自于对他的凝视,他的小姐此刻在看着他自渎,没有什么能有比这更令他兴奋的事了……

    思及此,胯下的肉棒兴奋地抖了一抖,安格斯爽得闭了闭眼,很快又感觉到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性器。

    他复睁开眸子,低下头,看见奥德莉挑起脚尖,干净的鞋面勾起了他那根狰狞丑陋的粗.长肉茎,随后微微转动着脚腕,好奇似的,仔仔细细将他的东西看了个遍。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碰他的性器,澎湃情绪轰然涌向他的胸口,安格斯浑身一颤,性器在她眼皮子底下又猛然胀大了些。

    他抬手托住她的小腿,喉中压抑着喘出了声,“唔——!小姐……”

    嘶哑的嗓音低沉而短促,像是陡然被遏制住喉咙的野兽,在来不及反应的极度惊吓下发出的声音。

    奥德莉神色不变,看了一眼方才握着肉棒此刻却在自己小腿上的宽大手掌,脚腕一动,将硬挺的肉棒一脚踩在他的腹前,声线清冷,“松开。”

    那东西看似再如何凶狠实则也是脆弱不堪,粗糙的鞋底抵磨着皮肉,胀红的龟头一抖,安格斯弓起脊骨,抓住她小腿的五指却不松反紧,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铃口便吐出了一大股稠白的浊液。

    掺杂着丝丝晶莹粘稠的清液,一同喷射在了她的鞋底。

    腥浓的味道骤然弥漫在空气里,看见鞋底滴落的浊液,奥德莉动作一顿,蹙紧了眉头。

    分明是色情至极的动作,奥德莉面上却仍是清冷一片,她试图从安格斯手里抽回腿,他的手却黏住似的不肯放。

    高跟鞋底踩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她从他弯曲的脊背上收回了视线,道了句,“丑陋至极。”

    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她的逗弄下轻易就射在她鞋底的性器。

    第0019章

    家犬(19)H

    安格斯躬着身子,抬手握住一颤一抖的性器。他并没有撸动,但残余的痛感和快意仍令他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

    厚重呼吸从受损的声带发出,粗喘声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年轻气盛,单单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胯下那根可怜的东西挺翘着半竖在空气里,好像被奥德莉踩坏了,射吐出的浊液又多又浓,硕大肉菇顶端的马眼里又一滴接一滴冒出来,犹如过于浓稠的乳汁。

    粗硕柱身的薄皮下,一道道狰狞的青色筋脉清晰可见,浓腥的白液挂在粗长的深红色肉茎上,慢慢往下淌,流过圈握着性器的长指也,汇聚成一大滴,缓缓滴落在地面。

    就连小腹和毛发上也都挂着点点浊液,实在靡浪得不像话。

    奥德莉呼吸之间,尽是他射出的东西的味道。

    射完后肉茎仍旧生龙活虎,丝毫不见疲软。安格斯却是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呼吸深重,表情却很淡,圆润的瞳孔不知何时幻化作金色竖瞳,左眼眼下是数片长出的浅色鳞片。

    奥德莉冷眼看着他狼狈的姿态,试着往后抽出腿,安格斯睫毛一颤,手里顿时握得更紧。

    他舔了舔嘴唇,直直看着她,魔怔了似的叫了声“主人”,而后便就这么抬起她的小腿,塌下腰将性器送进她快拖至地面的裙摆里,硬挺的性器贴在她裙摆下的软布鞋面上,前后缓缓磨蹭了起来。

    他手箍得紧重,腰胯渐渐加重力道,撞得又凶又狠,层层裙摆堆叠下来,完完全全地挡住了裙子底下淫靡的场景。

    奥德莉的鞋面被夜风吹得冰冷,他的性器却是又硬又热,那灼烫的温度仿佛透过鞋面染在了她的脚背上。

    阴茎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此刻全擦在了奥德莉的鞋上。每操弄一次,都加重了鞋面传来的湿黏触感。

    奥德莉沉下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腥湿的液体浸透了鞋面柔软的布料,沾染在了她脚背的皮肤上。

    安格斯的沉甸甸的性器沉甸甸搭在鞋上,奥德莉低头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那东西的份量。粗长得不似人物。

    他挺腰往前操时,她的鞋尖抵不到头,龟头却能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在她的脚腕前方,撞得脚腕酸软一片。

    他往后退开时,半根湿漉漉的肉茎便从华丽裙摆钻出来,根部的囊袋拍在奥德莉脚底,在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里,那沉闷的拍打声尤为明显。

    若女仆此刻走进房间,就能看见喘息着跪在夫人脚下缓而重挺腰的管家大人,以及夫人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华丽裙摆。

    细密的浅黑色鳞片绕开颈上那道深长的伤疤,一片片攀上安格斯的脖颈,烛光照耀下,脖子上森白的疤痕愈发惹眼。

    安格斯仿佛看不见奥德莉眉目间的冷意,他行着如此淫乱之事,分明已喘得像发情的野兽,望着奥德莉的金色竖瞳却十分专注清醒。

    长而直的眼睫在眼尾投下一道笔直的阴影,凌厉非常,那眼神形如野兽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

    当真是野性难驯。

    奥德莉嘴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蔚蓝色的双眼在烛火里越显冰冷,她没有打断安格斯的动作,亦没有嘲骂他,而是就这么冷静而耐心地看着他,任他前后缓慢地挺着腰在她的鞋面上磨弄他那根硬挺丑陋的东西。

    安格斯像是被暴涨的情欲逼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莹亮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洇湿了右眼缠绕的黑布,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绯色,低唤着“主人……”,倾身小心翼翼地隔着长裙去吻她的膝盖。

    脚边裙摆飘动,奥德莉仍旧没有制止他。

    灯芯“噼啪”爆开一小串火花,墙边烛火摇晃着又熄了两盏。

    安格斯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在这阒寂的夜里,弓着脊背顺服地将额头抵靠在奥迪类的膝盖上,无所顾忌地从喉中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喘。

    他深知他的小姐身体有多美好,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也能触碰到掌心柔软的肢体,却只能隔着鞋面操弄她的脚背。

    一波波临界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智,然而仅仅是操弄鞋上的布料,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根本就射不出来。

    那鞋子的触感与她的双脚根本无法比拟……

    奥德莉好像感觉不到她的脚背在被安格斯亵渎操弄,表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安格斯低声唤她,她也不曾搭理。

    他喘息着,眨了眨被汗水打湿的睫毛,抬起头看向面色平静的奥德莉,脑中忽然想起了他的小姐在床上被他操弄时露出的媚态。

    奥德莉不知他在想什么,见他磨磨蹭蹭不肯射,抬了抬脚尖,鞋尖硬生生抵进肉棒根部两颗饱胀的囊袋中间,碾着那片敏感脆弱的柔软皮肉。

    粗大的龟头擦过脚踝,她动着腿掂了掂脚上的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用了吗?”

    她知他恶劣行径,在梦中常常不至天亮不停休,嘲弄地勾了勾嘴角,道,“果然是老了,连这里也不中用了。”

    安格斯倏然抿紧了唇。

    即便那东西真的坏了、硬不起来也射不出东西,安格斯也不可能在他的主人面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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