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容钰力竭般躺在一堆尿液和精液之中,胸口剧烈起伏着,瓷白如玉的身体上布满污浊,他的湿发成绺得摊开在大理石面,张开殷红的唇大口喘息,双目涣散失神,潮红的脸颊如同诱人的花朵般靡丽。卫京檀居高临下地撑在他身上,观赏着小少爷难得一见的脏污又淫乱的模样,鸡巴都兴奋得跳动起来,忍不住在穴里又开始抽插。
过了好一会儿,容钰的目光才重新汇聚到卫京檀脸上。
卫京檀戏谑问:“公子尿干净了吗?舒服吗?”
本以为会得到一巴掌,或是一顿臭骂,但是没有。
容钰看着他,桃花眸竟然迷离起来,闪烁着难以自持的兴奋和愉悦,红唇一张一合,笑得异常艳丽,“爽,爽死了!”
大脑神经疯狂跳动,争先恐后地发出讯号——刺激!刺激!再来!再来!
或许是物极必反,又或许是破后而立,总之容钰这会儿可不觉得丢脸了,羞耻心早被丢得远远的,在这一刻,所有神智、器官彻底被欲望接管,沦为性欲的载体。
听到容钰的回答,卫京檀古怪地挑了一下眉,接着忍不住笑,“公子要是不怕以后都憋不住尿,我倒也不介意多来几次。”
他亲吻容钰的脸颊,“反正我看着爽得很。”在容钰射尿的那一刻,卫京檀也爽得射进了容钰身体里。
容钰喘着粗气,理智稍稍回笼,尿失禁这种事多来几次他怕是就被玩坏了,以后要是无法控制排尿还不如死了算了。
死……
容钰侧过头,模糊的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容钰舔了舔鲜红的唇,直勾勾看向卫京檀,笑得狂热又妩媚,“玩点儿刺激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个py好想写,但是写不完了,明天更新
他嘶哑又亢奋地喘叫,白眼止不住向上翻(性窒息)
“你认真的?”
“当然。”
卫京檀顺着容钰的目光望向那池汤泉,水面涟漪荡漾,花瓣浮沉,白雾缭绕,不见池底。虽说池水不深,但对于容钰这种无法站立的人来说依旧致命。
不过小少爷想玩新鲜的,他自然要奉陪。卫京檀戏谑地勾起唇,“我可不会手软,钰儿到时可不要求饶。”
容钰挑着眉看他,眼里闪烁着迫不及待的亢奋,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少废话,叫你来就来。”
“那先来点开胃菜。”话音未落,卫京檀便猝然掐住了容钰的脖颈。
容钰还来不及反应,咽喉便传来一阵紧窒之感。随着卫京檀手上逐渐用力,容钰的眼睛也越睁越大,一股麻木的胀痛自眼眶周围迅速扩散。
脖颈以上的部位变得通红,他甚至觉得口鼻吸入的氧气无法抵达肺部,而使得他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并且逐渐灼热。
他看着卫京檀,因窒息而瞪大的眼珠染上血红,求生的本能让他扭动身体,两只手挣扎着抓住卫京檀的手。
但是无济于事,男人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双手如铁钳般箍住那纤细的脖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容钰,精悍的腰凶猛挺动,一下一下操着他。
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一尊冷漠的,执掌生杀大权的神。
明明是只黏人的狗,这会儿倒是装起来了。
容钰心中不愉,伸长了手臂去够卫京檀,两条细白的胳膊在半空中扭曲着挥舞,继而用力攥住卫京檀脖子上的项圈。
卫京檀的神色有了变化,他嘴角勾起轻佻邪肆的弧度,像是被容钰的动作取悦,顺势俯下身,含住了容钰吐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
麻痹、肿胀、四肢僵硬,容钰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缺少空气的肺部紧促而用力地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充斥两张肺叶,宛如一场燎原山火在体内肆虐,似要夺走一切生机。
好烫……好难受,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容钰的视线开始模糊,穹顶是华美精致的藻井,大大小小的八边形在他眼前扭曲,斑驳而繁复的色块交汇离散,如同一支梦幻的万花筒,引诱着容钰沉沦。
蓦地,一股新鲜空气充斥口鼻之间。
“嗬!嗬!”容钰猛地睁大双眼,被扼住的咽喉得到解放,如同临岸搁浅的鱼类用力扇动两腮,拼命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像一只干瘪的气球重新被充盈起来,轻飘飘地踏在云端之上。那感觉太好,太美妙,以至于容钰整个人都兴奋地痉挛起来。
胸腔剧烈地起伏,小腹抽搐着,几乎能看到皮肉在抽动,大腿内侧的嫩肉也不受控制地跳动。快感似洪水决堤,翻着巨大的浪花涌来,冲刷着他每一寸骨肉,彻底击溃他的神志。
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容钰开始颤抖着射精,一股一股白浊从阴茎里涌出。他嘶哑又亢奋地喘叫,白眼止不住向上翻,殷红舌头吐在外头,口水放浪地流下嘴角。
花穴也拼命地收缩,艳红的屄口吐出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液,顺着会阴尽数流到与卫京檀交合的部位。
卫京檀也快爽死了,额角的青筋一蹦一蹦。容钰肠道里面格外烫,痉挛地旋转着绞着肉棒,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咬,他鸡巴上的青筋都在鼓动,贴着滚烫的肠肉挤入深处,几乎要磨得起火。简直爽到头皮发麻。
他扬起脖颈,狭长眼眸舒爽地眯起,口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喉结滚动时,颈上的小金牌也跟着闪动。
麦色的胸膛汗水淋漓,饱满的胸肌一起一伏,汗珠顺着腹肌沟壑一直流到浓黑的阴毛中,消失不见。
“呼——”卫京檀的马尾散开一些,他将垂下的头发往后捋,低头去看容钰。
容钰还在抽搐,凌乱乌黑的长发海藻一般铺散开,潮红的面颊上满是涔涔的水光,说不清是汗还是泪。纤细的脖颈上印着充满禁锢意味的掌痕,通红的锁骨向里凹陷,整个人都泛起情欲的粉色。
他像一只海妖,淫荡、堕落,又无比美艳,能勾起人心中最原始、邪恶和暴戾的欲望。
卫京檀忍不住吻他,吮吸他无力收回的舌头,亲吻他潮湿的面颊,最后将手掌重新按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一紧一收,仿佛在帮助他呼吸似的。
“爽了吗?”卫京檀问。
容钰抽搐了好一会儿,涣散的双眸找回一点焦距,他看着卫京檀,浑身仍忍不住发抖,艳红的嘴角却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笑。
“欲仙欲死。”
“好一个欲仙欲死。”卫京檀捏住容钰的两腮,拇指抠进他口中,“还玩吗?”
容钰反问,“不是开胃菜吗?”
卫京檀扯唇笑了一下,眼神却冷,像是有点不高兴了,“行,陪你玩,我看你能疯到什么程度。”
卫京檀抽出鸡巴,浓白的精液从菊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面无表情地把容钰翻了个面,粗暴地掐着脖子推到水池边。
然后一手捞起容钰的腰,膝盖顶着容钰的腿窝,让他曲起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
容钰的身子跪趴在台子上,脑袋却悬空在水面,他下意识扬起脖子想回头看,脖颈却被凶狠扼住。
后穴重新被粗长的肉棒填满,他舒服地呻吟一声,头却被猛地按进水里,几乎是立刻就呛了一口水。
卫京檀把容钰的两只手用腰带捆在背后,一手拽着容钰的手腕,一手掐着容钰的脖子,以一个绝对掌控又傲慢的姿势,从身后不断肏干着容钰。
容钰被他顶得身子不断向前耸,脑袋埋进水池里无法呼吸。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揪着头发把他扯出来,扭过脸问他,“还要吗?”
“咳、咳咳!”容钰口鼻间都流着水,眼眶被蛰得通红,姿容无比狼狈屈辱,语气却慵懒淡然,“你在生气吗?”
卫京檀绷着脸,又把容钰按回水里。
他当然生气,他气容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是在死亡边缘寻求刺激。可他更多的是恐慌,死亡对于容钰来说到底是什么呢?是获得快感的途径,是寻求解脱的方法?
他想起容钰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杀了他,想起容钰笑着说过安难乐死,想起容钰每次发病时自厌又自毁的情绪。
死亡对他来说那么轻松,生命是如此不值一提。
那么自己呢,自己对容钰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他就那么想死,那么想要逃离他!
卫京檀再一次抓起容钰的脖子,看着他因为兴奋而异常潮红的脸,问他,“爽了?”
容钰一边呼吸一边咳嗽,下眼睑浮动一层赤红之色,眼珠缩得很小,使他看起来像某种吸食上头的瘾君子。
“哈啊……爽……”
呛进肺里的水激起一阵痛意,其实他的脖子更痛,腰也痛,被卫京檀操着的地方却源源不断涌上快感。
他知道卫京檀在生气,也许他该哄一哄他。可大脑和身体实在贪恋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受。
他无法对抗这种欲望,也说不出停下的词语。
大脑不受他控制,驱使着他想要更多。
“行,真行。我给你更刺激的。”
卫京檀咬着牙,面色变得无比阴寒,他抽身而起,站在容钰身后,垂眸俯视着他。然后弯下腰,手掌按在容钰翘起的臀肉上,狠狠推了下去。
一切声音远离容钰而去,耳朵被水包裹住,像是隔绝了一层膜,进入另一个安静的世界。
容钰的双腿无法动弹,手臂被禁锢在身后,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他的口鼻,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透过水面看着岸上那个虚幻的身影。
那个身影越来越远,容钰的视线开始模糊,仿佛又坠入那个如梦似幻的万花筒中。
这是他的第二次死亡,比起上一世在疗养院自杀,这次似乎感觉还不错,毕竟那只塑料勺子插进脖子里的感受不太好,太痛了。
意识开始涣散,容钰仍旧死死盯着那团几乎看不见的黑影。
“扑通——”
激烈的水声传来,那个黑影迅速在眼前放大,几个瞬息就游到他身边。手腕上的绑带很快解开,容钰用尽所有力气抱上去,吻住了卫京檀。
氧气渡到容钰口中,死寂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
“咚、咚、咚——”宛如万物复苏,生机绽放。
卫京檀抱着他破水而出,两人站在池子中央,在一片缭绕白雾中相拥接吻。
“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弄死你!”卫京檀铁青着脸阴沉道。
容钰的腰快被卫京檀掐断了,他却抬手搂住卫京檀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笑道:“你猜我在水底下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想死。”
“不。”容钰轻轻亲吻卫京檀的鼻尖,“我想,等我上来,要好好哄一哄我的小狗。”
【作家想说的话:】
钰钰:谁懂,我说玩个游戏,他差点把我搞死……
一个没手没腿的人彘正用他齐根斩断的腿根“站”在那里,看着白氏
静谧的房间里,鎏金的兽头香炉燃烧着安神香。
容钰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没有再做噩梦,也没有中途惊醒,就连卫京檀给他上药都无知无觉。
说是要哄小狗,实则只在小狗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卫京檀的心就一下子软了下去。哪里还有什么气了,气也是气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陪着小少爷一起发疯,玩得太过火。
卫京檀把药膏轻轻涂抹在容钰脖颈上,那纤细的颈间印着几根鲜红的指痕,指痕的边缘稍稍转为青色,是要变成淤青的预兆,衬着那瓷白如玉的肌肤,简直触目惊心。
指腹将药膏揉开,用内力烘进容钰细腻的皮肤里。罢了又爱不释手地摩挲,在容钰面颊吻了又吻。
门外传来极浅的脚步声,卫京檀眉眼微敛,将落在外头的玉牌和平安符放回容钰衣领里,轻轻整理好被子,在容钰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走出房间。
姜齐正对着守门的卫五挤眉弄眼,卫五面无表情,但身侧紧攥的拳头看着要按捺不住了。
门一打开,姜齐立刻收敛神色,规规矩矩地站着,卫五也低下头。
“世子。”两人一齐低声恭敬唤道。
卫京檀道:“何事?”
姜齐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卫京檀便抬脚向书房走去,姜齐急忙跟在后面。
到了书房,姜齐将门关严,道:“世子,太子那边有动作了。应该是孙成轩的死惊动了太子。”
孙成轩便是之前杨淮瑾结识的那位孙举人,那日贡院大火一共烧死了六名考生,孙成轩恰在此列。
按理说这样一个小人物死便死了,何至于惊动太子。但巧就巧在,翰林院的陈林儒下值时被人堵在门口,哭声震天。
这群人是孙成轩的家人,倾尽全家之力供养出来的读书人本来前途无量,却不明不白死在了考场。孙家人便来向家族里唯一一个沾亲带故的官老爷陈林儒哭诉恳求,讨要说法。
这一幕传进太子的耳朵里,而太子恰好负责处理此次贡院失火案。陈林儒同太傅的关系他是知晓的,陈林儒又参与到会试出题,太子便直觉此事有蹊跷。
经过一番查探,很轻易便得知孙成轩在会试前的所作所为——广交学子,贩卖集注。
对于科举一事,大周有明文铁律,不得舞弊作假。一是为了挑选真正的人才,二是为了肃清朝纲,避免任人唯亲。三则是忌讳皇子和朝臣有所瓜葛,结党营私。
太子为了避嫌,向来对科举之事不闻不问,半点不敢沾染,故而现在才得知此事。
可也就是因为这次疏忽,才让太子差点着了道。
此前第一场科考的会试试卷已经批改出来,本次参与会试的考生共有两千五百名,其中有近三百人的试卷,在经义五题的论注上,出现了雷同答案。
而这些题目,恰好在孙成轩贩卖传播的那本集注上出现过。
此乃考前漏题,是砍头大罪。从贩卖题注的孙成轩,到参与出题的陈林儒,再到负责科举一事的太傅李瑛,一路环环相扣,刀锋所指,便是太子。
太子骇然之下便是震怒,趁此事还没有禀奏给皇上,连夜召集门客商议解决办法,并派人出去捉拿幕后黑手。
听完姜齐的禀报,卫京檀了然点头,这些事他都预料到了,太子的动作比他预想中还要快一些。
卫京檀沉声,“如果太子想要证明清白,最直接的两种办法,一是揪出幕后之人,真相大白,二是和李瑛撇清关系,保全自身。”
姜齐道:“但我们查了这么久,也没抓到这幕后人的蛛丝马迹,时间紧迫,恐怕太子也查不出什么。”
说罢,姜齐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此人好歹毒的心思,他莫非是想离间太子和太傅的关系?李瑛权倾朝野,既是首辅,又是翰林学士,朝中有一半臣子都是翰林院出身,可以说都仰仗着他的鼻息。他是太子最大的靠山!而太子一旦和他生了嫌隙,就是失去日后继位最大的倚仗。”
卫京檀:“太子不是蠢笨之人,或许他有其他办法脱身也不一定。”
“能有什么办法?”姜齐撇嘴嘀咕。
卫京檀看了他一眼,姜齐立刻躬身屏气,正经道:“世子,还有一事要向您禀报,白立山招了。”
姜齐递上一张记录白立山供词的纸,道:“一开始这老小子还嘴硬,说全部是他一人所为,白氏对此毫不知情。后来我用了点手段,他便什么都招了。这白氏常回娘家哭诉,称杨夫人在府中肆意欺压辱骂她,嫉恨她,又言语暗示,倘若她能成为主母,白家便成了容侍郎的岳家,不但父母兄长能过上富足日子,侄子侄女也能许个好前程。所以白立山便动了心思,花大价钱找上刘二脸这伙人。”
“对了,就连这雇佣山匪的银子,都是白氏给的,说是给白立山做生意用,实则暗示他动手。”
卫京檀看了供词,面色越发阴沉。在白立山的供词中,白氏在向他哭诉在府中“凄惨生活”时,也多次提及容钰。称容钰骄纵蛮横,仗着嫡出的身份屡屡欺负容玥,她恨不得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无法猖狂。
所以白立山特意嘱咐刘二脸,在杀死杨氏母子时,先砍掉容钰的双腿,好好折磨一下他。却也就是因为这一耽误,才让容钰得以留下一条命。
卫京檀半搭着眼皮,垂下的黑眸涌动着冰冷可怖的暴虐戾气,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蜿蜒爬行的青蛇。
“窣——”刹那间,供词在卫京檀指间碎成湮粉。
姜齐一惊,连忙道:“不妨事不妨事,世子,我一会儿再去打那老小子一顿,让他重写。”
姜齐暗暗抹了把汗,还好留个活口。
卫京檀捻了捻手指,将湮粉一扫而去,冷声道:“白立山有个儿子?”
“是的。”
“四肢砍断,扔到白氏屋子里,手脚留给白立山。”卫京檀语气淡漠得没有一丝情绪,就如同在交代晚上吃什么一般稀松平常。
既然白氏当了主母惠及白家,那么白家人一个也别想跑掉。白立山的命暂且留着让容钰亲手处置,其余的,便不必脏了小少爷的手。
姜齐也没有任何意异议,低头称是。
卫京檀又道:“让你查容玥,查出什么了吗。”
“并未查出容玥和科举舞弊有什么关联,不过倒是查到了另一人。”姜齐看着卫京檀,面色有些凝重,“宗成山。”
卫京檀掀起眼皮看了看姜齐,一时之间,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相反还十分响亮。此人正是镇远将军的得力副将之一,班师回朝时,统帅数十万大军驻扎城外,未曾进城。
后来镇远将军被处死,许多人都以为这数十万大军得闹腾一番,更有臣子劝皇上出兵镇压,以免有人叛乱造反。结果却令所有人吃惊,十万大军偃旗息鼓,乖乖被收编到各个兵营中去,如泥牛入海,半点水花未曾激起。
这其中,宗成山功不可没。此人行事乖张,难以捉摸。
容玥怎么会和他搅合到一起去?又有什么目的?
——
翌日是个好天气,云开雨霁,天色澄明,微风吹过便能感受到春日的和暖。
早晨容修永要去上朝,白氏送走他后又去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侍女服侍着白氏更衣梳洗,道:“夫人,表姑娘来了有一个时辰了。”
“她来干什么?”白氏的神色不如往日惊喜。
前不久两家才闹了矛盾,白晓蓉在家中几次寻死觅活,可谓是把她这个姑姑架到了火上烤,害的爹娘兄长都对她没有好脸色,白氏自然也对这侄女心存怨气。
“表姑娘说,白老爷失踪了两日。”侍女口中的白老爷自然是指白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