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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容钰挑起湿润眼尾,殷红的舌尖兴奋地舔了舔唇,“看你表现。”

    楚檀也笑,只不过他笑得充满侵略性,像只不怀好意的恶狗。

    “我定不会让公子失望。”

    “我喝公子流的骚水都喝饱了,一点都不渴。”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在夜空中,静默地俯瞰着山林。

    夜晚出来觅食的猫头鹰停留在一颗树上,金黄的眼睛随着脑袋左右摆动,像是在辨认附近的声音是否是猎物。

    忽地,一声高亢的呻吟响起,吓得猫头鹰立刻展翅飞走,只余下树枝晃了晃。

    楚檀往山洞外看了一眼,月亮高挂正中。

    “快亥时了。”

    他慢慢拔出鸡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屄口里流出浓白液体,合不拢的屄肉还在蠕动,一点点挤出更多淫水,哗啦啦往外淌。

    “啧,这么多水。”

    他揉了揉那被蹂躏成软红色的阴唇,手指进去插了两下,立刻就被层层叠叠的屄肉缠住。容钰哼哼着夹紧了腿,抬起手想要够着什么。

    楚檀便俯下身,让容钰抱住他的脖子,顺势把人搂到怀里。

    他摸摸容钰的脸,又摸摸背,“冷不冷?”

    说着,楚檀捡起一根木头挑了挑火堆,扔进去,火焰顿时窜高了一些。

    地上很凉,即使铺了衣服仍有寒气透上来,他怕容钰着凉。

    容钰懒懒地掀开眼皮,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我下面比较冷。”

    楚檀挑了下眉,笑着骂了一句,然后托起容钰的屁股中中往下一放,鸡巴噗嗤一声插进穴里。

    空虚的花穴被立刻填满,容钰扬起脖子长喘了一声,露出纤细漂亮的颈线。

    “骚死你了。”楚檀一边抱着他肏,一边被蛊惑似的亲他的脖子,啃咬着嫩滑的皮肉。

    “哈啊……好大……爽死了……”

    容钰张着嘴呻吟,身子被顶得上下耸动,衣衫大敞。细腰落在男人手里,被迫挺起单薄的胸膛,两点乳头瑟瑟挺立着,嫣红的模样像诱人采撷的樱果。

    楚檀的吻一路下移,在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一串红痕和牙印,然后叼住了容钰的乳头,色情地又吸又舔。

    “啊……”容钰舒服地眯起眼睛。

    被吸乳头的滋味过于舒爽,他十根细长的手指有些痉挛地扭曲着,粉润的指甲在火光下泛起漂亮的橙红色。

    他使劲儿挺着腰,试图再把胸口送得更近一点,像是嫌楚檀不够用力。

    楚檀干脆咬住容钰的乳头向外拉扯,在唇齿间碾磨,几乎要将乳头咬下来。另一只奶子则落在男人手里,平坦的乳肉被用力抓捏成一小团,留下一圈通红的指印。

    这种极致的爽快之中掺杂着轻微的痛意,让容钰上瘾。

    强烈的酥麻从尾椎窜上后脑,他大口喘息,身子狠狠一颤,女穴又喷出水来。

    但是楚檀并没有慢下来让容钰好好感受高潮的快感,而是加快了动作,掐着容钰的臀肉不停抬起落下,鸡巴抽出一半,又重重地捅进去,次次凿进骚心。

    高潮后的性器官本就格外敏感,这样强烈的肏干让快感成指数增加,逐渐到容钰承受不起的地步,他急切地用手去拍楚檀肩膀,“啊啊…慢、慢一点!”

    楚檀怎么会听话,容钰越要他慢,他越要快,淫水被鸡巴凿得飞溅,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

    没几下,容钰就生生被逼上第二次高潮。

    身前的阴茎没有经过抚慰,也被硬生生肏射了,精液都射在了楚檀的腹部,顺着腹肌往下淌,一直淌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被大鸡巴牵连着凿进穴里,冒出白沫。

    强制高潮的后果就是容钰眼睛失神地大睁着,唇边淌下晶莹的口水,手臂收紧用力搂住楚檀,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整个人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

    楚檀被绞得头皮发麻,屄肉一圈圈缠得死紧,誓有不榨出精不罢休的架势。他喉结一滚,口中溢出低喘,用力向上挺腰,将浓厚的精液灌进容钰体内。

    容钰被射得又是一哆嗦,身体彻底软下来,面条似的往下滑。

    楚檀把人接住,缓缓放倒,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一边亲一边慢慢抽动,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带出很多精液和淫水,黏腻淫荡的水声响彻整个山洞。

    待容钰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回意识,四肢已经绵软无力,从手指到脚尖都是酸麻的,简直不想动弹。可他的穴还不知满足地一缩一缩,吞吃着埋在里面的肉棒。

    “公子可是爽了?”楚檀厮磨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问。

    容钰连眼皮都懒得抬,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

    “那不换人了吧。”楚檀抚摸着容钰的腰,粗糙的掌心摸得容钰直打颤。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山洞里光线很暗,但楚檀的眼眸格外亮,直勾勾等着他的回答。

    容钰笑了下,懒散道:“说了看你表现。”

    楚檀拨开容钰脸上粘着的发丝,嘴唇贴着湿红的脸颊,轻轻吮着,“我表现的还不好吗?”

    “唔……”腮边的软肉被楚檀嘬吸出一个小包,容钰轻飘飘把他脑袋推一边去,嗓音软哑,“这一次表现的好,就有下一次,下一次要是表现不好,就没有下下一次了,能明白吗?”

    楚檀抬了抬眉毛,“公子这是考我呢?”

    “你的任务就是取悦我,若是不能通过考验,我自然要辞退你的。”

    即使是光溜溜被楚檀压在身下肏着,容钰也没有丝毫受人挟制的局促,他翘起唇,眉眼神色又媚又傲,勾人得不行。

    把楚檀心尖都勾得直颤,一颗心全沉进眼前人潋滟的眸光里,情不自禁地想要把人捧起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那我这次表现得好吗?”他问。

    容钰的目光扫过楚檀受伤的肩膀,那里的伤口一直都没处理,看着很是狰狞可怖,整条右臂也肿胀起来,像是骨头出了问题。

    联想到之前两人坠下山崖时,楚檀就是用这条胳膊支撑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才能减速落下不至于摔得粉身碎骨。还有与狼搏斗时,楚檀的右胳膊也很不自然灵活,然后肩膀还又被咬了一口。

    恐怕是骨折了。

    也难为他,都伤成这样,还要硬挺着和自己做爱,不知道该夸他忠心侍主,还是该骂他要色不要命。

    容钰眸光闪了闪,“算你通过吧。”

    楚檀眼底一亮,伏在容钰颈窝里低低地笑出声,他觉得很有意思。

    小少爷虽然长了个女穴,身体构造不像正常男人,但却没有半点扭捏和羞涩,疼了要骂,爽了就叫,做爱时会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也能高高在上地对他提要求。

    他把这当成一件极乐的体验,只在乎自己是否得到快乐。楚檀毫不怀疑,如果他只顾着自己爽,而把小少爷惹恼了,小少爷绝对直接翻脸,换另一个人取代他,而他再也捞不到近身的机会。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冷漠无情,但却也实在洒脱不羁。

    楚檀想,他得了一个特殊的宝贝。

    楚檀笑个没完,低沉的笑声震得容钰耳朵很痒,不耐烦地把人推开,“去处理你的伤,墨书给你的包袱里有金疮药。”

    楚檀抬眼,“公子关心我。”

    容钰嘲讽,“怕你手臂残了,以后不能让我爽。”

    “公子放心,这点小伤还不至于残。”楚檀又去吻容钰的下巴和脖子,“就算我真残了,一只手也能把你干透。”

    容钰笑得漫不经心,“小伤?你知道什么是破伤风吗?等你的伤口发炎感染,细菌会侵入你的身体,腐蚀神经,最开始你只是头疼、无力,然后慢慢的,你的面部神经开始痉挛,无法咀嚼和吞咽,最后四肢僵直,呼吸衰竭而死。”

    容钰拍了拍楚檀的脑袋,笑眯眯道:“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换一个比你更好的来服侍我。”

    “等我死了?就怕公子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

    楚檀听不懂“发炎”“细菌”“神经”这些词语,但他知道容钰是在提醒他伤口很严重,需要马上治疗。可他还是被气得咬牙,他的鸡巴还埋在容钰穴里呢,这个小少爷已经开始想找下家了?

    楚檀咬牙切齿,“在我死之前,我一定先把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骚货干死!”

    他直起身,一只手便攥住容钰的两只脚腕举高,然后凶狠地挺动腰腹,滚烫粗长的肉棒贯穿嫩屄,可怜的小阴唇被蹂躏成艳红色,一边颤抖着裹着鸡巴根部,一边被插得外翻飞绽。

    “怎么样,嗯?”楚檀粗喘着挺腰,他打着赤膊,仍然满身是汗,颗颗汗珠从他结实的胸膛上滚落,从前被鞭子抽出来的痕迹已经很淡了。

    “我把你干死在这,等明天寻你的人来了,就会看到你沾满精液的身体和被肏烂的屄。你心心念念的墨书也一定能看到。”楚檀咧着嘴,笑得很邪气,“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平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怎么被男人肏死了?”

    容钰本来就被肏得很爽,听到楚檀这样不堪入耳的骚话更兴奋了,雪白的身体都呈现出情动的粉色,通红的一张脸蛋,表情既亢奋又痴淫。

    “哈啊…我、我想过很多死法…还没尝试过…啊…被肏死…嗯啊…好像、好像也不错…哈哈哈……”容钰笑得放浪,眼尾渗出泪珠,顺着太阳穴流进发丝。

    楚檀看着那滴泪,心脏忽然就疼了一下。

    “什么意思?你想死?”楚檀把容钰的双腿压低,几乎要对折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容钰。

    “啊…现在不想死…现在…哈啊…好爽…好舒服…嗯啊…再快点……”容钰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浅色瞳仁藏着水雾下,扭曲而模糊,像他被掩盖住的,真正的内心。

    楚檀皱着眉,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那句话。

    什么叫想过很多种死法?为什么要想?还没尝过被肏死?那是尝试过什么?

    从前容钰时而低落时而麻木时而暴躁……种种行为一一在脑海中闪过,楚檀仿佛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的谜团,等他解开,里面的真相就会让他惶恐不安。

    他无法探究,只能更加凶猛地占有容钰,劲瘦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耸动,撞得容钰双眼失焦,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不知道容钰泄了多少次,总之一碰就哆哆嗦嗦地淌水。他筋疲力竭地躺在衣服上,而楚檀则在身下舔他的屄。

    楚檀特意把容钰抱得离火堆近一点,既能烤火,又能看清楚身体的状况。

    整个屄口都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小阴唇像花瓣一样张开,花蕊则红艳艳的一团,蠕动着排出浓白的液体,大多都是楚檀射进去的。

    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将精液抠出来,然后再将舌头抵上,覆盖住整个花穴,细细舔弄。

    那个小阴蒂尤其被照顾,本来就充血肿的很大,被楚檀用牙齿叼起来吸吮,舌尖不停挑逗,释放出灭顶的快感,没几下就把容钰送上高潮。

    白嫩丰腴的大腿肉颤抖着,上面十根通红的指痕尤为明显,是被人长时间掐出来的。花穴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有些喷到楚檀的脸上,大多则是被他用嘴接住,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公子好甜。”他哑声道。

    容钰全身心沉浸在这种有些温存的快感中,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话,爽得眼神迷离。

    楚檀就继续舔,长长的舌头探进穴道,像条蛇一样钻弄,被屄肉挤压着退出去,又不知疲倦地通进来,模拟性交的方式疯狂抽送,一边插一边吸,容钰很快又喷了。

    楚檀用舌头把小屄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又舔去大腿上的淫水,最后在他最钟爱的小腿上留了一串烙印,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给容钰穿好衣服,楚檀取出水袋,戏谑道:“公子喝点水吧,这一晚上流了这么多水,补一补。”

    容钰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咕嘟咕嘟所剩不多的水全喝完,然后挑衅地看着楚檀。

    楚檀反唇相讥,“我喝公子流的骚水都喝饱了,一点都不渴。”

    容钰:“……”

    谁能跟变态比流氓,还是翻个身睡觉。

    楚檀自己稍微处理了下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就来抱着他的小少爷休息。

    可他亢奋得睡不着。

    这是楚檀的第一次,说是初夜也不为过,他爽到眉宇之间都是餍足的欲色,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容钰红扑扑的睡脸,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罕见的依恋。

    人总是会对自己第一次发生关系的人产生一些特殊情结。

    容钰也是第一次,楚檀猜到了。

    当初在温泉山庄都是骗他的,他回来以后暗里和院中的下人打听了,容钰身边从来就没有过女人,唯独一个绿萼,但听绿萼那天说过的话,就知两人没发生过什么。

    至于最亲近的墨书,以墨书那样恨不得把容钰当成神佛一般供起来的性格,是绝压不住容钰的。思来想去,再加上容钰这特殊的身体,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容钰和他一样,从来没有过性事。

    而最开始只插进一根手指时,容钰的反应就验证了他的猜想。

    楚檀用脸蹭了蹭容钰的脖子,从身体到心理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虽然今夜的环境并不合适,但却实属良宵。

    日后定会给他的小少爷补上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他燕明煊身为皇子,竟然胆大包天,连良家百姓都敢拐去当劳工!

    容钰被找到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了,墨书在马车上哭了一路,本来容钰精神很好的,都被他哭得耳朵烦,索性躺下装睡,才让墨书安静一会。

    回到府中,秦嬷嬷请来的郎中已经等候多时。

    很巧的是,这郎中就是蔡舒,旁边还有“徒弟”姜齐。

    蔡舒先给容钰看诊,令他很惊讶,掉落山崖一天一夜的容钰,不但没有皮外伤,就连精神状态都格外的好,甚至都可以用神采奕奕来形容。

    可当他看到楚檀时,一切就就都不奇怪了。且看楚檀凄惨的右臂,再看他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就知道这俩人遭受的一切伤害都被楚檀一个人给包揽了。

    当蔡舒揭开楚檀自己包扎的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时,连姜齐都吓了一跳。

    “嚯,世子你这是让啥玩意儿给咬了?”

    楚檀舌头抵了抵腮帮子,眉眼透出几分狠意,“狼。”

    想到昨天那个场景,楚檀还在后怕,要是容钰真被那只狼给咬了……他不敢想。

    “牛啊,杀虎又杀狼,世子当真威猛。”姜齐看上去笑嘻嘻的,其实心底也才刚落下一块大石。

    昨日听说容钰和楚檀在围场掉下山崖,不知所踪,他们都急坏了,虽然相信世子的能力,但那悬崖有几十丈高,要真是直挺挺摔下去,还不摔成肉泥。

    他们的人比寻找容钰的那些人要快一些,昨天后半夜就找到了他俩,只不过楚檀告诉他们自己无妨,让他们先行回去。

    当时天黑,也没看清楚檀是否受伤,只听他说话时语气无常,还以为没什么事,现在看来,世子是真能忍。

    蔡舒给楚檀清理了发炎的创口,刀子剜肉也没能让他叫一声,只是脸一点点褪去血色,看得出来一定极为痛苦。

    随后上了药粉,重新包扎好,又接上右臂的断骨,等一切处理完毕,楚檀已经满头大汗。

    他苍白失色的唇颤抖两下,长长出了一口气,重重躺回床上。

    “世子此次受的伤比之前都要重,没彻底好之前,切勿二次受伤,伤口也不能沾水……”蔡舒叮嘱了一遍,写下药方,又将自制的一些伤药留下。

    楚檀看着他,“容钰呢?”

    “世子刚才不是问过一遍了吗?”姜齐无语道,“那小少爷精神的很,一点伤都没有,倒是世子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你精气都吸走了,您自己先好好养着吧。”

    蔡舒无奈地摇头,道:“容三郎的确无碍,只是他身体一向虚弱,受了点风寒,外加有些气血不足,喝几服药就好了。”

    楚檀点了点头。

    蔡舒想起方才看诊时,注意到的容钰隐藏在领口之下的那些痕迹,再联想世子紧张的态度,不由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随后进来一个小厮,他手里提了两桶热水,对楚檀道:“三哥儿知道你受了伤,不能沐浴,特地叫我送热水来,让你擦身用。”

    楚檀抬眼看他,“公子可曾沐浴了?”

    “还没。”小厮答道,“三哥儿说用了饭再去,对了,你的饭菜一会儿会有人送来的,你先擦擦身子吧。用我帮你吗?”

    如今楚檀也算是容钰的贴身随从,比他们这些在院里干粗活的洒水小厮高那么一头,又听说昨天在围场是楚檀救了公子,以后说不定就一步登天了,小厮也乐意卖他个好。

    “不用,你出去吧,饭也不用送来了,待会儿我自会去找公子。”楚檀语气淡淡。

    小厮下意识就回了句,“是。”

    等出了门他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嘀咕道:“奇了怪了,都是奴才,我干嘛听他的话?”

    门重新关上,蔡舒用热水洗了帕子,道:“世子可需要属下帮忙?”

    “不用。”楚檀接过帕子擦擦脸和脖子,又问,“扬州的事怎么样了?”

    姜齐一脸喜色,“本来昨天就打算告诉世子的,小五来信,说找到了三皇子私自开采的盐场,有数十口盐井。那些商人口风紧的很,小五在江南几个月,硬是没有打入内部,您猜他是怎么发现这盐场的?”

    楚檀垂眸不语。

    姜齐就自顾自往下说:“三皇子占有这么一大片盐场,瞒而不报。想要雇佣工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竟把主意打到了扬州那些乞丐和流浪儿身上,把他们抓走去做苦力,这些无名无姓的底层人,就算莫名其妙不见了,也没有人会去报官。小五让人去城内的破庙和还有鱼龙混杂之地,打听询问了一个多月才找到一点线索。”

    “但越往里查越不对劲,小五发现,扬州近几年失踪的百姓也不少,但官府每次查案总是草草了事,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直到现在,还有人不明不白地失踪。”

    “世子猜那些百姓去哪了?”说到这,姜齐脸上半分笑意也不见,而是满面寒霜,“他燕明煊身为皇子,竟然胆大包天,连良家百姓都敢拐去当劳工!”

    房间归于安静,只余姜齐愤怒的喘气声。

    少倾,楚檀道:“扬州的官场也该查一查。”

    蔡舒点头,“的确,若说乞丐失踪无人问津,倒也情有可原,可那么多良籍的百姓失踪,上报官府,竟也如此敷衍了事,实属不该。”

    他沉吟片刻,看着楚檀,“世子可还记得,谁在扬州?”

    楚檀黑沉的眸光一闪,“临虞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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