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楚檀挑了挑眉,并不挣扎,顺势躺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少爷还想做什么。容钰坐在他腿上,用力扯开他的衣服。
那宽阔有力的胸膛和腰腹立刻袒露出来,同样还有半边鲜血淋漓的右肩膀,上面的牙印深可见骨,血肉模糊。
容钰皱了下眉。
楚檀道:“血已经被我用内力止住了,公子无需担心。”
“我只是怕你死了,留我自己在这山洞里也活不成。”容钰讥讽地掀唇。即使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时候,说出的话也是刻薄冷漠。
楚檀不以为意,反而兴致盎然地笑了笑,“公子好歹说些好话骗骗我,说这种话让我伤心。”
“你很快就不伤心了。”容钰拍拍楚檀左胸口,勾唇一笑,火焰的照耀下,一双艳丽的桃花眸明明灭灭、勾魂夺魄。
容钰低头吻上楚檀的脖子,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肌肉。
他喜欢楚檀的身体,包括那流畅有型的肌肉和健硕的宽肩窄腰,早在第一次沐浴时就发现自己对楚檀的身体有所欲望,但长久以来却一直压抑着。
容钰讨厌楚檀,讨厌他的放肆、无耻、下流,明明该是个卑贱的奴才,却看不到半点忍辱负重,总是压制他,一再试探他的底线,肆无忌惮地窥视垂涎他的身体。
更因为得知自己将惨死于楚檀折磨之下的结局,故而带了几分报复的意味,肆意打骂虐待他。
可是这个变态也有另一面,他强大、勇猛、无畏。
救他出虎口,护他坠山崖,为他杀群狼。
容钰绝不是因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的人,可他不得不承认,今天的楚檀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脏,大脑中尖锐激烈的嗡鸣,体内如洪流般肆虐的欲望,都在呼嚎着发出同一个讯号。
他要楚檀。
他不忍了。
容钰抚摸着楚檀的胸腹,细长的指尖从腹肌沟壑中划过,描摹着块垒分明的轮廓。然后另一只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握住那一根早就膨胀勃起的巨物。
微凉柔软的手指握住滚烫的柱身,仿佛也握着了楚檀的命脉,他眯起狭长的眸,喉结滚动,溢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他的手也没闲着,探入容钰衣襟,摩挲那一把软滑的细腰,并逐渐往下去,手指陷入丰腴肥嫩的臀肉之中。
容钰身体颤了颤,只觉得被楚檀抚摸过的地方都格外敏感,细细密密的痒意从皮肤上划过,又渗透进体内,最后化作欲望的潮水涌入下腹。
阴茎把裤子顶得老高,隐秘的花穴也泛起湿意,兴奋地吐着水。
他脱下披风,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袍,却碍于无法抬腿,而脱不下裤子。
楚檀便把他托起来,等到那光溜溜的两条腿露出来,又快速将褪下的披风盖住容钰双腿,拢了拢他敞开的衣襟,以免寒风侵蚀。
容钰坐在了楚檀腰上,调整着坐姿,慢慢蹭到楚檀腹部。
楚檀的阴茎被容钰掏了出来,因为过于坚挺而上翘着紧贴腹部,此刻被容钰压在身下,压迫而束缚的产生的快感让它又胀大了一圈,棒身上的青筋都在跳。
楚檀能感受到那处湿软的肉缝正微微蠕动着吸吮他的鸡巴,像一张温软的小嘴,不断吐出湿滑的液体。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动,左手抓着容钰的腰往上抬,想要把鸡巴解放出来挺进去。
可刚一动作,就被容钰警告,“不许动。”
容钰眼睛里是浓重的欲色,目光却冷,是极热与极冷的交替,也是脑海深处,欲望与理智的拉扯。
躁狂期产生的亢奋性欲催促他与楚檀媾和做爱,可内心深处又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这是在非冷静状态下的决策,是错误的,不理智的,无法计算后果的。
容钰在这样摇摆不定的想法中挣扎,情绪愈发烦躁,理智逐渐偏离,欲望像海水短暂的退潮之后,更加凶猛的一次反扑。
他无法控制地握住阴茎自慰,另一只手则在楚檀身上乱摸,男人皮肤很烫,肌肉很滑,烫得他掌心都产生难以言喻的性快感,忍不住又抓又捏,在楚檀腰腹上留下淡红的抓痕。
楚檀忍得想要发疯,脑门上青筋直跳。
容钰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也就算了,身下那口穴还吸着他的鸡巴,流出的淫水在交叠处挤压,湿哒哒黏腻腻,欲求不满地蠕动着。
他竭力克制着想要把鸡巴捅进去的强烈欲望,浅尝辄止地挺腰,让棒身在穴口处摩擦。
滚烫的肉棒青筋盘虬,小阴唇凸起的筋络被磨得东倒西歪,淫水一股股流得欢。阴蒂磨得充血,从隐秘处探出一点头,一碰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快感。
“哈啊……”还没蹭几下,欲望就攀至巅峰,容钰蹙起眉头,红唇中溢出情动的呻吟。
阴茎射了出来,股股精液喷洒在楚檀腹部,星星点点的白浊在楚檀漂亮的腹肌上蔓延,形成一幅淫靡的画作。
自从两个多月前,在温泉山庄放纵了一回之后,容钰就一直禁欲。而这一次,积攒了许久的性欲一起释放,带来的快感简直数倍增加。
他仰着头,大口地喘息着,迷离的眸子湿润失神,微张的嘴唇还能看见一截嫩红的舌尖。
这画面落在楚檀眼里,又诱惑得他鸡巴直跳。恨不得把人扑倒狠狠肏弄,可是他心里十分清楚,若是真那样做了,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触容钰身边。
他得等待合适的机会。
缓过来的容钰微微垂下眼皮,浅色瞳仁恢复一些清明,不愉地睨着楚檀,“我让你不要动。”
“我忍不住,没人能忍得住。”楚檀的手在容钰腰臀之间揉捏,又软又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饱满挺翘的弧度更是令他心驰摇曳。
“你应该听我的话。”容钰眯起眼。
“我听了,公子说想和我做爱。”楚檀眼里漾出笑意,即使被压在身下,即使右边肩膀手臂伤势严重到不敢用力,他仍然无所顾忌地挑衅容钰。
他甚至又挺了挺腰,在看到容钰眼中一闪而过的迷离时,戏谑道:“公子不让我动,可底下的屄却在不停吸我,我是该听您的呢,还是听这口穴的?”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容钰动了一下,阴唇在肉棒上狠狠擦过,楚檀来没来得及感受这股爽意,鸡巴就一凉,再垂眸看,容钰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了一把匕首,刀尖闪着寒光,抵在他的胯上。
“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变太监。”
容钰握着匕首在楚檀阴茎处打圈,冰凉的刀身让楚檀忍不住收紧腹部。可他脸上依然挂着游刃有余的笑,好像一点也不怕。
“公子要是不让我动,那我和太监也没什么区别。”
“那要是让你没命呢?”刀尖沿着腹部、胸口,一路滑上去,最后停在楚檀咽喉处。
楚檀眼皮半搭着,“公子说要跟我做爱,却又不让我动,只顾着自己爽,未免太不公平。”
“你不配和我谈公平。”容钰神色骄矜,明明衣衫不整,放浪而畸形的器官还沾着淫靡的水意,却依旧像只高高在上的孔雀,“只有我爽的份,没有你索取的权利。”
“是吗?”楚檀勾唇,飞快出手捏住容钰的手腕,轻飘飘就夺下匕首,把人紧紧扣在怀里,调侃道,“说了多少遍,杀人要快准狠,不要说太多话。”
“我有说过要杀你吗?”容钰没有半点被挟持的紧张,反而得逞一笑,“这是情趣。”
容钰含住楚檀的喉结,舌尖舔弄着吮吸,左手绕过楚檀受伤的右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再次勃起的阴茎贴上去。
两根同样坚硬滚烫的阴茎撞在一起,快感让彼此都闷哼了一声。
“早知道我刚才就该上了你。”楚檀挑起容钰的下巴,神色颇为遗憾。
容钰抬眸,绯红眼尾像染了胭脂一般艳丽动人,他笑得傲慢,是这场情事真正的主导者。
“太听话的狗,可没什么意思。”
楚檀低笑,单手分开容钰的双腿,膝盖顶进去,顺势翻了个身。
霎时间,上下颠倒。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听话了。”
“让你说你就说,怎么这么骚!”
容钰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敞开腿让人摸他的私处,哪怕是被欲望折磨得最心浮气躁时,他都没有让墨书为他纾解过,而是选择默念清心咒泡在池子里等待欲望自行消退。
可是现在,在一个漆黑寒凉的夜晚,一个简陋的山洞里,他竟然主动向楚檀索取,袒露自己疯涨的性欲。这让他兴奋得颤抖,一双漂亮眼睛充满欲色地看着楚檀。
楚檀揉弄着容钰的花穴,指尖拨开湿润的肉缝,黏腻的淫水就沾上他的手,稍一分离就拉出银丝,像是舍不得他离开。小阴唇被鸡巴磨得湿软粉红,充血的蒂头凸出,待手指一碰上去,就触电般释放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只是浅浅按了两下阴蒂,楚檀就转而去揪弄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阴唇,透明淫液不断涌出,将花穴染得湿滑一片。他手指在肉缝之间上下滑动,路过蠕动的穴口只稍作停留,便转瞬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小少爷的穴,上次不过是舔了一口就挨了耳光,还被逼着跳湖,这次他肯定要摸个遍。免得回去以后容钰翻脸不认人,秋后算账他也不亏。
可就算是这样浅尝辄止的抚摸,也让心理和生理都极度亢奋的容钰到达了高潮。
容钰眉头紧蹙,眸子闪过一抹迷离,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浑身一抖便泄了出来。
“公子真是敏感,这样摸一摸就到了。”楚檀诧异,又了然地低笑,“也对,毕竟公子从前自渎,也都是在穴外面揉。”
容钰没理他,闭上眼睛喘息。
手上沾满了容钰的淫液,楚檀将指尖抵在穴口打圈,悠悠道:“上一次在温泉旁,我见公子自渎却不得章法时就想说,骚屄就是要插进去,才能彻底止痒。”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修长手指猝然捅进阴道。
“嗯啊……”容钰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大,浑身僵直,失神地望着上空。
从未被踏足过的甬道疯狂绞弄着这个外来者,排斥似的往外推挤,却又一层层缠得更紧。
楚檀勾起唇,前后抽动着手指,等到甬道适应就再插入一根,淫水越分泌越多,被手指挤出来又推进去。修长指尖曲起,在柔软内壁上抠挖,将紧窄的甬道一点点拓开新的宽度。
容钰双手抓着身下的衣服,牙齿咬着下唇,穴内的异物感伴随着强烈的爽意,手指越多,异物感越强,他就越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和呻吟一起从齿缝间溢出。
等到楚檀加进第三根手指时,容钰的大腿内侧已经开始痉挛,从穴道与手指的缝隙中哆哆嗦嗦地抖出水,把腿间染得又湿又滑。
他控制不住地收紧大腿去夹楚檀的手,本能想要将之驱逐出去,却被楚檀用左手强硬地掰开。
“公子别夹,我的右手有伤。”楚檀嘴角挂着笑,说是有伤,却更为蛮横地捅进深处。除了有一点破皮,手指灵活修长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嗯…太深了……”容钰忍不住叫出声。
“这就深了,一会儿更深怎么办?”楚檀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你…少废话……”容钰颤着嗓子,额头都冒了汗,“嗯啊……别塞了……”
小穴被四根手指撑得又酸又麻,内壁的软肉还不停被旋转抠挖着,此时快感并不十分尖锐汹涌,却有一种小火慢炖的煎熬。隐藏在酸麻之后的快意,偶尔冒个泡,就足以让容钰抽搐一下,浑身通电一般泄出水。
“不细致开拓,公子这个嫩穴怕是放不下我的东西。”
容钰想起楚檀那根粗硕狰狞的阳物,自己估量了一下,确实有些困难。可他仍要出言讥讽,“你是不是…嗯……太过自信了?”
楚檀眉毛一跳,“自信?”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伴侣对于自己性方面的轻视,哪怕命运之子也不能,除非他不是男人。
楚檀决定让容钰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太过自信。
他将手全部抽出来,四根手指间牵连着黏腻的银丝,被他尽数抹在容钰的大腿内侧,那腿间的肉花已经被玩弄的湿红,变成一个小小的圆洞难以立刻合拢,里面的嫩肉蠕动着吐出更多淫水,顺着会阴一直流向更为隐秘的臀沟。
这边容钰终于逃离魔爪,还没等缓上一口气,下一刻,一个滚烫粗硕的硬物就抵上了那个未曾合拢的穴口,以一种缓慢却不容反抗的力道,徐徐向里推进。
事实证明楚檀的确没有太过自信,四根手指拓开的直径仍然无法满足这根巨物,虽然龟头顶进去了,但剩下的大半根都还在外头。
从楚檀顶进来的一刻起,容钰的嘴就没有合上,眼睛也是瞪得圆圆的,仿佛失去了焦点。
他甚至发不出声音,因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身下,简直要被那种硬生生撕裂的感觉给弄窒息。
楚檀也被夹得很疼,他向下倾身,左手撑在容钰脸侧,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容钰的眼睛、嘴唇和耳朵,以作安抚,另一只手则伸下去找到那个快乐的开关,极尽技巧地揉弄和亵玩。
敏感的阴蒂被楚檀捏在指尖玩弄,逐渐释放出快感,甬道里也分泌出更多液体润滑,缓解了那股撕裂的疼痛。
容钰长出一口气,气若游丝道:“你他妈不会把我搞坏了吧……”
“当然不会。”楚檀吻上容钰的胸口,含住他樱红的乳头吮吸挑逗,“虽然我没有经验,但家中也有教习嬷嬷讲过,我会让公子舒服的。”
“嗯……”乳头像是过电一样释放着酥麻的快感,容钰情不自禁抱住楚檀的脖子,被吸得七荤八素,浑身绵软。
楚檀则趁机用力挺深,借着淫液的润滑,龟头将内壁的褶皱一层层顶开,仿佛肉刃破开障碍,最终彻底把整根肉棒都埋了进去。
“哈……好舒服……”鸡巴被紧致软肉包裹住的感觉,像一张销魂的小嘴在吸吮挤压着他。
楚檀痴迷地眯起眸子,一滴汗珠从下巴落入脖颈,又伴随着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公子,你里面好热、好紧,我要爽死了。”
他低头去吻容钰的嘴,却唇上一痛,被容钰狠狠咬了一口。
“我他妈的……要疼死了……你就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容钰咬牙切齿地瞪他。
与他的爽快正相反,容钰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根硬物捅穿了,那么粗、那么硬,像根棍子一样捅进身体,快让他无法呼吸了。
楚檀用舌尖舔了舔下唇的伤口,血腥味顿时在口腔中蔓延开。他嘬了一口,然后用力吻上容钰的唇,将含着血的口水度进去,逼他咽下。
“公子现在还觉得我自信吗?”楚檀挑眉笑道。
“你他妈的还记仇,等我明天回去……哈啊……弄死你。”容钰放着狠话,眼神却没有平常的一半狠意,倒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兔子,红着眼睛要咬人。
“弄死我?我好怕,不如我先把公子肏死在这如何?”楚檀眼里满是戏谑。一边说一边挺动腰,猝不及防地摩擦让容钰喘叫了一声,“轻点……”
“轻不了。”楚檀愈发用力地撞击,恶劣道,“公子忘了,我现在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可他即使这样说,还是伸手去抚慰容钰的阴茎,一边肏干着容钰的穴,一边还要给人撸鸡巴。
因为楚檀肉棒太大带来的痛意逐渐被摩擦产生的快感取代,而男人撸动时掌心薄茧剐蹭着阴茎细嫩的表皮,更刺激得容钰头皮发麻。
两种快意叠加在一起,这快感就如来势汹汹的浪潮一般狠狠朝容钰扑来,让他目眩神迷。
楚檀见容钰神色越发迷离松弛,那双眸子微眯,波光潋滟得几乎要漾出水来,绯红的眼尾更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
一看便是得了趣,他故意问:“公子爽了吗?”
“哈啊…爽…好舒服……”容钰回答和他的眼神一样坦诚,他攥着身下的衣服,指尖用力到发白,胸膛处的皮肤却因为喘息过于浓重而泛起情欲的红。
“有这么爽吗?”楚檀勾唇,指尖捏着容钰的龟头,搓弄着挤出马眼里的腺液。
“啊!”容钰惊叫,“别捏!”
“那公子跟我说说,到底有多爽?”楚檀放慢抽插的速度,肉棒紧密而夯实地在穴里碾弄,根部完全没入,把紧窄的穴口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像套子一样箍在鸡巴上。
“嗯啊…好大、好烫……撑得好涨……哈啊……填满了……”
容钰倒是不扭捏,十分直白地描绘着自己的感受,他确实被肏得很爽,肉棒硕大坚硬,滚烫的棒身和屄肉磨蹭着,产生更加灼热的快感。
而过于缓慢的速度又将每一滴感受都放大数倍,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肉棒上盘虬的青筋,正跳动着摩擦他的内壁,两者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鸡巴也爽…啊…你的手上…有茧…哈…好糙…摸得我好舒服……”容钰浑身颤抖,呻吟着说完这段话,还欲求不满地小幅度挺腰,用鸡巴去戳楚檀的手心。
“草。”楚檀没忍住爆了句粗,容钰的话让他血脉偾张,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发狠地搓动着容钰的阴茎,“让你说你就说,怎么这么骚!”
“哈啊……射了!” 容钰绷紧了腰,脖子向后仰去,颤抖着射出白精。
射精之后仿佛全身都失了力气,瘫软着躺在地上,上半身随着激烈的肏弄无力地耸动。他一边失神喘息,一边反驳刚才楚檀的话。
“我这是直面…内心的欲望…呃啊…我觉得爽…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说……”
楚檀咬着牙,掐着容钰的腰狠命往里顶,粗长的肉棒飞快进出花穴,凿得水声连连,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淫荡地糊在交合之处。
“你这么骚,我会忍不住把你肏烂。”
“啊啊啊…太快了…好舒服……”容钰被顶得直抖,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的呻吟,完全不在意自己在楚檀眼中有多放浪。
他一边喘叫一边咬着手指放荡地笑,“你最好是…哈…拿出你的本事…嗯啊…服侍我…不然我下次、下次换人……”
楚檀气得眼睛通红,从前都是他耍流氓把容钰气得不行,如今真刀真枪地干上,反倒掉了个个儿,轮到他一肚子气。
楚檀火冒三丈,“你要换谁?墨书那个小白脸?”
他俯下身子,肩背上的肌肉起伏滚动,一手捞起容钰一条腿往下压,一手掐着容钰的脖子,凶狠地问,“他肏过你?用手还是用嘴?怎么你的屄还这么紧?他有我鸡巴大吗?能比我让你爽吗?”
一连串急切激烈的发问顺着楚檀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容钰脸上,楚檀啃咬着他的唇,“他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
最后一个问题落下的时候,容钰已经听不清了,眼前模糊一片,耳边仿佛被笼了一层罩子,尽是嘈杂的嗡鸣。
他被楚檀掐得窒息,白眼上翻,吐出艳红的舌头和口水。竭力而徒劳地汲取一丝丝空气,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直至浑身震颤,在抽搐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屄肉痉挛着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甬道深处汹涌而出,却又都被硕大的肉棒堵住,连一丝缝隙也挤不出去。
热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楚檀被紧致火热的屄肉绞得眼皮直跳,险些射出来。
他松开禁锢容钰的手,容钰终于得以呼吸,大口大口掠夺着新鲜空气,大脑因为缺氧而产生的如梦幻觉逐渐消失,耳边的嗡鸣也如潮水退去。
世界在他眼前一寸寸铺开,而其中唯一清晰的亮色,就是楚檀在火光中明明灭灭的俊脸。
男人薄唇轻启,低缓道:“这下爽了吧?”
容钰双眼无神失焦,胸膛剧烈起伏,咳得惊天动地,眼泪直流,唇边却咧起一个病态亢奋的笑容,嘶哑道:“爽死了。”
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带来的性快感是绝妙而失控的,仿佛踩在云朵上,飘飘乎似入了仙境。尤其对于容钰这样把死亡当成极乐的人来说,简直是成瘾性的毒药。
“那还换人吗?”
楚檀盯着容钰苍白的脸颊,考虑到对方的身体,他并未像之前那样激烈地肏干,而是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鸡巴进出穴道时带出大股黏腻的水,滴滴答答淌下,把身下垫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