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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直至三两时辰之后,傅望之等得太阳快要落山,才见谢长安顶着满头的叶子钻出来,尖尖的狐嘴里还兴冲冲叼着一条蛇。

    “?”傅望之心有疑惑,不知他在做什么。

    谢长安将蛇往地上一摔,昂着狐狸下巴,爪子踱了两步,半显得意之色,明亮兽瞳中还勾着挑衅。

    傅望之躬下身去,引那一脸懵的蛇缠上他小臂,调侃道“小狐狸这么勤快,还给人连日搬家。”

    谢长安不屑地晃了晃脑袋,后足一蹬,跃上了傅望之的背,尔后攀到人肩上去,狎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番外三(2)(补)

    二人来到无灵寺,寺中一切都是老样子,百年不曾踏入,到处结满了蜘蛛网。

    傅望之走进寺堂,释迦摩尼佛像久不经修缮,身体已部分有了裂痕,暗红色蒲团摆在佛像前,落下厚厚一层灰,陈旧得快要失了色。

    傅望之站了一会,耳旁似还能听到老和尚的木鱼和念经声,仿若老和尚从未离去。不老山就像个永不会变的地方,百年岁月销过,万物依旧如从前。

    他扫净了寺中的积土,走出寺堂,看到了不起眼的柴房。

    傅望之像是终于想起甚么,走过去,推开了老旧的柴房门。

    破旧的木柴堆在地上,就快要腐烂,他绕开木柴向里走去,扬起的灰尘惹得谢长安打了个喷嚏。

    直到傅望之站住了脚步,疑惑地看向皲裂墙壁上钉着的一幅画卷。

    那画悬于此处至少已数百年之久,210322竟仍未风干成粉。

    谢长安趴在傅望之肩上,抬起头来,愣了半晌,然后惊奇地说道“这难道是”

    “你认得?”

    谢长安化回人形,摘下画来,两眉微拧,细细地打量“这八成是《玄丘校尉图》。”

    “乃西王母亲手所作,有福祉加持,可保代代无忧这是我们狐族的东西。”

    谢长安想起狐族后来的事,没了声。

    傅望之静默地看向那副画,画中是只身段优雅的赤狐,踏在雪地里,正扭头回看,一眼一鼻,生动传神。

    傅望之倏尔想起了老和尚临终前的话,他的视线描过谢长安的轮廓,感到情难自禁。所谓万事万物,冥冥之中,到底是有缘。

    他悠悠叹了口气,对谢长安道,“你定会无忧长安。”

    谢长安在不老山玩儿了好几天,越玩儿越野,把自己玩儿成了个山大王。

    这日,傅望之又不见了谢长安的踪影,不知人去哪儿野了。

    他向深山中去,暮色将临,红日挂于层林间,摇迸千条霞光。

    他步于青翠林海间,四处寻觅了许久,却始终都未曾寻见,直到他敏锐察觉到细碎的O声,转身回看去。

    那寻了千百眼的赤狐正跟在他身后,早不知多久。

    谢长安化回人形,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笑的是得意洋洋,手里还掂着块小石头。

    那斑驳的殷红日光就打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将他的轮廓晕染得迷离。

    这一幕太暧昧,就像是聊斋中走出来风情万种的狐妖。

    傅望之一步步走过去,猛地吻住了谢长安,谢长安亦紧紧拥住傅望之,二人唇舌纠缠于一处。

    这突如其来的吻冲动而野性,有力而蛮横,直吻得谢长安浑身发软。

    那温热从唇瓣细密吻至鲜明的下颌骨,又从下颔骨舔上耳郭,最终徘徊在耳旁。

    “想要吗?”

    谢长安正被欲火撩得燥热,细密的汗沁在脖颈旁,在夕照下泛着晶莹的光,他点下头去,听到傅望之不容拒绝的吩咐。

    “转过身吧。”

    谢长安背后正好是棵千年的参天古木,他半是迟疑地转身去,被傅望之从背后按跪在地上,一把拥进怀里。

    带有糙茧的手探入谢长安裤中,握住谢长安的性器,熟稔地用拇指压着青筋狠撸了一把,很快就听到谢长安一声惊喘,怀中人顿时绷紧身体,胸膛失控地剧烈起伏着。

    傅望之抽出手,指尖从谢长安背后的尾椎向上,一寸寸滑去,谢长安的情欲亦跟着一寸寸向上攀延,直到脑中一切思绪被挤空。

    那手停在谢长安隆起的蝴蝶骨上,滞了片刻,随即被尖牙所代替。蛇的牙尖灌了麻醉的毒液,咬在猎物身上,注进猎物体内。

    谢长安背脊一凛,被人压在粗壮的古木上。他极力保持清醒,神经却越来越麻,连带从里到外的肌肉都跟着松软。谢长安下意识地摸上傅望之的胯,隐隐约约觉得有异,摸了半晌,才冷不丁清醒过来。那手上之物要比平时粗大了许多倍,简直是骇人的尺寸,连形状也有几分不寻常。

    谢长安猛地回头向下看去,想起了蛇性,一双浪荡放纵的眼中终于爬上几丝后悔。

    “不行傅望之这不行。”

    “试一试”傅望之不动声色地分开谢长安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磨了又磨,于耳旁循循善诱道。

    谢长安的双腿因被分开而难以跪稳,不得不伸手扶住身前古木,还不及回头张口反驳,就感到身后那硕大的东西磨蹭着,一寸寸挤进了体内。

    谢长安不由嘶叫了出来,体内疼得像是快被撕裂,他狼狈地半垂下头去,喘息粗得像刚打完一场架,汗液打湿了脸侧的几缕发,暗红的衣袍半坠不坠,堪堪挂在身上,好看的双眼被逼得通红,活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

    傅望之将抵在会阴的手抽出来,上面还沾着沿谢长安肉穴里淌出的粘稠液体,他绕过谢长安的腰际,将人锢在怀里,手掌按在谢长安平坦的小腹上。

    注进体内的毒液逐渐发挥效力,游进谢长安体内各处,烧得他浑身滚烫,五感被屏蔽了大半,听不清,亦难以看清,连带痛觉也消逝去,独有快活至死的酥麻爽感有如猛兽,愈涌愈猛,愈冲愈烈。

    傅望之扶住谢长安,半压下腰去,狠狠碾过湿热穴中的敏感突起,猛劲顶向最深处,谢长安猝不及防地扬起脖颈,脆弱地暴露在傅望之面前,浑身都发着持续的颤,连嘴里放浪的呻吟声也陡然拔高了调。

    谢长安胯下白色的液体泄了傅望之满手,他被淹溺在高潮里,不停地发着抖,叫声里夹着哭腔,狐眸中露出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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