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谢长安还在喘息,尚未缓过神,背脊还猛烈的酥着,就又被人按在树上,横臂自腰下向怀中一捞,再次撞了进去。“等傅望之!”谢长安挣扎着想要躲避,高潮过后的腿根却无论如何也吃不上力,白嫩的双腿被傅望之大大岔开,稍不小心就会跌坐上去。他打着颤,剧烈地挣扎着,声音骤然又尖锐起来,眼泪也跟着被操了出来。
傅望之像是才刚刚开始发力,腰胯间的动作愈加迅猛凶狠,将谢长安活活操得几近崩溃,刚开始眼泪还是被快感激出来的,到后来是真被欺负得哭出了声,嗓子又痛又哑,被困在其间逃脱不得,只得不断接受着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
最后,谢长安的肉穴被对方异于往常的性器操成了合不拢的洞,精液不断地向外淌出,流在腿根之间。
整只狐狸都被操得就快散了架,撑不出半点力气,膝盖被草地磨得通红,隐约渗着血珠。
傅望之的理智渐渐寻回正轨,他看向眼前被欺负得半死不活的谢长安,渐是清明的墨瞳中露出几丝不忍和悔意。
他蹲下身,正要为谢长安止血,却见谢长安虚弱地伏在他身上,吐息气若游丝,缓了半天,坚持着说出简短的事后感来:“挺爽呢还。”
“”
番外三(3)(补)
“狐狸!”
“狐狸,留步。”
谢长安正往山下走,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稚嫩的呼喊声,谢长安扭着头左顾右盼,愣是没瞧见半个人影。
“这边这儿!”那稚嫩的声音着急的喊了又喊,谢长安也是没瞅见它。
“低头,低头,看水”
谢长安低头瞧去,才发现只金鳞锦鲤正跟溪流里跳来跳去,不时被流水冲远,又不肯放弃地逆游回来。
“是你啊。”谢长安饶有兴趣地蹲下来,还不及细看,就被鱼尾溅了一脸水。
那鱼跳着跳着,终于得以使追更法力来,幻成只傅粉何郎的小少年,金色的短发,狼狈地坐在水里。
傅望之正好从后面走来,瞧了这小少年一眼,似是没认出来。
那小少年一见到傅望之,眼中顿时亮起了光,忙开口问道“怎么样?你的美娇娥呢,小俏妻,人间佳话?”
锦鲤刚兴冲冲问了两句,就突然想起甚么,像是犯了错般,讪讪地闭上嘴。
谢长安本正一头雾水地听着,越听越不对“什么小俏妻?”
“就是望之哥的有情人。”
谢长安反应了过来,没忍住戏谑一乐。他先是退了半步,抬起手臂搭在傅望之肩上,随即抻过脖颈轻佻在人唇上啄下一口,问道“你看我们像不像有情人?”
“?”
“我是夫他是妻。”
“??”
“不像?”
“”
“赶紧说像。”
后来,锦鲤好不容易弄清了百年前的来龙去脉,不由陷入到震惊中去。他法力不足,很快就化回原身,只好在溪流中摇头晃脑,眼巴巴地央求二人多为他讲几段故事,
谢长安便也只好盘腿在岸旁坐下来,冲着水里开始叭叭,从养鸡之道开始传授起,一直到如何逗美人欢心,凡人怎般成婚。
鲤鱼精听得入迷,却见谢长安戛然而止,收了话头“这两百年的事情太多了,你光听旁人又讲有何用。”
“那我当如何?”鲤鱼精浮在溪流中,嘴里吐出个泡泡,不解地问道。
“快点修化成人,找乐子去。”谢长安手欠儿地把它按回嘴里,站起身来“我与傅望之还有很多很多事,就先行一步了。”
云蒸霞蔚,金风玉露,鲤鱼精意犹未尽地望向二人的背影。
不由感慨道人间佳话,天赐良缘。
番外四
不老山是座灵山,谢长安和傅望之上山时还方过小暑,下山时成了晚秋,走到山脚的小城时,已是岁暮天寒,西风凛冽。
他们向城中走去,正赶上月夜,城中华灯初上,却与寻常上灯不同,灯是红的,缎亦是红的,人群中繁弦急管,锣鼓喧天。
谢长安和傅望之向喧闹中走去,有纨绔公子哥从二人身旁招摇而过,冷不丁撞了谢长安一下。
谢长安被撞进傅望之怀里,却兀自乐了一声,提起一袋锦囊碎银来,在傅望之眼前晃了两下。
“你说我以后偷富济贫如何?可比修仙来得有趣些。”谢长安得意洋洋地掂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兴致勃勃地说道。
傅望之摇头,一面告诫谢长安不要偷盗,一面与人向市井深处走去。
谢长安看去,六角红灯笼挂了满巷,街角柳树裹了银条,往来人熙熙攘攘,孩提嬉笑相逐,热闹得打紧。
吆喝叫卖的小肆里,持续传来甜腻腻的香味,谢长安嘴馋的凑上前,看见锅中煮的圆圆软软的小球,才意识到是又赶上了一年上元节。
就在这时,一位戴狐狸面具的人提着灯笼向雕栏玉砌的阁楼中走去,旁边还跟着位戴兔子面具的纤瘦姑娘,谢长安感到新奇,跟在那人身后,擅自甩了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出来,露出个蓬松的尾尖。
“收回去。”傅望之看了他一眼,说道。
“不。”
“快点。”
“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