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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她不能有孩子,更不能跟伊比利斯提这茬。

    但她也不敢糊弄安塔,安塔是她救路西法唯一的线索。

    思来想去,反正两个月来他们一直没有安全措施,她给自己把脉,也没有什么怀孕的征兆,安塔催的再急,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她自暴自弃地想。

    她抓着床单,纠结得直冒汗,她觉得这样对伊比利斯也不好,性本该是水到渠成的,不应该这般机关算尽。

    “算算时候,该收网了。”

    “活捉,不用惯着,留口气就行。”

    “是,王……”

    回想起他下达的指令,她难以复加地恐惧起来。

    不行……她在心里喃喃道,她已经走不掉了,或许她的一生也就这样了,可是路西法不能有事,不能因为她丢了性命。

    人在破窗效应下,会不断地降低下限,自我说服,她也难逃这样的天性,惶惶中不断妥协着。

    好错乱,她究竟喜欢谁?性又究竟是什么?是为了爱才可以做爱,还是为了达到目的,性可以变成一种手段?

    沈佳仪从前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选择后者。

    她原本紧紧握住的拳头,终于汗涔涔地松开了,缓慢而沉重地摸索上伊比利斯的手臂。

    黑夜之中,狼睁开了他灿金的眼睛。

    头一次,她这样主动,虽然只是将手搭在他的小臂上,可那微微汗湿的柔软,还是撩得他半边身子都微酥。

    那触摸俘虏他。

    他的心脏跳得那么快,甚至觉得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不由张弛了下肌肉,以确保那触感的真实。

    那一刻,伊比利斯全然忘记了从前她对他的抛弃,胸膛中重又燃烧起灼热赤城的爱意,那爱意浓烈到快要烧伤他,那是趋近于失而复得的狂喜。

    呼吸全乱了套,她觉察到气氛的沉默,开始有些怯,却还是咬牙将手移到了他的锁骨上,一寸一寸挪向他的喉结,纤柔温暖的指腹很温柔地抚过那处。

    他几乎是腾得起身,扣着她的细腰就往身下一扯,迤逦的乌亮长发在绸被上铺散开,狂热的吻追随而至,她近乎本能地偏头躲避,紧闭双眼,畏惧地缩起了身子。

    以往这时候,他会强迫地扣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攫取她的呼吸,勾着舌头在她唇齿间索取,然后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的脖子,蹂躏妓女那样糟蹋她。

    而这次,他允她时间适应,只是用高挺的鼻子去蹭她的鼻子,蹭过她的脸颊和烫烫的小耳朵。

    直到她肯回应他,敢接下他的索吻,他的嘴唇才贴上了她的唇瓣,温柔地辗转着。

    情爱面前,他也会昏了头,何况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姑娘。

    这一夜,他是如此温柔,会迁就她的娇弱,在她高潮时等等她,抱她在怀里疼惜地亲吻。

    也会在狼结膨开时,吻住她的酥胸来帮她缓解下身的胀痛。

    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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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6

    920【h】狼王

    可床上无君子,正值盛年的公狼精力旺盛,欲望尽数发泄给她,还是把人族的姑娘累的身子瘫软,后腰酸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时,精亮的汗水划过潮红肌肤上的红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是别样的凌乱之美,混着寡淡的汗香,和公狼唾液的气味。

    他们缠绵的影子映在罗帐软纱之上,时而激烈,时而温存,未断绝的,是那声声酥柔娇媚的低泣,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就连公狼胯间涨大的,形状怪异的巨龙,是如何隐没在女孩高高翘起的臀后,也清清楚楚的映了出来。

    平日矜娇的狼王殿下,食髓知味,享用她时,便半点温雅的伪装也不要了,变幻着姿势操弄她,每每还要耳厮鬓摩地追问她,“喜欢这个姿势么?”

    “这样能看见你高潮的样子,宝贝,真的很美……”

    “喜欢这个姿势么?”

    “后入很深,对么?”

    力气不敌他,动情时又没什么力气,她几乎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按着,摆出那些他喜欢的姿势,只有哭着摇头的份,却在他俯身压着她索取时,哭得更凶,身下的花蜜也愈发汹涌。

    “呜……不要了,疼……”

    眼泪吧嗒吧嗒掉着,缘是他已经撑开狼结,开始了多次射精,粗硕无比的铁棍在女孩娇嫩的下体蹂躏着,早把她那处磨得红肿不堪,撑得穴口大张,却连出汁都费劲。

    只要龟头抵在她的子宫深处,那种难以磨灭的痛痒,便要折磨得她鼻子眼睛泛酸,生理性的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啊……”

    她太娇了,又或许是人族的姑娘本就不如狼人女子身强体壮,狼女还会自动分泌信息素,还会自动松弛阴道与子宫,承受力远胜于人,遑论她跟这里的人族也不是一个人种,要娇小细腻很多。

    也因此,她的穴对于过分粗长的公狼来说,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极致的绞紧、战栗、拉扯与淫水的喷溅……无一不把他的快慰推向巅峰,爽的他尾椎酥麻,狼尾都控制不住地露了出来,这对平日清贵自持的狼王来说,已是出格。

    她也是舒服的吧?

    狼的阴茎很粗,粗到可以撑开私密甬道的细小褶皱,滚烫的体温来熨平那些湿热的褶皱。

    狼的阴茎很长,长过她的肚脐,摩擦的长度延长,快感也会愈发强烈,粗粝的肉棒摩擦着她娇嫩的花壁,似野蛮的入侵者,掠夺着她的柔软。

    她被他操得香汗淋漓,汁水飞溅,最后一个高潮,浑身颤栗着泄了好些清澈的清水,淋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女孩匀称漂亮的小腿勾住了他的大腿,颤抖着大口喘息着,却也因此再跪不住,手臂一软,趴在了他的身下。

    他胯下尚且嵌入她的性器被扯得向前,可有狼结锁着,还是牢牢靠靠地卡在她水淋淋的穴里。

    一脸欲色的青年同样难以自持,自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开始狂乱地姌合起来,登时下体拍打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女孩两团咬痕密集的胸团也激烈地跳个不停。

    太激烈,她被他吓得尖叫出声,子宫那处,龟头生生顶出个凸起,凶恶地撞击,再撞击,像要活生生将她刺穿。

    “啊!不要了!不要了伊比!呜……放开我……啊!”

    她的哭声沙哑,又被他撞得破碎不堪,听起来格外娇弱,惹人怜爱。

    可这求饶的哭声在床上,并博得不了一点的怜爱,反倒勾得狼将她操得更狠更快……

    等到那一发浓郁的白浆终于迸射在她的子宫之中,身下被动承欢的女孩早没了反应,合着眼眸,湿漉漉的长睫上还挂着泪,整个人凌乱地瘫在他身下,身上是狼烙印的齿痕,吻痕,和黏腻的汗与唾液。

    一副被糟蹋惨了的样子。

    其实今夜,伊比有刻意收敛,但还是把心上人操得下身肿胀,原本那乖巧娴静的两瓣小蚌肉,此刻红肿且外翻。

    锁结结束,他拔出裹满白浆的紫黑性器,狰狞而丑陋,很难想象,它的主人,竟长者一张温雅如玉的脸。

    被情水稀释了的精液自那红肿的小窟汩汩流出,在被子上聚成一泊粘稠。

    屋子里的气味很怪,是公狼精液的气味,当然,她身上这种气味尤甚。

    他是真的爽了,神清气爽,似在练功房里狠狠练了一下午,筋骨舒畅,心情也格外愉悦。

    狼王拎起地上他的衣服,仔细地裹住怀里昏厥过去的姑娘,抱着她去清洗一番。

    他好开心。

    她的心又回来了,狼王的喜悦难以言表,夜里抱着她,将鼻子抵在她的后颈,像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

    沈佳仪也尝试着去接纳他,或许主动勾引对于她来说,就是变相的一种承诺,承诺会慢慢去爱他。

    放下戒备与仇恨,其实那么大一只狼就显得有些粘人。

    他很喜欢在夜里处理公文时,半路歇歇,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去嗅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就这样靠一会儿,再奋笔疾书地处理那堆国事。

    沈佳仪在旁能帮他很多忙,她看问题很深,并不浮于表面。

    宣扬种植麦田的南方贵族想向上拓宽土地,占领畜牧的地界,尤以庄园经济为荣,是大陆人族智慧的结晶。

    伊比利斯知道沈佳仪的国家是农业大国,便来问她的想法。

    “可是这边大部分都是温带海洋气候,时常下雨,阴天又多,植物的生长需要光和热,应该不大行吧?”她思索着,“不过这种气候能长出多汁的牧草,也算畜牧的宝地。”

    提起西陆人族稳固的农庄经济,伊比利斯说:“他们人口增长的很快,一个妻子能生五六个孩子,农庄主与国王沾亲带故,擅长忍让,故而战事不多,除了给狼族送来的奴隶,几乎没有什么折损。”

    他顿了片刻,又说:“其实这样也不好。”

    沈佳仪望着他,问:“你去过西陆,人族的城市?”

    狼人身型高大,在人族的城市里应该很容易被认出来。

    伊比利斯点头:“我们刚刚通讯的时候去过。”

    那时他还是个少年,没长大的狼崽子,听从她的话,不囿于纸上言谈,一路周游了列国。

    沈佳仪便露出抹坏笑来,顾自闷闷笑着,也不说什么。

    伊比利斯便晓得,她是明白了他的苦。

    因为人族人口增长,城市里人多了,但拉屎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他去的时候,满街都是屎,简直要被臭晕。

    贵族们穿着流行的高跟鞋,作用就是避免沾屎。

    贵族们戴着礼帽,打华丽的遮阳伞,是为了防止楼上突然下屎。

    贵族们研究香水,也是为了遮掩他们不洗澡而腌制的体味。

    城堡里,街道上,人族可以随时随地地拉,行走的挑粪人,对于气味敏感的狼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那会儿还是少年的伊比利斯都快麻了,于是更不喜欢人类,发情期也不跟女奴交配,嫌脏。

    沈佳仪笑:“教会说洗澡不利健康,又把罗马时期崇尚的沐浴视作享乐与异端,其实都是唬人的,这样下去,迟早会染病。”

    不需要说太多,他们便能很快切中话题,是相处这么久养成的默契。

    伊比利斯认同她说的话:“无序的人口扩张,就如饲养蝗虫,民众温饱解决不了,还会让普罗大众变得廉价。”

    沈佳仪向后一躺,懒洋洋地靠着软垫,继续看文书,“除非能提高生产力咯。”

    那双灿金的眼便朝她瞧了过来,带着些玩味,“你说……他们会生病对么?”

    她便不由地想起了席卷欧洲的黑死病,微微一怔。

    伊比利斯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了答案,嘴角扯出抹寡淡的笑来,“那就生病吧,生病了,他们笃信的神救不了他们,人族才能从愚昧中清醒。”

    现在他们实在太蠢,不配与他为敌。

    沈佳仪:“……”

    伊比利斯说的话多少有些冷血,让她有些不知该怎么回应。

    “唇亡齿寒,何况病菌是会随着媒介传播的,可能是人,可能是其他动物,甚至水和飞沫,不是铜墙铁壁可以抵挡的,伊比,海茉利亚与泛大陆离得太近了,很难隔岸观火吧?”

    伊比利斯想了想,应道:“你说的很对。”

    他揽过心爱的姑娘,抱她在怀里,自后吻了吻她的脖子。

    沈佳仪并不喜欢回应他,毕竟之前他折腾她的仇,她并没有忘记。

    伊比利斯之前实在是太过分了,很难让人不气,她虽然面上跟他和好了,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但每回想起来都好生气,好想锤他。

    反正又不是发情期,他肯定忍得住,沈佳仪才不管他。

    跟个性冷淡似的。

    狼王其实很想跟她温存,公狼的精力与欲望都比人族男子更甚,总需要发泄,何况是尝过美味的狼?

    但她不肯,已经拒绝过他几次了,就是故意给他找不痛快,显而易见地在报复他。

    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真拗起来,他动动手腕就能拎她压在床上索取。

    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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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7

    930决裂

    可伊比利斯这会儿还不想惹她生气,姑且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忍着不浪。

    几日来,他还泡在蜜罐里,被她甜的脑袋不清明,犹如被糖浆粘住的蜘蛛,竟失掉了原本的敏锐。

    不过,因为沈佳仪接连几天都不愿跟他滚床单,夜里干躺着的时候,伊比利斯逐渐意识到些许的不对劲。

    夜里,他压了压灿金的眼眸,指腹摩挲过怀中女孩的衣袖。

    她本就半梦半醒,忽而觉得气氛变了又变,迷迷糊糊地睁眼,便见青年那修长漂亮的手,正绕着她的一缕青丝。

    乌亮的发,柔顺宛如绸缎,缠绕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本该是分外美好的画面,但沈佳仪知道,他一旦这样,便是在想事情,且心情不会很好。

    她心里咯噔一声,脑袋有些浑浊,揣测不清,只担心与惶恐的情绪无比清晰。

    伊比利斯觉察到她醒了,仍旧自后拥着她的姿势,分明是冷冷审视了她一会儿,才低声问着:“佳仪,想要么?”

    ·

    他们终究还是做了,伊比利斯没有浪的很过分,用那些变态的东西玩弄她。

    可沈佳仪还是累的不行,睡了好久好久,怎么也醒不过来。

    还是午后,失联几日的安塔终于给她回了帖子。

    沈佳仪便去拜访,顶着初春午后的大太阳,终于绕到了神殿。

    她开始交差。

    反光镜安装在长杆之上,安塔示意她将腿张开。

    什么意思,简直不言而喻。

    沈佳仪接受不了这样的检查,不肯配合,“真的做过了,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安塔抬了抬眉梢,态度很坚决,并不退让,“再磨蹭下去,你沾上这里的味道,就不怕狼王察觉?”

    是她有求于人,如今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张开腿,僵直地站在女祭司跟前。

    那小镜子便由长杆擎着探到了她的两脚之间,向上一映,便映出女孩红肿不堪的私处,还有子宫里向外泄露,黏腻沾在私处与大腿的精液。

    其实她洗过澡了,伊比利斯每回结束,都会带她在温水里泡一泡,冲去一身的黏腻。

    可……弄在体内的东西,是轻易洗不掉的。

    她撇过脸去,绷直了嘴角,待安塔满意地收了小镜子,终于心如死灰地拢腿站好,双手难堪地握成了拳头。

    “很不错,射的很多,年轻就是好。”

    “够了……”

    安塔见好就收,扯唇笑意盈盈,“你自己修灵太慢了,不如我把别的灵注给你,这样月底就能受孕。”

    很显然,女祭司她留了后手,女巫再难寻觅踪迹,但合欢那残存了女巫的怨灵,倒是能提取一些有用的东西。

    沈佳仪只觉得难过,很受拘束,她很想问问路西法送走了没有,又觉得自己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地步,简直愧于提起他。

    但无论如何,这事的本质都是场交易,她不能吃亏,还是心一横,问道:“那你答应我的事?”

    “当然,”安塔不等她问完,便打断她,“我说到做到。”

    沈佳仪也不肯让步:“我要验收,我要他的亲笔信。”

    “小姐,你这就有点异想天开了呢。”安塔叹息,“认清状况吧,你现在,不占分毫的优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诚然是这样,但……

    好好好,他们都欺负她,沈佳仪觉得好委屈。

    没有人真正愿意帮她,也没有爱意纯粹的庇护,其实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没有家的孩子罢了。

    她万分失落地走出神殿,外面仍旧日光明艳,周遭的草木绿植生机勃勃,她却因为灌输的异类灵气而浑身发凉,脸色苍白如纸。

    有时候她也会扪心自问。

    她真的有这么爱路西法吗?愿意为了他,去给狼王生孩子?愿意为了他,跟狼王服软?

    应该不是的。

    沈佳仪对他,可能是愧疚担忧要多过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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