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幄帐之外,群狼也有兴致来卖个呆,听听他们亲王的墙角。这姑娘的体味与泛大陆上的人族女子极为不同。
人族的体味是臭的,就算尊贵如国王公主,也要喷些浓烈的香水,来掩盖身上的狐臭。
人族一旦运动出汗,则身上的臭气更重,狼单靠这狐臭的体味,就能寻到人族的藏身之处。
可,这个女孩,身上竟然没有那种臭味,而是寡淡清甜的气息。
挨了这么久的操,又哭了那么久,竟然仍旧没有发臭。
当真是神奇。
怪不得亲王在帐内舔的那么起劲,谁不喜欢吃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呢?
帐内,赤身裸体的两人如同发情的蛇类一般,忘我地纠缠在一处。
少女被狼折腾得全身是汗,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颚,如乌木的鬓发也湿了个透。
等他伏在她身后低吼着喷射,把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才终于舍得松开她的细腰。
女孩登时脱力地滑了下去,腰间留下淤青的指印,膝盖上也映出跪在桌上交欢时,磕碰出的淤青。
狼再度咬上她的脖子,那里已是齿痕密布,就连凌乱的吻痕,也沉淀出胭脂的色泽。
这一发精液射了好久,体液顶着子宫激荡出小小的逆流旋涡,瘙痒难耐,她便紧跟着高潮连连,淫水喷溅,两人紧密嵌合的私处,一时水乳交融。
路西法爽快地拂过额前湿哒哒的碎发,发情期积蓄的精液混着邪火,终于得以宣泄,他觉得身上都轻快不少。
只是可怜了身下瘫软的小姑娘,与狼缠绵一遭,弄得浑身伤痕累累,连头发丝都映出疲惫之态。
亲王抱她在怀里坐着,事后温柔地给她揉着酸痛的腰。
她被他弄得泪痕凌乱,此时就算事毕,他的龟头仍卡在她子宫里,坐在他腿上,就跟交配时没什么差别。
路西法给她抹去脸上的泪,低低哄道:“佳仪乖,不哭了。”
是她想哭吗?
是狼,狼把龟头戳进了她的子宫里,这是多么离谱?她只是流泪,还没流血,已经够出息的了。
沈佳仪吸了吸鼻子,颇为哀怨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看着他餍足的笑脸,有些心疼自己,又有些无奈。
“嗯?”小狼竖起了耳朵。
女孩柔软的手指,抚摸上他殷红的唇,微微皱起了眸子,“对不起,路西法。”
他闻言一怔,心底忽而生出些惶恐来。
她想说什么?
为什么朝他道歉?
难道是她背着他做了什么?又或者她准备离开?
少年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眸底生出些阴沉的寒意来,犹如危险的旋涡,映出女孩的模样。
沈佳仪从没想过小狼会暗戳戳地妄图伤害她,她全然信任他,故而即使他神色阴暗,她也只当他是发癫,心里并无惧意,“你问我爱不爱你。”
路西法盯着她,眸色愈深,舌尖舔过尖利的獠牙,喉结滚动,嗜血的暴虐因子躁动着,撕扯着他的理智,“嗯。”
她垂眸,抿了抿嘴角,那小梨涡若隐若现,煞是可人,“我很心疼你,路西法,是我做的不够好么?”
路西法怔然片刻,犹是不解地抬了眉梢:“什么?”
她对上他那双浅色的眼瞳,“被偏爱的小孩,是不会怀疑自己被爱着的,你为什么会怀疑?无论何时,我都会坚定地选择你呀,路西法,你不知道吗?”
路西法他不知道吗?
他说不清楚。
她为了他,毅然决然地去修魔法,顶着危险的女巫身份,也要给他除银。
路西法知晓,他也心疼她,可、可……狼改不掉生性善妒的本性,也改不掉猜忌的习惯。
她面上倦色难掩,靠在他肩头,温柔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轻笑道,“好啦小狼,没关系的,往后可以再自信点,我就是很宠你,就宠你。”
路西法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他抱着怀里的香软,垂下了眼睫,尖牙却在唇上留下个浅浅的齿痕。
沈佳仪困得不行,闭着眼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可还没黏糊多久,就感受到肚子里那烙铁长棍搅弄着作乱。
她是真的没力气再来一发了,只不满地咕噜一声,可下一秒,哗哗的水声却不容忽视。
起初她还全然懵逼,不明白那是什么。
【PS:让我们来科普一下,众所周知,欧洲香水发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掩盖白人的体味。据统计,白人的体味率可达90%,而中国人有体味的仅仅5%,放眼世界,有体味的人也占到了80%,是不是瞬间觉得自己香香的?
介个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在离开非洲迁往亚热带温带时,基因位点发生了突变,第538个碱基的CC基因变成了TT基因,脂类转移酶改变,汗液中脂类减少,细菌微生物活动烧了,体味也就淡了。
有没有种可能,夫夫鼻子很灵,要是嗅到白人的体味就不喜欢,而亚洲寡淡清香型就恰好是他的菜,他那么喜欢和女鹅贴贴亲亲甜甜,哈哈哈也不排除是喜欢她的味道。
哦,很多白人都觉得亚洲黄人的体味比他们还大,因为多少带点racist思想,觉得有色人种肯定脏,耸肩,只能说是孤陋寡闻了。】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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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0
680【h】幄帐之中
直到那如注的液体撑得她子宫发胀,甚至淋淋地渗出体外,哗啦啦地自她腿心倾泻而出,她才错愕地回过神来。
尿液的骚气弥漫在他们之间,她傻愣愣地呆了好久,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狼虽然用尿液标记过她,但那都是她昏了的时候。
这么明目张胆地尿在她穴里,在她尚且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
???
她一直震惊地看着他,路西法暗自折了折耳朵,为了掩盖心虚,甚至主动出击咬了她脸蛋一口。
沈佳仪的拳头一下就硬了,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瞪他,“路西法!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小王八羔子!你是不是想死?昂!?”
小狼心里咯噔一声。
这姑娘喜洁,平日里他回家,不洗干净了都上不了她的床,这回直接尿在她小穴里,她铁定要脱他层皮。
机智的路西法迅速变回狼狼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双尖尖耳朵内里透出嘟嘟的粉,清澈的琥珀色狼瞳里也写满了无辜。
只是皮毛之下,阴茎骨撑起的粗烫性器,还嵌在女孩的粉穴之中,泡着混乱的尿液,精液,与淫水。
但这回,沈佳仪是彻底不吃他这一套了,什么乖巧狼狼?都是骗人的!
今天他敢这么胡作非为,那明天是不是敢上房揭瓦?
她真的生气了,修理坏小狗一样握着狼的嘴吻,狠狠送了他一箩筐的糖炒栗子,狼委屈巴巴地缩着身子,紧闭着双眼乖乖挨揍,就连那竖起的一对耳朵也被自家姑娘捶平了,老老实实地向后折成了飞机耳。
她甚至凶巴巴地打了狼的屁股,还咬了狼的耳朵……局面有点混乱,小狼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修理。
好在她的力气早被他榨得不剩多少,那粉拳抡几下,跟给他按摩挠痒痒似的。
装疼装害怕罢了。
揍完狼,泄了火气,她又开始委屈起来。
“呜!”她哭唧唧地抹眼泪,身上都是公狼的尿骚味,“路西法,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出去!呜QAQ骚狼!”
她哭得好凶,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折辱,一时间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狼宽长的嘴吻拱过她的肩窝,圆润的鼻子蹭着她的后颈,讨好地哄着她。
可那抽噎的哭声很快惹起了狼的欲火,那些轻蹭逐渐化作淫乱的舔舐与亲吻,还在她抹眼泪的时候,公狼忽而挺起了腰身,压她在身下再度索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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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东升,路西法自兽皮榻上醒来,揽紧了怀里温暖的小姑娘。
她还在睡,睡得极沉,被公狼狠狠喂饱的身子香甜可口,脸颊上透着纵欲过后的薄红。
每回性事过后,她都要睡上很久,也难解乏。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摸索上她的腰际,给她轻轻揉了一会儿。
入夜了,狼族军队就要开始集训。
帐外几声脚步,路西法垂眸看着女孩酣甜的睡颜,低声唤了句:“进来。”
不消片刻,几只公狼便架着个巨大的木箱进来了。
他们将木箱往帐内一方,并不窥视兽皮中赤身裸体的男女,恭敬地退了下去。
少年给她掩好兽皮,长腿支起,踱到了木箱跟前。
拆开,里面是个挺大的笼子,与平常笼子不同的是,它的材质竟是狼族最畏惧的银。
路西法抬手,指腹擦过亮晶晶的银笼子,低头审视了眼自己完好无损的指尖。
他似乎……已经不那么惧怕银了,但还是有点烫手。
狼狼装修小队,他也不用啥锤子,就徒手对付镀了银的钉子,甚至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从沈佳仪那偷来的螺丝。
他要把她锁在笼子里。
一来是为了防狼,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不能再跟王兄接触了。
一种……隐约的不安,或许可称之为直觉的东西,莫名警示着他。
沈佳仪看起来就傻里傻气的,辨别坏人的能力几乎为零,要么何至于栽在他手上?
他只是朝她装装可怜,她就能被他骗的团团转,被他拐上床去行鱼水之欢……这叫他如何不担心?
少年抱起心爱的女人,抱她走进银笼子里,垂眸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
“佳仪,”他低声自语,“等太阳升起,我便回来,再与你欢好。”
这个秋季,每一天,每一个白昼,他都要与她,交颈缠绵,沉溺极致的快感。
只要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别再记挂什么无聊的人与狼,他们就一定会幸福的。
等这场仗打完,离开海茉利亚也好,在这里继续生活也好,他便只守着她,再也不与她分别。
少年目光灼灼,低头,再度咬上她的唇瓣。
恰值此时,帘幕一动,晚风里裹挟来熟悉的气息,是上位者的压迫。
路西法微眯了眯眼瞳,扭头看向掀帘而入的狼族青年。
月华如霜雪,映在他肩头,他整个人也好似站在冰雪里,透出捉摸不透的凉意。
“王兄。”少年嘴角微扯,似好不惊讶他的来到。
伊比利斯觑向那银质的牢笼,牢笼里,狼族的少年温存地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乌木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他膝头,那昏睡过去的女孩,竟如提线木偶。
狼王沉默片刻,开口道:“路西法,这笼子困不住她。”
那少年眼底沉了抹灼灼的亮色,嗤笑一声,轻拂过女孩的长发,“王兄,我从没想困住她。”
精液的气息浓烈清晰,还有公狼尿液的骚气,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伊比利斯心头生起抹不快,是对路西法暴殄天物的不爽。
“你该晓得,她于狼族,有更大的用处。”
少年这话说得犀利,实则是在为自家姑娘鸣不平。
狼王从未向她道过歉,纵使王从不低头,天经地义,但他还是心里不爽。
他在军队不能回去又怎样,发情期又怎样,就算再难,他这回也要把她牢牢看在身边,不能再出差池。
狼王眸色微敛,公狼在发情期,眸色愈发显出灼灼的沉色。
“亲王。”他沉声唤了句,“孤不是在商量。”
气氛一瞬间降到冰点,狼族地位最高的两只狼,身上所散发的气压格外强烈,竟叫帐外逡巡的狼们陡然发寒,一个个颇为识趣地跑远了。
在狼族,狼对狼王有着绝对的服从性,无论生死,遑论尊严与意愿。
一旦违抗狼王,便是向王座发起挑战,就是要改朝换代的意思。
路西法的脸色冷沉得厉害,心底激荡的恼恨愈发浓稠,“王兄!”
有那么一瞬,厮杀的冲动是如此强烈。
为什么非要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为什么非要利用她?
那狼王这个位置,由他来坐,又有何不可?
凭什么,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
但到底是战场上摸爬滚打长大的狼崽子,那激烈的冲动很快被理智压了下去。
他还玩不过他王兄。
如果他今天死在这,佳仪怎么办?
她那么柔弱,如何面对整个狼群?
少年嘴角紧绷,垂眸掩饰掉灼烈的目光,只是手上暴起的青筋,已然昭告着他的不爽。
他忽而嗤笑一声,眯起狼瞳,仰头看向狼王,又恢复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抱着他的姑娘,谈笑风声一般,懒洋洋地拖着调子,“成,王命难为,但先容臣弟一刻钟。”
在亲兄长的注视下,他扶着女孩的腰,拨开她垂在身前的长发,一对饱满的清雪上,密密麻麻的齿痕与吻痕,锁骨,腰腹,乃至大腿与脚踝上,都是他用舌头与牙齿烙印上的印记。
赤身裸体的少年手臂肌肉一紧,女孩两条匀称的大腿便悄然张开,白浊的狼精混着腌臜的气息,从那肿胀到殷红充血的蚌肉间的小孔隙汩汩流出,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淡黄体液,细细一看,便能瞧出她腹部不自然的微隆……
里面,都是公狼的浓精。
笼外,青年的瞳孔骤然一缩,几乎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射得有点多,”少年修长的手指摸上她微隆的小腹,顺着那线条,摸索到红肿的花心,向内一挖,白浆骤然裹在他好看的手指上,便听叮铃一声,他指尖拈出个银灿灿的球铃,跳跃着滚近他的掌心,少年轻笑一声,“又忍不住尿在她穴里,唔,得清理一下。”
……
沈佳仪醒来时,鼻尖嗅到浓浓的草药气息。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一股古怪的触感,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被那感觉吓了一跳。
困顿地惊醒,她一扑腾,扑腾出噼啪的水花。
凝眸一瞧,才发现自己这是泡在药池子里,温热的水都是棕色的。
她向下摸了摸自己的腰部,半片布料也没摸到。
衣服呢?
她迟钝地想起路西法。
骚狼呢?怎么也不见了?
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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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
690夜猎
池中草药的香气格外浓郁,她嗅出白豆蔻与七里香的味道,有点冲,呛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珠帘轻轻晃动,人影一闪,她本能地缩到池边,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