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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丁盏浑身颤抖,看那把剪刀又尖又利,果然老老实实不敢动了。

    李延霸打了个醉嗝,反手扒了自己的上衣,打了赤膊,露出精壮发达的肌肉,几条青色的蛟龙盘旋在肩膀和手臂上,朦朦胧胧之间也知道自己太粗暴,把小美人吓到了,压低了声音安抚道:“嗝,我会让你舒服舒服的……”

    说着握起他冰凉的脚,分开他的双腿,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起来的大鸟轻蹭他的小嫩穴。蹭了一会儿,果然分泌出了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透出里面的壮屌和黑毛丛。

    李延霸口水都要下来了,眼看时机已到,就要拿出鸡巴,提枪上阵。

    “不要……”丁盏恐惧地睁着眼睛,簌簌掉下眼泪来,颤抖着求饶:“不要……”

    “别这样……”

    “求你、求求你……”

    弄了半天,李延霸酒意也淡了,正要进去,看出来他是真的害怕,前面的嫩芽也软绵绵地萎着,右手顿住,一下子也兴味全无。

    说到底他还是喜欢你情我愿,哭哭啼啼操起来没有意思,犹豫再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叹口气,不耐烦地说:“你走吧!”

    “……嗯?”丁盏脸上还挂着泪,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好不容易把人掳到这来,穿梭子不带线,白来白往了吗这不是,李延霸想了想,又说了:“不能让你白走!”

    丁盏坐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往床里后退了两步,泪光闪烁地看着他。就看见李延霸把裤子拉下来,裤裆里弹出一根黑得发紫的独眼龙,说:“我今天不操你,说到做到,但是你不能让我白走动一趟!”

    丁盏闭上眼睛,握紧拳头,不去看他。

    “吃!”

    李延霸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一让再让,这也容不得讨价还价了,于是伸手掰过他的下巴,用坚硬滚烫的龟头撬开他的嘴唇,卑劣地说:“不吃是不是,不吃,你那一家子都要倒霉!”

    胁迫之下,丁盏被他提起来,跪坐在床上,不情愿地张嘴含住大鸡巴,忍住不适,往香口里纳去。

    之前郝大保说的“潘驴邓小闲”,中间最要紧的一样,就是这驴一样的大屌,丁盏根本就吞不进,顶多含着鸡巴头,再多了嘴巴就合不上了。

    李延霸在他下巴上摸了两下,看他生涩的模样,哼笑道:“吃过你老公的鸡巴没有?”

    丁盏皱眉,摇头。

    李延霸心里大喜,表面只是调笑道:“那你的小嘴是第一次挨操?”

    没有人答话,他就猛一顶胯,抵到了他的喉头,按住丁盏的后脑勺,只当他是个便器,在小嫩嘴里狠狠地抽插,仰着脑袋,舒服地直叹气。

    丁盏一张嘴被插得满满当当,口水牵着丝,顺着下巴滑落,两眼通红,被逼出屈辱的泪来,就那么倔强地望着李延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男人的腥臭射在他嘴里,丁盏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但还是吞了一些进去,李延霸给他擦了擦嘴,坐下来抱着他,拍拍后背,哄道:“这就对了嘛,啊……”

    “其实,花神奶奶生日那天,我就看中你了,这些天提心吊胆,生怕我小姑也爱上你!你好声好气地说,我未必会不从,”丁盏没了力气,被拢在他结实的胸膛里,眼泪汪汪,有些怒意,抬起头说,“可你这样做得实在是太难看了,我再中意你,也会发脾气!”

    刚吃完鸡巴的唇瓣还红艳艳的,颜色像一朵娇嫩欲滴的玫瑰,我见犹怜,听他这么一说,李延霸才知道原来这个小骚货早就看上了他,他们两个人是王八对绿豆,看对了眼了。

    心里也悔不当初,心想的确不该动粗,唐突了佳人,嘴上却还犟着:“既然是这样,你不早说!逼得我出此下策。”

    “你要我怎么说!第一回就随随便便地抱人家,第二回更过分,直接把我绑票了!”丁盏低着头,用手背擦干净眼泪,牵着他的手,轻轻说:“明天我公婆要出远门烧香,你晚上到我后屋来,好不?”

    李延霸哪里会说不好,美得简直要升天。

    第二天天还没黑,李延霸就出发,会他的情人去了,谁知道丁盏到得更早,弄了一桌子饭菜,色香味俱全,果然打扮得干干净净,倜倜傥傥,平时缠着的发丝也披散下来,柔婉地垂在两肩,李延霸看得眼睛都直了。

    丁盏见了他来,更是投怀送抱,坐在他腿上,喝了一口酒,渡到他嘴里。

    这一口酒就好比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甘甜无比,吃了能延年益寿。李延霸享受了一把土皇帝的待遇,龙颜大悦,扣住他的后脑勺,就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狠狠地吮吸舔咬,两个奸夫淫夫的嘴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

    过了许久,两人分开,李延霸还吻得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丁盏点了点他的额头,托腮道:“怎么样?”

    “美,”李延霸舔了舔上唇,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可真美……”

    丁盏埋怨地说:“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问哪个?李延霸刚要开口,就感觉脑袋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沉到抬不起来的地步,声音就慢慢淡下去了。

    一盆凉水泼下。

    李延霸全身一个激灵,终于醒了,望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稻草堆里,四周全是劈好的柴火,码得整整齐齐,有一人来高。

    他想动,动不了,手脚被捆得严严实实。

    丁盏坐在桌边,低头端详他。

    “你干什么!”

    “干什么?”丁盏站起来,手里拿着赶畜牲的鞭子,一下下轻轻打在自己的手心里,头发也缠起来了,冷眼道:“我要让你吃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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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四一颗甜枣子

    李延霸其人,跟督长谈笑风生,跟老龙山土匪是拜把子的兄弟,也跟商会撕破过脸皮,跟地头蛇拼过刀枪,在乡里可谓是风光无限的名人,今天栽倒在这个小阴沟里,确实是太小看这个当垆卖酒的小寡夫了。

    丁盏也看出来他轻敌,仰着脸,用鞭子抬起他下巴,逼近道:“你要是把我当成那种任人摆布的货色,那你可就犯了大错了。”

    李延霸左右看了看,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在架子上,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脱了,却也不信这个贱人敢把他怎么样,用一种睥睨的眼神望着丁盏。

    那脸上写满了不屑,丁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这种轻蔑的态度,在他丧夫的时候、谈生意的时候,已经被这样看过无数次了,心里痛恨,扬起手,就给了他一鞭子。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长鞭在李延霸胸膛上抽出一道红痕,落下的地方,血肉模糊。

    “抽得好!”李延霸大喝一声,笑道:“抽得越重,老子操得你越狠!”

    啪!让你耍嘴皮子!

    “抽我一下,操你一百下,操得你哭爹喊娘……嘶!”李延霸被抽到脸,皱起眉宇,忍不住眯起眼睛,狰狞地说:“你这是来真的?”

    “闭嘴!”

    看来今天是不打到皮开肉绽,就不罢休了。

    丁盏又重重赏了他几鞭,横眉冷对,骂道:“你还敢不敢放屁?”

    “贱婊子,放我下来!”李延霸痛得龇牙咧嘴,伤口现在滚烫滚烫,鞭子上也被鲜血染红了,沾着破碎的血肉,每抽一下,过年杀猪一样地叫。

    “你说谁贱!”丁盏真的来气了,劈手就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刮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那是伤口里的血流出来,也是他嘴里的。李延霸怒火冲天,人没到手里,嘴巴子倒是吃了两三个了。

    “你个贱人,你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

    这些村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丁盏从柴堆里翻出一把笨重的柴刀,比在他脖子上,威胁道:“再骂人,我把你猪脑壳剁下来当柴烧!”

    困在这个地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李延霸现在是有点相信,丁盏真的要把他杀了,绝对不是嘴上说说而已。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他连牡丹花还没来得及染指,就这么死了,怎么想也实在是太冤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李延霸也顾不得那些,支支吾吾了一阵,哑着嗓子说:“我错了!”

    丁盏这才稍稍出了一口恶气,拧着他的耳朵,反问道:“你叫给蚊子听啊?”

    “我错了!”炸雷似的一声吼。

    丁盏抽过了瘾,才把他解下来,还不够解气,狠狠踢了两脚。

    “小郎君,你就不怕我报复你?”李延霸的药效还没过,喘了几口气,懒洋洋地瘫在地上,胸口上、下腹上,一块块肌肉鼓起,初春的时节却热得发汗,油光发亮,汗液浸到他伤口里,就像腌咸肉一样,辣痛辣痛的,碰到地上的稻草,嘶地一声。

    “不怕。”

    李延霸心想:不怕?等老子回去了,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丁盏把鞭子一丢,就骑在他腰上,俯下身亲他的嘴,指尖在他精壮的下腹流连,摸到一丛黑毛,用手指头轻轻地缠绕,目光迷离,抬起眼睛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是守寡的人,扫把星的命,别人沾都不敢沾,”然后,轻轻握住他胯下雄伟的大屌,慢慢收紧,眼神一凝,轻轻道:“——你敢不敢吞我这把尖刀子?”

    听清楚了他说的什么,李延霸简直是不敢置信,抬着头看这个美貌的小寡夫,刚才还那么凶神恶煞的,现在就这么柔情似水了,打一棍子给个甜枣,他怎么感觉完全被他摆了一道。

    但是抱得美人归,挨这一餐抽打,也值了!

    “莫说是吃刀子,”李延霸喉结上下滚动,挑衅地说,“你要我剜了心肝给你,也使得!”

    药效散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成一团,就势滚到稻草堆上,丁盏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问:“你不是说……不是说让我舒服么,怎么舒服,嗯?”

    李延霸就势抱起他白嫩修长的大腿,夹在劲腰间,埋在他胸口上,咬住淡粉色的小奶头,用牙齿惩罚一样地碾了两下,舌头上下扫动,狠狠地吮吸起来,感受到他的乳头在嘴里挺立绽放。

    “就这么舒服!”

    丁盏捧着他乱动的脑袋,手指插在头发里,胸前痒痒的,嘴里激道:“就这点本事啊?”

    稻草碰到了伤口,李延霸眉头拧起,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真的是个……”

    “是什么?”

    话音未落,李延霸就急不可耐地把他的小嘴堵上了,舌头亵玩着小寡夫的嫩舌,香喷喷的津液也不舍得浪费,都吃进自己嘴里,全部吞下去。

    吻够了,李延霸就掰开他的腿,随心所欲地视奸,他可是爱死那里了,光滑无毛,白白嫩嫩,茎头透着点粉,刚打了骨朵的花苞一样,漂亮啊!

    “还干什么?”丁盏被他这么赤裸裸地盯着,也有点羞意了,在他下腹推了一下:“快呀!”

    李延霸何曾不着急?他想起上回两根指头就把他玩喷汁了,这一次不想浪费,解了裤带,拿出那根东西,挺着大鸡巴,抵在腿间,画着圈就要塞进去,但是丁盏太久没有开过张了,下面涩得像十七八岁的小处子一样。李延霸要用强,握着鸡巴,强行顶进了穴口。

    “你别硬挤呀……”

    丁盏脸色煞白,给他轻轻握住,温柔地捋动,帮助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穴里。

    李延霸额角青筋直跳,此情此景,一双指节修长的玉手,正抚在他紫黑的大鸡巴上,他下面胀痛得快要爆炸了,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箍着吸着才好。

    他累得满头大汗,弄了半天,才进去了一半,丁盏摸了摸,还有半截在外头呢!

    不指望能够全部进去,李延霸先前后活动了一下,那小屁眼就发出羞死人的水声,滋滋作响,大鸡巴越操越滑,越操越往里面吸,好,时机到了,李延霸一鼓作气,提着胯,双手握住他的细腰,狠狠往里一顶。

    “啊!”丁盏挺起了胸口,仰着头,呻吟出声。

    “好涨……撑得太满了……”

    我的老天爷,李延霸进来了才知道,那里头是含着一包蜜啊,他这是捅进狭小的蜜源里,捅得蜜水四处横流,那里面的嫩肉死死吮着他,丝毫不肯放过。

    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小穴这么美,哪里还等得到现在,早就把人掳回家里,操成人肉精壶了。

    李延霸使尽了浑身解数,时而细细款款,时而狂风暴雨,势要把他弄得欲罢不能,他啪啪啪地干了一会儿,抽出来,就看见那个洞湿漉漉的,流出很多骚水,单手按着丁盏的腰,重新插了进去,九浅一深地操他。

    白皙的臀肉像个水蜜桃,李延霸把手掌按在他的屁股瓣上,捏了两下,又狠狠拍了两巴掌,直到屁股上浮现出清晰的红痕。

    他又觉得不过瘾,啪啪啪连续抽了十几下,一下比一下重,于是那些红痕也模糊成一片,整个臀尖都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舒服吗,我的心肝肝肉……”李延霸刚刚射了一泡又浓又多的烫精在他肉道里,现在稍微没那么难受了,正在他的屁眼里浅浅地插。

    “嗯……”丁盏难耐地哼出一声,脸色酡红,很显然也渐入佳境,随着他的抽插,轻轻律动。

    李延霸使坏,突然插到了深处,在他柔嫩的子宫口狠碾。

    “啊!要被插烂了……啊啊!”

    “把你这副身子玩开了,会更舒服的。”李延霸粗糙的手掌在他肌肤上放肆地抚摸着,一边美美地操穴,一边啄吻他的肩颈,现在这小寡夫就是一块璞玉,虽然已经够美的了,但是被他玩得熟透之后会更加有风情。有了男精的滋润,一身雪白的皮肉,到时候会泛起浅浅的红晕,声音也会变得嗲嗲骚骚的,他简直都不敢想会有多诱人。

    李延霸身强力壮,连续鏖战三天三夜也没有问题,更何况这个丁盏还是个恪守了三年贞洁的寡夫,干柴烈火一触即燃,连续干了他两个时辰才停止。

    丁盏也乐在其中,他死了的汉子软塌塌的,塞都塞不进去,少有的几次同房都是草草收场,从来没有享受过那种翻云覆雨的性爱,更不要说李延霸带给他的这种癫狂错乱的情欲了,总之他是彻底失身给他了,而且一点也不后悔。

    李延霸掰开两条嫩白的细腿,中间那个小洞里慢慢流出白色的浊液,那个画面看得他心潮澎湃,重新送了进去。

    今天晚上丁盏都丢了四五次了,再弄就要被玩坏了,连忙喘着制止他:“别来了……啊!啊……”

    东方既白。

    李延霸躺在稻草堆里,一身可怖的鞭痕都结痂了,闭着眼睛睡得很香,怀里还抱着美人,感觉下巴痒痒的,他睁开眼睛,原来是丁盏伸手在偷偷地摩挲他的胡渣,这些胡子昨天才剃过,一夜之间就又冒出来了。

    “干什么?”他用嘴唇轻轻蹭他的小寡夫,翻身压在他胸口上,衔起一颗被玩得粉嘟嘟的奶头,在另一边的奶头上拧了一下。

    “好多的小苗苗。”丁盏睡眼朦胧,没有一点攻击性,软绵绵地说。

    “小宝贝,我真的是爱死你了……”李延霸现在看他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把鸡巴时时刻刻塞在他嫩洞洞里养着,至于丁盏是怎么抽他的,怎么算计他的,暂时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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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五霸王软上弓

    “我要回去做早饭了。”丁盏卧在他怀里,用指尖轻轻画着圈圈,语气里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性爱满足后的娇憨:“你放我走嘛。”

    李延霸才把人吃到嘴里,心想怎么不饿死他们,抱着美人倒头装睡,直到丁盏推了他一下,才肯睁开眼睛,粗着嗓子说:“那你说,什么时候再见面?”

    丁盏挣脱了精铁一样的胳膊,背对着自己开始穿衣服,从李延霸的角度看过去,春色一览无余:比牛奶还白嫩的肌肤,细细的一把小蛮腰,左右两个圆圆浅浅的腰窝,还有饱满挺翘未曾经过生育的屁股,李延霸伸手在他后背上抚摸,滑到臀部,捏了一下,不耐烦地说:“问你话,怎么不答?”

    “明天?”丁盏想了想,“我也不晓得。”

    李延霸头发乱糟糟的,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丁盏,在平滑的后背上迷恋地嘬了两口,口里念着:“小宝贝,亲哥哥会想死你的。”大手环着他的腰,探进裤子里,在裆内下流地揉搓着。

    “嗯……啊!”丁盏忍不住哼出了声,现在跟他是如胶似漆,恨不得两个身子长到一块去了,回过头又深深地接了一次吻,气息绵长,唇齿交缠,舌头勾着舌头,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羞人的水声。

    直到亲得嘴都麻了,李延霸才心满意足,放他走开。

    自己则回家去洗了个澡,一下水,就把身上的痂都泡发了,痛得他面目狰狞,在大圆铜镜子面前照了一眼,鞭痕凌乱,错落在结实的胸腹上,他摸了一把,又嘶嘶地抽痛起来,可是,转眼又不禁回味起昨天晚上,小寡夫那紧致青涩的身子,被他玩得白里透着粉红,骚汁狂流,脸上也是通红的一片,胸口起起伏伏,被他干得泫然欲泣……

    他妈的,不行了,李延霸口干舌燥,想起上回脱了小寡夫的短裤,上面还沾了他喷射出的骚汁,于是立马找出来,脸埋在里面疯狂嗅了好一阵,鼻子抽动,那上面还残余着淡淡的体香,李延霸不由自主,想象着小寡夫在他身下哭喊呻吟,春水流了一床,鸡巴也硬邦邦了,把这条薄薄的短裤套在大屌上打手铳,就如同在干寡夫的小嫩穴,可惜滋味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半天才射出来。

    “少爷,老太君叫你过去!”外面有下人在敲门。

    听见声音,他把短裤丢到一边,意犹未尽地洗了手,这才出门去。

    走到堂屋里,一看到老太君,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封红纸,冲着他絮絮叨叨地说:“隔壁的黑小六,十七岁就当了爹,现在他的儿子周岁了!我儿,你再看看你自己,老大不小,屋里还没个人打理,都成了什么样子!”

    又是这么一件事,三天两头地催促,听得李延霸耳朵里起茧子,头都大了,可是他混天混地,唯独不敢对这个唯一的亲奶奶放肆,只能拍着胸脯再三承诺,他会早日娶亲,生个大胖小子,继承家业。

    要说李延霸虽然作恶多端,却也是个大孝子,有一次,他跟人家争一块地,什么卑鄙的方法都使出来了,最后关头,老太君忽然之间犯了病,都说是那块地有病气,他说不要就不要了。更不要说这些生活中的小事,当然是百依百顺。

    老太君还要训斥他两句,李延霸只能说,“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人,等我找到了,抢也要抢到手!”

    话是这么说,但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那个小寡夫身上,哪里有功夫去想什么成亲,就算没有那个丁盏,也有三宫六院等着他去宠幸,成亲于他而言,就是乏驴子上磨,往脖子上面套根麻绳,一点也不自由,没意思。

    说起来,李延霸还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大概是操寡夫的小穴时滋味尤其美妙的原因,他现在极度嫉恨那个死了的刘伯隆,病秧子得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跟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两样?这种人间尤物,就该一天喂他三回浓浓的臭精,干得他下不来床,合不拢腿,含着男人的大屌当饭吃!

    不过,这个小骚货要真的当了他的老婆,他反倒又兴致缺缺了,与其说他喜欢丁盏的身子,倒不如说更痴迷与寡夫偷情的刺激,毁坏他宝贵的贞洁,破开他只为亲夫而守的身体,这一点的快乐,更甚于鱼水欢爱本身,如果丁盏不是寡夫,和赵盏李盏又有什么区别?或许上赶着投怀送抱,他还懒得多看两眼呢。

    天还没黑,他就又想那个丁盏了,李延霸现在就像吃了两块大肥肉的狗,被吊起一点胃口,就对肉香味念念不忘了。

    刘家的阁楼下面住着两个老东西和未出阁的小姑子,上面就是丁盏一个,在元贞村,守寡的人家里,都是这个格局,一来是遗孀身份轻贱,万一有了失火、洪灾等紧急的情况,其他人可以先行逃离,二来也是担心守节的人心智不坚定,住在一楼,容易和外人勾搭,便于晚上通奸。

    不过,这可难不倒李延霸,三两下攀上屋檐,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就着月色便从窗外翻进来了,没声没息地走到床边,屏住呼吸,放轻脚步,两眼放光地打量着丁盏,只见这小寡夫黑发散落在枕头上,侧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绵长,最勾人的是那半露的香肩,随着呼吸起伏着,李延霸看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小手在挠,二话不说,就爬到床上,压着人家亲了上去。

    “唔……”丁盏还没睡醒,就被强迫着吻住了嘴,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起来。

    李延霸天性就是喜欢感官刺激,喜欢征服,如果对方适当地反抗,无异于是一味强力的催情药,单手按着他两个手腕子,狠狠反压在枕头上。

    “你是谁?你干什么!”丁盏到底还是要脸皮,没有大声喊叫,只是小声呵斥。

    大概是经常干活,丁盏在他操过的人里,算是力气比较足的了,也是最不肯低头服输的,手脚都被压制着,就张嘴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李延霸捉着他,雄壮的身躯覆在他娇嫩的身子上,又亲又摸又啃,那股动物的兽性全部被激发出来了,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衣服都被脱得干干净净,两人的皮肤接触到一起,热烈地磨擦着,好像就要点燃起熊熊的烈火一样。

    虽然挣扎得很激烈,可李延霸在他的屁股沟里摸了一下,已经湿漉漉的了,他心下了然,握着小寡夫的手腕,炽热的吐息喷在上面,低吼道:“宝贝,我是你的亲男人,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啊?”

    “是你?”丁盏听见声音,松了口,对着朦胧的月光仔细看了一下,抽出手腕,冷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他,半点没有搭理的意思,继续睡觉。

    “每次想跟你亲热,都得挂彩,你可真是个小刺果子……”李延霸从后面搂着他,手掌放在腰肢上轻轻摩娑,不一会儿就滑到圆润的臀部上去了。他富有技巧地揉搓抚摸,把光滑软弹的臀肉抓捏得又热又紧实,与此同时,再把自己上翘的大屌贴在屁股沟里,轻轻磨蹭。

    丁盏被他弄得呼吸凌乱,“别弄了,正困着……”

    此时此刻,李延霸怎么可能听他的,把粗壮的大屌一点点塞进腿缝中间,让他夹着,小幅度开始抽插。

    插着插着,屌身磨蹭到小嫩屄上,丁盏的骚水都把他的几把濡湿了,李延霸就知道这骚寡夫昨晚才开过荤,现在耐不住寂寞,恐怕也想他想了一整天,心情大好,从后面抱起他的大腿,往上掰开,用鸡蛋大的龟头抵着窄小的幼穴,轻轻地顶着,水声滋滋,可就是不进去。

    “我要插你的小洞了,”李延霸看他还在装睡,急不可耐地说:“这次是真进去了!”

    本来以为昨天已经操开过一次,相比起来要更容易进入他的身子,谁知道事与愿违,除了骚水更丰沛一些,好像还是那么死紧死紧的,李延霸也急了,强行抵进一个鸡巴头,感到里面的软肉在往外排斥着他。

    丁盏也皱眉痛呼:“涨死了,进不去了……”

    他等不了了,现在非要进去不可,于是换了个姿势,把丁盏压在身下,正面插入,龟头是勉勉强强挤进去了,后面的大部队就堵在外面,他一鼓作气,强行把整根大屌重重插了进去!

    “啊……啊……”丁盏眼前发黑,感觉天崩地陷,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撑裂开了,只能无力地包裹着这根硕大无朋的滚烫异物,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

    李延霸被丝滑的媚肉紧紧箍着,满头大汗,开始快速地顶胯,打桩一样操顶他的小嫩屄,为了能够很快地活动开,没有采用任何技巧,每一次都是砸在敏感柔弱的子宫口上,带了十成十的力道,坚定有力地碾插。

    “啊……死了,要死了……”丁盏被他干得太痛苦了,神志不清,仰着脖子,香汗淋漓,居然伸出手臂,揽着李延霸的脖颈,挺起自己的腰身,用翘起的玉茎蹭着,渴望李延霸更加凶悍地占有自己的身体。

    李延霸就知道他喜欢,伸手摸在他两个奶子上,一边打桩,一边用指头夹着他的两颗嫩乳头,残忍地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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