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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3玄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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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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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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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

    -

    连载

    三观不正

    -

    主攻视角

    -

    架空世界

    -

    田园乡村

    高H

    李延霸×丁盏

    没三观没下限没逻辑

    你想看的这里都没有

    〇一见色顿起意

    元贞村坐落在泗、邳、黎三州交界之地,傍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漓水河,清凌凌的就好像镜子一样,远处环绕着墨绿色的小山丘,时有雪白的鹭鸶在水田上飞过,水面的波纹里倒映着两三点人影,渔歌互答,回声悠远,足以见其淳朴的民风,对文人骚客来说,称得上避世桃源了。

    大约一百多年前,这里还叫平义村的时候,出了一个有名的节妇高氏,夫死后立志守寡,有人上门提亲,就削鼻吞炭,自毁音容,保住了贞洁,因此朝廷赐了一座大牌坊,旌表她的节操,从此这里就改名叫作元贞村。经过几代人的开枝散叶,已经壮大成一个人丁兴旺的村落。当然,这是前言。

    让我们从村口进去,就能看到眼前铺开一条青石板街,这些石板是由青壮年从近处的山岗上背下来的,都被常年的风吹雨打浸染得极光滑、润泽,古瓷一样,没有丝毫的火燥气,贯穿着村头村尾,孩童和大黄狗在街上追逐嬉戏,手里拽着风筝线,一收一放,直直的,浮在天空中。

    街两边是一些商铺,财米油盐、胭脂水粉,应有尽有,走到尽头,可以看到一个酒坊,小小的门脸边上,高低扎着两个深红色的幌子,竹帘下面露出一双白纤纤的手,在那里擦拭案板。

    “丁郎君,来一壶荷花烧!”

    要是有人这么叫唤了,准能见到帘子掀开,半露出一张清淡白皙的窄脸庞儿,潭水般的灵眸,只有嘴唇泛红,好像涂抹了胭脂水粉,赶集时在摊子上扯的土布,穿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味道。

    “哎,”他浅浅地答应了,含着笑接过铁壶,不疾不徐地取下墙上的酒提子,撸起衣袖,一边灌酒,一边闲聊着:“大哥屋里有喜事所?”

    清亮的酒液在他的竹勺下成了细细的一条银线,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斜着倾注入窄小的壶口里,一滴也不会洒到外面。

    你看这个丁郎君,单名一个盏字,生得一副好人才,十八岁嫁给刘家,可惜他男人刘伯隆是个痨病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家老小,全靠他一个人料理。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出五年,伯隆经不住风寒,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就撒手人寰了。丁盏只能忍住眼泪,独身经营家里的酒坊,一边守寡,一边孝敬爷娘,周围的人知道他死了老公,家里还有小妹要拉扯,日子难过,都来照顾生意,至今已有三年多。

    镇上那些小流氓见他长得标致,借着酒劲前来调戏纠缠,丁盏不卑不亢,以礼相待,久而久之,大家都看出他是一个正派的人,因此更加敬重。

    无论是推着小车卖卤菜的,还是在老爷家做苦工的,或是码头上的小头目,他都能够一视同仁,做生意又讲诚信,从来不掺水作假、缺斤少两,往往还有添头,有道是“和气能招千里客,公平义取四方财”,渐渐的,这刘家酒坊也就成了气候,近的有四方乡邻来这里沽酒,远的也有来自泗北、邳城、三黎的生意。不论是远亲还是近邻,都对这个丁盏交口称赞。

    这天是二月二十五,花朝节,女郎思春的时节,刘家小妹非要拉着他去水边玩耍,他一个寡夫,行得正坐得直,本来不该去这些人多嘴杂的地方玩乐,可是爷娘担心没有人看着小妹,又信得过他,于是只得应允了下来。

    天气清朗,田野里到处都是金黄的油菜花,在春风里摇曳着,姑婶媳妇们戴着深蓝色的头巾,在田埂上扯野菜,春天的水渠里,有很细嫩的水芹菜,还有许多没长开的蕨,择了满满一筐回家去,是不可多得的时蔬。

    年轻的闺女不必操心家务,只管天真烂漫地玩耍,赏花、扑蝶、斗百草,刘家小妹翠姐就是这样的年纪,领着丁盏,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

    丁盏因为守寡不吉利,不方便见人,头上戴了一顶帷帽,视线模糊,只能低头看路。

    忽然间,好似撞到一个人,他连忙掀起轻纱,露出一张白俏脸儿,轻轻告罪道:“冲撞冲撞!”

    谁知道遇到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一个恶少,叫作李延霸,仗着祖产丰厚,在乡里为非作歹,因为眉梢眼角生得周正锋锐,大家便从三国里给他起了一个浑号——“小甘宁”。

    怎么是他?丁盏心里打鼓,面上却不显得慌乱,再次福了一福。只一瞬间,那白纱就落下去了,遮住了那俊美的容颜。

    这李延霸碰见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郎君,恰似饿虎见了肥肉、西门庆见了潘金莲,眯起眼睛,眼珠都绿了。不过这里游人如织,他也不敢放肆,稍微一点头,冷哼了一声,就放他走了。

    等走远了,丁盏这才敢深深吐一口气,前去寻找翠姐。

    水边有一棵神树,枝叶参天,翠姐正把剪好的彩纸拿出来,用糨糊粘在花枝上,这时,忽然后背心感到一股推力,脚底打滑,摔进了大水塘里。噗通一声,扬起水花。

    要知道,那可是初春的水呀,寒冷刺骨,翠姐身上还穿着新棉衣,吸饱了水,咕嘟嘟地往塘底沉。她胡乱抓了两把,却什么也没抓到,喝了两口水,脸都冻紫了,对着岸边尖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她越划越远,谁敢去救?这天气下水,不要命啦?周遭的女人们找了一根长长的竹竿,蹲在岸边,伸长了手去够,可惜竹竿还是太短了,压根碰不到她的手。

    那些男人筒着手,抽着大鼻涕,在旁边畏畏缩缩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下水。

    丁盏听见别人在水边喧哗,心里感到不妙,分开人群,看到自己的小姑子在水里挣扎,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他不会水,要淌下去,肯定是九死一生。

    忽然间,他想到刚才那个李延霸——爱看三国戏的人都知道,甘宁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水性却极高强,这个“小甘宁”,水性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狂奔过去,拉住李延霸,跪下来求救道:“李少爷,我小姑掉到水里头了,求你救她一命!”

    “在哪里?”

    丁盏不敢信他答应得这么利落,还愣了一下。

    “在哪里!”李延霸的声音不耐烦了起来。

    丁盏站起身,掀翻头上碍事的帷帽,在前面带路,气喘吁吁道:“请随我来!”

    到了水边,李延霸脱了衣服,露出一身青色的文身,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仰起头深吸了口气,泅水过去,潜到池中央,绕过翠姐,从后面抱起她的腰,又一鼓作气游到岸上。

    救了人上来,李延霸嘴里哈着白气,套上衣裤,显然也是被冻得不轻。

    此时的翠姐更是令人担忧,已经被冻得脸色青紫,四肢有些僵硬了,被一群人用衣服包着,才慢慢地回暖,丁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李延霸,正要道谢,站起来,发现人却不见了。

    群~10~~4?整理.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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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二潘驴邓小闲

    回到家里,丁盏挨了公婆几句斥骂,怪他没有看好妹妹,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掉进水里,如果伤了身体,寒气侵入胞宫,怀不起孩子,一辈子就败了!

    小妹翠姐还不知道此间利害,被爸妈说得心慌慌的,眼泪就涟涟地滴下来了,哭道:“怎么办?盏哥哥,我害怕……”

    丁盏脸色黑如锅底,默不作声煮了一大锅姜茶,烧得浓浓的,又香又甜,端到她面前,听着公婆还在屋外絮絮叨叨地骂。终于忍不了了,脸一沉,把碗盖砸在桌上,冲外面疾言厉色地吼道:“闭起你们的粪沟子!”

    厅堂里一下子安静了。公婆哪里敢放半个屁,这个屋头里他是主心骨,说话很有份量,平时那么温声细语,真的把他惹怒了,那就是什么三纲五常也顾不上了。

    说了丁盏这头,再看李延霸那头,他是一个十足的淫魔,回去之后,就对那个嫩得跟水葱一样的郎君念念不忘,只是不知道名字住所,所幸他手下有一个狗腿子,名叫郝大保,号称“天上晓得一半,地下全知”,平时替他办一些琐碎下流的事,就连刘翠姐落水,也是他指使这个郝大保推搡的,就为了在这美人郎君面前扮个好、讨个乖。

    像李延霸这样的阔绰人,指甲盖里弹一弹,也能掸出二两金粉,郝大保自然是乐于为他办事,挤眉弄眼地说:“这位美人儿姓丁名盏,早几年嫁到刘家,现在守寡,他是个眼里不容沙的正人君子,少爷可不要想着用强,只能智取!”

    李延霸一听,觉得有戏,想起那丁盏的俊模样,色心愈炽,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他狠狠顶操,立刻问道:“智取,是怎么个取法?”

    “古人有云,勾搭人最要紧的,是‘潘、驴、邓、小、闲’五样,就是说,有潘安一样的英俊,有驴一样的大屌,有邓通那样的钱财,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他、讨好他,再有,就是要耐得烦,有闲工夫行事。”郝大保压低声音,又说:“现在少爷万事俱备,只是缺了一样,肯伏低做小,慢慢地磨他,不怕他不动心!”

    李延霸听了,几个指头在椅背上点一点,嘴角就浮现出邪邪的微笑,好好好,丁盏啊丁盏,本少爷这就把你拿下!

    于是置办了一身崭新的行头,在小五子那里梳了头,理了胡渣,对着镜子一看,还真别说,眉毛浓黑,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入云,要说他这年纪,比丁盏还小得两三岁,人却显得老道,只不过神情显得太颓痞,让人看了生畏,不敢得罪。

    连小五子也看直了眼,谄媚地说:“李少爷,今天是要做新姑爷去?”

    李延霸听了,含混地点了点头,心想,可不是嘛,于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径直来到刘家酒坊,一挑帘子,说道:“来人,沽酒!”

    丁盏闻声从内室出来,头上包着蓝布巾,卷着袖子,几缕碎发从额巾中溢出,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四目相对,瞪圆了眸子,一惊道:“李少爷?怠慢怠慢!”

    又率先讨好道:“我今天本来备好礼,要登门拜谢,哪晓得少爷亲自来了,真是不周到!”

    李延霸漠然道:“不卖是不是,一箩筐屁话。”

    “好好。”丁盏心里也打鼓,转身去取了酒提子,一瓢洒了半瓢,心想怎么惹上他了。

    听他的吩咐,打了满满两坛烈酒,丁盏仔细地封好,抱着酒坛到外面的小车上,说:“不收少爷的钱,只当是谢礼,稍后亲自送去贵宅……”

    李延霸提着一坛沉甸甸的酒,单手上下颠了颠,酒装得太满,一点晃荡声都没有,就从钱袋里排出几枚大钱,放在柜台上,自己提着两大坛酒走了。

    丁盏也不知道他突然来的这一出,是什么用意,下午送到李家去的鸡鸭,人家也不要,心里好生疑惑。

    自此以后,这个李延霸是天天都来,话也不多,打两大坛酒就回去。

    这一招,当然也是他的欲擒故纵之计了,他就不信丁盏这个小寡夫上不了这个钩。

    过了几天,狗头军师郝大保也派上了用场,在刘家酒坊唱了一个白脸,特意穿了一身轻薄衣服,打了酒却不肯给钱,也不说赊账,丁盏想要理论两句,天杀的郝大保竟然还在他的手上摸了两把,这还不够,还要往他衣领子里探去。

    这可看急了旁边的刘翠姐,气得脸色涨红,冲出来破口大骂。

    “看什么看,”郝大保挑衅道:“你他娘的也想试试?”

    这时候,李延霸走来,天兵天将一样,一脚踢翻了郝大保,又揪起他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抽了两巴掌,吼道:“狗东西,谁准你欺负他的!”

    郝大保似乎是被两巴掌扇懵了,跪地求饶,直呼“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畜牲!”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这一通救驾,行云流水,郝大保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按在地上痛打,丁盏在旁边看了一出好戏,微微笑了一下,很感激地说:“这一回又欠你人情了。”

    自从守寡以来,还没哪个给他出过头,受了委屈,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哪怕是那个痨病鬼老公在世上,也只是任人家骑在头上拉屎。

    “我觉得他人蛮不错的,没有别人讲得那么坏嘛!”翠姐私底下就悄悄地跟他说。

    丁盏把这小女孩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轻笑道:“你图他长得好吧?”

    翠姐脸蛋红扑扑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哎哟盏哥哥,你不要乱说嘛!”

    丁盏一边淘洗糯米,一边笑她没有见识,自己见的人多了,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就尝遍了别人大半辈子也吃不到的辛酸苦辣,对方是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李延霸那双眼睛,好像时刻算计着什么,很有些狡黠的感觉,像山岗子上的金钱豹,冒着绿光,让人很不舒服,难道是看上了小姑子刘翠姐……

    坏了事了,丁盏越想越是那么个意思,脸色就变了,但李延霸名声在外,翠姐又是个心眼实的,怎么也不能看着她羊入虎口。

    这头李延霸感觉时机已到,又来买酒,一来二去也就有些眼熟了,丁盏也就半开玩笑似的说:“少爷每天买的这些酒,不晓得吃得完不?”

    李延霸不发话,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雪白的手腕子,丁盏也就不绕弯子了,一边干活,一边淡淡问:“你喜欢翠姐子?”

    李延霸正馋得狠了,心不在焉地说:“她还是个娃娃,有什么好喜欢的?”

    不喜欢还来得这么勤?丁盏心里顶嘴,脸上也只是不作声,转身进去给他取酒。

    丁盏前脚进去,李延霸后脚就跟上去,看着他垫脚在柜边,正要去拿,那小腰细细的,好像水蛇,于是色心大起,再也不能遏制自己,便张开双臂,紧紧地搂抱住了,再一用力,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柜子上。

    “啊!”丁盏哪里想得到这一出,一下子也忘了推开了。

    李延霸含住他的嘴巴,急不可耐地凑上去狂舔滥吸,妈逼的,这张小嘴他可是昼思夜想了一个多月!真甜,真香,真滑!观世音菩萨的甘露也没这味道!

    这么想着,手也不安分了,探进他衣服里,贴着肌肤摩挲,老天爷,怎么这么滑嫩,真的是米豆腐一样。

    这下子吻得人家气喘吁吁的,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推开,两眼冒火,怒道:“你干什么?”

    这副怒容也是如此俊俏动人,好像颤动的花枝,李延霸色咪咪地望着他,恨不得把他当场给活吞了,低声道:“你明知故问哪?”

    话音未落,就劈头盖脸挨了一个大嘴巴。

    李延霸只听见一声脆响,嘴角痒丝丝的,用手指一揩,看见指腹上沾了一点血迹,原来是给他一巴掌打出血了,好,这骚寡夫,真够辣,不辣他还不喜欢呢!

    此时此刻,李延霸也没有什么耐性了,想起那个郝大保说的话,智取智取,取你妈了个巴子,老子偏要强求!握着丁盏的肩膀,埋头下去啃咬。

    丁盏偏过头要躲,李延霸就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很粗鲁地吮吸着两瓣嘴唇,唇舌交缠间尝到血腥的味道,粗糙手指贴着细白的脖颈,脉搏在指间一跳一跳,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竹帘掀动声响起,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刘老汉进来,情急之下,丁盏也顾不得了,按着李延霸的头,小声喝道:“进去!”

    李延霸还不知道是谁,就被推到柜桌底下,刚才他被扇了一嘴巴,亲得还不够回本呢。

    “爹老子,你老人家怎么来了?”丁盏擦了擦嘴,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衣领,拖了一条圈椅坐在柜桌旁边,把李延霸挡得严严实实。

    “我来查账!”

    李延霸听见两声咳嗽,蹲在下面,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握着那团宝贝,就开始轻轻地揉搓。

    “啊!”丁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指甲碰断了。”丁盏口头上应付着公公,心脏跳到嗓子眼了。

    李延霸就在下面解他的裤腰带,漏进来一丝光亮,等他看清楚了,不禁大喜过望,他妈的,居然是个青龙!

    所谓青龙,就是男人里不长一根屌毛的,少之又少,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娇嫩光滑,白里透粉,不知道插进花穴中上下颠肏,又是怎样一番绝妙的滋味。

    李延霸几乎要垂涎三尺了,手伸进去,加紧攻击他的后面。

    丁盏慌了,用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不肯他前进分毫,李延霸哪里肯放过他,掰开膝盖,一个劲地往里面刺探,终于指腹探到了他的会阴,按压着揉了几圈,这个,是李延霸玩男人的独门绝技,从不外传,屡试不爽,还没有谁能抵得住其中滋味。

    这时候,丁盏的身体一个哆嗦,不受控似的,那股劲就松懈了,李延霸乘胜追击,把指腹在他嫩穴儿外面揉了一揉,慢慢地往里面探去。他一摸就知道,这个丁盏,的确是守贞多年,不曾被男人疼爱,因为实在太紧致,弄了半天也只能进去一个指节。

    丁盏如坐针毡,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叩开自己的身体,体内奇怪得很,公公在这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他玩弄。

    不一会,下面居然出水了,黏哒哒的,李延霸心道妙哉,这真是个名器!屈起指节,轻轻转动扣挖。

    他感到丁盏的腰身一下子就僵硬了,脸色由淡红转为艳红,于是加重了力度,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感受着嫩肉的吮吸,他想象着是自己的大肉棒塞在里面,狂操着这一口小骚穴,那该是多么美!

    这样想着,下面就硬得发痛了。

    李延霸指奸了他一刻钟有多,把这个贞洁烈夫勾得心痒难耐,水越流越多,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老汉走了,李延霸就放肆起来,在最深的地方狠狠碾压几下。

    “啊!”

    丁盏仰躺在椅子上,腮边通红,眼神涣散,睫毛湿漉漉的,挂着两颗朝露似的泪珠,这自许清高的小寡夫,被他用两根手指头,玩得喷水了。

    群~10~~4?整理.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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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三王八对绿豆

    李延霸想不到他的身子这么骚,居然玩两三下就喷了这么多汁,换在平时,还只是一碟开胃小菜呢。

    虽然李延霸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奸污了,却也懂得见好就收,解开丁盏的底裤,把那一小块布料抽出来,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这小寡夫的身体太香太软了,抱住就不想撒手,又搂着他啵唧啵唧地亲了好几口,才肯放手,恋恋不舍地回家去了。

    自从手指玩过了他的嫩穴,李延霸对丁盏的身子也就越发的思念了,按道理这两天应该去万花楼打围子喝花酒的,可是一看到那些男男女女,只觉得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目,眼睛里都没有丁盏那股清莹秀澈的味道,随便喝了两口酒,索然无味。

    丁盏……丁盏……骚货……李延霸酒意上头,欲火中烧,眼睛醉得通红,哐当把酒碗一砸,出门去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丁盏身下还有一股黏黏的触感,总觉得穴里有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在捣弄,又酸,又麻,又痒,他泡在水里,气得脸色涨红,明明也不是没经过人事,怎么被他三两下就弄成这个样子!

    而且贴身的里裤也被他脱下来搜刮走了,害得他回家的时候,只能脱了外衣系在腰间,唯恐别人看出端倪,李延霸,真的是个王八蛋。

    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痕,披上外袍,望窗外看了一眼,星星爬上天幕,大黄狗在外面狂吠,他没放在心上,出去倒全家人的尿桶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后颈子被人一拧,来不及呼救,眼前就黑了,两腿也脱了力一样软下去。

    这个歹人是谁?不用想,当然是李延霸了,抱着昏倒的美人郎君,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间,又怕他逃走,找了一根粗粗的牛皮绳,系在他手腕上,系好之后,又看见白嫩的肌肤被勒出痕迹,心里疼惜他,又哗哗地解了下来,用上好的绸布包在他手腕上,再把人绑在床头,这下就不怕绳子勒伤手了。

    这时候,丁盏昏昏沉沉的也醒了,星眸半开,才看清楚是他,两眼忽然瞪大。

    “是你?——你还不死心!”

    李延霸身上酒气冲天,头晕脑胀,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光芒,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下窜上来,扑上去对着他脖子就是一阵吮咬,粗糙的大掌也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抚摸揉搓,饿得两眼发绿了,含糊地说:“你真美!别说这小村子,就是出了滦原,到了全中原,没哪个小妞比得上你!”

    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夸他,居然是出自这个恶人之口,丁盏不知道是喜是悲,哀求道:“你要什么人没有,我只是一个未亡的人,新娘子都不肯从我门前过,你……”

    话音未落,丁盏就闭嘴了,因为他看见李延霸随手抄起一把剪子,原来是喝多了酒,手指不灵活,脱了半天也没脱下他的裤子,于是索性剪开他的亵裤。

    划拉一下,布料一分为二。

    “别动!”李延霸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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