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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意几乎是落荒而逃,很难得看见这一幕,自从过了三十她就沉稳的不行。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是欣喜,初为人母的欣喜。
人就是这样奇怪,和自己的丈夫要措施做到全套,和外面的野草要事事都在刺激的边缘试探。
社团的活动还有五天才结束,这五天,温书意总是不远不近的跟在我和年年后面。
我也不管她,只顾好我和年年的生活。
登山的时候,我就把年年交给团长的妻子照应。
下山时,我就看见温书意买了好多玩具吃的在逗年年开心。
可年年并不买她的账,看见我的时候,她眼神一亮蹭的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撒娇要零食吃。
温书意一脸落寞跟着走过来,一言不发。
我抱着年年略过她。
“温书意,你回去吧,江亦父子还在等着你不是吗?”
温书意执拗的不肯走,一个劲的打开手机相册给我看照片。
“怀川,你看,这是家里的新移植进来的银杏树!我还在上面刻了木牌!”
她将木牌放大。
看清上面的字,我站住脚,一言不发盯着她。
良久,温书意败下阵来,她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怀川,我好后悔,要是当初,我顺着你的心意要个孩子就好了。”
她贪恋的看着我和年年。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现在会很幸福吧。”
我不语,偏身绕过她。
半个月后,我带着年年回来了,回来和温书意领离婚证。
她比上次看起来又憔悴了点。
看见我,她苦笑喃喃。
我这才知道这半个月发生了不少的事。
她流产了,在她从玉龙雪山回来后的那个晚上。
几天前,温书意又查出温星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其实她的孩子早在生下来后就因为先天不足抢救无效死亡了,现在的温星是江亦和他养在背后的小女友生下的孩子。
一手狸猫换太子,骗了温书意七年。
但毕竟养了七年,这样的打击,确实有些大。
“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温书意强扯出抹笑,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怀川......我们还能......”
我打断他的话,提醒。
“进去扯证吧。”
暗红色的离婚证到手,我对着年年说:
“走!今天慕爸爸开心,带你去吃大餐!”
身后,温书意好像说了什么?
当晚,我收到了比资产转赠。
我默契的收下,没有去询问温书意。
她将大笔资产包括公司股份变卖转赠给我,那她的公司怕是会撑不下去了。
但那对我来说,不重要,她的事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带着年年定居在了另一个城市。
而后数十年,生活惬意,也在也没有和旧人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