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蚀骨蛊与赵家血案
唐子墨一双美眸细细地打量着赵凡，那双眸子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慵懒与妩媚，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勾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风情。她的睫毛轻颤："赵先生，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多谢您的出手相助了，如果没有您，我都不敢想后果会怎样。"
赵凡点了点头道："这病我已经祛得差不多了，但毕竟中毒的时日已长，还是有些许残留，如果想要根治，还需一味龙血参的药材才可以彻底解决。"
"这个没有问题。"唐洪森笑了笑说道，"唐将，你现在就去联系，之前不是有个什么什么商会吗？赶紧让他们去找找哪里还有这个龙血参。"
"好的，我现在就去。"唐将是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可能是唐子墨的叔叔或者伯伯之类。
"不知道赵先生今天有没有时间呢？"唐子墨说道，头微微低下，顺滑的发丝滑过肩膀披在两侧，语气有些不自然，显得有些扭捏，"如果有时间是否愿意赏脸共进晚餐呢？"
现在看来唐子墨的身段还可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身段匀称得恰到好处，既有少女的轻盈，又带着成熟女子的丰韵。
"好。"赵凡也有点饿，便答应了。
......
暮色笼罩海东市，霓虹在落地窗外交织成光河。唐子墨捏着高脚杯，杯壁倒映出她泛红的眼尾。
"赵先生，这杯敬您。"她仰头饮尽红酒，天鹅颈拉出优美弧度。
赵凡指尖摩挲着青瓷碗沿，目光落在窗外某处阴影："唐小姐不必..."
"叫我子墨。"她忽然倾身，玫瑰香水的尾调拂过赵凡鼻尖，"赵先生救的不只是爷爷，还有整个唐家。"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唐小姐不如和我坐一桌？"一道声音突兀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只见一个纨绔青年从远处走进。他身后跟着的光头男人脖颈纹着蝎子刺青。
"韩少杰！"唐子墨撇了韩少杰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唐大小姐好眼力。"韩少杰把玩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淘来的古董，赵凡看不出那是啥，也许是某种过不了审的玩具。
韩少杰目光淫邪地扫过唐子墨旗袍开衩处，"唐大小姐怎么有空来这里陪小情人幽会了呢？也是，等那唐洪森死了，估计连小白脸都养不起了。"
"到时候要是唐家倒了，"韩少杰眼神游离，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唐子墨那细嫩柔滑的大腿上，黑丝紧紧地包裹着，仿佛有无形的丝线牵引他的目光。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贪婪道："我的床上倒是可以给你留点空档。"
"我就怕韩少活不到那个时候。"唐子墨晃着香槟杯，琥珀色液体映出她讥诮的眉眼，"听说韩大少爷这几年找的男科名师不在少数，看样子是没啥效果哟。"
韩少杰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作势便要上前，却被他身边的那个光头男拦住，光头男口中像是说了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跳多久。"韩少杰像是读懂了光头男的意思，也不再纠缠，面色阴冷地离开了，临走时目光还在赵凡的身上停留片刻，像是要记下小白脸的样子。
两人离去的时候正巧从赵凡的身边经过，赵凡瞳孔骤然收缩——光头男身上飘来的腐腥味，与十八年前老宅血案现场如出一辙，正是蚀骨蛊特有的尸臭味。他余光瞥见光头男腰间青铜铃铛，铃身蚀刻的九头蛇图腾与十八年前血案现场遗留的法器完美重合。
被韩少杰这么一搅和，赵凡此时已经没有吃饭的心情了，一心都在那个光头男的身上。唐子墨见状，也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便结了账，两人便离开了餐厅。
而提前离开的韩少杰越想越气，便对身边的光头男说道："去把那个小白脸弄死，我要在今晚看到那个婊子在我的床上！"
"刚刚..."两人刚离开没多久，唐子墨想要说些什么，赵凡却突然揽住她腰肢轻道："有人跟着，别回头。"
唐子墨下意识地想要回头，不过立马就控制住了，小声嘀咕道："韩少杰？"
"对。"赵凡也没有多做解释，一边搂着唐子墨，一边想着对策，道："等下我假装去洗手间，你先去停车场。"
"好。"唐子墨倒是没有去刨根问底，这个时候乖乖听赵凡的安排就可以了。
停车场荧光灯管滋滋作响，唐子墨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光头男则跟在后面。
待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光头男几个箭步便冲了上去，一双布满疤痕的手直直地奔着唐子墨而去，脸上挂满了狞笑。
却不成想，一只手却在这时一下子握在他的手腕上，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身上的蚀骨蛊是哪里来的？"赵凡看着面前这个和小鸡一样可以随便拿捏的家伙问道。
"你竟然知道蚀骨蛊？"光头男脸上惊疑不定，却见他突然喷出黑雾，万千毒虫凝成鬼面，朝着赵凡飞去，他也趁着赵凡回防的空隙脱离开来。
"小子，阎王殿里记得报我毒蝎的名号！"只见光头男手中青铜铃铛震响，无数毒虫从地缝涌出，凝聚成三米高的骷髅鬼面，威势比之他刚刚惊慌之间喷出的鬼面更甚。
"桀桀桀。"光头男站在远处，脸上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仿佛已经看到了赵凡在他的鬼面下死无葬身之地的场景。
却不料，赵凡并指划破掌心，血珠在半空凝成符咒："乾坤借法，破！"一道金光激射处，那巨大的鬼面不过须臾便灰飞烟灭。
趁着光头男愣神的功夫，赵凡鬼魅般闪到他的身后，擒龙手扣住其天灵盖："十八年前赵家灭门案和你有什么关系？好好回答我能放你一条狗命。"
"原来你是赵家余孽！"光头男突然咧嘴大笑，没有半分想要回答的意思。
赵凡也不惯着他，抬腿一脚，直接把光头男踢飞，砸到了墙里，又走上前，也不去理会那光头男的感受，抬手又是几拳，直到把光头男从废墟里面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气若游丝了。
赵凡踩着光头男胸口道："最后问一次，你身上的蚀骨蛊是怎么来的？十八年前赵家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