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第2章说反话的驸马是会被休的26.
这一餐吃下来。
白珉什么呛人的话都没说。
我等着侍女包好食盒，转头准备装扮进宫。
原来像个木质雕塑的白珉突然抬头，扯着我的衣袖。
“我......你等我，我们一起去宫里......”
“你去做什么?”我疑惑。
“我去找看望父皇和祭酒，和祭酒大人商量进学的事。”
“你一惊才艳艳状元郎，还要进学去?”
他核桃样的眼睛抖动起来，一下子站起身。
“你就知道今天是祭酒进宫的日子吗?”
“还有其他吗?”
“你忘了，今天是我——”
他一甩袖子，活脱脱一个赌气的小姑娘。
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又捡起筷子疯狂往嘴里塞吃的。
明明那些他都不喜欢吃。
嚼了几口，他扭头：
“也罢，我也就一个普通的小状元郎，比不上位高权重的国子监祭酒。公主是大周的公主，喜欢谁怎么能是我左右的。”
我实在疑惑。
那些奇怪的字儿又飘了出来。
【你说啊，你说出来啊！你别在这里叽歪了xsadd】
【楼上脸打键盘可还行。】
【今天是男主就任翰林院的日子啊，按道理来说这个职位还是女主帮忙选的，不记得也奇怪了。】
【倔驴！倔驴！开口啊！】
【啊啊啊啊我急死了我急死了哪里能钻出屏幕我急死了——】
7.
我并不是专门去见祭酒。
只是父皇早就说想我，我与父皇在三个月之前就已经约好。
入宫见面后，我给父皇请了安。还没和父皇聊上两句，他就被公公叫走去处理事物了。
御花园只剩下我和祭酒二人。
看着祭酒翻阅文书的样子，我不禁想起出去时，白珉的蠢样。
等我洗漱出来，他便一直跟在我身后嘀嘀咕咕。
“你真的要去见祭酒?”
“为何不带我！”
“你必然是喜欢祭酒那样位高权重的，想我一介书生，也入不了公主的法眼。”
“公主要去多久?”
“公主今晚回府吗?”
“公主今晚要不要与我——”
我转头。
“与你什么?”
他把头别过去。
“没什么。”
“公主乃皇亲国戚，不用在意我这一介草民。”
我始终搞不懂为何他的异样反应与祭酒有关。
祭酒因为入仕早，年龄也比我和白珉大一轮，虽说也是从小认识，但我与祭酒却十分生分。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他是我长辈。
难不成祭酒喜欢我?
或者祭酒和白珉说过什么话?
我突然好奇，便开了口。
“祭酒大人，是否想做驸马?”
祭酒好不容易喝进嘴里的一品龙井全部喷了出来，喷到了我的裙子上。
样子好不狼狈。
“臣......臣绝无此意，天地可鉴！”
那就奇怪了。
我对祭酒只有师徒之情，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防备啊?
祭酒此时却开口。
“臣敢问......公主和驸马多年不和，难道与我这个大哥有关?”
“若问题在臣身上，臣定将痛改前非，一定要让公主和驸马和和美美过上日子！”
祭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摆摆手：“不是，祭酒大人不用改，我对祭酒只有师徒之情。”
祭酒一下子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刚刚的放松全是装出来的。
“不过说到小弟，之前有件事很奇怪。”
“小弟当时听说驸马要从白家选，拿出拼命三郎的架势读书，终于连中三元，成为状元郎。”“那时候他挺高兴。不过听家中侍女说，他去完我的书房之后，出来哭的好凄惨。”
“我去书房看，地上散落着公主的课业，还有当时做公主伴读的明姑娘给我的香囊。”
“再后面，他就出去买酒纵马了。”
8.
带着满心疑惑，我和祭酒一道回了公主府。
祭酒想看看许久不见的弟弟，我二人刚到大厅门口，就看到冲出来的白珉。
“公主，你回......”
他看见我新换的衣服，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祭酒为何和公主穿的衣服如此相称?”
瞬间明白，他以为我故意换了一套衣服。
还没开口，白珉就一甩袖子看不见人了。
我心乱如麻，也没心思再去管那个嘴巴焉坏的状元郎。
和祭酒道谢后，就回到自己的寝室准备歇息。
到底他看到了什么，才会性格大变?
那些奇怪的字儿说，白珉心中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想到这儿，我又看了看那些奇怪字儿。
【啊啊啊啊啊这尊贵的绣花！这金丝绣线！男主你怎么这样拿啊！】
【我去，那不是****，公主不拿来玩自己拿来弄啊?】
【放哪儿呢?放哪儿呢！放哪儿啊！】
【哇......好壮观的场景。】
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转身去看白珉在干什么。
我之前消失的金丝绣线凤凰纹百迭裙，被他拿着一直吸。
一边闻，他还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
弄得我面红耳赤。
“公主。”
他突然喊，吓得我差点扒不住门。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呜呜我的公主......”
“公主真的对我一点情谊都没有吗。”
“公主为什么喜欢白越......我已经是状元郎了！是公主最喜欢的读书人......连中三元，我哥都没我厉害！”
“公主呜哇哇哇公主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在扇自己巴掌。
“明明是状元，为什么不会和公主说好话！”
“说句我心仪你就那么难吗！”
“为什么要出去纵马！都忍了那么多年了！最后还是去骑马乱跑了！”
他又抱住我的裙子，跪在地上。
“为什么公主不找我行不轨之事了......我要行我要行我要行我受不住了——公主不心悦我，我还有什么用......没用的东西！”
突然，他停了下来。
原来我看太认真，一不小心露出来了。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
9.
我装作刚来的样子，咳嗽两声四处巡视。
“本宫......本宫是来拿东西的。”
我拿起桌子上的瓶子，那是之前父皇给我的奖赏。
他冲了过来，紧紧握着瓶子：
“这是公主给我的！不能给你！”
好嘛，我这才看见房间角落里的几个大酒罐子，原来是喝醉了。
我放开手，伸手想拿另一个物什。
他又一下子把我的手打开：
“不能碰！这个也是公主的！”
裙子在他怀里变得皱巴巴。
我心疼，伸手去拿，他抱着裙子往后退了几步，坐在床上。
“这是我夫人穿着最好看的裙子，你想偷我夫人的衣服?！”
我气得要死。
这么多年他都没喊过我夫人，天天都是公主来公主去。
结果现在到喊上了。
我扯着他的耳朵：
“大周还有其他公主吗?看好你夫人我在这儿！”
他眯起眼睛一点一点看我。
随后整个人扑了过来，把我扑到了床上。
“夫人！夫人为什么给我哥送香囊，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点我做驸马！”
“夫人不能要别的驸马呜呜呜呜——”
10.
香囊。
我自幼手笨，做的香囊从来没拿出来过。
我哪里敢送出香囊！
那些字儿又在我眼前飘了起来。
【哎呀我要急死了，急急急我是急急急国王，是因为*****】
【是****的原因啊，***，怎么打不出来】
【那是公主给明小姐的布料啊！男主不知道！】
【笨男主！笨男主！别当状元了，当笨蛋吧！】
【该死的风！】
看着这些字儿，我想起来了。
我的伴读明月，第一次见到国子监祭酒就喜欢的不得了。
她与我不同，心灵手巧，说要做个最好看的香囊送给祭酒。
那时候父皇赐了一批布料给我，全天下只有我有这一份。
刚拿到布料的时候，我还炫耀给白珉看。
明月想送最好的香囊，我便分了一点布料给明月，让她去做最好的香囊送人。
感情白珉以为那香囊是我送的呢！
我看着在拿我衣服擦眼泪的白珉，感觉好累。
一边擦，这人手还一边往下走。
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那香囊不是我送的。”
“你看香囊里的东西没有?”
他哭的好大声。
“你还说过，你最讨厌舞刀弄枪的人，尤其是我！”
“要嫁就要嫁祭酒那样的谦谦君子，文采斐然——”
“我哪里说过?！”我抢回裙子，还没心疼多久，就被他的惊到了。
我哪有！
“你说你就算是父皇逼，都不会选我......”
听着他哭闹的声音，我只觉得吵闹。
“别哭了！”
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哭声一下子停了。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嗝。捂紧了嘴。
11.
第二天.
我看着这个嘴巴还是死硬的家伙，连声叹气。
白珉吸着鼻涕，时不时还咳两声。他满脸通红，只不过这不仅是打出来的，还是病出来的。
“昨天晚上我着了风，染了风寒，这偌大的府邸竟然只有侍女。”
“我一君子，不能让未婚姑娘看身子，得麻烦公主照看我一二了。”
看到我盯着他看，他又别过头去。
“公主虽然贵为大周的公主，但是我也是你的驸马，夫妻本同体，公主照看我一二不行吗。”
我看他，脑子里全是他昨晚吚吚呜呜的脸。
一边发酒疯一边在我身上大哭的样子。
一边让我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扛起来放床上，一边不断踹自己裤子的样子。
一边乱翻动踢被子，一边嘴里絮絮叨叨的样子。
我只是叹了一口气，点头答应。
他看我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他的话，转头看向坐在旁边来探望他的祭酒。
“大哥，夫妻本一体，我病成这样，公主的课业就推迟一段时间吧。”
祭酒不语，只是放下了食盒，拿起课业转身离去。
他反而得寸进尺了起来。
“大哥，食盒也拿走啊！公主这两日不出门！”
字儿又开始乱飘。
【艹，给他爽到了吧】
【唉不用叫太医吗?哦不用，公主就是最佳良药~】
【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怎么突然这么贱了这嘴！】
12.
他要喝茶，我取上品龙井泡好送他嘴边。
他要吃饭，我招呼侍女买来他最喜欢的醉为轩清粥给他喝。
他嫌身体热的难受，冰窖里千金难求的冰块拿来给他散热。
这样几天，他原本不大聪明的脑袋又开始装神弄鬼。
“公主千金之躯，天天在这里照看草民，草民真是感激不尽啊。”
“要是公主平日就能这样有公主风范，哪里用得着陛下每天愁眉不展?”
我正想伸手帮他理一下衣带好吃饭，他一边挺起胸膛：
“公主要知道，我二人只是为圆皇上心意在一起的表面夫妻，相敬如宾才是，万不可做非礼之事。”
我看着他挺起的胸膛。只觉得他的狐狸尾巴都要摇到鼻子上了。
这么喜欢伸狐狸尾巴给我抓。
我一巴掌拍到他的胸口。
“乖乖做你的驸马吧，别惹本公主生气。”
他好不容易消红的脸一下子充血了。
鼓着巴掌印的胸膛挺的比之前还高。
“公主又想行放浪之事?”
一边装得宁死不屈，一边在这里扭动胸脯。
我拧着他的肉，他的表情似是愉悦。
“咳咳咳......”他假装咳嗽，一边咳还一边偷偷瞄我。
“公主要是能给我送份冰糖银耳雪梨汤就好了。”
“这两天心肺燥的慌，难受。刚刚胸口被公主这么打几下，魂都要出来。”
我看他明明中气十足却装模作样，手拂过他的胸膛。
“你该称呼我什么?公主是不会给别人拿东西的。”
他却一下子变脸了。
“你，你想趁我生病让我叫你夫人?这般放浪！”
“我们只是朝堂棋子，哪里有的夫妻恩爱可言?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与你都未共枕过，你竟然想让我叫你夫人！”
“你你你！”
“我还等着与你和离呢！”
真烦人。
我咂咂嘴，他看到我这么不雅的动作，又开始了一顿废话。
“你不想叫，自然有的是人想做本公主的相公。”
“本公主这就另找个不会天天在这里说本宫坏话的人。”
见我一下子起身，白珉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本公主这就进宫去，找父皇，让父皇休了你。”
“我要新招驸马，祭酒大人就挺不错的。”
白珉彻底从床上滚下来了。
13.
他蹭蹭蹭往前爬到我腿边。
“夫人?夫人?靖儿?”
“夫人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啊。”
“我那大哥有什么好的?他能陪你玩这些小玩意吗?他玩的没有我玩的好！”
看着他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差点没憋住笑。
他“哐”一下站起来，从背面一路转到我正面。
“你看我这身姿，看我的面容，我才能给你最好的啊！”
“我那大哥，他是个天阉，他给不了你最好的！”
倒也不至于如此。
他看我仍然不理他，眼睛又红了。
“呜呜呜呜哇哇夫人——靖儿靖儿你不要不理我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那些废话了！我再也不端着了！”
“夫人你不要找其他驸马好不好呜呜呜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做你的驸马——”
我挥一挥手，叫来侍女。
“把他的嘴封上，扔房间里。”
两耳朵听不到他叽叽喳喳的声音，今晚觉都睡的比平时好。
唯独有点不好的是。
从那以后，白珉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14.
自从他被点为驸马后，他再也没去过什么文人聚会了。
连带去翰林院点卯，都是去了没多久就回，压根不和其他大人聊天。
在我去国子监继续课业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些许喧哗声。
仔细一看，白珉正骑着他油光水滑的大马飞奔而来。
“你来做什么?”
他翻身下马，端的一副潇洒样。
“夫人，我来接你啊。”
随后他又拿起我的课业看。
“夫人，这些策论，我来教你如何?”
后面我才发现，不是只有这一次。
每一天，只要我出门，都可以看到他出现。
连去买胭脂，他都说：
“夫人，这个我有研究过，让相公我给你涂呗。”
我去翰林院找其他人时，还听到他在和别人大声嚷嚷。
“什么?我揪着我夫人的尾巴上天的?”
“那怎么了?我喜欢，我这辈子就要做驸马。”
“驸马怎么了?驸马就是最好的！”
“什么?夫人?你听到了！夫人夫人我们回公主府吧。”
耳朵不得清净，我实在是烦。
索性躲到了皇宫里。
他消停了一阵子，等我再回到公主府的时候。
只见他没穿平日里穿的白衣，而是穿着祭酒的官服。
“公主殿下。我是国子监祭酒，奉命过来给公主讲经义。”
“公主称呼我一声老师可好?”
15.
这厮又搞什么啊?
我一个头两个大。
“你不是祭酒，乱穿什么朝服?小心别人把你告了！”
“夫人，我想了想，你不喜欢我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不能教你课业。”
“我虽然不是真正的祭酒，但你看我已经把大哥的官服偷过来了。”
“我可以做家里你独一无二的祭酒啊。”
“你......你要是真想休了我，就......就休了我吧。”
他的眼睛越说越红。
“我可以不要名分，就在这里做你独一无二的祭酒。”
“和我大哥一起侍奉你。”
最后直接掉下了大珍珠。
我气的头疼：
“我没喜欢过祭酒！没喜欢过你哥！你不要乱污人清白！”
他没有变得轻松，反而表情更加凝重了。
“那，那祭酒你看不上，我偷不了宰相的朝服啊......”
“娘子，娘子，夫人，为夫现在当不了宰相啊！”
16.
我头好疼。
“本公主不喜欢你点你做驸马干什么?给自己找虐呢?”
“真喜欢官大的，公主我不如在皇宫住一辈子。”
“我也没有喜欢教我的人的习惯......快把课业拿走，我看着头疼。”
那什劳子课业一下子叮叮当当掉了个干净。
他直接被我说懵了，轻而易举地就被我带到内室。
我把他那天醉酒的形态说了个干净。
他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最后又变红了。
“娘子喜欢我。”
他趴在自己的衣袖间看我，眼睛亮亮的。
“嘿嘿，娘子......娘子喜欢我。”
这一个傻子样，还状元呢，元状还差不多。
干脆和离另点了吧。这种傻子谁要啊。
他慢慢吞吞地从衣袖间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一看，全是小玩意。
床上的。
“你......你哪来的啊?这么多?”
我都没见过！
“这是夫君我特地搜罗的。”
“娘子要不要与为夫好好昼夜不分一下?放浪形骸未尝不可啊。”
这家伙之前不声不响，没想到手劲大的很。
不愧是习武的，我喜欢。
不对啊，我不是喜欢文绉绉的读书人吗?
哎，算了，管他呢。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公主不早朝。
爱谁谁去学那课业吧。
远处，原本准备入宫的白越急的团团转。
“我的朝服呢?！我朝服呢?我仅此一套的朝服呢?”
小侍女战战兢兢：
“回大人，朝服......朝服被二公子拿走了。”
“他......他这小兔崽子，回头我要去公主府打断他的腿！”
“朝服都敢偷！反了天了......这京城是一日都待不下去了。”
“我要左迁！谁爱教这课谁教！”
白越番外
1.
我有个在国子监当博士的哥哥。
他这种文绉绉的读书人，我最看不上。
但这哥哥也有用，跟着哥哥入宫，我可以去找公主明靖。
第一次见到靖儿的时候，我就喜欢她了。
她的眼睛却总是跟着哥哥走。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
有一天父亲和我说，公主在我们家点了驸马。
哼，驸马肯定是我的。
我连中三元，比我哥厉害多了。
但我想去我哥书房问个明白时，却看到了大哥桌面上她的课业。
课业旁还放着香囊。
那是只有靖儿才有的布料！
她竟然给我大哥做了香囊！
她......她喜欢我大哥！
为什么啊?
明明我才是和她一起玩的人！
明明我才是她最喜欢的读书人！
我难受的不行，躲到了醉花楼里喝酒。
傍晚，我骑上马去城外狂奔，谁知道跌落到了地上。
该死，忘记为了考试很久没骑马了。
好在我身体底子不错，只是摔了个鼻青脸肿而已。
2.
没想到最后驸马还是我。
她真的好喜欢白越啊。
为了让他继续升官，连驸马都不点他了。
她好爱他。
我感觉鼻子好酸。
当天晚上，我学我哥的样子，端的君子之风，怒骂她。
她看起来好生气，打了我好几个巴掌。
还拿小玩具玩弄我。
嘿嘿，我喜欢。
但是她看我生气的样子好像很兴奋。
她真是喜欢白越那种做派啊。
行，行吧。
如果她喜欢，我就继续当读书的君子，也是可以的。
就是心里难受。
我酸。
3.
她果然喜欢白越！
她不仅是喜欢文绉绉的读书人，还喜欢教她的人！
凭什么啊?我这么年轻，怎么做都做不到国子监去啊！
呜呜呜呜。
我好难过。
她要另点驸马。
她进宫的那天，连去翰林院报道都没有心思了。
我准备了新的小玩意啊。
就放在那个大箱子里。
我都没和公主玩。
呜哇哇哇我想要公主来弄我！
颠鸾倒凤！
4.
嘿嘿，公主......娘子。
我的娘子！
5.
如果我早点问清就好了。
原来公主当时是怕我哥。
他那么恐怖，我也怕。
公主喜欢我这种习武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喜欢那些瘦骨嶙峋的文官。
感情那么多年，我一直在公主的不喜之处跳舞。
哎呀，公主这不是超爱我?
我也好爱公主。
娘子最可爱了。
翰林院的人见到我直摇头，说我不求上进。
做驸马是没办法得到圣上提拔的。
做驸马多好，我要做一辈子驸马，他们才不懂我为了当驸马学习时多拼命呢。
公主教我，让我以后有话要直说。
不要说些有的没的。
天天说反话的驸马是会被休的，娘子这么和我说。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告诉娘子，日后都不说了。
我最听娘子话了。
抱住公主，我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