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64章

    些困难，手心也开始冒汗。

    周围的丫鬟们虽然低着头，却掩不住窃窃私语，像蚊蝇般嗡嗡作响，传入牟清婉耳中。

    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却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带着审视，带着好奇，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平儿站在王熙凤身旁，目光一首停留在牟清婉身上。

    她不像其他丫鬟那般带着明显的议论神色，反而流露出一丝探究，似乎想透过这层紧张的氛围，看清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

    “牟姑娘，”王熙凤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打断了周围的窃窃私语，“我方才说了那么多，你可都记住了？”

    牟清婉猛地抬头，对上王熙凤那双锐利的丹凤眼，心猛地一跳。

    她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低声答道：“回凤奶奶的话，清婉……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王熙凤的语气依旧是带着几分威严，“这贾府，规矩森严，若是你不懂规矩，便不能在这府里好好生活。

    你可明白？”

    （你的，小小的明白？

    ）明白，她当然明白。

    王熙凤这番话，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警告。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在这偌大的贾府里，就像风中飘零的落叶，稍有不慎，便会被这深宅大院吞噬。

    压力，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发麻，喉咙也干涩得厉害。

    李嬷嬷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她。

    “我再问你，”王熙凤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知道，这府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牟清婉有些茫然。

    她来这里不过几日，对贾府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表面。

    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权势？

    是财富？

    还是家族的荣耀？

    她犹豫了下，不敢轻易开口。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