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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厮瞧着那通红的火焰,浑身抖若筛糠,求饶道:“三公子……”

    “修。”容钰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小厮惶然地抬头,对上容钰满面森寒,杨淮烨则翘着二郎腿,姿态懒散,一副看戏的 模样。而看上去脾气最好的杨淮瑾抿着茶,神色淡漠。

    杨淮瑾身上固然有读书人的温和良善,但好歹也是高门深宅里走出来的,人情世故并非一窍不通。知晓今日这一出戏并非是下人懈怠,而是背后的主人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联想到这容府里还有一位白夫人,便知这其中弯弯绕绕,故而冷着脸静观其变。

    小厮见无人替他求情,脸上血色褪尽,颤巍巍伸着手到那炉子上,被火舌燎了一下,瑟缩着收回手,痛哭流涕地磕头,“三公子饶命,求三公子饶命,都是白——”

    “哎呦,这是怎么了?”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打断小厮的话,门帘掀开,白氏扭着腰走进来,看向杨淮瑾和杨淮烨,眼底不着痕迹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两兄弟这般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白氏笑吟吟道:“这就是杨家的两位公子吧,真是一表人才。”

    兄弟二人点了点头,却没有多寒暄的意思,对这位在姑母去世后便扶正上位的继夫人可没有半点好感。

    白氏目光扫过地上的小厮,故作惊讶地询问。

    小厮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将方才之事全盘托出。

    “你这狗奴才,做事竟一点也不上心,炉子坏了就不知换一个么,怠慢了贵客,看老爷回来不重重罚你!”白氏佯装愤怒,吩咐人将那小厮拎下去。

    容钰冷眼瞧着白氏作秀,眼中讥讽毫不掩饰。

    白氏惯会做表面功夫,脸上戴了假面似的岿然不动,笑着对容钰道:“三哥儿,你二哥传了信回来,说有事不归,你父亲就快下值了,带着你的两位表哥,咱们去饭厅用饭罢。”

    容钰冷笑,“不必了,厨房连烧水的炉子都坏了,想必锅灶也不禁用,这饭怕是一时半会儿吃不上,我们就不给白夫人添麻烦了。”

    白夫人一噎。

    “胡说八道什么!”容修永从外面走进来,面色不愉地看了容钰一眼,便将视线落到杨家兄弟身上。

    “侍郎大人。”二人齐齐唤道。

    听见这个称呼,容修永面色有些僵硬,“这么生疏做什么,你们是杨家人,合该叫我一声姑丈。”

    兄弟二人笑了笑,并未应这句话。

    容修永也不强求,道:“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一会儿让人给你们收拾出一间院子,会试在即,好好温书才是。”

    杨淮瑾张了张嘴,又听容钰道:“我已将凌柘轩收拾干净给表哥居住。”

    凌柘轩便是碧影榭旁边的一处院子。

    容修永点点头,“如此也好。你们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先用饭,然后早些歇息罢。”

    杨淮瑾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饭桌上的气氛倒是罕见得融洽,容修永考校了杨淮瑾几个问题,杨淮瑾都对答如流,见解颇深,让容修永神色越发柔和,十分满意。

    因着是男子们的聚会,白氏未曾上桌,却一直在后院儿打听着前厅的事。等容修永吃完饭回来,更是旁敲侧击地询问。

    容修永喝了酒,言语之中满是对杨淮瑾的赞赏,俨然把他当成了喜爱的后辈。这让白氏心生不快,老爷平日对她娘家侄子可从未夸过一句,更是百般看不上眼。

    “就算再好也是杨家人,老爷可别忘了,杨家对你是什么态度。”

    仗着容修永喝醉,白氏不高兴地嘟囔。

    谁料容修永瞪了她一眼,斥道:“愚蠢!不管如何,我是他姑丈。你可知那杨淮瑾在院试和乡试中的成绩皆名列前茅,方才我考校他功课,他无一不知,可见功底深厚。此子今年下场,未必就不能高中,若真榜上有名,还怕他忘了我容家如今的恩惠吗?”

    容修永算盘打得响,他今日对杨淮瑾略施小惠,倘若明日杨淮瑾金榜题名,他也与有荣焉。何况他与杨淮瑾之间还有一层亲戚关系,虽说这对姑侄二十余年第一次相见,亲情几乎没有,但在外人眼中,已经视作一党,若杨淮瑾聪明,他便可以帮他在朝中站稳脚跟,日后容家也算多个助力。

    白氏看着醉醺醺的容修永,面上温柔小意地帮他脱去外袍,实则心里嘀咕,这会儿你倒是姑侄情深了,从前对她说什么杨家人满身铜臭、俗不可耐,难道都是狗说的么?

    不过听容修永对杨淮瑾评价这么高,白氏想起白日相见时,那对兄弟出众的容貌气质,眼珠一转,倒是起了点别的心思。

    “老爷,这杨家兄弟,可曾婚配?”

    *

    且说另一边杨家兄弟随容钰来到凌柘轩。

    “瑾表哥,烨表哥,此处距我的碧影榭不过百米,有事便让奴才来知会一声。天色将晚,表哥们早些歇息罢。”

    杨淮瑾欲言又止,面色踌躇。

    杨淮烨见他兄长犹犹豫豫,直接了当开口,“钰哥儿,我们没打算在容家住。”

    容钰惊愕,“为何?”

    杨淮烨道:“姑母已经去世,侍郎大人也娶了继室,此处于我二人已不是良居。今日过来,一是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二是全了杨容两家最后一点情分,免得日后有人拿此事攻讦我二哥薄情寡义。但若长久地住下去,恐牵扯不必要的麻烦。”

    容钰心思通透,闻言便知晓杨淮瑾是不愿与容修永扯上关系。他垂眸沉思,片刻应道:“也好。”

    杨淮瑾见容钰垂着脑袋,厅堂里的烛灯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层光边,纤瘦又小小一团,看着莫名失落。

    心中不忍,杨淮瑾在容钰面前蹲下,两手扶着他的膝盖,仰头看他,柔声道:“钰儿,我们托牙行定了院子,回头就把地址给你送来,你若是得空,就连表哥这里玩,好不好?”

    容钰朝他微笑,“自然好,只怕少不了叨扰表哥温书。”

    杨淮瑾也笑,“钰儿尽管来便是。”

    “行了,天都黑了。”杨淮烨握住杨淮瑾胳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二哥,再不走找不见路了。”

    杨淮瑾点头。

    “我送你们。”

    “外面冷,你快回去罢。”杨淮烨吊儿郎当地勾着杨淮瑾的肩膀,回头朝容钰搞怪地挤了挤眼睛。下一瞬就被杨淮瑾拍开手,“好好走路,没个正经。”

    容钰忍不住勾唇。

    回到碧影榭,屋里多出两个大箱子。

    墨书解释,“是两位表少爷从扬州给哥儿带来的礼物。”

    容钰刚想开口让墨书收到库房里,忽然眉梢动了动,对墨书道:“先放着罢,你先出去。”

    墨书这几天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公子一说这话,他便知道有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又来采花了,偏这登徒子如今位高权重,他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墨书麻木而悲愤地出去,把房门从外面关紧。

    屋里烛台一闪,几盏灯火倏地灭了下去,霎时间满屋漆黑,寂静得只能听见容钰自己的呼吸声。

    容钰稳稳坐在榻上,丝毫不慌。

    不消片刻,装神弄鬼的人先按捺不住了,一股寒意逼近容钰,带着春日里料峭的凛冽。

    然后容钰便被扑倒,腰带也被解开,一双大手抓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半点不温柔,透着一股泄愤和怒意。

    那双作乱的手有点凉,容钰轻轻“嘶”了一声,狠狠拍了对方一下,“干什么?”

    “干你!”那声音喑哑,语气相当不悦。

    容钰蹙眉,“又犯什么病?”

    对方不管不顾先把容钰扒了个干净,然后把光溜溜的小少爷塞进被窝里,这才起身点了一盏床头的烛灯。

    容钰被光晃了一下,虚虚地眯起眼睛,卫京檀半张脸隐藏着阴影里,眼神阴郁,薄唇紧绷,颈上的小金牌倒是十分闪亮。

    容钰摸了一下男人下巴,“给你留门你不走,非要走窗户,现在又闹什么脾气?”

    卫京檀冷冷吐出两个字,“钰儿。”

    “嗯?”容钰歪头。

    “他叫你钰儿!”卫京檀原地踱了两圈,有点气急败坏,还故意在容钰被碰过的衣服上踩了两脚,“他还碰你膝盖!那个杨淮烨还抱你,他凭什么抱你!”

    容钰:“……那是兄弟之间的友好交流。”

    卫京檀直勾勾看着他,神色幽怨得宛如被十个女鬼附身。

    容钰摸了摸鼻子,这什么渣男发言,他轻咳两声,“表哥他们不在容府住了。”

    卫京檀不语,他在房顶蹲了半天,自然知道这件事,算他们识相。

    大概是卫京檀的模样实在委屈,身上还披着挥之不散的寒气,容钰有点心软,想着什么办法哄哄,就冲他招手,“过来一点。”

    卫京檀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凑过去,把脸埋进容钰颈窝吸气,少年肌肤软嫩温热,有淡淡的药香,闻着十分舒服。

    容钰凉得瑟缩一下,双臂用力圈住男人肩膀,嘴唇贴着卫京檀耳廓一张一合。

    卫京檀眼睛猛地亮起,比屋里唯一一盏烛灯还亮,“真的?”

    “不信算了。”容钰咕哝,耳朵发烫。

    “我信我信,好钰儿,不能反悔。”卫京檀眸中兴奋遮都遮不住,像饿了十几天的狼突然得到一块肉,满脸写着急迫和渴望。

    【作家想说的话:】

    卫京檀(小狗生气)(小狗上房揭瓦)(小狗咬人)

    容钰招招手:小狗吃不吃肉骨头呀?

    卫京檀(横冲直撞)(撞翻所有小狗)(尾巴摇成螺旋桨):我他妈吃吃吃吃吃!

    只有他侍奉月亮的份儿,哪有月亮下凡来伺候他的?

    昏黄静谧的卧房里,容钰靠在床头端详着那串铃铛,耳朵却听着屏风后响起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止,踢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出。

    容钰撩起眼皮,看向卫京檀滴着水珠的赤裸身躯,“洗干净了?”

    卫京檀手拿布巾擦擦湿漉漉的长发,“嗯。”

    他抿着薄唇,下巴绷出优越的线条,神色看上去相当冷静。但有一处暴露了他的兴奋,容钰的目光从卫京檀胸口下移,落在胯间那根翘得老高的鸡巴上。

    容钰挑起眼尾,揶揄地看一眼卫京檀的眼睛,卫京檀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鸡巴跳了一下,顶端溢出一滴透明液体。

    “出息。”容钰轻嗤一声。

    他放下手串,纤白的手指在床边拍了拍,“上来吧。”

    卫京檀不装了,眼睛亮晶晶地飞快上床,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然后饿狗扑食一样把容钰压倒,掐着那把纤细滑腻的腰,炽热手掌放肆抚摸。忽然看见容钰身侧的手串,他拿起来,道:“这是那和尚给的?”

    容钰睨他一眼,“你倒是听得清楚。”

    卫京檀摩挲着铃铛上的莲花纹,眉眼微敛,实话说他不太相信这些与佛有关的东西,不过既然是给容钰保平安用,那他也不介意多一个好意头。

    他摸了摸容钰脖颈上母亲的玉牌,神色柔和下来,“戴哪?”

    容钰摇头,“不知道。”

    他喜欢写字,若是戴在手腕上会不太舒服。

    卫京檀把被子掀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容钰白玉一般的身躯上逡巡,最后凝在那纤细的脚腕上。

    粗粝的麦色手掌滑过容钰细嫩肌肤,然后握住那略有些畸形的小腿,将莲花铃铛从足尖套了上去。

    红绳圈在纤细到不堪一折的脚腕上,六枚银色的小铃铛在光线下熠熠生辉,衬得那块皮肤白得透明发光。

    卫京檀低头吻了吻容钰的足背,动作轻柔近乎虔诚。

    如果他最后能忍住不舔那一口的话。

    昏暗的光线,俊美赤裸的男人与戴着红绳铃铛的雪白的足,整个画面瞬间变得艳情而粘稠起来。

    好在他脊背挡住了容钰的视线,而容钰的脚又没有知觉,否则他今晚别再想向容钰索吻。

    容钰等了一会儿,道:“戴好了吗?”

    卫京檀“嗯”了一声,嗓音有点哑。他把容钰的小腿举到一旁让容钰看,容钰瞄了一眼不甚在意,“过来。”

    卫京檀顺从地凑过去,容钰摸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舌尖舔舐男人唇缝,主动钻进他炽热口腔里,勾着那一条长舌吸吮。

    滚烫的呼吸融化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里,卫京檀将主动权叫给容钰,手下意识顺着容钰腰线滑到那挺翘的弧度上暧昧揉捏。

    容钰拍了他一下,轻咬他的下唇,嗓音低柔透着股媚意,“急什么,不想要我伺候你了?”

    卫京檀像被捏住命门,蓦地停下来,他看着容钰波光流转的桃花眸,不敢动了,声音越发急切,“钰儿,不能反悔。”

    天知道他在听见容钰在耳边说“我伺候你一回”时有多兴奋,他的小少爷高贵的像天上月,只有他侍奉月亮的份儿,哪有月亮下凡来伺候他的?

    他甜蜜地想,容钰真是爱他。

    容钰轻哼一声,按住卫京檀胸口,卫京檀识趣地顺着力道被他“掀翻”,躺靠在床头。

    容钰便翻身而起,慢慢往卫京檀身上挪,大概是看他太吃力,卫京檀想要伸手抱他,又被容钰打了一下。

    “不许动,说了我伺候你。”容钰眯着眼睛,语气有点凶,不像是要伺候人,倒像是只作威作福的高傲小猫。

    卫京檀翘了翘唇,只好看着容钰自己爬上来。

    自从穿越过来一切大小事都有墨书服侍,这具身体又孱弱,容钰实在没什么力气,花了好一会儿才骑到卫京檀腰上,鼻尖都沁出了薄汗。

    卫京檀刚想给他擦擦汗,下一瞬又被容钰吻住,手掌只好落在少年脖颈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容钰吮着卫京檀的嘴唇,炽热的吻一点点滑落,从男人的下巴渐渐移到脖颈上,他勾住卫京檀的项圈轻轻往下一拉,殷红的舌尖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探进去,轻轻舔舐那凸起的喉结。

    耳边响起卫京檀乱拍的喘息,舌尖触碰到的凸起也随之滚了又滚,容钰勾唇一笑,在卫京檀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松开项圈,继续往下吻去。

    男人的皮肤算不上黝黑,比半个月前刚从南边回来时白了一点,呈现出健康的麦色。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覆着的水珠不知道是方才没擦干还是汗水,反射出强健而野性的光泽。

    容钰细碎的吻从卫京檀锁骨转移到胸口,卫京檀姿态放松,故而胸肌是柔软而有弹性的,容钰格外流连地舔舐亲吻好久,然后张口含住了男人淡色的乳头,另一侧也没有冷落,被他用手指撩拨着。

    “哼。”卫京檀闷哼了一声,眸色越加幽暗。

    他有点等不及了,容钰的吻像是带着火星,不过轻轻柔柔从他身上划过,就顷刻间燃起燎原大火。他压制着深重的呼吸,那浓烈的情欲却从深如墨的眼瞳底下翻腾开来。

    卫京檀手掌罩住容钰头顶,没太用力,但暗示十足地往下按了按。

    容钰抬眼看他,不太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他还没舔够呢。容钰捏了捏卫京檀的胸肌,意犹未尽地松了口,往下挪去。

    舌尖顺着腹肌的沟壑滑过,留下一道道水亮的痕迹,终于来到卫京檀兴奋了许久的地方。

    坚硬粗硕的阳根从浓黑的阴毛里伸出,翘起来贴在腹部,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容钰和这东西已经很熟悉了,但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他端详着这根肉棒,紫红的柱身上盘亘着凸起的血管,龟头很大,看着张牙舞爪的。指尖碰了碰,鸡巴就跳一下,滚烫得厉害。

    容钰用手圈住,沉甸甸的,细白的手指和狰狞的肉棒形成鲜明映衬,像羊羔与野兽的区别。卫京檀的喘息更重了,又压了一下容钰脑袋,宛如催促。

    容钰抬眸看他,桃花眸波光粼粼,像含着钩子,就那样注视着卫京檀,然后缓缓低下头,殷红的舌尖在龟头上一舔,只有股淡淡的香胰味道,还能接受,然后他冲卫京檀眨了下眼睛。

    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被电了一下,卫京檀喉间溢出闷哼,直接打了个哆嗦,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容钰瞥见他的反应,嘴角讽笑,“你可别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卫京檀吐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垂着眼皮,长而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哑声道:“你试试。”

    容钰挑眉,这回是彻底埋下头,软红的唇包裹住肉棒,他含得有点费力,鸡巴太粗,他要把嘴巴完全打开才能勉强含住半个柱身。

    他动作生涩地吞吐起来,第一次给人口交,显得很是笨拙。一只手握着鸡巴根部,一只手扶着卫京檀的胯骨,细白的颈子从乌黑发丝里露出来,偏偏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意。

    卫京檀几乎是瞬间就失控了,眉心渗出汗水,眼底涌上赤红。其实要论身体快感,按照容钰僵硬的口交技术来说,自然是不如以往插入小穴时那么舒服。

    可当容钰趴在他腿间,殷红柔软的唇裹住他的鸡巴吞吐,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取悦他,这带来的心理刺激直接将快感放大了成百上千倍,是卫京檀十九年来绝无仅有的体验与满足。

    他的脑子都快被这种兴奋烧着了,眼前除了容钰雪白的侧脸什么也看不见。

    卫京檀呼吸粗重,两只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时而觉得自己紧绷得像一块石头,浑身麻木,所有感官只汇聚于被容钰含住的那处,可下一瞬又觉得自己融化成了一滩水,融化在容钰炽热的口腔里。

    当然……他确实是融化了,容钰的牙齿磕了他一下,他就一哆嗦射了出来。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刻钟。

    容钰感受到口中一股热流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含着满嘴的精液,冲卫京檀得意地挑眉,含糊道:“我说什么来着?”

    卫京檀:……

    卫京檀面色有些僵硬,嘴唇抿得死紧,他还从来没这么快过,刚才还放狠话呢,现在就缴械了。

    丢人!

    卫京檀按住容钰的肩膀,“再来一次。”

    “咳。”容钰被嘴里的精液呛了一下,下意识全咽了进去,登时蹙起眉头,“你少得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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