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说来好笑,这两个小孩儿看上去都不过五六岁,穿的衣服也都是面料昂贵,腰间挂着玉坠子,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其中红衣服的小孩儿长得唇红齿白,玉雪可爱,三头身小巧玲珑,就是有点瘦,像是身体不太好,乍看上去像个小糯米团子,软乎乎的,实际一张嘴凶巴巴的。
另一个小孩儿穿着宝石蓝锦衣,比糯米团子高一点儿,五官也是精致俊秀,不过此刻蹙着小眉毛,非说糯米团子是小姑娘,还一直问人家为什么不穿裙子。
糯米团子气坏了,眼睛鼻子通红,一边跺脚一边喊:“我是男孩子!你再说我就喊我表哥打你!”
小男孩儿还是摇头,“我不信,我们那里的男孩子从小就骑马,没有你这样的,刚从秋千上摔下来还哭鼻子。”
容钰心中一哂,没错过那小男孩儿眼中的笑意,一看就知道小男孩儿在故意逗糯米团子,非要把人惹恼。
糯米团子急切地纠正,晃着小手,“我没哭鼻子!我就是疼了一下,疼了一下,没哭没哭!”
“那除非——”小男孩儿歪了歪头,“除非你脱裤子给我看我就信。”
糯米团子瞪着大眼睛,两只小手紧紧揪着衣服,像是震惊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有点紧张又有点羞恼,“你不知羞!娘说了,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光屁股!”
小男孩儿:“这有什么,我还和别人比谁尿得远呢。”
说完他扬着小脸一脸得意,“我尿得最远!”
容钰:……他小时候就没有这种恶趣味。
糯米团子世界观受到了冲击,抹了把眼睛,“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
这回轮到小男孩儿急了,他拉住糯米团子的小手,不知道从哪捡了一朵桃花,戴到人家头顶的小揪揪上,“你别生气,我送你花,再玩会儿吧,这里我谁都不认识,没人陪我玩。”
糯米团子本来听他道歉,绷着的小脸松了一松,可一摸到脑袋上的小花,又生气了,“我不要戴花,我说了我不是女孩子!”
小男孩儿撅了撅嘴,眼珠子左看看右看看。
见他说什么都不信,糯米团子气得扑上去,别看他小,猛然扑过来的力气还是很大的,小男孩儿被他撞得一趔趄,直接倒在地上。
糯米团子骑在小男孩儿腰上,对着那俊秀的小脸蛋就是一口。
一边咬一边用拳头猛捶,口齿不清地说:“咬死你咬死你!”
好半晌,糯米团子咬累了,才从小男孩儿身上下来,两只小手叉着腰,得意洋洋地扬着下巴,像只打了胜仗的小猫,“哼,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叫你不信。”
小男孩儿坐起来,脸蛋被糊了一大片晶莹的口水,上面还有一个圆圆的牙印,咬的通红,他呆呆地捂着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容钰禁不住弯了弯唇。
这时墙里传来喊叫,“钰哥儿,钰哥儿,你在哪?”
容钰嘴角笑意凝固,愕然地看向糯米团子。糯米团子身子一僵,急急忙忙往墙边的小门跑。
小男孩儿在后面忙喊,“你亲我了就要负责,我长大了来娶你!”
糯米团子脚步一顿,回头就朝他扔了个石头,气愤道:“谁亲你了,呸,不要脸!”
然后就从小门里拐进去没了踪影。
小男孩儿坐在原地,脸上红成一片,小眉头拧在一块儿,嘴唇紧紧抿着,有点别扭又有点害羞。
这时远处也走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位面容相当威严粗犷,“京檀,找了你半天,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瞧你着浑身的土,脸怎么让人咬了,是不是又淘气了!”
小男孩儿眼睛亮晶晶地,“爹,我长大了要娶钰哥儿。”
“哈哈哈,这小子才多大就惦记娶媳妇儿了——”他爹笑到一半笑不下去,“谁?钰哥儿?哥儿!?”
小男孩儿摸着脸蛋,笑得甜滋滋,“嗯!他还亲我了,他喜欢我!”
……
“钰儿,钰儿。”
耳边不断传来呼唤,容钰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在面前放大的俊脸上,然后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小男孩儿的脸,两张脸缓缓重合,逐渐合二为一。
容钰抬手摸了摸卫京檀的脸颊,卫京檀弯唇一笑,以为容钰跟他撒娇呢,低头又要亲。
谁料一个大耳光就甩过来,“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卫京檀眨眨眼,大早上就挨揍有点懵,但他还是选择先给容钰顺毛,低声问道:“怎么了?”
容钰:“……”总不能说梦见卫京檀从小就欺负他吧。
他问:“你小时候去过扬州吗?”现在清醒过来,他便想起那宅院的围墙和扬州杨府一模一样。
卫京檀愣了片刻,“去过。”
“什么时候?”
“五六岁吧。”卫京檀眯着眼睛回忆,一边还揉捏容钰的手,“好像是父王去扬州办事。”
容钰把手抽出来,“五六岁的事你都记得住?”
“当然了,我记性一直很好。”卫京檀又把容钰的手拽过来亲亲手心,然后搂着容钰,嗓音有点委屈地问,“为什么打我?”
容钰轻咳两声,被卫京檀这么一搂,脸正好对着男人健硕饱满的胸肌,热腾腾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没忍住捏了捏,转移话题,“那你有没有遇见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孩儿?”
“没有。”
“你那么肯定?”
卫京檀垂眼看他,眼里带着审视,“怎么,你小时候见过我?”
容钰扬着下巴,“我问你话呢!”
“真的没有。”
卫京檀在容钰额头上亲了亲,“我要是见过你,一定记得你。”
容钰想了半天想不通,便只好把这当成一场奇怪的梦。
今儿是除夕,卫京檀把容钰喊醒时就已经辰时了,接着便是墨书、姜齐、秦嬷嬷等人进来一水儿地拜年,说些喜庆话。
卫京檀通通有赏,尤其姜齐还说了句,“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年年岁岁有今朝!”
其实私底下他们这群人是不认淮南王这个称号的,都叫世子,只是如今当着墨书和秦嬷嬷这些不知情的人,还是要叫王爷。
卫京檀听了眉眼都渗出愉悦,笑着多赏给姜齐一锭银元宝。
容钰也每人都赏了五粒金瓜子。
出了门,姜齐手里晃着鼓鼓的钱袋子跟卫五炫耀,“看见了吧,学着嘴甜一点,瞧你笨嘴拙舌的。”
卫五面瘫,人也寡言,说不出这些俏皮话。本来拿着一锭元宝和金瓜子就很满足了,偏偏姜齐在他面前嘴贱,还嘲讽他。
不会动口那就动手,卫五直接一个扫堂腿踢过去,姜齐反应也十分快,灵活躲过之后就还手。
两人便在雪地里一拳一脚地打起来。
墨书从旁边路过,嫌弃地撇撇嘴,有什么好显摆的,他还没说昨天哥儿还赏了他一副亲手写的春牌呢,金银这种俗物哪能和公子的笔墨相比,这俩人真是没见识。
晚上的年夜饭是秦嬷嬷指挥着厨房做的,自从她过来就接管了王府的后院儿大小事。
一开始秦嬷嬷是拒绝的,她就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奶娘,哪里攀得上王府这般天潢贵胄,而且她对楚檀的印象和墨书差不多,都觉得此人十分危险,不想掺和进来。
可她才进来一天就发觉不好,这满院子都是一群糙男人,做什么都粗手粗脚的,丝毫不细心,尤其后院儿还关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那可都是她家哥儿的“后顾之忧”,她可得亲自料理了这帮“小贱蹄子”。
于是秦嬷嬷撸起袖子就干,不仅把后院几个闹腾的治得服服帖帖,还从人牙子那挑了好几个手脚麻利的小丫头进来做事,当然这之前得先给淮南王的人看过,确保没有问题才允许进府。
经此一番折腾,今日的年夜饭便是这段时日里王府吃得最好的一顿饭,可谓是相当之丰盛。
除了那些鸡鸭鱼肉,还有容钰特意点的卤味,一大锅酥烂咸香的卤猪蹄。
猪蹄肉卤成诱人的酱红色,一层皮挂在骨头上,颤巍巍、亮晶晶,筷子一戳就烂,入口更是咸甜麻辣,肉皮一抿就化,筋头嚼劲弹牙,香得人舌头都要吞掉。
就连那卤汁渗进米饭里,拌上一拌,让每一粒米被酱汁包裹,不用吃菜,都格外有滋味。
在座的皆是吃得肚子溜圆直打嗝,就连容钰也多吃了半碗饭。
除此之外,他还喝了小半壶酒,这酒是卫京檀从漠城带回来的,名曰冰玉酿。
入口先是冰冰凉凉十分清爽,可这一口咽下去,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去,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接着便有一股浓烈的酥麻燥意直直窜上后脑,仿佛有冰玉在口中碎裂开,噼里啪啦直响。直叫人从头爽到脚,狠狠打了个激灵。
容钰第一口下去还不太适应,越是回味越是上瘾,属实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与舒爽。于是便越发停不下来,直喝了小半壶,卫京檀按住他的手,再也不让他喝了。
这酒后劲儿大得很,今晚怕是不能消停。
众人吃饱喝足,纷纷退去,把独处的空间留给卫京檀和容钰。姜齐更是舍不得那一锅剩下的卤猪蹄,抱着锅摇摇晃晃地去找其他好兄弟喝酒。
屋里只余二人,地板上炭盆烧得正旺,容钰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醉的。
卫京檀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的眼下,怀疑上面涂了胭脂,又爱惜地亲了亲容钰嘴唇,一股扑鼻的酒香钻进他鼻子里。
卫京檀晚上没怎么喝酒,这会儿却也觉得有点醉了,勾着容钰的舌头分不开,越是吮吸越是觉得甘冽醉人。
容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许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哼哼道:“抱我。”
卫京檀就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地搂着腰亲吻,容钰这回舒坦了,亲了一会儿又觉得舌头疼,就推开卫京檀,然后像小猫儿一样舔着男人嘴唇,把那一双形状姣好的薄唇舔得水亮亮的。
卫京檀低垂着眉眼看他,黑瞳中荡漾着纵容和宠溺,等他玩够了,哑声问他要不要去放烟花。
容钰点头,“要!”
卫京檀给他裹上厚衣服,之前那件墨狐大氅滴上油了拿去清洗,现在就换了件红狐的,更添喜庆,然后把容钰抱到轮椅上推出去。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院子里红灯笼映着白雪,即便是夜晚也十分明亮。一轮新月挂在夜空,纤细而清冷。
卫京檀吩咐下人把烟花搬过来,在离容钰三丈远的地方亲自点燃。
一簇簇烟花急而迅地射上天空,在深紫色的夜空中炸开绚烂的色彩。不远处有下人踮着脚看,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卫京檀回头去看容钰,小少爷歪着脑袋,两手拢在袖子里,下巴陷进柔软的皮毛中,眼睛亮亮的,倒映着天上的姹紫嫣红,漂亮精致得不似凡人。
卫京檀心头微动,忍不住吻他,容钰也热切回应。
在漫天流火之下,二人交换了一个迷醉的、香醇的吻。
卫京檀看着容钰的眼睛,认真道:“钰儿,以后的每一个新年我都会陪着你。”
容钰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动。
正好旁边院子不知道谁放了一个窜天猴,“咻”的一声遮住容钰的声音。
卫京檀没听见,再去问的时候,容钰就贴在他耳边,温热的唇滑过耳廓,熏熏然的酒气钻进耳朵里,“打个跨年炮。”
【作家想说的话:】
狗子:嗯?什么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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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离家流浪的小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戴上我的牌子
“打个跨年炮。”
容钰的语气暧昧,饶是卫京檀不知晓这句话的具体含义,心里也跟着泛起丝丝涟漪。
他的手指摸了摸容钰的脸颊,忍不住揉搓几下,将那块冰凉的肌肤揉的热一些,嗓音低沉地问,“何意?”
容钰勾唇,寒风中冻得微微泛红的眼尾斜着向上挑,然后贴卫京檀更近一些,柔软的嘴唇含住男人耳垂,一开一合,“就是要你操我到明年。”
炙热的气息从那双殷红的唇舌中溢出,熏然酒气中充满直白的勾引意味,让卫京檀的耳朵猛地变得滚烫起来,连带着呼吸都是一窒。
他的手滑落至容钰脖颈,克制忍耐地捏了捏,拇指划过容钰凸起的喉结,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然后低声一笑,“遵命。”。
话音刚落,他一手揽过容钰的背,一手穿过容钰腿弯,猛地将人抱了起来,大步朝屋子走去,只留轮椅孤零零地留在雪地中央。
容钰在腾空而起时笑了两声,胳膊圈住男人脖颈,细白的手指在卫京檀利落的下巴轮廓上描摹,然后滑过脖颈,顺着衣领就往下面伸。
指尖触手可及便是卫京檀滚烫的体温和坚实的胸膛,蓬勃有力的心跳透过骨骼传到容钰手指,将那股不可言说的急迫和渴望也蔓延至容钰心间。
他心跳也快了几分,手心贴上男人饱满的胸肌,还没等捏两把,就整个人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容钰陷进厚厚的锦被里,发冠散开,墨发如海藻一般铺陈在床褥上,眼眶和鼻尖还透着寒风侵蚀出的微红,更衬得他肤色胜雪。
卫京檀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眸色幽深,高大的身躯将容钰完全笼罩住,投射出庞大的暗影,像是随时要将容钰吞噬殆尽。
容钰却没有半分惧意,笑吟吟地望着卫京檀,琥珀色的瞳仁映照着床头的烛火,流转出勾魂夺魄的潋滟波光。
昏黄的灯火下,两人静静地对视,一个站立一个平躺,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地位似乎很是分明。
然而下一刻,那不可一世的挺拔身躯便单膝跪了下来,低着头细致地为容钰脱去靴袜。
容钰翘起唇角,眉目间是习以为常的慵懒衿傲。
卫京檀握着容钰的脚,那双足因为血液不通而十分冰凉,触感雪白滑腻,仿佛精巧的玉器,他指腹在白腻的足心里流连摩挲,喉结上下滚动,垂下的眼睫长而直,影影绰绰之间,将眼底的垂涎与欲望搅得如浓墨一般深沉。
容钰懒洋洋地嗤了一声,“你要是敢舔就别亲我。”
卫京檀抬眸看他,渊潭般深邃的眸子里透出一点不满。
看了看容钰殷红的菱唇,再看看手里细滑如瓷的玉足,犹豫半晌,卫京檀放下容钰的脚,起身爬上床,不愉地盯着容钰,“公子连自己的脚也嫌吗?”
容钰指尖点了点卫京檀的薄唇,“你说呢?”
卫京檀眸色幽暗,低头狠狠叼住了容钰的嘴唇,舌尖顶开齿关,在那雪白的齿列和温热的口腔里用力搜刮了一通,继而凶狠地吮住容钰舌头,力道之大恨不得生吞活剥。
他像是要把没有舔到脚的份儿一同找回来,密不透风的吻几乎让容钰窒息。
容钰也不甘示弱,他揪着卫京檀的头发用力回吻,纤细的脖颈微扬,筋骨凸起,绷出细瘦而美妙的弧度。
粘稠的水声伴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愈演愈烈,纠缠的唇齿间沁满凛冽醇厚的酒香,容钰好像更醉了两分,脑中混沌而晕眩。
他揪着头发的手也放松下来,改为捧着卫京檀的脸,桃花眸蒙上一层雾气,半眯起,闪烁着星子一样细碎的水光,呼吸有点不稳,喉间发出猫儿一样舒服的哼声。
他完完全全沉溺在卫京檀浓烈深沉的吻里。
卫京檀一边吻一边盯着他,心尖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骤然软了下去,泛起酥麻痒意。
他放开容钰,容钰像是还没亲够,下意识追随过去,嘴唇微微撅起一点。卫京檀心中好笑,故意往后撤,容钰便捧着他的脸,双眼迷离地往前够。
卫京檀眼中划过一抹恶劣,后脑勺往后仰,坏心眼地躲开容钰,逗弄着他玩。
然后下一秒,“啪!”
回过味儿来的容钰气得甩了他一巴掌,眼神不善地瞪着他。
卫京檀:“……”
老老实实地低头让亲。
卧房里地笼烧得旺,紧贴着他的卫京檀体温又高,容钰一边亲一边摸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很快出了一身汗,然后毫不犹豫地推开卫京檀,咕哝着喊热。
小少爷说翻脸就翻脸,卫京檀被摸出一身火,正在兴头上,不得不停下来,任劳任怨地给容钰脱衣服。
衣衫尽褪,容钰光裸地躺在锦被之上,锁骨处沁出点点汗珠,摇曳灯火下闪着莹润的光辉,仿佛一颗颗珍珠落在洁白无瑕的玉盘之上。
卫京檀喉结滚动,俯身亲吻,汗珠被吮吸殆尽,却而代之的是落梅一般的殷红的痕迹。
男人的吻滚烫、酥痒,落在敏感的肌肤上像是有电流窜过,容钰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被卫京檀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掐住细腰,如同一条待宰的白鱼,被迫舒展开纤瘦白皙的身体。
他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肩膀,细白的手指插进卫京檀墨发之间,似嗔似吟,“离晦……”
“我在。”卫京檀的嗓音有些低哑,他一边回应一边往下移动,细密的“红梅”开遍容钰白皙的胸膛,熏染出情欲的粉色。
容钰有些受不住地轻喘,胸口起伏着,两点茱萸红得滴血。
卫京檀亲到容钰腿根,两手掐握白嫩的腿肉,向两侧掰开。春光乍现,两条淫靡水线自腿心拉开,由粗变细,闪烁着水光,大腿内侧已然湿粘一片。
容钰纤腰轻颤,闷哼一声,细缝便收缩一下,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来。
卫京檀喉间霎时涌上灼烧般的干渴,埋头舔上那湿漉漉的肉屄。
“嗯……”容钰猛地抓紧卫京檀头发,牙齿咬住下唇。
男人长舌似淫蛇般灵巧,在肉缝中上下滑动,嘬吸顶端那颗小小凸起的肉蒂,将流出来的淫水尽数吞进口中。继而又分开柔软的阴唇,顺着小孔长驱直入,钻进那湿热紧窒的穴道之中。
“唔……好热……嗯啊……”容钰张开嘴唇呻吟,双眼逐渐失去焦距。他仍抓着卫京檀发丝,指腹收紧摩挲,一会儿推一会儿揪,说不上是排斥还是催促。
长舌快速抽插挤出甬道中的淫水,发出粘稠而淫荡的水声,伴随着容钰越加高昂的呻吟。
“哈啊……离晦……舌头好长……啊……好烫……太爽了……”他放肆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喘息粗重,腰肢颤抖摆动。若非双腿不能动弹,只怕此刻要爽得来回蹬腿了。
即便如此,他也竭力夹紧大腿,屄穴剧烈收缩,吸吮着内里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