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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作家想说的话:】

    让宝贝们久等啦,不好意思。实在是家里事情太多了,前些阵子家里人去世了,又恰逢过年,迎来送往的亲戚很多,加上我本人身体上一些原因导致停更了这么久,实在抱歉啦,亲亲宝贝,我不会跑路的,你们可以关注我微博,棺木G,我更新的时候都会在,免得你们久等。接下来还有一些事要忙,要陪我妈妈去医院,还要找房子搬家,我会尽量更新,等一切安顿下来,我就恢复.七壹灵武吧吧武酒灵&

    “墨书,快扶你家公子回去。”老太太说完又对身旁的陈嬷嬷道,“把那盅人参炖乳鸽给他送去,放在小厨房煨着,等钰儿醒了喝。”

    “是。”

    “那钰儿就先告退了。”容钰跟各位长辈打了招呼,笑着离开了寿安堂。

    此时已是傍晚,天边残阳如血,肆意流淌,有种瑰丽而诡谲的美。

    容钰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闻到远方传来的,淡淡的硝烟味道。他鲜红的嘴唇翘得更高,五官蒙上一层浅淡的金红色,倒比晚霞还艳上几分。396^追更

    墨书见他心情不错,也笑起来,“哥儿怎么这么高兴?”

    “有吗?”

    “有啊,您的笑容都快遮不住了。”

    容钰慢悠悠地摸了摸掌心的暖玉,“姑且算是,发生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今日在衙门化险为夷,的确值得高兴。”墨书笑道。

    容钰挑了挑眉,眯眼看他,“你觉得这是好事?”

    愣了一下,联想到在衙门发生的种种,墨书脸唰得就白了,连忙跪地道:“哥儿,我真不知道簪子是怎么丢的,又为何会出现在瞿府,哥儿你要相信我!”

    容钰久久没有出声,墨书惴惴不安地抬头,对上容钰淡淡垂下来的平静眼神。

    那张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此刻面无表情,瞧不出半点喜怒,就那样阴晴不定的盯着他。

    墨书十分愧疚,但容钰的怀疑更让他觉得委屈。

    他吞了吞口水,举手大声道:“今日之事是我疏忽导致,任凭公子责罚,但我发誓,我绝没有做出任何背叛公子之事,若有半句虚言,不得——”

    “起来吧。”容钰淡淡道。

    毒誓还没发完,墨书小心翼翼地去瞥容钰的表情,却见他家公子露出无奈神色。

    “这回的事确实是你疏漏,罚定是要罚,只是让你记住,我们身边有太多人虎视眈眈,半步行差踏错都会带来致命的后果。你要倍加小心谨慎,这屋子院子,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就算是少了只帕子,多了张纸,你都要仔细查问清楚,不能马虎,知道了吗?”

    容钰看着墨书,脸上又浮现出吟吟笑意,“你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若是连你都不替我小心把持着,那我这条命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墨书眼圈一红,公子说他是最亲近的人,这让他既感动又幸福,那股愧疚之情也加倍地充斥着他的内心。

    要不是他粗心大意,怎么会让公子平白遭这一出无妄之灾。可容钰后半句话又激起他熊熊如火的动力,他深感责任深重,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豁出性命保护好公子。

    他走到容钰身后推轮椅,悄悄抹了把眼泪,闷声道:“公子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日后一定仔细着。”

    回到小院,一眼便看见守在门口的卫五,他脊背笔挺地站在那,像一颗青松。

    容钰把他喊进屋里,上下审视了他一遍,才不疾不徐道:“做的不错,动作很快。”

    卫五单膝跪着,低头不语。

    容钰冲墨书扬了扬下巴,“给他赏钱。”

    纵然一头雾水,墨书还是掏出钱袋子给了卫五。

    卫五拿着沉甸甸的一兜银子,沉声道:“谢公子。”

    容钰挥挥手,把他和墨书一起赶了出去。

    墨书跟在卫五后面,发现卫五把钱袋子仔仔细细地放到了胸口,冷酷的面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和欣喜。

    墨书眯了眯眼睛,好家伙,看着无欲无求的,原来是个财迷。

    他上前喊住卫五,“公子让你做了什么?”

    卫五顷刻间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没什么。”

    “嘴还挺严呢。”墨书撇撇嘴,不过能为主人守口如瓶是好事,他就不便再问,顿了顿,叮嘱道,“往后咱们这院子里,无论谁来了都要通报,没有公子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知道吗?”

    卫五点了下头,深黑色的眼珠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往主屋瞥了一眼。墨书没发现,哼了一声走了。

    他要去小厨房盯着做饭,等公子休息好了好吃。

    主屋里,容钰躺在软塌上闭目养神,待卫五和墨书走远,他淡淡道:“滚出来。”

    屏风后面人影闪动,卫京檀走出来,“公子怎么知道我在?”

    “闻到狗味儿了。”容钰仍是阖着眸子,姿态慵懒地用手撑着脑袋侧躺。

    天气太热,一回来他就让墨书给他换了件薄薄的衣衫,这会儿他侧躺着,轻透的绸缎软绵绵搭在他单薄纤细的腰肢上,腰线起伏波澜,像一副水墨勾勒的山际。

    卫京檀眼色暗了暗,一边靠近他,一边道:“公子才像小狗,嗅觉灵得不得了。”

    “滚一边儿去。”容钰道,“亏了我鼻子有用,差点栽了。”

    “不会,他宋梓谦敢关你,我就敢劫狱。”

    容钰哼笑一声,刚要开口嘲讽他,忽觉身上一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到他身上了。他掀开眼皮,正对上卫京檀那张利落的俊脸。

    “你上来干什么,挤死了。”容钰伸手推他。

    这软塌一个人躺还算宽敞,可再加上个人高马大的卫京檀,就显得有些拥挤。容钰推了他半天,不仅完全推不动,还把自己热得一身汗。

    细瘦的一把腰被牢牢握在手掌里,卫京檀搂着容钰,脸埋进容钰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让你受委屈了,我会替你出气的。”

    容钰:“你现在下去我就不委屈。”

    卫京檀:“……”再吸一口。

    “烦死了。”容钰有些疲倦,说话时嗓音懒懒哑哑的,拖着尾音,像小钩子一样勾着卫京檀的心脏,又痒又麻。

    于是卫京檀非常诚实地给出了反应,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就直愣愣戳着容钰大腿,想忽视都难。

    容钰非常嫌弃挪了挪腿,“你是不是没事干,每天总往我这里跑什么?”

    卫京檀道:“我不在你身边,你每天都要弄点事情出来,我不过来看看怎么放心。”

    “你的意思是我拖累你了?”容钰脸色一变,厉声道,“滚,你现在就滚!以后再也不要来!”

    今天发生的事对容钰并非没有影响,它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容钰心上,提醒他有多么无能。容玥要算计他,他就只能被动地接受,连还击都做不到干脆利落。

    而卫京檀此刻的话更加刺激到他敏感的内心,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累赘,可他还是直接或间接地拖慢了卫京檀的步伐。

    一种难言的羞耻和愤怒在太阳穴鼓胀着,近乎失控地冲破桎梏迸发出来。

    容钰奋力推搡着卫京檀,要将他从身边赶走。要不是腿不能用,此刻怕是已经用脚踹了。

    卫京檀意识到说错话时已经为时已晚,可不管容钰怎么赶,他都抱着少年纹丝不动。

    他强硬地禁锢着容钰的肩膀,力气大得连手背都绷起青筋,语气却异常和缓,“谁说你是拖累了,我能帮你高兴还不及。”

    那双深邃的黑眸注视着容钰,仿佛能看穿容钰心底所有深藏的不安和焦躁。

    “容钰,你听我说。如果你无所不能,事事出类拔萃,那我一定与有荣焉,为你感到骄傲。可如果你偶尔也会出一点小纰漏,让我有机会为你解决,那更是我的荣幸,我会非常高兴能为你做点什么。”

    卫京檀低沉冷感的嗓音带着神奇的安抚意味,逐渐将容钰身上竖起的尖刺一点点抚平。他垂眸亲吻容钰,轻轻舔他的唇缝,含弄他的唇瓣。

    这个吻不激烈也不色情,就像给难过的小孩递了一颗糖果,足够让容钰平静下来。

    一吻结束,卫京檀抵着容钰的额头,“你从来不是拖累,我知道你很优秀,这世上没人比你更聪明,只有你才能创造出那样威力的炸药,把公主府炸了个天翻地覆。”

    情绪来得快退得也快,如潮水般无法掌控。容钰冷静下来抬眼看他,“怪不得卫五动作那么快。”

    他昨天得知瞿鸿哲死了,就猜到要赖在他头上。一怒之下就想报复回去。把制作炸药用到的材料和步骤仔细写在一张纸上交给卫五,让他去炸了公主府。

    左右那三人都是一伙的,先炸了出出气再说。

    本以为卫五怎么也要忙活个一天才能弄完,没想到下午就给了他个惊喜,原来卫京檀也掺和进去了。

    “我本来是想直接到衙门抢人的,但我看到你给卫五的东西了,想着你可能有什么计划,就先完成你交代的事。”卫京檀忍不住在容钰脸上亲了又亲,“没想到那东西那么厉害,把我都吓了一跳,不亏是公子做出来的。”

    容钰喜怒无常,方才还大发雷霆,这会儿听见卫京檀夸他,眉眼间又流露出自得的神色,“我早便和你说过,是你不要。现在可见识到了?”

    “嗯,见识到了。”

    何止是他见识到,他那一帮手下,都为这炸药的威力而瞠目结舌,第一反应就是把那方子牢牢揣好,等到将来战争开启的时候,当成一个杀手锏,那还不所向披靡。

    纵然是这样,他还是坚持最初的想法,不到万不得已的绝境,他是不会用的。

    容钰不知道卫京檀心中所想,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认可,于是颇有些骄傲和兴奋地开口,“这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如果你想要的话——”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卫京檀再次堵住嘴,转移了注意力。

    这次可不同于刚刚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有力的舌头撬开容钰齿关,长驱直入,勾弄容钰唇舌,搅弄出粘稠的水声。

    容钰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不过他此刻心情不错,因此反应过来时也十分主动地回应,甚至把手伸进卫京檀的衣服里,在他胸肌上暧昧的抚摸。

    躁狂往往伴随着强烈的性欲,容钰不再满足于一个吻,他开始撕扯卫京檀的衣服,并且无意识摆动着腰肢。

    卫京檀很快被他勾起反应,翻了个身把容钰压在下面。

    容钰的衣衫薄,卫京檀掀开容钰的衣摆,轻轻一勾,就把他裤子扒了下来,两条又白又细的腿顷刻间裸露在空气中。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秒,墨书(大声):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

    下一秒,墨书(大哭):我公子又让狗啃了!

    好久没do了,爽爽再说

    “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暮色四合,天边的绯云仿佛烧到了尽头,隐隐暗了下去。

    墨书在小厨房里打瞌睡,卫五守在院门口站得笔直。院子十分静谧,唯有主屋里偶尔传出一两声模糊的声响。

    一只金黄色的小鸟站在窗边的枝头上,循着声响歪头歪脑,忽然窗棂上伸出一只手臂,吓了它一跳,小鸟吱吱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那截手臂还搭在窗棂上,细白的手指向上弯曲着,停在半空中不住摇晃,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淡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蜿蜒凸起,指尖泛着白,大概是承受不住了。

    “哈啊…别、别吸了,先进来……”容钰另一只手抓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五指都陷进卫京檀的黑发中。

    卫京檀在舔他的奶子,粗糙的舌苔狠狠刮过乳头,再用唇舌含住用力一吸,容钰就控制不住地颤抖,仿佛有电流从胸口窜起,酥麻的快感一路攀至大脑,让他眼前发白。

    他扣着卫京檀的后脑勺,想让他赶紧离开,可身体似乎比他诚实,胸膛不由自主地向前挺,手掌也用力往下按,倒像是嫌青年舔舐的力道不够,想要更多一些似的。

    卫京檀叼着被啃得红肿的乳头,含糊不清地笑:“公子嘴上说着别吸,怎么还摁我呢?”

    青年说话时喷出的炙热气息全洒在敏感的胸口,容钰更难耐了,眉心蹙在一起,骂道:“少废话,快进来!”

    “进来?进哪去,这不是在里面吗?”卫京檀动了动手,埋在容钰体内的手指就把那湿乎乎的穴腔搅得黏腻一片。

    淫水流的更欢了,穴里也更痒了,迫切得想要点什么东西捅一捅,吃惯了大家伙的骚穴蠕动着,显然不满足于只有手指。

    容钰用力揪起卫京檀的头发,白皙的脖颈布满汗珠,“你再废话我就、哈……我就抽你……”

    骄傲的小少爷这种时候也是高高在上的,好像求操是一件多么理直气壮的事。

    卫京檀眼里笑意荡漾,显然他不是什么听话的乖狗狗,容钰越这样,他越要逗他。

    “嗯?公子在说什么,我不是在满足你吗?”卫京檀的手指抽插着小穴,骨节摩擦着嫩肉旋转顶弄。

    容钰受不了地呻吟,卫京檀又咬了一口肿成小樱桃的奶头,状似委屈道:“公子怎么还要抽我,我好伤心。”

    容钰:“……”

    他强忍着快感,掀开眼皮,用一对水色氤氲的漂亮眼睛去瞪卫京檀,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地对卫京檀说:“把你的狗鸡巴插进来,不然我就把它切了!”

    卫京檀的头发被容钰抓在手心里,他仰着头配合,唇边绽开一抹得逞的笑,“噢,是插到这个小骚屄里吗?还是后面这个淫荡的小穴?”

    容钰眼里杀气涌现,在他即将发飙的前一秒,卫京檀非常识时务地把肉棒送了进去。

    花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粗硕的肉根畅通无阻地插进最深处,像肉杵一样狠狠凿进穴心,将整个穴道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瞬间的满足感几乎毁天灭地的,容钰几乎能听见穴腔被撑开的撕扯声,那是淫液被挤压发出的粘稠的水声。

    容钰大张着嘴喘息,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直到卫京檀抽动了一下鸡巴,容钰才像活过来一般,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呃啊——”

    卫京檀一手抓住容钰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一手抚摸着容钰的细腰。垂头吻上容钰的红唇,微张的唇缝刚好他肆无忌惮地侵入,将里面那条小舌勾起来吸得啧啧出声。

    “公子,这样可够爽吗?”卫京檀一边调笑,一边挺动腰腹,肉棒把小穴插得啪啪作响。

    “嗯啊……还算有用……”容钰那双方才还极具凶狠的桃花眸,此刻仿佛笼罩了一层雾,失神的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

    “那既然它还有些用处,公子就行行好,别切了吧。”卫京檀笑着吻他嘴角,又低头去啃咬容钰细嫩的脖子。

    容钰高高扬起颈项,纤细凸出的锁骨绷出性感的弧度,“嗯……看你表现。”

    小少爷又摆出高傲的姿态,扬着下巴,眯着湿漉漉的眼睛,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欲色。

    只是他的样子着实不太体面,白色的衣衫推到胸口往上,露出的胸膛上满是吸吮出来的红痕,下身更是一丝不挂,大张着两条细腿,任青年肆意侵犯,淌出的淫水黏腻放荡。

    而相比之下,卫京檀就显得从容许多,只是领口方才被容钰揉的有些乱,其他衣服都端端正正地穿在身上。

    只有下摆微微向侧面撩起,粗长的肉棒从褪下一点的裤子里伸出,径直进了那个湿软的小洞。

    矜贵骄傲的人姿态淫乱,一丝不苟的主导者故作卑微。

    这场面实在有点好笑。

    只是此时容钰全身心沉浸到卫京檀给予他的快乐之中,还未曾察觉到这一点。不过就算他发现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卫京檀是他的狗,狗狗的职责就是取悦主人,谁会管狗狗以什么姿态取悦主人。日更二(3玲:6~9:二396—

    他已经完全上头,理智被情欲逼到小角落里,大脑被性欲和快感完全占领。

    “爽死了…哈、哈啊……”容钰大口喘息着,鲜红的唇角上扬,舌尖吐出一小截,雾蒙蒙眸子里看不到一点清明,全是疯狂的性欲,像磕了药的瘾君子。

    “有这么爽吗?”卫京檀握住容钰颤抖的腰肢,忽然开口道,“可是那会儿在院子里,公子说墨书是最亲近的人,让我有点不爽。”

    他说着说着就慢下来,望着容钰的眼睛。

    容钰皱了皱眉,眼睛找了许久才聚焦,不满道:“怎么停了,快点动!”

    他催促似的左扭右扭,看样子是完全没听见刚才卫京檀的话。

    “因为我不高兴了。”卫京檀道。

    “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容钰茫然地问,他还不死心地向上挺腰,自己去找那根前一秒还在一起玩耍的好伙伴。

    卫京檀往后一撤,容钰就完全够不到了。在容钰恼怒的目光中,他托着容钰的后背把人扶着坐起来,让他看两人交合之处。

    花穴亮晶晶的沾满淫水,大腿内侧全是溅到的液体,卫京檀的阴茎上也湿漉漉的,紫红肉棒上面包裹着一层黏腻的淫液。

    他向前倾身,那硕大的龟头就贴上柔软的肉唇。

    “你看,我们离得这么近。”他再挺身,龟头就挤开花唇进入穴道。

    容钰哼了一声,卫京檀道:“还能这样近,再近、更近。”

    他一步步侵入,直到肉棒整根没入花穴,腹部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把卵丸也一起挤进去。

    容钰发出舒爽的呻吟。

    “我在你的身体里,容钰。”卫京檀语气认真地强调,“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没人能比我们更近了。”

    卫京檀固执地握住容钰肩膀,像小孩子一样贴着他耳边教,“你说,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你说,你说了我就继续动。”

    容钰那对琥珀似的瞳仁动了动,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他斜睨了卫京檀一眼,瞥到青年异常认真的侧脸。

    “离晦。”容钰慢悠悠地开口。

    卫京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离晦、是我最亲近的人。”

    卫京檀皱了下眉,纠正道:“离晦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他固执地要多加一个“最”,才能表示他比墨书更特殊。

    卫京檀十九年的短暂人生里,有十年都是被城府和阴谋浸染出来的大人模样。唯独在容钰面前,他像个幼稚可笑的小孩,要最特别、最重要、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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