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到后来几年，韩老农包饺子的手艺愈发熟练，而韩二开始做屠夫之后，每次包饺子都会拿回来新鲜的肉剁碎了掺进馅里，只是他娘到走时也没能吃上一口肉馅的饺子。直到韩老农去世，韩二在这世上也就真的孤苦伶仃了，冬至过年吃不吃饺子也无所谓，因为已经没了那份念想了，好在李婶不忍，有时把韩二叫到自己家来，有时会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送到韩二手里。
“没关系呀，我也不会，”白乔笑着，“最主要的，是我们要在一起呀。”
韩二怔了怔，心里那已经灰冷的小小角落好像又被什么点燃了起来，带着暖暖，微弱的明亮。
韩二点了点头，答应了白乔。
来到膳厅，白夫人已经切好剂子要开始包了，韩二虽然不会包，但之前都会擀饺子皮打打下手，当下洗干净手，一言不发坐在桌前拿起擀面杖揪起一小团面没两下擀出一个不太规整的圆面皮，但也至少看得过去。
而白乔眼巴巴站在韩二旁边看着，看男人熟练的手法，当下小指头点着他：“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韩二老老实实回答：“我不会包，只会擀皮。”
韩二一边与白乔说着话，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白夫人眼里含笑，娴熟地拿过韩二擀好的皮放好馅料手指一捏一捏，一个饺子便出现在白夫人掌心，一褶压着一褶，形状规整又好看。
白乔看着两人，才不多时就已经熟练地配合起来，撇了撇嘴，有些沮丧：“可我什么都不会……”
韩二这里正想着该怎么安慰，白夫人说话了：“不会了好啊，会的多做的多，我们娇娇就该不用劳累舒舒坦坦享福。”
韩二立刻应和：“对对！”
白乔悄悄看了眼韩二，前言不搭后语来了句：“要是我以后成家了，家里没个会包饺子的人也不行啊……”
白夫人随意说道：“那就寻一个会包的不就好了，”
接着意味深长说：“天底下会包饺子的人可多了去了。”
韩二顿时心里打起鼓，一想到这句话可什么都顾不上了，大着胆子向白夫人求教：“夫人，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包饺子？”
白夫人十分痛快，看着韩二的眼神里却带着揶揄：“好啊。”
白乔看到韩二这般急切，嘴角控制不住挑起，很快触及到白夫人别有深意的眼神又赶忙压下去。
白夫人一边教韩二包饺子一边闲聊：“哎呀，韩二你学会了，那你将来的媳妇儿可不用劳累啦。”
韩二点点头，言语认真：“嗯，我把这些全都学会，将来若能娶他回家，定要放在心上好好捧着。”
这下白乔脸上的笑意可是压都压不住了。
白夫人瞧着自家儿子一脸傻笑，心里想着真是没出息，想起什么又故意问韩二：“你也老大不小了，心里没个中意的人儿？”
韩二毫不吝啬于承认：“有的夫人。”
“既然有，那怎么还不娶回家啊？”
韩二却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些：“因为……我家很穷，没有钱，我不想让他跟着我吃苦。”
白夫人包饺子的动作顿时停住，白乔站在韩二身后，听完这句话咬着嘴唇默不作声看着他。
白夫人忽的心里泛起酸涩的情绪，想起许多年前自己还年轻时，当时老爷做生意还没什么起色，甚至可以说是惨淡的地步，她与老爷相互倾心，而老爷当时的话跟韩二大差不离，说是不能让自己跟着他受苦，最后还是自己威逼利诱说若是不娶明天自己就去和别人定亲，才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娶了她。
白夫人不自觉放轻声音：“其实，钱财也不能代表一切吧，你问过他吗？若他不在乎呢？”
白乔在韩二身后简直想点头大喊着他不在乎！
韩二还是摇头：“我在乎，夫人，我舍不得。”
白乔听着莫名心里一抽。
白夫人试探着问：“那……你就放弃啦？”
韩二再抬起头，眸中坚定到带了些偏执：“我不放弃，我非他不可。”
砰砰。
白乔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急促的，并不平稳，韩二坚定的话语不断地在心间回响，一次次撼动他，尽管他所有的心意都已经归属于眼前这人，可还是觉得，明显，韩二对他的更为沉重。
白夫人心中叹一口气，想着，这便已经足矣。
头一两个饺子在韩二手里还是不成型，可偏偏韩二像是跟自己较上劲一般，势有今天非得学会这个包饺子不可。在白夫人的指点下韩二后来包的饺子已经好了许多。
白老爷从前院溜达着回来，一进来看见自家夫人和韩二正贤惠地包着饺子，而自家儿子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白老爷看着韩二的眼里带了些满意。
“夫人，开始下饺子吧，饿了。”
“干活的时候不见人影，一到饭点就冒出来。”白夫人埋怨的语气但并未见怒意。
白夫人端起已经包好的排列的整整齐齐的饺子走出膳厅，而白老爷则笑的讨好跟了上去。
韩二看着二人离去，转过身看向白乔，他心里想与白乔亲近，但在外边，终归是不敢逾越。
白乔声音闷闷的，故意问：“你与我娘亲说的非他不可的那个人，是谁啊？”
韩二笑着：“怎么娇娇这会又装傻？”
“除了娇娇这世上还能有第二个人么？”
白乔轻哼了声，本来就是装模作样，现下更是被韩二哄得心里甜滋滋的。
白乔忍了又忍还是说出来：“其实我可以去同我爹爹说的，他说了由我拿主意，肯定会同意我们的。”
“不，娇娇”，韩二轻轻摇头，“就当是为了我，不要这么做。”
“我身份低微，若是靠着你的求情得来的怜悯，老爷只会更加不愿。”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本就轻贱，别人如何看我我都不在意，唯有一点，我不想被你的亲人看不起。”
“若说我连求娶你这件事都是要靠你才能完成，那我在老爷夫人眼中，就是一个不可靠的人，他们又如何能放心把你交于我？”
白乔秀气的小眉毛皱了皱，明明很简单的事被韩二说的这般复杂，不过终也是没再坚持，他选择尊重韩二的意愿。
“娇娇，”
因着手上有面粉，韩二没去抱白乔，只仰起头小心翼翼吻在白乔嘴角，低沉的话语明显带着祈求：
“——你多看看我，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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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的饺子被盛在碗里端去膳厅，四人围着木桌坐下，面前一人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桌上还配了些蘸醋和辣子，白夫人笑着张罗：“动筷动筷，趁热吃。”
韩二从前吃饺子就有这习惯，喜欢在醋上撒些辣椒油，饺子蘸下去，散发着热气的白胖饺子淋上一层红油，一口咬下，原本饺子的油香被醋的微酸掺进分解，混合着辣子在舌尖掀起的味蕾激颤，味道丰富又爽口。
而白乔吃不得辣椒，也没尝试过蘸料，当下看着韩二这般有些好奇，小声问：“好吃吗？”
韩二还以为问的是白夫人包的饺子，当下连连点头：“好吃。”
“那给我也尝尝。”说着，歪过头咬上韩二筷子上夹着的饺子。
韩二当时愣住了。白乔只咬了一小口，还剩余半个饺子在韩二筷子上，也顾不上对面还有人看着，待白乔咽下之后又好生伺候着剩下半个喂到白乔嘴里。
“咳咳……”
白老爷咳一声，韩二又立马规规矩矩吃自己的。
白夫人调笑：“娇娇啊，老话说别人手里的吃着香啊。”
白乔羞红了脸，又忍不住小声嘟囔：“我就是想尝尝嘛……”
韩二明白过来少爷大约是瞧上自己这蘸料了，于是也给白乔弄了点，不过辣椒油就只淋了一两滴。
白乔笑着，冲韩二无声做了个口型，意在说着：二郎真好。
四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吃着饺子说说笑笑，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碗中的饺子散发着热气蒸腾着，不知怎么就氤氲了韩二的眼眶。
大约是这顿久违的饺子，亦可能是自己坐在一家人之中毫无芥蒂，此刻感受着许久未见的人间温情，情绪也变得极易被感染。
出神间，左手被什么覆上，韩二回神，是白乔在桌下无声中握住了自己的手，接触到韩二的视线，挑起嘴角冲韩二笑了笑。
韩二眨眨眼，眸中又恢复一片清明，白夫人这时说着：“韩二多吃点啊，吃完了还有呢。”
韩二笑了笑：“好。”
在白夫人极力要求下，韩二又吃了一大碗，似乎今天这顿饺子也很对白乔的胃口，一小碗吃完又多吃了四五个，吃完后又揉着肚子喊着撑。
白夫人面带笑意无可奈何地点了点白乔的鼻尖。
吃过饭韩二这里也没什么活，便被白乔拉着陪他，白乔问韩二想做什么，韩二沉默片刻，有些不好意思说想去书房让白乔再教他些字，白乔自然乐意。
冬至这天是白天最短，夜最长的一天，这一天过后，白昼由此慢慢拉长，黑夜到来的脚步放慢，万物都在期待着明天能看到长久一些的太阳。
白夫人和白老爷两人躺下，烛火熄灭后，说着夫妻之间的悄悄话：“老爷，今日韩二说的一些话，让我心里有些酸涩。”
白老爷问：“韩二说了什么？”
白夫人缓缓而道：“他说他有爱慕之人，那肯定是咱们娇娇嘛，但他可没明说是谁，我估计他也不敢，就是他说，不敢娶亲，说家里穷，怕人跟着他吃苦。”
一阵沉默之后白老爷悠长地叹了一声。
白夫人接着说：“后来我又问他，我说那你就打算放弃了，韩二就说了句，非他不可。他眼中的坚持看的我也有些动容。”
说着白夫人拍了拍白老爷的手背：“老爷，你说你想看韩二的真心，我觉得，这便就是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况且，韩二在府里待了这么些时日，他是个什么人，我们自然看的清楚了，我看着这孩子挺好的。”
白老爷哎一声：“我可没说他不好啊。”
白夫人调笑：“你前一阵子还别扭来着。”
说着白夫人叹一声：“若说咱们主动要把娇娇许给韩二是有些不好，可依我看，就韩二那性子，现下他觉得自己一穷二白，要他来提亲，他断然没底气，难不成，我们娇娇还真的要等到他赚够钱了啊？”
白老爷拉过白夫人的手：“夫人别急，我想个办法，定要他自己张口。别劳心了，睡吧。”
一同要入睡的还有韩二白乔二人，韩二躺下之后搂过白乔娇软的小身子，由于几日前两人刚做过，况且白乔也没提，韩二自然安安生生没起什么别的心思。
韩二抱着白乔隔着一层里衣抚摸着白乔的后背，恍惚间觉得和平常相比好像有些热，但看白乔面色无异，韩二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白乔被韩二抱着，明明男人也没什么逾越的动作，可白乔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由于姿势的原因小手放在韩二胸前，不经意间触到男人身前鼓鼓的胸肌，随着呼吸还在一起一伏，鼻尖尽是韩二沐浴过后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乔突然升起一种隐秘的渴望。
也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白乔靡乱的念头刚一飘过，身体就开始躁动起来，不安地绞紧双腿，白乔觉得脸有些发热，被韩二抱着莫名晕眩的感觉。
像是被什么带动着，白乔一双小手在黑暗中慢慢摸索，一只在胸前来回蹭动，另一只悄无声息攀上了韩二的后腰不轻不重的挠啊挠。
韩二登时呼吸开始不稳。韩二心思也不纯，白乔这般已经能算得上是挑逗了，以往二人的性事中韩二主动的居多，可没见过少爷这样撩拨他，于是韩二故意似的，任凭白乔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就是不去回应。
见韩二一直不动，白乔也不气馁，反倒鼓了劲，搭在韩二后腰处那只手顺势钻进了韩二的里衣之中，抚摸着有些紧绷的结实有力的肌肉。白乔感觉到自己抚上韩二后腰某处之后他的呼吸便会僵硬地停顿一瞬，于是越发起劲地撩拨那处。
小手也灵活的很，胡乱摸了没几下，就把韩二里衣的带子扯开了，肉体蓬勃的热气扑面而来，白乔更紧密地贴上去，以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胸脯去蹭韩二，同时仰起头，嘴唇寻到韩二的脖颈，探出舌尖猫儿似的舔吮那一块皮肉，暧昧不清喊着：“二郎……”
韩二揣着明白装糊涂，回应着：“怎么了少爷？”
白乔好似带着气恼意味的轻哼了声，身体里急切的躁动无声中增添了他的胆量，小手顺着韩二腰腹向下，轻而易举握住了将单薄布料顶起的一根，白乔哼笑，带了些得意。
白乔亲吻的动作不断，手上放浪地钻进了男人的裤子里，数次亲密无间的接触现在白乔对这根哪里还谈得上怕，只不过抚弄的手法尽是青涩。
在黑暗中白乔凭着感觉慢慢向下延展，略过结实紧绷的小腹，小手握住了男人灼热粗涨的一根，现下直观的感受，只觉得尺寸大的惊人，在握住之后尝试着小幅度动了动，立刻得到了韩二压抑不住的低哼，白乔窃喜，手上的动作也大了些。
现下这般境地，可是韩二先前从没想到过的，惊讶中还带了些兴奋，导致勃起的欲望直接在白乔手中涨大了一圈，韩二低下头在白乔耳边问着，只是说话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娇娇，你想做什么？”
白乔没说话，却悄无声息把自己的里裤蹬掉了，拉着韩二的手放在自己腿心，声音好不可怜：“二郎，你摸摸我，我都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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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感官尤其灵敏，韩二只感觉到指尖触到的尽是湿润，温热的，黏腻的，清清楚楚感觉到那里正在不安地翕动着，在迎接到韩二的触碰之后一缩一缩的，仿佛是想咬进去。
这一夜白乔带给韩二的总是出其不意，三言两语就把人撩拨的快要烧起来，韩二的手指在已经湿润的小缝处来回拨动，嘴上哄着：“好，那娇娇把腿张开些。”
白乔羞愤地嗯一声，身体遵从着韩二的话将一条腿抬高，韩二得了空，大手便更过分地欺揉白乔娇软的花穴。
两人侧躺着，被子下的两具身体紧贴，白乔埋在韩二颈窝处吐出一阵阵潮湿的喘息，小手不断地抚摸韩二精壮有力的身体，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放浪地抬起腿，下身一挺一挺的迎合着男人挑逗自己的手指。
韩二现在很有一套，只用手指揉弄阴蒂都能把白乔玩的喷水，于是在又一次被揉上之后白乔抖着腰呜咽一声，双手却把韩二抱的更紧了。
穴心本就已经被白乔浪的浸湿，现下借着水液的润滑，韩二动作起来尤其顺畅，一会儿用指腹抵着晃动，一会儿又用手指来回拨弄，时而轻缓时而激烈，不多时就将白乔玩弄的淫叫连连。
被子下藏着两人裸露的躯体，因着两人体温的沾染，被子里的温度也被烘的暖热，一同升温的还有淫靡的性事，棉被挺起又凹陷，全都是白乔受不住男人揉弄自己娇弱处的无力的挣扎，语调哀咽又可怜，可喊的话又不是那么回事：“呜啊…二郎……快些……再、嗯……那里…那里还要……嗯哈……”
韩二手上动作加快，透过棉被似还能听到闷闷的水声，韩二咬着白乔的耳朵：“娇娇，舒服了吗？也替我摸摸？”
“嗯、嗯……啊！好快……呜…”
过于汹涌的快感冲袭着白乔，呻吟间眼泪也不自觉沿着眼眶落下，脑袋昏沉着伸着小手也去抚慰韩二的下身，才摸了没几下又被身下极致的舒爽冲击着忘了动作。
大概韩二也没指望白乔，粗热的阴茎被白乔双手虚虚拢着，只忍不住时自发地在白乔手中挺动。
身下已彻底被韩二揉的汁水泛滥，白乔的叫声更为高昂，在滑腻的穴心里已经被韩二玩弄的挺立起来的阴蒂遭受男人手指重重一按之后，白乔哭叫着不受控制地绞紧双腿，连同韩二的手也被夹在腿心。
韩二的喘息低沉沙哑，被白乔夹住不再动作，那一瞬的快感过后白乔又不满足了，抬起小腿扭动腰腹，哼哼着满是难耐。
而韩二却不弄了，在白乔耳边说着：“娇娇上来，我想喝水了。”
白乔不动，哼哼唧唧的，韩二也不爱抚泛滥的穴心了，只捏着敏感软嫩的腿根，哄着：“娇娇这里的水好多，想舔。”
大抵是这句话勾起以往用唇舌的快感，白乔这才爬到男人身上。
韩二捧着白乔软弹的屁股蛋儿轻哄：“娇娇坐上来。”
白乔只得忍着羞耻，一点一点在韩二身上磨蹭着移动，在腿根感受到韩二灼热的呼吸时，由韩二哄着慢慢将小屁股坐在了韩二的脸上。
“——呜！”
不仅是被含住花穴时受不住的呜咽，更多的是羞耻于这样的姿势，私处毫无保留绽放在韩二眼前，想跑却被韩二抓着双腿动弹不了，在挣扎中还能感受到韩二高挺的鼻梁抵在自己的肉粒上带来厮磨的快感，白乔摇着头哭喊，却无助地夹紧了韩二的脑袋。
啧啧有声的嘬弄声在身下存在感十足，白乔被韩二舔的舒爽了，浪劲也上来，小屁股一拱一拱似是在配合韩二的舔弄，偶有几次被鼻梁擦过阴蒂带来的快感弄的上瘾，也知道晃着腰满足自己。敏感的穴口被韩二的舌尖数次到访，先前积攒的快感又有了发泄的势头，在韩二的舔弄下一遍遍绞紧，而韩二也察觉到白乔要到了，舌尖的攻势更是猛烈，似要让白乔舒爽快活，一只手也摸到了白乔挺立起来流着水的小肉棍儿，配合着舔弄快速撸动。
“啊啊——！二郎……呜好快……不…嗯啊……”
细软的腰肢猛地绷紧，白乔在极致快感流窜全身时无意识地夹紧韩二的头，韩二也早已等待许久，在泛滥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时含着花穴喉间滚动，将高潮的淫水尽数吞进口中。小肉棍儿由于被韩二握着，跳动几下之后出了精，有些喷洒在白乔身前，也有些顺着腿根流到了韩二脸上。
将花穴舔干净之后韩二尤为不满足，又握着白乔的腰将人往下拽了拽，顺势含上还残留着精液已经垂软的阴茎，舌尖卷动舔的细致。
高潮过后白乔全身都很敏感，被韩二舔的受不住，垂着脑袋呜呜地叫着。
妥帖地把少爷的肉棍儿也伺候干净，韩二这才拖着人让白乔坐在自己的胸肌上，扶着白乔的腰看着白乔羞愤的潮红的小脸喟叹一声：“好想能一直埋在娇娇下面。”
把人羞的伸着小手捂上他的嘴，韩二又眉眼带笑地舔白乔的手指。
指尖是湿湿热热又黏腻的触感，这一番又把人勾的双眼迷离，忍不住地，白乔张开五指任由男人的舔弄，还伸着手指去到韩二口中勾挑他那片潮湿的舌头。
白乔坐在韩二身上潮红着小脸看着仰躺的韩二，男人黑发凌乱，一双眸子在黑暗中也依然明亮，而现在其中还饱含着情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上还意味性颇强地舔弄自己的手指，无端的诱惑又邪气。
刚刚发泄过的花穴又悄无声息开始流水，坐在韩二身上的姿势，花穴紧贴着男人野性蓬勃的肌肉，甚至可以感受到起伏的形状，白乔咬着嘴唇难耐地绞紧。
实在忍不住，白乔顾不得羞，挪动小屁股开始前后晃着，身下流着水的花穴紧贴韩二的肌肉，以摩擦带来的快感缓释自己。
很快韩二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湿意，眼带着迷恋看白乔坐在自己身上发浪，韩二吐出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嘶哑着嗓音问白乔：“娇娇，磨的舒服吗？”
白乔扭着腰，淫叫着回答：“呜舒服……”
韩二的话语里带着诱哄：“下头还有硬的，磨那里会更舒服，嗯？”
白乔吐着舌尖喘息：“啊……硬的、要硬的……”
说着自发地挪动小屁股向下寻找。
韩二早就勃起的粗黑硬挺的性器高高昂起头贴着韩二的下腹，饱涨的龟头在深沉的肤色透出一抹淫靡的殷红，似是早就被情欲折磨多时。
白乔贴着韩二的下身挪动，在臀缝蹭过怒涨的龟头时软软地呜一声，之后都不待韩二教他怎么做，自己就已经知道如何能带给自己快感。
腰肢晃动直至花穴的两片软唇包住炙热坚硬的茎身，粗壮的一根上是经络盘错起伏的形状，亲密无间地挨上探出头的阴蒂，白乔双手撑着韩二的腰腹，一前一后摇晃着，以自己的潮湿摩擦韩二的坚挺。
早就难耐的性器如今被湿滑软腻包裹着，韩二因升腾的快感迷离了双眼，不自觉吐出愉悦的低哼，握着白乔腰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循着一寸寸向上，缓缓包住了白乔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白乔扭着腰嘤咛一声，后又放荡地抓着韩二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胸前，黏糊地喘息：“嗯……二郎用力……”
韩二被勾的眼都红了，身下的性器也跳了跳吐出一大股腺液，被白乔瞧见了，作乱一般用小指头在韩二腰腹涂抹开。
韩二握着白乔的双乳颇为色情的揉着，可白乔的叫声还是不满足，韩二又用两指捏上硬硬的小肉粒，奶尖儿红红的，被韩二反复玩弄在指尖，白乔这便瑟缩着身体，腰也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