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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裴砚成婚后为了方便行医,从不露面,偶尔来太后宫中请安也是太后身边的主事公公李德海领着,因此下面的小太监大多不认识我。

    我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说道。

    “我的身份,你可以问问你们李公公。”

    小太监狐疑地愣了愣,随即眉头紧皱。

    “小贱蹄子!你定是知道李公公今日身子抱恙不曾当差,才搬出他的名义故弄玄虚!”

    “你毁坏摄政王亲赐的翡翠,就是拿你的命来抵也无济于事!”

    见他们缠着我不放,我耐着性子淡淡道:“不过是一枚翡翠玉佩,我赔给他就是,何必这般大张旗鼓?”

    “赔?区区一个贱婢竟这般大的口气!你拿什么赔?”

    众人唏嘘不已,都觉得我狂妄至极。

    我没有理会,低头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小太监手上。

    “拿着这个去御书房外候着摄政王,他自会明白。”

    听到我搬出裴砚的名号,周围一片死寂,死死盯着我手上的物件,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月柔一把夺过令牌,嘲讽道:“沈清棠,你当真是谎话连篇,摄政王今日也会出席寿宴,何须你去请?”

    “你不会以为拿一块破令牌就想冒充是摄政王的人吧,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摄政王府的婢女,犯了错一样要追究!”

    “而且……我看这块令牌更像是伪造的!”

    众人附和着点头。

    沈月柔得意地将令牌随手丢到地上,我连忙俯身去捡。

    这枚令牌是裴砚特意为我打造的,背面的王府标记里多出了一朵海棠花,暗合了我的名字,与王府寻常的令牌自然不一样。

    “我与摄政王是何关系,等摄政王来了自有分说……”

    我的话还未说完,她镶着金线的鞋便狠狠踩在了我手背上。

    我吃痛地抬头,一字一句道。

    “沈月柔!你,放,开!”

    许是被我眼中的怒意震慑到了,沈月柔有一丝退却,可下一秒,萧景煜一脚踩在我背上,让我彻底贴在地上无法起身。

    “沈清棠,死到临头还在嚣张,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萧景煜肆无忌惮地羞辱我。

    鼻尖尘泥的气味令我怒意更盛,刚要拔出我头顶发簪刺进他小腿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何人在此喧哗?”

    萧景煜听见来人的问话,连忙直了直身子恭敬行礼,谄媚地迎了上去。

    “参见王爷,回王爷的话,是一个婢女打碎了您赐给下官的翡翠玉佩,下官正训斥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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