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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白萱柔热得难耐,想让男同学再往里面浇一试管凉水。可她嘴里还塞着试管,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呜地哼着,希望男同学能够注意到她。

    “怎么,被试管肏得直哼哼?”男同学数了数白萱柔逼里的试管,发现里面已经塞了八根试管了。那可怜的小逼已经被撑得发白,似乎马上就要裂开。

    “呜……”白萱柔也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见男同学往自己的逼里看,她特别怕男同学继续往她的逼里塞试管。她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你这逼不是被黑人的大鸡巴肏过都不会裂么?这还远远不够。”男同学说着,还想往里面塞试管。

    “呜呜呜呜!”白萱柔无助地摇起了头。男同学已经往她的小逼里塞了很多试管了,比黑人的鸡巴粗多了,男同学现在就是在报复她!

    “那行,不往里面塞了。”男同学用两只手握住这些试管,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是黑人肏得你爽,还是我玩得你爽?”

    见白萱柔无法说话,男同学便把她嘴里的试管取了出来。

    白萱柔口中已经积了不少口水,试管被拿出去之后,口水大口大口地往外涌,把白萱柔的胸弄得湿哒哒的。

    “我玩得你爽么?你喜欢黑人还是喜欢我?”男同学握住试管,在白萱柔的逼里转起了圈。

    “你玩得我好爽,小骚货快要坏掉了……”白萱柔被那些试管折磨得快要发疯,快感一浪一浪地拍过来,将她的理智拍得粉碎,“黑人鸡巴超普通的,哪有你会玩。”

    男同学笑了起来,专心地玩弄白萱柔的小逼。

    白萱柔的腿不住地颤抖着,上面的软肉都快要被抖下来了。她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阴道里的褶皱将试管挤得咣当咣当响个不停。

    男同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几十下之后,白萱柔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水流从白萱柔身体深处冲了出来,将试管灌满了淫水。

    男同学将试管拔出来,给已经变成一条死鱼的白萱柔看试管里的淫水。那淫水上面还飘着气泡,底下还有那些化学试剂搞出来的沉淀。

    白萱柔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她的脑子已经空了,什么都想不了了,只记得试管在体内抽插时的快感。

    被高潮余韵溺住的白萱柔连男同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墓前给托梦的饥渴老头表演自慰,奶子蹭墓碑淫水刷石板逼里塞谷粒

    章节编号:

    “我父亲昨天跟我托梦,说地下也没个女人给他肏……”中年男人声泪俱下,一看就是个孝顺的人。

    中年男人的父亲似乎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但昨天却突然给中年男人托梦,说想要女人。

    “墓地在这个地方,辛苦你了。”中年男人说道。

    白萱柔看向手中的纸条,发现这墓地位置挺偏,到时候可能要打车。

    “钱不是问题。”中年男人看出了白萱柔的犹豫,急忙补充道。毕竟白萱柔这么年轻好看前凸后翘又没底线的婊子不好找,他可得把白萱柔哄住了。

    白萱柔见中年男人似乎有要加钱的意思,便点了点头,打算今晚就去墓地陪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中年男人的父亲。

    夜晚的墓地静悄悄的,守墓人也都睡下了。白萱柔将手机闪光灯打开,小心翼翼地上了山。

    找了好久,白萱柔才找到中年男人父亲的墓地。

    这人死的时候已经八十多岁了,满脸褶皱,牙也都掉光了。白萱柔看着照片,心里有些嫌弃。还好不是要陪这种老人睡觉,不然她可要让中年男子再多加几倍钱了。

    中年男子希望她可以在墓地里给他的父亲表演点色情节目,自慰之类的。白萱柔四下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便坐在了封墓石板上,腿大张着,正对着墓碑上的照片。

    白萱柔将衣服褪了下去,从内衣中掏出两团软软的奶袋,慢慢地揉着。

    墓碑照片上的老人直勾勾地望着白萱柔,双目明亮有神,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像是活过来了似的。

    管哩,二久欺欺溜似期久三二

    白萱柔虽然有点怕,但想到只是在墓地自慰,就有那么多钱拿,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两团奶子很快就被揉得软了,但上面的小尖尖却硬硬地挺了起来,渴望被粗粝的东西摩擦。

    白萱柔将目光瞄准前方的石碑。既然中年男人是请她抚慰逝去老人的,那……

    白萱柔往前面坐了坐,小逼卡在封墓石板的边缘,奶子伸向石碑上凹陷的字。

    硬挺的乳头顺着笔画在墓碑上描摹着,被粗粝石料摩擦的快感令白萱柔的小逼阵阵收缩,吸吮着身下的石板。

    被蹭下来的石粉将乳尖的小孔填满。白萱柔也没去管那些石粉,继续不知疲倦地蹭着,将乳头蹭得通红,都快要蹭烂了。

    想着乳尖蹭坏之后还要去医院包扎,白萱柔意犹未尽地提着乳头将胸拉上去,继续用墓碑蹭她的南半球。奶子的皮肤不像乳头那样娇嫩,再怎么蹭也不会坏掉,只是皮肤稍微红了点而已。

    蹭上石粉的奶子变得滑腻腻的,手感好极了。白萱柔发现这一点后,整个身体都靠了上去,抱着墓碑蹭个不停,将全身都沾上了石粉。

    墓园里阴风阵阵,薄薄的乌云将月色遮住。看着黑暗中的重重树影,白萱柔知道自己应该是怕的。

    但想到这里可能会有鬼看着自己自慰,白萱柔却一点害怕的念头都升不起,心神都被不停跳动的逼和奶子占据,身体中的燥热感愈发明显。

    “嗯……小母狗想要被大鸡巴肏……小母狗快要骚死了……”

    白萱柔伸了一只手下去,快速地拨弄着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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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层层堆叠,将白萱柔送到云端,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脑子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只有不停动作的手,还在坚持着揉按阴蒂,保证快感不断。

    “呃啊啊啊啊!”曲折起伏的尖叫声响起,一股水喷到了石板边缘,沥沥拉拉地淌了下去。还好封墓的时候用了防水的胶,不然老人的骨灰就要被淫水泡坏了。

    白萱柔抱着墓碑轻轻地喘着,小逼在封墓石板的棱角上轻轻地磨了起来。虽然已经喷了水,但这还只是开始,那点淫水浇不灭白萱柔的欲望。

    白萱柔甚至开始怀疑她接下这个工作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发骚……不,她是个正经姑娘,她只是为了钱出卖身体,她才没有主动发骚。

    白萱柔不想再想这些事情,便从香炉里掏了一把谷粒往自己水淋淋的逼里塞。只要她的脑子被性欲占据,就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

    将逼填满之后,白萱柔用力地推着这些谷子。被阴道拢成圆柱体的谷子重重地往里面插,当白萱柔松手时,这些谷子又被弹性极大的媚肉弹了出来,几乎快要掉出逼外。

    白萱柔就把这些谷子当成了鸡巴,一下一下地往里怼着。她就被这纯天然的植物鸡巴给肏出了快感,躺在地上不住呻吟扭动。

    老人的墓还有左右两边的墓都成了白萱柔发骚的舞台,香炉和石狮子都被乱动的肢体扫到一旁。假花和线香插在白萱柔的脑袋上,白萱柔却浑然不觉,只知道一下一下用力地捣着自己的逼,让里面的谷子往更深的地方插。

    墓旁的侧柏也哗啦哗啦地响着,时不时往下面掉几片叶子。那叶片是没有什么生气的深绿色,还有些灰蒙蒙的,形状也和正常的叶片不一样,像是被压扁了似的。

    这些叶片覆在白萱柔的肉体上,刮着那娇嫩的皮肤,给白萱柔带来了奇异的感觉,让她扭动得更加剧烈。

    突然,白萱柔的动作停住了。她微微地抽动着,身下很快又出现了一摊水。墓地远离城市,在夜晚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星。白萱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自然的气息,慢慢地享受高潮的余韵。

    今天的工作应该完成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墓主能不能满意。她拿出手机拍下自己在墓前发大水的模样,重点拍了拍墓碑和石板上溅上的淫水,还有逼里的谷子,然后原图发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把钱打了过来,让白萱柔可以收拾收拾回去了。

    白萱柔从放在一旁的包里拿出纸巾,就这样撅着塞满了谷粒的屁股,跪在墓前擦淫水,再把香炉什么的摆好,准备打车回去。

    逼里的谷子被淫水泡得有些发胀,死死地卡在阴道之中。白萱柔抠了几下,没能抠出这些谷子,便打算等回去睡一觉再想办法。

    然而这时,一束光打到了她的脸上。

    被扫黄局拉走教育,鞭打滴蜡,满身红痕和红白蜡点,骚得流水

    章节编号:

    白萱柔被扫黄局的人带走了,原因是在公众场合发情。

    她没敢提雇她来墓地这边发情的中年男人,毕竟把给钱的老板拉下水不是一个合格的打工人该做的事。

    “竟然在墓地发情,我真是……”扫黄局的教导员听了白萱柔的事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个骚货,那种地方都能发情!”另一个教导员恨恨地骂道,“就该把你的贱逼缝上,看你还怎么发情!”

    “不可以!”白萱柔急忙护住了自己的小逼。什么惩罚都好商量,除了罚款和缝逼。她缺钱,罚款肯定交不上。而小逼被缝上,她就没办法赚钱了,所以也不行。

    “那就罚款。”教导员见白萱柔反对得激烈,便指出了另一条路,“然后你还要写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公众场合发情。”

    “我没钱!”白萱柔警惕地望着两个教导员。她是绝对不可能交罚款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教导员不耐烦地说道。

    “再这样,我们可就要教育教育你,让你这辈子都生不出发情的念头了。”另一个教导员一边解着皮带,一边往白萱柔的方向走。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白萱柔见他们似乎不打算收她的钱缝她的逼,心中松了一口气,可他们刚刚提到的“不会再生出发情的念头”令白萱柔有些担心。

    教导员狰狞地笑着:“当然是给你留点心理阴影,让你以后再不敢再发情。”

    白萱柔看着教导员手中足有三指宽的皮带,害怕得直往后躲,可另一个教导员却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拷在了旁边的铁架上。

    手握皮带的教导员看着被拷在架子上无处可逃的白萱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下你就躲不了了。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改造不听话的小骚货的。”

    白萱柔害怕极了,想要高声叫喊引人来救她,可教导员将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带子紧紧地系在脑后。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着,拉出了长长的弦,最后落到地上,发出了极为轻微的声音。白萱柔无法说话,自然也不能求救,只能颤抖着看着越来越近的皮带,可怜巴巴地看着教导员,恳求他不要用皮带打她。

    教导员看见白萱柔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更加激动,皮带在空中舞得呼呼作响,最后重重地落在了白萱柔的大腿上。

    一道红痕立刻就鼓了起来,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呜……”白萱柔的嗓子里挤出了低低的啜泣声。因为嘴巴被堵住,白萱柔甚至不能大声地叫出来,只能被迫承受教导员带给她的痛苦。

    “叫什么叫?发骚的婊子就该受到惩罚!”教导员换了个更短的鞭子。这鞭子是用一小把皮条绑成的,抽起来不像硬皮带那样疼,但它以数量取胜。

    白萱柔被这鞭子抽了,反应比之前还大,身体都弓了起来,又因为站不稳,踉踉跄跄地晃着。手铐和架子叮叮咣咣地碰撞,响声过了好久才停下,而教导员的下一鞭也到了。

    “唔嗯嗯嗯!”白萱柔又被抽了一鞭,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连屁股缝也紧紧地收着,挤得她的花瓣都有点泛疼。

    “长记性没有?以后还发不发骚了?”教导员不等白萱柔缓过劲来,便又抽了一鞭子下去。

    鞭子抽在那两个高高耸起的奶袋上,将奶头打得都凹陷了下去。红色的痕迹横贯两个奶子,将白嫩的奶子点缀上艳丽的色彩。

    “不回答?真是个小婊子!不发骚你是不是能死,啊?”教导员放下鞭子,拿起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桌子上的蜡烛,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上,等里面有了蜡油,便往白萱柔的方向走去。

    “唔唔唔唔!”白萱柔看着那艳红色的蜡烛,还有上面明亮的火苗,害怕得直抖,镣铐撞在架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但这并没有阻止教导员的步伐。

    “鞭子不能让你长记性,那蜡油呢?”教导员说完,手中的蜡烛开始倾斜。

    红色的蜡油滴在了白萱柔的肩膀上。炽热的温度令白萱柔猛地抬起身子,铁架被她扯得晃晃悠悠。

    “疼?疼才能长记性。我要让你疼得今后不敢再发骚。”教导员说着,将蜡烛往前移,对准了白萱柔满是红痕的奶子。向那上面倾倒蜡油。

    红色的蜡油带着灼热的温度吻上了白萱柔娇嫩的奶子上。蜡油暴露在空气之中,很快就冷却了,凝固成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遍布在白萱柔的奶子上。离远了看去,还以为白萱柔的奶子是得了什么传染病,这才起了这么多红点呢。

    白萱柔被蜡油烫得没有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被镣铐锁住的手腕上,不过白萱柔还记得夹紧自己的双腿。

    白萱柔流了好多水。要不是她把腿夹紧了,这些淫水就该流出来了。若是被教导员发现她在流水,教导员一定会勃然大怒,把她的逼切下来下酒的!

    不过她竟然从如此严酷的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她真是个下贱的婊子。白萱柔无神地盯着脚下的地板,眼角逸出了泪水。

    “刺啦……刺啦……”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

    铁架被不知什么机械拉了上去。现在白萱柔双臂被高高地吊了起来,脚尖艰难地点着地,企图分担一些重量。

    “我看你现在还长不长记性。”教导员继续滴蜡,将白萱柔的全身都滴上了红艳艳的小蜡点。后来他又换了个白色的蜡烛,在这些红色蜡点中添了些白色的蜡点。

    白萱柔身上满是红红白白的小点,艳丽极了。

    教导员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被鞭打滴蜡后,这骚货总该留下心理阴影了吧?教导员正想把白萱柔手腕上的镣铐解开,却发现她的腿上竟然有水渍,从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最后渗进了地板缝中。

    “你发骚了?”教导员脸色变得很难看。

    白萱柔听见教导员的质问,缩了缩脖子,不敢有任何回应。

    被狰狞假阳具插得口水直流依依不舍,负责惩罚的教导员怀疑人生

    章节编号:

    教导员没想到被抽鞭子滴蜡油后,白萱柔竟然还能得到快感,流了满地的水。

    他放下手中的蜡烛,沉默地打开柜子,翻出了五六个大小各异的假阳具,从小到大从细到粗在桌子上依次排开。

    另一个教导员绕到白萱柔身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睁眼看那些假阳具:“你先选一个吧。”

    白萱柔哪个都不想要。这些假阳具最细的那根直径也足有五厘米,她会被教导员折磨死的。

    “那就先从最细的开始。慢慢来,都要试一遍的。”教导员狞笑着,握住那根直径五厘米的假阳具,往手心敲了敲,发出啪啪的响声。

    那假阳具是用活人鸡巴倒模制成的。龟头饱满,上面的小孔清晰可见。柱身微微弯曲,青筋像扭曲的树根一样缠在上面,让这假阳具更粗了几分。

    看见假阳具那狰狞狂野的巧克力色,白萱柔不禁咽了口口水。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怕得咽口水,还是被这狰狞的假鸡巴吸引,渴望被狠狠插入,这才流出了淫荡的涎液。

    不过她的逼倒是一点也不空虚。白萱柔磨了磨腿,突然想起来,她的逼里面还塞着墓地香炉里掏出来的谷粒,塞得满满当当。

    教导员也发现了白萱柔逼里的谷粒。想到他们是在什么地方抓到发春的白萱柔的,教导员破口大骂:“烂婊子,你竟然偷人家死人的东西!看我不捅死你的!”

    教导员也不把里面的谷子拿出来,直接将巧克力色的假阳具捅进了白萱柔的逼里,像是打伞一样举着假阳具,假阳具上面又顶着白萱柔,把她扎得嗷嗷直叫,四肢乱晃。

    “要坏掉了……谷粒进到子宫里了啊啊啊啊啊!”白萱柔的叫声高亢极了。还好扫黄局这边经常会有大动静,因此隔音做得很好,不然就要有外人闯进来查看情况了。

    白萱柔委屈极了,明明是老人托梦想要女人的,她过去用五谷自慰,老人一定也是乐意的。但这些事又不能对教导员解释,不然就要连累给她发钱的中年男人了。

    “还委屈?”教导员凶神恶煞地往上捅,“发春之前就该想好后果!”

    “对不起……放过我吧……我要被肏坏了……”白萱柔哭得一抽一抽的,眼角沁了泪水,身下也一起淌着水。痛苦和快感交替冲上她的大脑,让她一会儿疼得直叫,一会儿又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可怜极了。

    “妈的,这才是最细的鸡巴,小骚货,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教导员被白萱柔这骚样弄得鸡巴梆硬,可工作要求他们不可以用自己的鸡巴肏人,只能用假阳具惩罚这些骚货。

    教导员欲求不满,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怜惜白萱柔,那力道简直是想把白萱柔给捅成两半。

    “不要……呀啊啊啊啊!”谷粒像水流似的,一股一股地往子宫中涌去,粘在了子宫壁上。

    白萱柔有种被蚂蚁噬咬子宫的感觉,这感觉令白萱柔无法控制地往后仰着,柔软的腰肢弯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连教导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免得真出了什么事。

    可白萱柔却不领情:“快点快点,小母狗想要被巧克力色的鸡巴肏……小骚逼好痒啊……”

    “肏,真他妈是个贱货!”教导员原本还担心白萱柔会不会出什么危险,结果白萱柔竟然嫌鸡巴动得慢!前两分钟还说不要不要的呢,烂婊子!就该把她的逼肏烂!

    教导员气得直磨牙,把手里的假阳具往旁边一扔,换用了八厘米粗的假阳具。这个可比之前那个小巧克力狰狞多了,黑红色的柱身足有二十五厘米长,上面布满了高高凸起的青筋。

    白萱柔虽然想被大鸡巴插,但她可不想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当她睁开眼睛瞄到那可怕的巨物时,被欲望浸透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不不不!绝对不行!会死人的!”

    那鸡巴几乎和她的上臂一样粗……不,可能比她的上臂还要粗。直接插进来,她真的会死的!

    教导员把白萱柔的一条腿高高举起,绑到上面的架子上。现在白萱柔只有一只脚着地,小逼因为姿势稍稍往上抬着,不用低头就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着的肉壁。

    虽然白萱柔惧怕那狰狞的巨物,但小逼里的媚肉胆子却极大,想要去容纳那黑红色的肉刃。

    巨物的前端插在了白萱柔的逼里。那龟头又大又圆,插得白萱柔小逼都泛白了。

    白萱柔疼得直往上挺,企图远离巨龙,可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住,根本逃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淫物一点一点破开肉壁,钻进了她的身体,将平坦的小腹撑得鼓鼓的。

    教导员的胳膊因为用力,青筋都显了出来。在教导员的努力下,这假阳具总算是进到了白萱柔的逼里,露在外面的部分只有不到五厘米长。

    教导员擦了擦头上的汗,握着假阳具的根部转了起来。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将白萱柔磨得啊啊乱叫,口水拉出长长的弦,另一端粘在如海浪般晃动的奶子上。

    “啊啊啊好胀好胀……坏掉了……”白萱柔的眼睛都对不上焦了,听觉似乎也消退了。除了身下巨物带来的快感,别的白萱柔都感受不到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根巨大的鸡巴,还有自己的贱逼。

    连教导员都束手无策了。他是来惩罚白萱柔的,不是来送白萱柔爽上天的。他已经选了最粗的假阳具,没想到白萱柔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疼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面就被肏得眉开眼笑了。

    “还有更粗的假阳具了么?”教导员走到一边,偷偷打电话,问道。

    得知这已经是最粗的假阳具,再粗怕是要出人命,教导员突然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他竟然连一个骚婊子都惩罚不了。白萱柔不仅不觉得痛苦,还在扫黄局发起了骚。

    “怎么就放我走了?”高潮后全身酸软无力的白萱柔被教导员丢了出去。

    她还没爽够……不是,还没接受完惩罚呢,怎么就被赶出去了呢?

    “你走吧。”教导员擦了擦白萱柔喷在他身上的淫水,心情复杂。

    或许他不适合这行。要不他还是回老家卖煎饼果子去吧。

    白萱柔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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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喷过水了,但她其实还有点空虚……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没准是生病了呢。白萱柔皱起细细的眉毛,想道。

    去看中医,舔舌头检查舌苔,鸡巴在小逼里捣药,精液混入一起熬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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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萱柔总觉得她的身体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变得淫荡了。

    明明之前她很清纯的……想到这段时间她陷入情欲的模样,白萱柔羞得面红耳赤,决定去看看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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