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为首的俊美少年全然无视眼前人的惊讶,随时都是笑嘻嘻的神色,由于见人三分笑,顿时门派上下女弟子都七荤八素起来。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少年笑道:“昆仑中天岸殇拜见。”
虽说是拜见,但身躯却稳如泰山,连一点礼节性挪动都没有表示出来。
听见昆仑中天岸殇这几个词,羽华门派上上下下的人脸色俱是一变。
下一刻少年的面前齐刷刷地跪倒了一大片人:“参见西天司战。”
岸殇神色自如地点了头,好似早已习惯这种级别的待遇。
朝游露在大殿里看着洛川的脸,早已经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怎么这么大的派头?”朝游露悄悄问身边的弟子,“可是昆仑墟仙帝吗?”
“师姐你入门不久,对于仙界的事务了解的不多,也是情有可原,”虽说局势紧张,但被问到的弟子还是很乐于给朝游露答疑解惑,“这位并非是昆仑仙帝,女帝正处于闭关之中。神界帝释特别派遣了两位真神下界,暂时代女帝打理仙界事宜。如今这位,便是大家所称的西天司战岸殇是也。”
有什么事竟然能惊动昆仑中天的司战亲自到来?
岸殇被迎进殿里之后,大喇喇地往洛川日常专属的那把交椅上一坐,先是似笑非笑的把下面的人群扫了一眼,而后才慢悠悠的开口:“掌门可知我今日来是为何事?”
洛川已经很有心理准备地单刀直入。
“莫不是小徒作出了得罪昆仑墟的行径?
究竟是……杀伤了弟子,还是偷盗了神器?
亦或是得罪了昆仑的长老神使?”
他把之前姬舞的所作所为在岸殇面前都过了一遍,冷汗涔涔而下,却不知道岸殇到底是哪个答案。
“都不是。”岸殇摇头。
洛川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这位小姑娘啊,她想偷的可并不是什么昆仑神器。而是想潜入中天,偷蟠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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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西天司战岸殇不是渣男配,他真的就是个逆子。
虽然是逆子,但出场的逼格还是要学爸爸。
白帝不仅是万龙之爸还是天敌之爸,称爸天下。
露珠儿:白帝你好好瞅瞅给我找的啥代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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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平行世界的我》-梁祝篇(7)(h)
随着一滩一滩的春水不断涌出,梁玄微的进出变得越加滑利,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将身下的祝晨露从床边顶到床里,从床头插到床尾。
“别……别插了……”祝晨露终于没了力气,也没了锐气,“床要散架了……”
梁玄微舔她的耳垂,吃她嘴里的小舌,并不在乎这吱吱呀呀的响声和摇摇晃晃的床板,反倒认为此间别有情趣。
“若真散了,你我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赤身裸体地在天地中交合……怎样?”
祝晨露被他这醉酒后放浪形骸的话惊得魂飞魄散。
“不……怎样……”
梁玄微轻笑一声,结实有力的胯部又快又狠地撞在她的腿间,撞得她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点疼,又很烫热。他微醺泛红的脸让祝晨露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欢好的兴奋,还是因为当真醉的不轻。
但她唯一清楚的是,今夜她被梁相压倒在床,为他的巨物所钉死,除了他身下这张塌以外寸步难行,哪也去不了。
两条腿儿已经很酸软,但他还在凶狠地捣弄着她,好像久未食肉的兽初见了美肉,一心想将她入弄至死一般。再这样下去,明日也寸步难行了。
祝晨露只得软声叫他:“梁相……”
梁玄微倏地停住了攻伐,两只黑宝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祝晨露终于得以喘一口气,“梁相,我……”
梁玄微两臂撑在她的身旁,黑色的长发垂下,有些拂在她的脸上,有些扫在她的身上。黄暖烛光从他身躯的间隙透下,让他看起来好似香案上供奉的一尊神佛,尊伟无比,又不食人间烟火。
“你叫我什么?”他轻轻的开口,仿佛天神在漫不经心地审问人间,“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名字?”
他下身的巨兽蛰伏在她的体内,死死地抵着深处的花心,只要她表现出一丝疏离,就要将她捅开捣烂。
“梁……玄微……”祝晨露不是看不懂兆头的人,嘴唇浅颤。
“玄微……”
他俯下身来与她耳鬓厮磨,唇舌交缠。
“晨露啊,我的晨露……”
耳边有他低沉的声音蛊惑她,腿间的巨兽在不知疲倦地耸动,在兴奋至极致时,给予她全部的精华。
祝晨露反反复复受着抽插、捣弄、灌溉,被他折腾了大半宿方才迷糊睡去。
一抹刺目的阳光落到她的眼睑上时,她在疲倦和酸软中不情愿地醒来。
很累……日行百里,排军布阵也不曾这么累。
她尝试着挪动腿,沉重的好似灌了铅。
看到腰上紧箍着自己的那只手时,她忽的想了起来,自己不是被灌了铅,而是被男人压在床上,灌了一夜的精水。鼓鼓的肚子又涨又酸,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尿液还是男人的浊液。
当她尝试着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时,一股暖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有白色的,也有透明状的,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祝晨露的手僵着,顿时呆住了。
她最私密的身体深处,从未有人抵达过的秘密花园。
被梁玄微挺着阳具,插了个通透,将穴肉刺得通红微肿,还将他的精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体内,与她水乳交融。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思绪混杂之际,门外有侍女“咚咚咚”地轻轻敲门敲门。
“小姐,冰人来了。”
祝晨露忙翻身下床,身后传来梁玄微的声音,他被这响动惊醒了。
“什么事?”
祝晨露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且坦胸裸体的他,匆匆背对着身子将他一推,自己抖抖索索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物。
“今日我有约,梁相请自便。”
她这一推将梁玄微的几分睡意彻底推散,见她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顿时心中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不快来。
“什么约?”他不紧不慢地下了塌,“和谁约?”
正准备跨出房门的祝晨露脚步一顿。
“这……与梁相无关。”
心中那点火苗霎时间又复大胜,让梁玄微竟平添了一丝对她的恨意,耳鬓厮磨唇舌交缠的欢好,对她而言也只是寻常的春风一度?
昨晚在他的身下也曾百般呻吟,千种婉啭,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盘夹在他的腰上,任他抽弄。然而一下塌来,却头也不回的离去,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一般。
祝晨露匆匆地上了马车,正欲出行之时,“哗啦——”一声响,一只修长的手撩开门帘,正是梁玄微。
祝晨露的脸上带着一抹急色:“梁相有事?”
“祝郎中平日出行皆是高头骏马,”梁玄微将身子往前一探,也坐上了车来。因着他身材高大,这马车内的空间陡然就显得狭窄了不少,“为何今日马车出行?”
祝晨露轻咳了一声,将头别开。
“今日……疲乏,不便骑马。”
梁玄微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她,“听闻今日是祝郎中和许侍郎的第二次相看,祝郎中当真是一诺千金,风雨无阻。”
祝晨露心知肚明他意有所指,只得硬着头皮道:“提前约好了,不便毁约”。
梁玄微猛地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祝郎中当真要含着本相的一肚子精水,去和别的男人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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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脸肿俱乐部成员。
嗯额,争取今天一更,明天两更完结《梁祝篇》吧。
最近珠珠变少了.·′ˉ(>▂
有珠日更,多珠加更,无珠缘更,呜呜。
扣,扣号:梦中星推文番外《平行世界的我》-梁祝篇(8)(1400珠第二更)
番外《平行世界的我》-梁祝篇(8)(1400珠第二更)
祝晨露的耳根泛出红色,已在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女子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并不是含了谁的……”
她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在梁玄微目光炯炯的逼视中说出那可耻的词语。
“……精水,就是……谁的人。”
她预计梁玄微要发火。
但他如同一头在水下静静观察着她的潜龙,霎时间那些微的怒意竟都尽数消弭于深沉的美目中。
他拊掌笑了起来:“正是,本相也是如此觉得。”
车轮已在辘辘滚动,发出“咕咕——”的声响,梁玄微原本直如青松的身板向后一靠,慵懒地倚在车背,“本相就在此谢过祝郎中同载一程了。”
祝晨露狐疑,什么“同载一程”,他这是不准备下马车了?
她再度强调:“梁相,我是要去与许侍郎相看的。”
梁玄微点头,“本相想起祭典在即,要去与礼部侍郎商议,正好与祝郎中顺路。”
他是故意的吧?
“梁相,”祝晨露忍住扑身上去掐他的冲动,“今日休沐。”
梁玄微头也不抬地理着昨夜褶皱的袖口,“本相就是要这么为国为民心怀天下,一日不得放松。”
祝晨露忍住胸中闷气,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二人一路无话。
许侍郎已在门口翘首以望地等了许久,见祝晨露和梁玄微一前一后地下了马车,先是一怔,尔后赶紧上前鞠了一礼:“见过梁相大人,祝郎中。”
祝晨露致歉:“我来晚了,许大人久等。”
许侍郎笑称“不妨事”,将二人迎进府中。
城内最负盛名的金鹊桥何冰人已经为许侍郎和祝晨露准备好了台子,二人一左一右对向而坐。才落下座来,眼前忽的一花,梁相玄色的衣袍在眼前一晃而过,竟是稳稳地坐在了两人的正中间。
祝晨露和许侍郎都略显尴尬地面面相觑。
梁玄微却神色自若地道:“二位大人不必在意,本相不过是等着与许侍郎商议要事,只当做本相不存在便好。”
祝晨露的眉心跳了几跳,他的压迫感如此强烈,怎能当做他不存在?
饶是如此,约定好的流程却要继续。此前已与许侍郎相看了一次,在许侍郎的盛情邀请下,何冰人又为他约了第二次。收了许侍郎重礼,自然要为他卖力吆喝。
“许大人年方廿四,俊美文秀,至今未婚。”
“祝小姐三条要求,许大人无不应允,入赘祝府,养子随妻姓,无通房妾室。”
这三条要求哪一条单提出来都是难题,三条齐出更是难上加难。与其说祝晨露是想嫁人,不如说她是想要借此周旋,囫囵给祝老将军一个交待。
奇的是许侍郎比祝晨露还要小上四岁,放着青春年华的大好少女不娶,却愿意来接受祝晨露的盘苛。
祝晨露直视着他:“许大人,你可想清楚了?”
许侍郎目光坚定,“早已思前想后,愿娶祝小姐为妻。”
梁玄微在旁端持热茶小口缓啜,何冰人在旁兴高采烈趁热打铁:“二位既然郎貌女才天作之合,何不就此换了名帖,定下亲来?”
“我还有几句话同许大人讲,”祝晨露道,“许大人,你我或许一生无子、无女、无香火。”
“过继、抱养、或二人携手天年。”
“有朝一日,我年老色衰,仍会妒心依旧,不容半女夺夫。”
“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祝晨露见他一片真挚,应对自如,迟疑了一瞬,又道:“长夜漫漫,我也曾难耐孤寂。”
准确说来是昨夜。
许侍郎诚恳地道:“过往前尘臂如烟云既散,日后一心一意足矣。”
冰人忙道:“许大人这般佳偶,错过这村没这店,不如祝小姐……”
祝晨露下意识地抬起眼睛看了梁玄微一眼。
梁玄微轻轻“嗒——”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
“且慢。”
许侍郎怀疑他存心搅局,心中忐忑不已:“请梁相大人指教。”
“指教不敢当,”梁玄微侧头四顾,“听闻许侍郎府中以往寄宿着一位同村同族小公子,今日怎不见小公子?”
许侍郎不知他为何提起这茬,唇边沁出一圈汗珠,“小兄弟年岁渐长,已搬去学堂了。”
梁玄微将杯子在托盘边缘一碰,发出“叮——”的响声,“进来。”
未几,只听府上一进处发出人声争执,很快脚步声纷沓而至二进堂屋。
左相府上的侍从握着一个八九岁男童的手,一路将他带了进来。
那男童一见许侍郎,张口又闭口,最终喊出一声。
“……大哥哥。”
许侍郎一边抹汗一边道:“幺弟怎么不好好呆在学堂?”
男童脸色白了白,“他们跟我说许大人今日有大事发生……我就从学堂跑出了来……”
梁玄微却不管他们兄弟情深,径自笑道:“许大人这房同族弟弟,眉眼倒是肖似。”
许侍郎擦汗的手微颤,“同宗同族,自是有些像的。”
梁玄微“唔”的表示赞同:“若是许侍郎十五六岁就早早知了人事,倒可以认作儿子。”
话音一落,堂屋里陷入了死一片的沉默之中。
然而梁玄微的声音却在继续回荡。
“许侍郎原出身是略单薄了些,但有才有貌,配上世代簪缨、累积甚厚的祝家。日后再将这小公子过继膝下,也不须祝郎中再行抱养,寒门出贵子,足可光宗耀祖。”
梁玄微在讽刺许侍郎藏掖着亲儿子吃祝家独女这绝户,哪怕将祝晨露三条准则尽数允诺,也是稳赚不赔。
祝晨露坐不住,当下便站起身来。
“许大人,告辞。”
梁玄微却铁臂一钳,握住她的手臂,“祝郎中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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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