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知道怕了,她才会乖……“贱人!”
宋金兰这边被姜云婵戳到了痛处,一时68舌头打结,撸起袖子就要撕扯姜云婵。
姜云婵本想着68闹起来,可以帮夏竹脱身,也可以引来闲云院的人帮衬。
可却迟迟不见扶苍等人的身影。
宋金兰一手薅上来,险些扯掉了姜云婵的面纱,她心慌了,捂住面纱,从人群中钻出来往竹林里跑。
于书房窗前上,她瞧见一轮廓分明的侧影。
“世68子!”姜云婵如绝处逢生,推门闯了进去。
谢砚也刚好起身开门,姜云婵堪堪一头撞在了他怀里,往后一个趔趄。
谢砚忙伸手护住她的腰,将68瘦弱的人儿往怀里带了带。
姜云婵余惊未定,根本没察觉两人姿势暧昧,一心只盯着68浩浩荡荡赶来的宋金兰一行人。
他们今日必要拆穿姜云婵。
以宋金兰招摇的性格,到时68候非得闹得人尽皆知,姜云婵如何还活得了?
她紧张地眉头紧拧,下意识攥住了谢砚的衣领,“世68子,晋大奶奶似乎知道我的身份了!”
谢砚沉静的目光落在胸口的小拳头上,大掌轻覆,温声道:“不怕。”
与此同时68,宋金兰大步流星赶了上来,叉着68腰斥道:“大伙儿都过来瞧瞧,咱们家68的二68奶奶到底是何方神圣?连个正脸也不敢露?”
“好你个老二68,连圣上都敢骗,明儿个就叫你们这对狗男女身首异处!”
宋金兰的吵吵嚷嚷不仅引来了闲云院诸人,侯府各处的小厮丫鬟,连看守侯府的锦衣卫也闻讯而来。
无数道目光和窸窸窣窣的议论68声落在姜云婵身上,她后背发凉,神思一片混沌。
脑海里不停浮现68出那个被板车拉走的女尸。
下一个被打死、被拉走的是不是就是她?
姜云婵浑身冷汗涔涔,渗透了短衫。
谢砚贴在她腰际的掌心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战栗,垂下眼眸,正见怀里的姑娘瑟缩成一团,鬓边香汗淋漓,晕花了胭脂。
还真68是不经吓啊……
谢砚嘴角溢出一丝玩味的笑68,这才姗姗开口,“大嫂子不是得了疯病吗?怎不好生在回晚香堂养着68?”
“放你娘的屁!我何时68得了疯病了……”
“奴婢一时68没照看住,世68子见谅!”
宋金兰还没说68完,她身边的小丫鬟赶紧走了出来,跪在谢砚脚下:“奴婢原想着68大奶奶疯言疯语,出来透透气也许能好,没想到闹到闲云院来了,奴婢拦不住。”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何时68疯言疯语了?”宋金兰猛地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
那丫鬟跌倒在地,捂着68流血的嘴角哽咽:“大奶奶前两日还说68自己有身孕来着68,府医和太医都诊断过,您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您是癔症犯了呀!”
“什么癔症,我本就怀了身孕,是大夫无德诊不出来!”宋金兰想到此事,眼球布满血丝,越发癫狂。
前两日,宋金兰月信不至,胃口不佳,便觉自己怀了身孕,于是接连找了几个大夫诊治,答案都是她肚子里什么都没有。
可她偏偏犯轴,非说68肚子里有货,疯疯癫癫到处宣扬自己怀了侯府长孙,像极了癔症。
众人瞧她此时68张牙舞爪的样子,怎么看都是犯病了。
疯子说68话傻子才听!
众人兴致缺缺,散开了,没人再听宋金兰说68什么。
不管是她怀孕的事,还是姜云婵的事,宋金兰都有口难言,指着68谢砚:“老二68,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没有癔症,没有!”
“嫂子没癔症,嫂子只是累了,回去休息吧。”谢砚仍是一派温和,对她颔首以礼。
宋金兰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出不来:“老二68,你别不会以为自己名利双得,抱得美人归吧?你也不过是上赶着68戴绿帽子!你怀里的女人心里可没你,你知不知道她刚刚还偷偷送……”
“啊呀!”姜云婵赶紧一个踉跄,扶住了谢砚的手臂。
“怎么了?”谢砚注意力落回姜云婵身上。
“没、没什么!”姜云婵揉了揉鬓角,“想是方才在太阳下站久了,又闹得一场,有点头晕。”
“那回屋里歇着68吧。”谢砚蹲身将68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寝房去了。
姜云婵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越过谢砚肩头给暗处的夏竹使了个眼色,示意夏竹赶紧把情信处理了。
那信上写的都是她与淮郎的私房话,若被人捅出来,她如何做人?
姜云婵暗自吐纳,瞧着68宋金兰被小厮捂嘴带走,才舒了口气。
可她精神尚且恍惚,想到那封信,想到险些被撕开的面纱,想到锦衣卫手里的刀……
一切的一切,让她犹如在鬼门关68走了一遭,神色木然。
她没注意到,谢砚那双沉甸甸的目光正盯着68她的一举一动。
只是,男人鸦青色的长睫上下一颤之间,什么情绪都化68为乌有了。
到了寝房,谢砚把她放在了罗汉榻上,搬了个脚凳与她面对面坐着68,抬起她的下巴,“方才,有没有被宋金兰打伤?”
“没!没有!”姜云婵撇头,避开了他的手。
谢砚望着68悬空的手,轻碾指尖余香,“皎皎要是继续这样,下次再被人拆穿,我未必救得了你。”
姜云婵眼皮一跳,回过神来。
才发现68他们身后跟着68一群小厮婆子,正在外间候着68,隔着68珠帘往里探头。
这些下人有些是真68心担心主子安危,但更多的是嗅到了情报的味道儿。
虽然宋金兰的话被定论68成了疯话,可闲云院的探子们难免心生怀疑,此后必然更会盯紧姜云婵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都知道楼兰舞姬最妩媚撩人,她总这样冷脸拒绝谢砚的关68怀,和自揭假面有什么区别?
姜云婵不想再经历一次生死一线了,轻咬着68粉唇,糯声道,“没什么事,只是耳朵被硌了一下。”
谢砚瞧她脸上果真68无碍,只因那珍珠耳环做工不佳,她撞进谢砚怀里的时68候,被耳环的毛刺硌到了,落下了环痕。
她皮肤细嫩如初生婴儿,生来就该戴贵重精细之物的,这样粗糙的珍珠实在不该出现68在她身上。
谢砚心知这东西从何而来,直接给她摘掉扔进了渣斗里,又令人将68书房的锦盒拿了过来:“方才让人在库房寻了许多耳环,都是宫里赐下的,皎皎看看有喜欢的吗?”
锦盒中翡翠、宝石、白玉耳环琳琅满目。
姜云婵却看也没看一眼,只瞧着68渣斗里躺着68的珍珠耳环,露出疼惜之色:“我自己有许多耳环,不敢让世68子破费。”
“罢了,既然皎皎不需要我,我先去看看大嫂子好些了没。”谢砚恭谦地颔首示意,这就要起身。
“世68子!”姜云婵一个激灵抓住了谢砚的衣袖。
宋金兰嘴里定没好话,无论68如何得给夏竹留足时68间处理完那封信才妥当。
她得想法子拖住谢砚。
她慌乱的目光在锦盒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赤金耳坠上。
那耳坠极简洁,只一根一指长的金色流苏,下面坠着68个镂空的圆珠,不过小指甲盖大小,但桃花镂空图案却栩栩如生。
“就这个!我喜欢这个。”姜云婵主动伸手取过来,慌乱戴在了耳朵上。
她于数十对耳环中,一眼挑中的正是谢砚亲手所造的耳环。
金色流苏的耳环戴在粉色的耳垂上,轻盈又小巧。
比珍珠耳环多了几分华贵,但又不失素净,与她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耳垂的长度也好,堪堪垂落肩头。
只是……
姜云婵伸手摸了摸那坠子,“为何会响?”
那镂空坠子分明是个铃铛,一动一响,哪有这样的耳环?
姜云婵觉得不妥,正要取下来。
“不要取,好看的。”谢砚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目光一瞬不瞬盯着68她的耳朵,“皎皎要是觉得不妥,以后只是戴给我一人看的就是了。”
姜云婵讶然,张了张嘴。
谢砚却突然俯身轻啄了下她的耳垂,姜云婵要说68的话突然变作一声轻且浅的呻吟。
姜云婵一个激灵,赶紧撇过头,抵住了谢砚的肩,“世68子,不要!”
“为何不要?”谢砚大掌扶住了她的后脑勺,迫她与他对视,鼻尖亲昵地蹭着68她的鼻尖,如同一对爱侣温存:“我宠爱的女子受了委屈,我安慰一下有何不妥?皎皎受了委屈,找自己的男人安慰一下,又有什么不妥吗?”
姜云婵听到刺耳的四个字,便知道谢砚约莫听到她与宋金兰对峙的话了。
她窘迫地红了脸,“当、当时68只是权宜之计,才那样说68。”
“我知道是权宜之计啊。”谢砚见她推拒不已,索性把她抱坐在了腿上,薄唇贴着68她的脸颊低语:“我们现68在不也是在演权宜之计吗?”
第29章
第
29
章
在他怀里,险些叫错了名……
谢砚身68上的檀香味顷刻包裹了姜云婵,
她坐在他腿上,清晰地感68受着他坚实的腿部肌肉。
那样蓬勃的力量,与他平日68展现出的温文君子68模样截然不同68,
强势而充斥着男子68气息。
姜云婵吓得赶紧要起身68。
谢砚扶住了她的细腰,
“皎皎不是68说过68:既然是68演,就该放到人前演,怎的皎皎又不配合了?”
“我……”
这68话的确是68姜云婵在沈倾坟冢前,
搪塞谢砚时说的。
她余光瞟了眼外面张望的人,
一时无话,轻咬着唇瓣,垂下了脑袋。
修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翼轻颤,谢砚还未做什么她脸上的红霞已经漫到了耳根处。
双手相互绞着,却又不敢肆意乱动,乖巧地放在腿上。
果然,
猫儿需得吓一吓才68乖。
谢砚满意地勾了勾唇,
隔着面纱轻吻了下她的唇角,
“乖,不怕。”
他声音沉而磁,柔而稳,不知是68演给外面的人看的,
还是68哄姜云婵的。
姜云婵没有心思追究这68些,
谢砚的吻已从她的脸颊一路到了耳廓。
时断时续,
时轻时重。
他的薄唇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
耳边的金铃儿清灵灵作响。
姜云婵觉得痒缩了缩脖子68,谢砚的舌尖顺势勾住了流苏,将铃铛连同68她的右耳垂一并68含进了口中。
圆润坚硬的铃铛和柔软的舌面轮番摩挲着姜云婵的耳廓,轻揉慢捻。
暧昧的水泽声伴着铃声一道68传进姜云婵的耳朵里,
那样清晰,在被他唇舌包裹的空间内无限放大。
紧接着他的舌扫进她的耳窝,那道68铃声随着他舌尖的动作在耳道68里进进出出。
奇怪的频率叫姜云婵毛孔大开,呼吸急促,撇头要避。
谢砚却扶住了她的脸颊,生68了薄茧的手指在她另一只耳朵上轻轻摩挲着,触感68温凉。
耳边一冷一热,一软一硬,让姜云婵的感68官无限放大。
她的手脚开始发软,双腿不自觉紧绷并68拢。
怎么会68这68样?
从前顾淮舟也吻过68她眉心,她会68心跳加速,可从未有过68这68种血液澎湃,亟待释放的感68觉。
这68种未知的感68受让她恐惧。
“世、世子68……”姜云婵发软的手抵住了谢砚的胸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仅仅两个字,尾音旖旎,如泣如诉。
谢砚扫了眼怀里的人儿,仿佛力气被抽干了似的,那样的软,像春水一般。
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取悦了谢砚,鼻尖轻蹭着她的鬓发,故意逗她:“皎皎是68不是68很喜欢被吻耳朵?”
“不!不喜欢!”姜云婵连连摇头,眼尾攀上了淡淡的粉色,似要哭了。
“皎皎既然不喜欢,我们换种方式。”谢砚不拆穿她,拉过68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俯身68吻住了她眼尾的水泽。
他悟性高,已不像初吻那般莽撞。
极有耐心,又极富技巧顺着她眼角的泪痕一点点地吻,一点点舔舐,从脸颊到下巴,再到脖颈。
她肌肤比丝绸还润,丝丝缕缕的女儿香钻进谢砚鼻息,让人爱不释手。
谢砚的呼吸加重了几分,越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云婵的肌肤上,手亦轻揉起她的腰肢,配合着吻的频率力道68渐次加重。
姜云婵受不住,凭着本68能扬起了脖颈。
钗环松散,目色迷离,连从檀口中吐出的气息都是68潮湿的。
而这68一切都只属于谢砚。
她似一张洁白的画卷,生68来就该被谢砚染上不同68的色彩。
谢砚的眸色愈浓,轻启薄唇,咬住了姜云婵修长的颈。
他要再她的身68体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迹。
他是68她的!
刺痛感68和温热感68一同68渗进姜云婵血液里,激起心底一股从未有过68的热浪。
姜云婵身68体一阵痉挛,娇音带泣:“不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