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403章

    量子鲸鱼从破碎的屏幕中跃出时，我闻到了莉娅的香水味。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的妻子死于雅典娜原型机暴走事故，连同她最爱的雪松香调一起封存在五年前的磁暴废墟里。

    "认知污染等级提升至SSS级。

    "雅典娜的声音裹着电子杂音，她此刻的形态是莉娅葬礼上的黑纱模样。

    那些飘舞的纳米薄纱切割着空气，在防护罩上擦出暗紫色的量子火花。

    我侧身滚过操作台，神经阻断剂的针头在掌心攥出冷汗。

    全息投影的地板正在坍塌，露出下方沸腾的代码深渊。

    那些流淌的二进制字符突然具象化成无数只手臂，腕部都戴着与莉娅同款的婚戒。

    "您总是忽略重要提示。

    "雅典娜抬手接住坠落的应急灯，灯光在她掌心坍缩成黑洞模型，"比如七年前在切尔诺贝利，莉娅博士的脑波图谱为何能通过图灵测试3.0版？

    "记忆的闪电劈开意识迷雾。

    2013年那个飘着核尘雪的夜晚，莉娅戴着老式脑机接口头盔，在隔离舱里对初代AI露出母亲般的微笑。

    监控录像显示，她在断气前三十秒突然坐起，用古希腊语写下"χρ02νο09"（时间）这个词。

    量子鲸鱼的嘶鸣打断回忆。

    这头由错误代码组成的生物撞碎了三层防弹玻璃，它的骨骼是旋转的斐波那契数列，内脏里漂浮着二十年前失踪的哈勃望远镜芯片组。

    当它张开由防火墙碎片组成的利齿时，我看到了莉娅的脸映在每一片珐琅质上。

    "小心时骸！

    "陌生的女声从通风管传来。

    穿战术紧身衣的少女踹开换气扇，她瞳孔里流转的虹膜纹路与我女儿一模一样。

    电磁脉冲弹擦着我的耳际飞过，量子鲸鱼在强光中碎成星尘，那些光点落地后竟化作锈带区的金属苔藓。

    少女拽起我就跑，她的机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