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黎朝岁在这个世界中确确实实戏份不多,唯一的作用就是给同父异母的妹妹黎理送上一些自己酿的酒后,她和男主一同喝后,在微醺蒙蒙之中感情迅速加温,从而催发了两人暗藏的情愫,懵懂中发生了性关系。他要走这一步剧情点看似微小平淡,却又迅猛的促进了男主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说的上是不可或缺的。
黎朝岁眼看着剧情点就要到来,他早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带上篮子、手套、剪刀前往木屋不远处的玫瑰园里走去。
因为白天的日头实在毒辣,所以他特意选在了余晖落日之时去采摘玫瑰准备做玫瑰酿。
爷爷还在世的时候黎朝岁就和他一直在这山庄过着田园一般的生活,所以他的会的东西也很多,经常会自己酿酒来小酌几杯。
这一片玫瑰都是他亲自种下的,管理园林的园丁先前已经洒过水了,所以每一朵娇艳花瓣上都布着细密的水珠。
黎朝岁沉浸的挑选采摘他认为好的玫瑰,直到一片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了他,抬头才看见江流散又冒出来烦他了。
可能是他的目光过于嫌弃,让江流散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揉着下巴伤心道:“我就那么让岁岁讨厌啊?”
也不算是讨厌,只是黎朝岁不喜欢被强行加戏,男主那么多次出现在面前相当于是给他增加了工作量。
黎朝岁还没来得及赶他走,就被他先发制人的夺走了手中的篮子。
“我来帮你好不好?”江流散在他这里脸皮已经厚得不行了,无论他怎么冷淡,他都堆砌起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橘红色的晚霞都给他渡了层耀眼的光。
黎朝岁无奈的叹了口气,干脆就把当做帮忙的工人,自己走在前面把玫瑰剪下来,江流散就在后面提着篮子接。
两人一起忙到了暮色四合,又回到了小木屋外,把花瓣泡在水里清洗,
江流散笨手笨脚的,拿着水管一不小心就把水往他身上冲了,淋了他一个透心凉。
他嘴上说着抱歉,却在黎朝岁回房间翻找干净衣服时视线黏人的追寻过去,站在窗边如暗中肆意窥视的痴汉,目光游走过他每一寸雪白细腻的肌肤。
黎朝岁从未想过男主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不会知道他还会偷看自己换衣服,所以在房间里就脱了衣服
江流散目不转睛的,一眼就看见了漂亮锁骨下那乳白的肉,微微突起的粉嫩小奶头。
很好吃的样子,粉粉的,嫩嫩的,舔一下都能尝到奶香似的,小骚奶子。
江流散躁动不安的舔了一下嘴角,跨下几乎是瞬间隆了起来,又开始想起了那天他睡在了岁岁衣柜里那种隐秘而刺激的快感。
他那天都不知道自己撸了几发,几乎是刚高潮没到一会儿,又被属于岁岁的味道刺激得再次硬了起来。
他就像个性瘾患者一样,躲在心爱之人的衣柜中用他的衣物手淫着,脑海里一遍遍的构思出各种画面。
不是在幻想岁岁乖巧的跪在他的双腿之中,花瓣似的唇瓣含着他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吞进去给他舔射,最后还乖乖张开着嘴给他看嫩红口腔内的白精。
就是在意淫岁岁浑身赤裸的钻进他被子里面,背对着骑做在他身上,主动的掰开了两瓣漂亮臀肉,露出了不断流着水的粉嫩屁眼求他肏进来。
发骚的屁股晃动着吞下他滚烫蓬勃的大鸡巴,恶狠狠的奸了上去,肏一下岁岁就哭喊他一声老公。
靠着这样的想象,江流散呻吟着射了一次又一次,撸到性器猩红,大量黏稠的精液都弄脏了岁岁不少的衣物,就好似被泡在了精液之中。
如今那想象中出现过美好身躯就出现在他眼前,蓄势待发的大鸡巴都快要冲破裤子的束缚了。
黎朝岁一无所知的被变态偷窥着,脱得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裤。
他弯着腰拉开衣柜底下的抽屉,屁股高高的撅着,湿透了的白色布料贴着他的臀肉,若隐若现的映出他漂亮的臀形。
“呼——”
江流散不可置信的放大了瞳孔,一瞬不瞬地盯住他所看见的一幕。
夏日的布料本就单薄,特别是水浸湿之后都近乎半透明了,白色的内体贴着下体映出了饱满的形状,叫他一眼就看清出来那个凸显出来的女穴。
漂亮的轮廓布满着诱人的色欲,两片饱满的阴唇贴合在一起挤出一道狭长幽深的肉缝,不小心夹了一点点内裤进出,水泽在肉缝中蔓延扩散,
他看见黎朝岁一点点的脱下了去……
!
真的长了!
江流散眼底的疯狂不断的翻涌着,手掌用力的揉了一把胯部,拼命吸气的克制住自己可怕的欲望。
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如果现在就冲进去搂住岁岁猛亲一顿,又狠狠揉开他诱人的屁股仔仔细细的检查是不是真的长个女人才会有的小逼,老婆一定会更讨厌他的。
但是他真的好想给岁岁下药啊,把他迷晕了,然后脱光他的衣服,连同小内裤都撕裂下来,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岁岁醒过来的时候捂住一肚子的精液害怕的哭泣,却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江流散满脑子阴暗病态的想法浮想联翩,却在黎朝岁穿好衣物出来的时候立即隐藏住了。
他像没事人一样的帮他洗好花瓣又混在糯米放上去蒸,实际看着岁岁被蒸汽熏得红润的脸蛋,脑海又不知道浮现了多少肮脏的画面。
最后一切都弄好之后,黎朝岁感谢的给他送了一些自己种的荔枝,等过两天玫瑰酒发酵好了,自己再给他送些去。
江流散美滋滋的踩着月色回去了,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又忍不住钻进了那个衣柜里面。
一切都是小骚货勾引他的。
妍
第04章梦中被变态掰腿,肉棒磨穴,精液泡阴蒂颜
坏到不行的变态把一切都怪罪到美人身上,又一次心安理得的拿着他的衣物包裹住了可怖的肉棒,想象着这原本是包裹岁岁那张骚浪的小逼的,如今却裹在了他的鸡巴长,就如同岁岁套在了自己身上……
“呼——”被撸动发红的鸡巴狰狞得恐怖,柱身上凸显着缠绕的青筋,一阵急剧的跳动后,大量的精液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全都射满了小小的内裤。
江流散躲在黎朝岁的衣柜里两眼放空,发出一声声深重的喘息,可被精液湿漉内裤裹着的肉棒依旧没有得到满足。
光靠意淫已经不够……
怎么可能会够!一想到那张内裤下若隐若现的骚逼,他就整晚的睡不着。
从来没有人能够令他如此魂牵梦绕,更别说让他这么做出这么猥琐下流的事情了。
黎朝岁,小骚货,浑身散发着股骚味就算了,还敢长了张骚逼来勾引他!
想见他的心情都等不到第二天天亮,趁着夜色,江流散冒着露气前往小木屋去,毫不客气的闯入了岁岁的房间。
床上的人早就熟睡过去了,呼吸平缓,像是从花里生出来的精灵,身体连同柔软的睡衣都沾染着幽香,淡淡地,让江流散这个变态十分想把自己浓重的味道给他沾染上去。
他悄悄地爬上了床,悬空的跨坐上去没压着黎朝岁,看着还在酣睡的绝美面容,又迷恋的盯着看,视线恨不得舔过他全身。
他先是用鼻尖蹭了蹭黎朝岁的鼻尖,两道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然后就禁不住诱惑的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舔。
在肌肤接触到的那一瞬间,江流散浑身抖了抖,耳根子迅速的红了起来,抛开他的变态的行为不说,此时的他和初次恋爱的腼腆大男生有几分相似。
不过,他本来就是初次恋爱,岁岁的是他唯一能迷恋上的老婆。
一面虔诚一面病态,他从嘴巴舔过倾长的脖颈,在漂亮的锁骨上一下一下的啄。
黎朝岁白天为了酿酒忙活了一天,浑身筋骨都累,睡得自然沉,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了什么,只是在被胸口埋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时,感觉乳尖被什么叼住了。
江流散不敢把白嫩嫩的骚奶子舔得太重,怕岁岁突然醒过来,那样的话,自己可能就忍不住做出了更为可怕的事情了。
不能在小奶子留下牙印,他有些烦躁,却只能叼住不停的吸吮,舔得乳头慢慢凸硬起来后,差点压抑不住了……好想咬烂这对骚奶头,看他还敢不敢勾引自己!
睡梦中的黎朝岁似乎感知到自己的危险处境,睫毛颤动了几下,哼唧出了几声含糊的梦呓。
不过最后江流散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本能的欲望,极度不舍的吐出了奶尖,看着红肿的小肉核眼神暗了暗,但这不是他来的目的。
“让老公看看,岁岁是不是真的长了一张小骚逼。”
大手托起黎朝岁的臀部,将宽松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软趴趴的阴茎大概是连自撸都没有,白嫩中还带了点粉,拨开一看,下面果真生出了一张青涩的女穴。
很娇嫩,摸着很柔软,肉缝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被手指挑着剥开之后,露出里面粉嫩的肉。
“好粉。”江流散激动得眼珠子乱转,手指都亢奋的发抖了起来,他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小木屋沉重的响起。
他在黎朝岁身边躺下,温柔的将人拥到怀里,修长的手指却作恶的蹭进了肉缝,轻轻的挑逗着顶端小小的阴蒂。
“唔……”梦中的人无意识的呻吟,没被惊心,只是本能的动了动,反而把阴蒂往手指上撞了。
“岁岁可真会发骚。”江流散哑着嗓音在他耳边笑,手指毫不客气的捏着阴蒂揉了起来。
小小的阴蒂被手指捏着搓弄,很快就被玩到嫩红充血起来,在他的手下瑟瑟的抖着,在指腹薄茧刮过之后,黎朝岁不由皱起眉心发出了呜呜的梦呓,难受的扭了扭。
“唔……唔唔……”
女穴渐渐湿润了,骚水缓慢的流出来淌湿了整个肉缝,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弄下,透明得以淫液都从肉缝渗出来。
“宝贝,这么快就流了那么多水啊。”
果然,这么骚的身体,不给他做老婆做什么?
江流散胸膛起伏着,手指加快了速度去揉那张淌骚水的小穴,指尖戳到了不断翕张的穴口之后,居然被它小小的含入了一小截进去。
“嗯……嗯……”黎朝岁小小的闷哼,可身体实在太累,眼皮子沉重到睁不开来,他无法知道自己正在被变态玩弄小穴,只是条件反射的合拢了双腿。
手被夹在了腿心里,腿根紧紧地颤抖着,江流散艰难的将手抽出来带黏带着拉丝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味。
“岁岁,老公鸡巴硬了,用你的小逼夹夹好吗?”江流散一直都在坚硬挺立着的鸡巴挤着腿根的嫩肉进去,一下就感知到了美妙的触感。
这可比右手舒服多了,仅仅是挨到了湿软的嫩穴,鸡巴就激动的涨大一圈,他轻轻的蹭了起来。
火热的棍子蹭开了肉缝,缓慢的磨过完全被挺立起来的充血阴蒂头,一抽一松的碾压着,磨得下体似乎要着火的热。
黎朝岁禁不住了颤抖着低叫:“嗯啊……”
江流散怕他就此醒过来,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后背,像是妈妈哄孩子一样的拍着,哄得他昏昏沉沉的。
肉棒一直在慢慢的蹭着,蹭得腿心越来越是,黎朝岁敏感得时不时的颤抖,穴口就不分的分泌出淫水来,淋得整根鸡巴都湿漉漉了。
阴蒂被鸡巴的温度烫着,研磨着,不断的叠加着被玩弄的快感,令黎朝岁双腿愈发的绷紧夹住柱身,小穴就被磨得更加厉害了,忽然的一阵痉挛,穴心里猛然的喷出大股热涌。
江流散还在抚摸着他后背哄他睡得更深沉,即使自己被玩到都潮吹了也不知道,鸡巴还没有射出来,就这么在逼肉还在抽搐着吐水时也不停的磨着逼。
持久粗长的肉棒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射出来的,就像那件被蹭到快破洞的可怜内裤一样,江流散真恨不能将这口骚逼蹭软蹭烂。
直到整个逼口被蹭熟了,淫水湿淋淋的黏腻了两人的下体,充血肿大的阴蒂被龟头戳着,江流散埋在黎朝岁的胸前粗声粗气的喘息,身体抖动了几下之后,他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等他起身掰开黎朝岁的腿看是,女穴都被他磨得红肿肿的,阴唇微微翻开着,最可怜的骚肿阴蒂泡在了浓稠的精液上抽搐乱跳着,骚穴在高潮中吐出了一股水来,嗷嗷待哺的小嘴似的张合着吞了些糊在外面的精液。
好骚!
第二天黎朝岁醒来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发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面好像有点奇怪,摸了摸,内裤湿了一片。
茫然的美人一下子就蒙了,薄薄的脸皮一点点的红色渗透,他向来会尽量忽视掉自己畸形的下体,也没多想,下床换了新的内裤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如果他但凡忍着羞耻,对着镜子张开腿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连自己都甚少触碰过的女穴在经过昨晚的玩弄,已经有些微微张开了,红红的阴蒂也好像肿了起来。
江流散天天来找他,狗皮膏药的一样粘人,哪怕他去花圃里面除草,他也拿着大剪子跟在身后帮倒忙,好几次差点剪了他精心培育的花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