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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要陪着我。”

    裴赐点点头,“放心,我不走,我就在这陪着你。”

    裴赐脱下两人的衣服和时簌静静躺在床上,昏暗的屋子温情逐渐升温,裴赐的喉结动了动,眼神里流露出熟悉的情欲。

    裴赐的大手在时簌的乳房打转,揉捻乳头。然后又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湿润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两个人赤身裸体紧紧相贴,沉溺于唇齿交缠。

    裴赐的手滑到时簌腰间,顺着凹进去的腰线流连,硬挺的胸膛摩擦着她的奶子,时簌被他摸得乱了呼吸,侧腰却被死死按住,任凭裴赐在她胸脯上痴迷的含吮。

    裴赐在她乳晕上含了许久,才顺着向下爬,吻上她的小腹。

    食指和中指探入双腿间,用指腹在阴蒂上摩擦了几下,引得头顶错乱的呼吸响起,他继续舔着她的身体,用手指扣弄她的小穴。

    时簌能感到他的指节完全浸润在自己的小穴中,不用看都知道手指上裹满了香甜的蜜液,黏黏糊糊,却是裴赐最喜欢吃的东西。

    “簌簌,我真的好爱你……”

    裴赐的声音在狭窄的被窝里回荡,声音有些沙哑,却让她的心头痒痒的。

    时簌也软软地回答道:“我也爱你,阿赐。”

    裴赐半撑起身,用早已充血肿胀的肉棒抵住穴口摩擦,时簌勾住了他修长的脖颈,一只手顺着背脊乡下,摸着他宽肩肌肉和公狗腰,抬起脑袋去吻他的眼睛。

    裴赐用手指撑开穴口,把自己慢慢送了进去,在彻底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时簌睁着水雾雾的大眼睛,有些失去焦点。

    “你不带套了吗?”

    从第一次之后,裴赐都是坚定的要带上套才做,家里备了一大箱的安全套,感觉用个几年都没问题。

    时簌说这话的时候还被裴赐笑了,他说以他们俩的速度,一年也就刚好够用吧。

    回应他的是时簌羞红的脸颊,当然裴赐自己耳朵也是红得厉害。

    裴赐抽插的速度比以往要慢了许多,他聚精会神的关注着时簌的感受,比起以往的横冲直撞,这一次这种难耐的折磨让时簌更加情动。

    她主动用双腿勾住他的腰,抬起腰背迎合他的插入,小狗般的喘息起来。

    感受到她的腿有掉落的趋势,裴赐索性将双腿架到了肩上,让肉棒更深地往花心撞。

    虽然裴赐一再克制,他的速度还是准建加快起来,小穴的水一股接一股的流出,让他几度半滑出去,但是很快就被时簌夹住,湿热柔软的内壁就像刚刚扫荡过的口腔,甚至还在一阵一阵的收缩,让他的心脏都开始产生麻意。

    “我待会射在外面,不射进去。”

    裴赐像一只收起了所有刺的刺猬,只想用最柔软的部位去贴近时簌,贴近他的主人。

    他的手指探弄阴蒂,去促进快感的汇集,时簌无意识地就开始屏住呼吸,眼角溢出透明的生理泪水。

    “呼吸,簌簌……”

    裴赐又吻了上来,声音开始带上激动,是他性亢奋的代表,他咬着时簌的颈肉,又去咬她的锁骨,在把时簌口腔里的空气消耗殆尽后,他才终于离开。

    看着无助喘息的时簌,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喉咙里也溢出暧昧的哼叫。

    实际上,两个人在做的时候,裴赐是叫得比较多的那个,时簌只有在被他肏得狠的时候才会叫出声,大多数都是咬紧牙关承受高潮,震动的胸腔会让时簌害羞到不行,只能抓着他的手臂跟随他的律动。

    少女纤薄的背脊因为汗水粘连着床单,黑暗中身体的感觉变得尤为明显。

    裴赐一直在戳撞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时簌蜷缩紧脚指头。

    “会不会冷,宝宝,你抱紧点,抱紧我,你不是最喜欢我身体了吗,暖暖的,像个热宝宝。”

    裴赐张开手掌撑开她紧握的拳头,探入指缝十指相扣,性快感如同大雨骤然落下。

    他在阴蒂上用力一掐,就这么直接把时簌送到了高潮,他自己也退了出去,带着时簌的手上下圈套着肉棒,直至白浊洒在身下还在抽搐的女孩身上。

    时簌一遍抽搐一边还在喷着淫水,只能侧过头接受裴赐的喷洒。

    裴赐将时簌全身吻过一遍后,时簌才缓过劲来,她将酸痛的腿放回床上,侧过身子,裴赐立刻贴了上来,吻着她漂亮的蝴蝶骨,感受到情欲未尽,又掰过她的头继续舌吻。

    时簌感受他的欲望,哑着嗓子问他还要不要再来,裴赐只是将她用入怀中,轻轻地在发顶落下亲吻。

    “你好好休息,簌簌,我一直都在。”懒懒的声音充满了安全感,让时簌缓缓闭上了眼睛。

    是啊,她醒来看见的,只会是他。

    ,我的小狗。

    0053

    过去一角

    时簌是被裴赐吻醒的。

    他看上去像是刚从外面回来,眉眼之间还有未散的冷意。

    “你出去了?”

    时簌伸了一个懒腰,朝裴赐张开双臂,眼睛还带着潮意。裴赐立刻心领神会地隔着被子将她搂到怀里。

    “饿不饿,我去给你买了你喜欢的那家馄饨,热乎乎的,还有豆浆。”

    “我先洗漱一下。”时簌环过裴赐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裴赐也吻了吻她的脸,抱着她去了浴室。

    “裴赐,我今天要回家一趟。”时簌吃着香喷喷的大馄饨,突然说道。

    “怎么了?”

    时簌:“刚刚楼下的邻居联系我,说我家好像漏水了,我得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裴赐:“那我陪你一起过去。”

    时簌:“不用了,你待会不是还要去找宝矿他们吗?”

    裴赐:“我……”

    时簌:“行了,我去看看就回来,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裴赐想着自己应该晚上就能解决回来,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自己先吃,我到时候给你带焦糖芝士蛋糕,好不好?”

    “我还要双皮奶。”时簌现在使唤他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好——”裴赐宠溺一笑,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打量着时簌问道:“所以,簌簌,你是知道杨叔会在矿区出事,才要宝叶带你过去的吗?”

    时簌送到嘴边的勺子顿住,又重新放回碗里,和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其实我对这起事故并不算太了解,毕竟在之前的循环回溯里,我并不认识宝矿他们,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这件事闹得很大,那个时候铺天盖地都是报道的消息,我不想知道也难,关于事故的细节,我也是通过新闻知道的。”

    “闹得很大?灾害死了很多人啊?”

    时簌抿了抿唇,“这场事故是因为矿工私下过度开采,又遇上了暴雨,才会导致山体滑坡,几乎把工人全部埋在了矿井里,当时宝矿的爸爸也被埋了。其实救援来的还算及时,但是这件事后续发酵得很大,几乎整整一个月都是关于这件事的报道。”

    “发酵很大?跟杨叔有关?”裴赐一下就指明了关键。

    时簌叹了叹气,“当时遗憾的是,因为救援力量不足,杨叔没能撑到救援来临,他死后,当时的总经理和财务主管合谋贪污掉了工人的赔偿款,保险公司也推卸责任拒绝理赔。总之,当时许多存活下来的工人因为没有医药费耽误了救治。

    讨债的工人认为是宝矿的母亲昧下了那些赔偿款,天天去闹事,丈夫的去世和流言蜚语让她心力交瘁,就跳楼自杀了。”

    裴赐的眼中闪过悲痛之色,长吁了一口气问道:“宝矿和宝叶呢?”

    “他们俩当时都在国外。宝叶我不知道,新闻上没报道过她的事,我只知道,宝矿回国后,就杀了那个领头的闹事人,然后自首了,在入狱一年后,他在监狱自杀了。”

    时簌说着说着也哽咽了,对于她来说,他们不再是新闻上冷冰冰的文字,而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人,尤其还是亲密相处过的人,在回想到过去循环里他们的结局,心里也会感到悲痛。

    裴赐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些焦躁。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裴赐看了一眼,起身对时簌说道:“簌簌,我得走了,等晚上我们再谈,你解决完就尽快回来,知道吗?”

    裴赐离开家就径直来到了医院,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裴赐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不想打断这温馨场面。

    他确实没想到,在他所不知道的时空里,他身边的人遭受了如此悲惨的一切,那个只会傻呵呵叫他哥的小子,竟然也会有捅人的勇气,甚至还会……自杀。

    “哎,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门口啊。”宝矿笑盈盈地迎上前,把裴赐拉进病房里。

    “我来看看杨叔,杨叔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没事,他们太大惊小怪了,我现在吃嘛嘛香,我都想出院了,是你阿姨不让。”

    宝叶替杨进国掖了掖被角,故意拉下嘴角说道:“别说妈不让了,我也不同意,你才醒过来几天,就想出院,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啊。”

    “是这样的,杨叔,我来是想问你件事,现在公司的事是由谁来负责,那些工人的赔偿款预计是怎么赔付,这次受伤的工人很多,如果不处理到位,怕是后续麻烦不小。”

    杨进国重重锤了一下拳,“哎哟,我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了,我待会就联系沈助理,让他尽快安排下去,可别耽误了他们治疗。”

    裴赐又嘱咐了一句,“杨叔,这次赔偿金额估计不小,你现在不在公司,难免有人会对这笔钱动心思,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让裴氏来出面处理。”

    杨进国思忖片刻,“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董事会那边不一定会同意,你说的对,这次赔偿金额不小,保不齐就有人在里面动手脚,这样,我立刻联系沈助理,让他先直接将赔偿款打到医院账户上,全程盯住这件事。”

    裴赐也点了点头,其实杨进国现在活了下来,很多事情就好处理了许多,自然也不会再发生时簌说的那种事。

    杨宝矿把裴赐送出医院,羞赧地挠头,“哥,这次你帮了我家这么多,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道谢的话也说了千遍万遍了,我都记在心里。”

    杨宝矿锤了锤胸膛,一副势要为他赴汤蹈火的样子,裴赐还是没忍住,上前抱了杨宝矿一下,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宝矿,记住,天无绝人之路,以后别做什么傻事。”

    杨宝矿虽然不懂裴赐在说什么,还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放心吧,哥,以后你是时簌的狗,我就是你的狗,咱们兄弟同心,干他个奶奶的。”

    裴赐心中刚升起的温情瞬间被浇灭,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跳了。

    “宝矿,是我想多了,你就跟着不圆吃吃喝喝,挺好的,咱们傻人自有傻人福。”

    杨宝矿目送裴赐离开,这才有点回过味来,他哥刚刚,是不是骂他了?

    0054

    她背着我,有……

    时簌回家的时候邻居正在家门口等她。

    “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段时间都不在家,也不知道怎么会漏水的。”时簌一边道歉一边拿着钥匙开门。

    邻居倒也是笑眯眯的,“倒也不是多严重,但是还是要尽早处理,毕竟咱们这都是老房子了,万一是管道坏了那还是得尽早修。”

    “是是。”时簌进了家门,发现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水了,她连忙向卫生间跑去,发现水龙头正在往外滋水,她连忙上前将总阀关闭,看着漫过脚背的积水,时簌眉头紧蹙。

    她在年后就跟着裴赐去了北海道,之后直接去了瑞金,再然后住院直接回了盛华,中途没回过家。

    而她在旅行前,明明就把水电的总阀都给关了,为什么……

    时簌心思转了一下,扬起笑意走了出去,“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水龙头坏了,我这就联系人来修,您家的费用我也一并垫付,您到时候把账单发给我就行,这都是我的原因。”

    邻居一听心头重担落下,她还担心要扯皮呢。

    “哎哎,你放心,到时候我把账单发给你,对了,小时,要不要我介绍维修工给你啊,我有个认识的,他干活很细致的。”

    时簌点了点头,“好的,那就麻烦您了。后面有任何问题您都可以联系我。”

    邻居乐呵呵地走了,时簌顿时收起了笑意,目光移向玄关的地垫,原本摆正的地垫此刻被踢歪到鞋柜的位置,一角甚至还卷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上面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邻居阿姨穿的是拖鞋,刚刚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过。

    而那脚印,属于男性。

    有人进过她家?

    是谁?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进来。

    时簌抬头环视了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在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

    时簌蹙了眉头,一步一步地向室内走去,鞋子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水痕。

    书桌的椅子被朝外拉开了一些,左转向外,桌面上,是她的笔记本,已经被打开了。

    时簌走近一看,瞳孔骤然一缩,这是……

    被摊开的那一页,除了原先她写下的东西,还有另一个不属于她的笔迹,用红笔写下的,一行字。

    旁边还有墨水晕染开的痕迹。

    背脊突然冒出一丝寒意,后颈的汗毛都开始竖了起来。她的眼前开始浮现一个场景:

    一个男人,用钥匙打开了她家的门,踩上地垫,在上面留下一个脚印,随后将地垫踢开,先是进了她的房间,拉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悠哉地找到她的笔记本,一页页的翻开。

    写字的时候,墨水流出太多,所以弄脏了他的手,他进洗手间洗手,但是发现没有水,于是将总阀打开,却没注意到水龙头年久失修,开始往外滋水。

    直到她因为家里渗水而回家。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他甚至毫不掩饰自己来过的痕迹,就是想让自己发现他。

    窗外再度起风,吹起白纱一阵翻涌,也吹得笔记本纸页翻动,像是一张无形的手想要翻开下一页,最终又停止,归于平静。

    时簌走出居民楼,手指在手机屏幕滑动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拨打出号码。

    巷道里安静得过分,明明是下午时分却有一种奇怪的幽深感。道路两旁还有未化的积雪,已经被污水染黑了一半。

    风吹动树叶哗哗作响,后背却突然升起异样感觉,时簌倏然抬眸,有人在注视她。

    这种明显被人盯住的感觉让她无法忽略,她当即转过身,可是狭长的街道不见任何人影,空旷得像是进入了异世界。

    “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吗?”

    时簌喃喃提出疑问,但很快就否定了。

    她的感觉不会出错,一定是有人在偷窥她,家里进人是事实,难道那个人,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吗?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游离至全身,她深吸了一口气,快步往巷口方向走,簌簌的风声中,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一个除她之外的脚步声。

    她眼皮一抬,在一个分叉口失去了身影。

    身后的人影见她骤然消失,疾步追了上来,刚转过拐角,时簌就冷着脸从电箱背后走了出来。

    “原来是你。”

    时簌看着对方的脸上先是不掩错愕,最终又化作无奈叹息。

    裴赐回到家的时候还算早,刚刚天黑。他走出电梯,转过玄关,发现家里虽然灯火通明,却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簌簌?”

    裴赐将蛋糕放在餐桌上,看着还未动过的餐食,皱了皱眉,又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他。

    裴赐看了一眼沙发上揉作一团的毛毯,还有被扔乱的抱枕,抱枕上面还有一些不明污渍,心里突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他刚准备进房间,就看见时簌满头大汗地从卧室跑出来,看见他还明显被吓了一跳。

    “裴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不希望他回来一样。

    “我刚回来,叫你怎么没应我?”

    “啊,我没听见,我在……洗澡。”

    裴赐看着她有些凌乱的衣服,暧昧一笑,“正好,我们一起洗。”

    “不行!”时簌吓得连忙拦住了他,整个人挡在他面前。

    “簌簌,你怎么了?”裴赐替她擦去鬓角流出的汗水,她今天奇奇怪怪的。

    “我没事,我就是,浴室现在有些乱,等我整理一下。”

    “那你先去吃蛋糕,我来收拾。”

    裴赐挽起袖子就往浴室去,又被时簌着急给抱住。

    “簌簌,你……”裴赐看着浴室门上一闪而过的黑影,眯了眯眼,缓缓看向怀中的时簌,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带人回来了?”

    裴赐低下头,鼻子突然动了动,时簌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可是现在,气味里夹杂了别的味道。

    他脑子突然转不动了,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时簌就把别的人,别的男人,领回家了?

    还藏在浴室,他们刚刚,在浴室干了什么?

    “簌簌,浴室里,有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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