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390章

    ，绣鞋绊到垂落的充电线。

    等林默举着糖葫芦冲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少女跌坐在地，发髻散乱地指着正在播报天气预报的智能音箱：“妖、妖物在说话！”

    糖衣碎裂的脆响让李长歌抬起头。

    琥珀色的糖壳裹着红艳艳的山楂，在顶灯下泛着蜜色的光，和她上元节偷溜出宫时买的那串一模一样。

    “此物...长安西市亦有。”

    她声音发颤，沾着糖渣的指尖按在冰凉的地砖上。

    林默蹲下身，看着糖浆在金砖纹路的地板上蜿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摸出手机。

    搜索框输入"唐朝糖葫芦"，跳出的第一条百科让他瞳孔骤缩——蔗糖工艺贞观年间尚未普及，冰糖葫芦最早记载见于南宋。

    冷汗顺着脊梁滑落。

    林默抬头，正对上李长歌疑惑的目光。

    少女腮边还沾着糖屑，却己恢复公主仪态，跪坐在地板上像朵绽开的牡丹。

    “你说你是贞观二十三年来的？”

    他声音干涩，“那...你认识晋阳公主吗？”

    李长歌整理衣襟的手突然顿住。

    窗外忽然响起雷声，夏季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空调外机上。

    她垂下眼帘，金步摇在阴影里轻轻摇晃。

    “李明达是我阿姊。”

    她捡起滚到角落的山楂，朱果表皮还带着糖壳裂痕，“三日前...她刚被孙道长诊出心疾。”

    林默的手机啪嗒掉在地板上，屏幕亮着维基百科的页面：晋阳公主李明达，贞观二十三年病逝，年十二。

    雨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

    李长歌望着窗外连成线的雨幕，轻声呢喃：“方才坠落时，我看见星河倒转，宫阙如砂砾般消散...这里当真是千年之后？”

    林默张了张嘴，突然被急促的门铃声打断。

    电子猫眼屏幕亮起，物业王大爷的圆脸挤满画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