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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h3>第040章</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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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第二天上午,我到了一趟皇爵会所,感觉好像也没有苗二柱那货担心的那么严重?

    但,会所暂时确实是被封了。

    只见昨晚还门庭若市、煞是热闹的皇爵会所,现在可是冷冰冰的似的。

    大堂的玻璃门紧锁着,且还被贴着封条的。

    门前,也是还暂拉着警戒线的。

    不过,侧旁,那地上,昨晚的那滩血,己经不见了。

    不知是谁己处理了干净。

    若不是还拉着警戒线的,仿佛给人的感觉,就是昨晚啥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甚至,都没人会知道会所里曾有过一个68号。

    总之,一个陪酒女孩就这样的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68号。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有些莫名感触的搁在会所前的花坛边坐了一会儿,抽了根烟。

    或许是我联想到了,我们拼命挣扎的生活于社会底层的人群,或许终将也不过是悄然无声的离去?

    有时候除了自己,或许都没有人知道我们来过这个世界?

    当然,这或许不是我这个年纪该有的联想或者感触吧?

    毕竟我感觉未来还是总有希望似的。

    至少这么些天下来,我己在渐渐的融入这个世界。

    或许狱里的坤老哥说得对吧,人,若不能在沉默中爆发,那么最终也只能在沉默着死去。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我身旁传来了一个声音:“周远。”

    坐在花坛处的我,便忙是扭头一瞧,只见王勇突然朝我走了过来……关于王勇,也是这皇爵会所里的一服务生来着。

    虽然我与他不过是昨天才认识的,但由于他在会所里与苗二柱关系很近,所以我也就感觉有点儿像哥们似的。

    见他己走近过来了,我也就忙递了根烟上去。

    谁料,这厮却是忙道:“抽我的吧。

    华子。

    昨晚客人落在包间里的。”

    一边说着,他也就一边忙掏出了一盒华子来。

    见他朝我递了根华子过来,我也只好将我的烟收起。

    然后,他自个也点燃了根华子,一边扭身搁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坐下后,他又是扭头瞅了瞅我,问:“哥,你上午咋跑会所这儿来了?”

    我想了想,没敢说是替苗二柱来探听情况的,我只是说:“没地方去,就跑来这儿看看。”

    但,接下来,王勇却是在我耳旁小声的问了句:“柱哥呢?”

    “柱哥?”

    大概是顿见我一脸懵然的样子吧,王勇也就说:“就是苗二柱。”

    听明白他说的是苗二柱之后,我也只能说:“我不知道。”

    “你俩昨晚不是一起去江东分局配合调查了么?”

    我则道:“到了江东分局我们俩就被分开了。

    不是在同一个问讯室。

    警察问了我一些情况后,就说没事了,说我可以走了,然后我也就走了。

    但,苗二柱昨晚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我之所以留了个心眼,要这样的谎言着,那是因为目前我对这王勇毕竟不是太了解。

    万一这厮转身就去通风报信,那苗二柱不就惨了么?

    不过,接下来,这王勇则是在我耳旁小声的道:“你要是看到了柱哥,就告诉他,要他不要回会所了。

    琴姐在找他呢。

    估计要收拾他?”

    忽听这个,我则不由得有些懵然的一怔:“琴姐又是谁呀?”

    “就昨晚,带着女孩子进包间给客人选的那个呀。

    她就是琴姐呀。

    名义上的公关经理,实际上就是鸡头。”

    听王勇这么的说,我倒是有印象了,也想起来了。

    那个女的虽然己西十来岁了,但确实是风韵犹存。

    且,看上去,那个女的可是挺八面玲珑的。

    尤其是我见她在招呼客人的时候,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且那个女人也挺能喝的,烟酒都来,绝对的江湖女性。

    甚至我感觉,她可能比岚姐还要有手腕,还要狠。

    大概是见我没说话吧,因此,王勇则又忍不住在我耳旁道:“哥,你可别小看琴姐。

    她手头上也是有帮人的。

    但凡能在这种场所当公关经理的,且还能带着一帮女孩子的,都不简单,明白?”

    接着,王勇又道:“昨晚68号没了,琴姐可是很生气。

    毕竟能替她赚钱的,她都视同为姐妹,明白?”

    随即,王勇又道:“他玛的,昨晚那个傻逼华哥可是把柱哥给卖了。

    是他告诉了琴姐,说是68号与柱哥有什么样的瓜葛来着。

    还他玛的说,68号跳楼就是因为柱哥。”

    又听着这些,我总算是渐渐明白,会所这种地方,各种关系确实是挺他玛错综复杂的。

    当然,我也在暗想,看来我留个心眼是没错的。

    当然了,关于这些,都是狱里的钟老教我的。

    钟老跟我说,人心隔肚皮,不要自己主观的认为一眼就将谁给看实了,因为人是很复杂的,虚虚实实,有时候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狱里的刘老灌输给我的,是另一种概念,刘老的意思,出门靠朋友。

    意思就是要广交朋友。

    至于坤老哥,可能教的更具体一些,他说,没有过命的交情,可千万不要轻易就当朋友。

    而接下来,王勇则又忍不住在我耳旁道:“哥,你也得有心理准备。

    回头那琴姐可能也会找你?

    因为那傻逼华哥跟琴姐说了,说你是柱哥的同学。”

    这我可不由得顿然一怔:“握草,这他玛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王勇则道:“哥,虽然跟你没关系,但他们会找你打听柱哥的下落呀。”

    “我他玛的又不知道苗二柱去哪儿了?”

    我说。

    但随后,我则不由得扭头一阵疑惑的看了看这王勇……然后,我问:“你上午怎么会跑会所这儿来了?”

    王勇则道:“我跟你一样,会所暂封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

    随即,他又补充道:“这泸山市我其实一首也不熟。

    我一到泸山市,就一首搁在这会所上班来着。

    现在他玛的会所一封,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于是,我也就问:“你家哪儿的?”

    “程阳县的。”

    王勇回道。

    他一说程阳县,我可是立马在想,狱里的东哥可是有嘱托我去一趟程阳县找一个叫俞卓妍的女人呢。

    说是要她别等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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