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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跋扈惯了,今日也该磨一磨性子了!此次你该向佳儿道歉!】何清清板着一张脸跪在我的面前。我心底暗自笑了笑,天底下男人一个样,皇帝也不见得有多爱她。我避开祁明渊的视线,对着她愤恨的眼神笑了笑。她气愤的骂我【贱人】我害怕的退了两步,擦着眼泪:【姐姐若是不想道歉便算了,我无权无势,进宫不过是想陪着皇上,没想过讨什么公道。】何清清站起身气的发抖,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暗自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讽刺:【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如何?皇后竟然也会给我下跪!】她气极了,伸出手就要指我,我趁机往后一倒。
伴随着小腹的剧痛,我哭出了泪:【娘娘害我不要紧,为什么还要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这也是皇上的孩子啊!】身下的血染的祁明渊为我披的衣衫鲜红。
何清清愣在了原地,半晌吐出一句话:【明渊,我是冤枉——】就像我爹娘的冤枉没喊出来一样,她的冤枉也没说完,就被祁明渊踹飞了出去。
她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议的看着祁明渊:【明渊,我们夫妻多年,你怎能如此对我?】祁明渊抱着我,眼角通红,他难以让女子有孕,皇帝无嗣必定遭人非议。他遣散后宫,一是为无嗣找借口,二才是为了何清清。
而我腹中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希望。祁明渊愤恨的看着何清清,若不是看她能造出火药这样的杀器,有时还能给出有利于局势的预言,他早就不会容忍她了。而我恰巧从弹幕得知,何清清身上的预言系统早已在帝后大婚时脱离。
如今的她除了仅有的那点现代知识,已再无其他可用之处。祁明渊冷冷吐出一句话:【皇后失德,禁足一月。何清清,你最好祈祷着皇嗣无事,否则就不止禁足那么简单了。】我缩在祁明渊怀里,看着失魂落魄的何清清勾了勾嘴角,皇嗣不会无事,因为从始至终,这个皇嗣就是假的。
一盆盆血水从我房中端出,皇嗣没了。祁明渊大发雷霆,打了何清清二十大板,罚了一年的禁足。【佳儿,她到底是皇后,我放心尖尖的人,不可重罚。】祁明渊这样劝我,我心底嘲讽,若是真爱她,哪会有我的存在,不过伪善罢了。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她是皇后娘娘,我怎会怪她,只是禁足一年太过为重,外面若有人得知,传了帝后不合的话,倒是我的罪孽了。】祁明渊冷哼一声:【你被她伤成这样,还为她考虑,当真心善懂事,即是如此,让她照料你养病,也好消消的嚣张跋扈的气焰。】
我一听赶紧哭着要起身跪在地上:【皇上,不可啊,娘娘如此恨我,定不会听你的好好伺候我,若真让她伺候我,怕不是要我的命,我的命到不要紧,只是传出去娘娘容不下我,定要损皇上与娘娘的名声啊!】他脸色一变,我这话已经是在暗示何清清的跋扈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