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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而顾桓……这个破弹贝斯的家伙手指修长有力,毫不留情地欺凌着他浅短的穴道,他自己都能听得见那不知廉耻的水声,吸着咬着顾桓的手,一次又一次潮喷。

    沙发已经湿透了。

    顾桓看着身下酥软成一滩春水的青年,一点一点将手指抽出来:“说起来我也没有想到……包养漂亮大学生的那个老男人,居然就是我亲哥。”

    “你倒也算有本事,居然真能让我哥那个冷血怪物心甘情愿地娶你。你靠的是什么?这对小奶子,还是下面这张淫荡的小嘴——”

    话音未落,却见那明明筋疲力尽的美貌新寡忽然抬起胳膊,那段雪白藕臂竟也带着出乎意料的力道,将顾桓推到了沙发另一端。

    旗袍叉开的高,宋栖姿这样一动,先前被赵知磬磨得通红的腿根便露了出来。

    膝盖上还留着狰狞皮带印。

    他用膝盖抵着顾桓的下巴,一字一顿道:“靠你哥喜欢我。”

    喜欢?

    那个对血亲都可以不眨眼地利用、抛弃,眼睛里只有权钱地位,所谓妻子不过是养在笼中用来泄欲的金丝雀——这样的顾膺知道什么叫喜欢么?

    不过当然,宋栖姿这样的人,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喜欢。

    “你说得对。”顾桓说,“我哥喜欢你,喜欢一个在他死后不过一个月,腿上就被别的男人射满精液的人,喜欢一个被两根手指就操得欲仙欲死的骚货。”

    一言以蔽,翻身压下。

    扼住他脆弱的手腕,掐紧他腿上的皮带痕迹。顾桓得承认这家伙漂亮清贵而又火辣淫荡,魅惑的狐狸精,哭喘得再娇媚,牙齿也是锋利伤人的。

    “让我猜猜我哥死后你又找上了谁。比我哥差太远的那些小喽啰你自然看不上,顾家人你又不熟悉,熟悉而又能入眼的,想必只有——”

    “赵知磬”这三个字卡在喉间,宋栖姿被顾桓胯下顶硬的东西蹭了穴口,药劲儿登时盖过理智去,眼眶一热,黏腻地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老公。

    顾桓身体陡然僵住。

    太软太娇又轻飘飘的一声“老公”,他几乎想象不到这家伙平日里会怎么叫顾膺。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他会不会哭泣着、尾音上扬着,求求顾膺射给他?

    ——只是想想,顾桓都感觉下身硬的要爆炸。

    这一晃神间,宋栖姿已然从他的臂弯下逃出。

    推开门,离开会客厅,往楼上跑。其实也不太懂为什么要往那里跑,可能是习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被种种记忆培养出来的习惯。

    “呀,小栖。”

    廊中昏暗,冷不防被人抱住,像是被黑暗拥了个彻底。熟悉的掌心贴到大腿上,托着臀肉,安抚似的,又低头吻他的发旋。

    赵知磬划过疤痕的眉眼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出几分阴郁的温柔:“应付完了?”

    宋栖姿嗯了一声,旋即觉察到异样——他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赵知磬探入他的腿缝,常年用枪而生了茧子的手掌蹭了满手淫水,声音好似叹息:“你怕什么,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

    “杀手的耳朵比你想的还要灵敏……你想知道我听见了什么吗?”

    掰开他饱胀的臀缝,咬着他的脖颈低语:“我们小栖是不是对谁都可以叫老公?”

    “不……不是……知罄哥……”

    “看看看看,刚刚还扬言要杀了我,现在又这样软绵绵地叫哥。小栖,撒娇对我是没用的。”

    轻拍他的臀瓣,像是拍打一只熟透的水蜜桃。看见他的耳坠晃得那样厉害,像平日骑在他的腰上时一样。

    “内裤呢?送给那家伙打手枪了?”

    赵知磬的声音似乎藏了几分惋惜,“真可惜,那可是最后一条了。”

    言毕,宋栖姿感觉双脚离地,竟是被这条狗拦腰抱起,一步一步,向楼上去。

    听见了赵知磬解开皮带的声音,长腿一绕便把门带上,在门口就要忍不住干他。但是不行,给他下的药正是浓烈之时,不想让小母狗这么快就高潮喷汁。

    赵知磬弯下腰来,从柜子里掏出两根狰狞恐怖的大号按摩棒,指骨一推,推到最激烈的一档。

    蹲下来,旋转着,一根塞进吐水的花穴,一根抹上润滑剂捅进收缩的肠道。

    皮带则将他的双手捆好。

    “小栖,我不在乎你有几个老公……”赵知磬说,“但你得记住,你的主人,只有我一个。”

    【作家想說的話:】

    赵知磬是一条猛汉柔情的野狗……

    商业巨鳄的美貌新寡

    第3章模拟射精灌满宫腔,穿情趣内衣口交被玩奶操成母狗

    屈膝跪在他胯下,被赵知磬捏着粉白的下巴抬起来,指腹揉搓捻弄着裹满津液的红舌。

    宋栖姿说不出话,只有按摩棒的震动声嗡嗡作响,碾开体内每一寸青涩媚肉,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地带横冲直撞起来。

    他缩紧穴肉想要把这两个大家伙挤出去,却只发出了更加淫靡的咕啾水声,反而吃进更深。棒上凸起的狰狞纹路几乎要把每一处敏感地带欺凌个遍,却偏偏还要往里抽插,直到冰冷的器具也变得滚烫。

    被……被这东西操到高潮的话……

    “屁股撅高点,掉出来了可要罚你的。”

    就算如此,从赵知磬这个角度看去,那过于饱胀色情的臀肉几乎将硕大的按摩棒全然淹没,只有两个尾端猛烈摇晃着暴露在外。

    看起来吃得艰难却开心呢。

    赵知磬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宋栖姿终于可以开口,而从齿缝中溢出的却是娇媚的呻吟。

    “啊呃……拔出来……不行了……”

    “哦?”赵知磬附身,“你是在命令我吗?”

    宋栖姿唇瓣翕张,那么娇嫩的声音,却是锋利尖锐的语气:“对……啊……野狗……”

    赵知磬半眯双目,不知摁了那遥控器哪个按键,宋栖姿只觉两股热流猛然灌进穴道和肠道,粘稠浓郁,满满当当地喷射进来。

    他那秀气的阴茎登时挺立着缴了械,双腿下意识夹紧那按摩棒,却还是抵不住那淫水沿着缝隙涌出,弄得地板上狼藉一片。

    赵知磬见他软着双膝瘫倒在地,轻吻他绯红的面颊:“模拟射精,不错吧。”

    宋栖姿的喘里带了哭腔:“混……混蛋……”

    “没结束呢。”赵知磬笑,“这才第一次。”

    “什……”

    话音未落,那按摩棒便被赵知磬重新塞了回去。紧接着这狗又不知从哪里叼来一条窄薄的女式内裤,顺着丰腴雪白的大腿扯上去,将按摩棒的尾端兜住。

    内裤边缘深深勒入腰际,将按摩棒更推入几分。宋栖姿被操弄得两眼翻白,跪在地上媚喘不止,无意识张开的红唇中热气腾腾,粉软的小舌仿佛也在神智涣散中舔弄着男人的阴茎。

    他这样貌生得媚而不俗,两靥绯红经泪光一润,纯媚中自然淫欲勃发,上挑的眼尾和声音一样带着钩子,单是看一眼,赵知磬就几乎要按耐不住把人干烂在床上的欲望。

    轻而易举地便把美人抱起来放在床头,看他蜷起雪白小腿哭湿软枕,隔着上好的旗袍丝绸捻弄那敏感乳头。

    “别碰那里……!啊啊!”

    宋栖姿双腿一阵扑腾,被赵知磬眼疾手快地按住,将挣扎间挤出一截的按摩棒重新推入花穴。

    宋栖姿感觉自己要夹不住了,小穴里又湿又滑,娇嫩的宫口不断被碾磨着,情欲积累崩溃之时却又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够……不够……还需要更滚烫、更坚硬的东西进来……

    赵知磬看得出他的心思,但他绝不肯这样轻易地就放过他。轻描淡写地拉开旗袍的拉链,褪到腰间,而后将轻薄的露着乳头的漂亮内衣给他穿上,背后系个蝴蝶结,蕾丝顺着脊线流淌下去。

    很优雅,而那糜红的肥肿的奶头却是随时都要喷出奶汁的淫荡。

    ……听说东南亚那里有新开发的药物,或许可以给他注射试试看。

    想到这高贵美艳的狐狸精以后要摇着大奶子怀上他的狗崽,赵知磬便觉得有趣极了。

    “想要停下来的话,就给我舔射。”

    宋栖姿是不愿的。赵知磬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一条野狗,当年顾膺压着他在车上操弄,套子用完了还是这家伙去买来从车窗缝里递进来。

    宋栖姿当时喝了酒,穴里吃着顾膺的东西,娇声娇气地喊老公,又因这酒意壮胆,故而又说了许多诸如干坏我、老公顶的好用力之类的荤话。

    他本以为会看到赵知磬或羞恼或气急败坏的模样,到头来却只见到车窗缝里一只居高临下的银眸,审视着他,一如审视着一个卖力讨好的婊子。

    那时起宋栖姿便知道,这条狗,是野的。

    “唔——!”

    娇嫩的乳被粗糙大掌捏住,指腹打着圈拨弄那糜烂的奶头。穴里的按摩棒挺弄得更深,从软烫的媚肉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湿漉漉地沾湿床单。

    不够。想要被狠狠操弄。

    骇人的阴茎就在眼前,赵知磬托着他的下巴,顶进那媚红的软烫的口腔,那勾魂夺魄的销魂窟。

    “呃……”忍不住闷哼,“小栖,你真长了张会伺候人的荡妇小嘴。”

    塞满口腔的硕大龟头顶开嫩舌,一路抵到喉咙。宋栖姿的长发被拢到脑后,艰难地扬起脖颈给他口交,呻吟声都变成了情色的含弄吞吐。

    阴茎上青筋盘爬,腥臊的气息搅弄着、颠覆着宋栖姿的神智。他含不住,呼吸都勉强,偏偏这口中也似那不知廉耻的小穴一般洪水泛滥,津液黏腻地包裹着阴茎,赵知磬咬牙顶送着腰。

    太他妈会吸了。他想,被动的尚且如此,若叫这小婊子主动起来,那才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顾膺把你教得挺好。”赵知磬说,“二十出头的小寡妇……妈的,正是该伺候人的年纪,可惜——那家伙享受不到了。”

    看看这红唇媚眼,雪腰肥臀。尺码本就迷你的情趣内衣根本包不紧乳肉,他原觉得小婊子这酥胸不大,眼下被黑色蕾丝一挤,又纯又欲,宛如哺乳的新妇。

    黑发之下是若隐若现的鲜红耳坠,因为口中被顶得凶猛,那坠子也晃得厉害。因为太想被操,雪白丰臀无意识地摇着,好像也在无形之中被什么人后入起来。

    宋栖姿吃得辛苦,下意识卷起软舌舔了舔马眼,赵知磬粗哼一声,手中的遥控器一摁,猛烈的液体又从按摩棒中喷射出来,把脆弱的宫腔灌满。

    “唔唔——呃!”

    高潮来得过于迅速,宋栖姿腰肢一软就要后仰,又被赵知磬的大手扶住脖颈,吞得更深。

    媚吟被巨大肉棒堵了回去,只有两处不堪操弄而抽搐不已的穴将按摩棒吐出大半,微微红肿的媚肉绞弄着棒上纹路,粘稠的淫水将颤抖的腿根濡湿狼藉一片。

    ……顾桓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到那扇半掩的门前,目光一瞥,便看见了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肤白貌美的年轻新寡伏在那黑皮青年的胯下卖力吞吐,高高翘起的肥臀糊满浓白液体,宛若被打种浇灌的下贱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嗯?”

    含混的回答:“哥……知罄哥……唔呃……”

    啊……原来这个人就是赵知磬。

    顾桓若是清醒,当然明白这其中利害。漂亮寡妇勾搭上老公生前最信任的兄弟,这一桩丑闻足够让宋栖姿手里的财富和股份都泡汤。

    但是此刻他全然不曾想到这一点。他只知道,能够要挟这美艳荡妇的手段已经出现了。

    悄无声息地举起手机,看着画面中身穿女式轻薄内衣的美人猛然被按下后脑,浓稠白精瞬间灌进口腔,赵知磬再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精液混合着唾液扯出一条淫靡的丝,湿哒哒地挂在美人唇畔。浓白的精粘在红唇粉舌上,宋栖姿卷起软舌舔干净,又被赵知磬抱到膝盖上深吻。

    赵知磬用龟头磨着宋栖姿的后穴:“再叫一声主人就插进去。”

    宋栖姿乳头被吸得肿大,早已失了清醒:“主人……快进来……啊啊……好烫……”

    画面中男人青紫的阴茎一挺而入,托着肥软的臀瓣大力操干起来。宋栖姿扶着他的双肩媚喘,前方空虚的花穴也敏感地喷着汁水,被赵知磬用手指堵住抠挖起来。

    “顾桓抠你抠的爽吗?嗯?”

    冷不丁的听到自己名字,顾桓抓着手机的手一抖。宋栖姿早被操得满身潮红,脑子里除了吃那根鸡巴以外什么也想不了,颤着声音说爽。

    赵知磬不乐意了:“区区两个手指就爽成这样?”

    大力一挺,宋栖姿的眼泪登时忍不住了。小穴绞着赵知磬的手指,娇声啜泣:“没有主人……啊……操……爽……”

    妈的。

    顾桓牙根咬的生疼,但还是遏止住了要冲进去把这小婊子操得下不了床的心思。

    别忘了你来是干什么的。顾桓心说,有这段录像还怕来日方长么?

    情难自已地冷静下来,在房内此起彼伏的操干声和娇喘声中打开信息页面。

    [木亘]:已看过了,宋栖姿是你想要的“货”。

    对面沉默几秒,回了消息。

    [X]:那你便好好享用这最后一晚吧。等把他送来拍卖场,可就只有坏掉的份了。

    【作家想說的話:】

    想要爸爸们的大票票填满酩酩的小文章~

    商业巨鳄的美貌新寡

    第4章洗澡自慰被小叔按在玻璃窗上后入,穿老公衬衫挨操灌精

    等赵知磬在宋栖姿的软烂后穴里射了三次后,这场漫长而又淫乱的性事才算勉强告结。

    小寡妇肿着奶头和花蒂跪在床上,酥红的穴口敞开着,浓白的精几乎兜不住,淅淅沥沥地沾得大腿上全是精斑。赵知磬去碰他的脸颊,宋栖姿目光涣散着探出红舌,又被抱着亲咬了一番。

    小寡妇哪儿哪儿都是软香的,柔软潮红的乳贴着赵知磬的胸膛,被操坏了倒是显得乖巧起来。

    但赵知磬是不懂清理的,他也不能在别墅久待。宋栖姿缓了许久才有力气勉强下地,赤着双足打开浴室门,要给自己洗干净。

    热水打湿了头发,宋栖姿方才有了片刻的清醒。

    ……说起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起初是一场医疗事故导致他在熟悉的世界死亡,死后便莫名其妙地进入到了这个世界。

    没有系统,没有记忆,只有一具容貌、姓名均相同的身体,还有一个仅仅通过只言片语解释的身份。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时机成熟他自然会离开,但宋栖姿也不知道这个“时机”什么时候会到来。

    遇见顾膺之前他是个小舞蹈演员,遇见他是在一个寒风砭骨的严冬大雪天,宋栖姿抱着粉丝送的玫瑰花往学校走,顾膺站在街头的昏灯下吸烟。

    “花,怎么卖?”

    宋栖姿抬起头,看见了身着深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有着极冷峻又极英挺的相貌,狭长的双眼被烟雾氤氲出几分阴郁。

    劳力士,巴黎世家,这风衣大约也要五六位数。宋栖姿看出来了却还是把花收紧,说不卖,这是别人送的。

    男人移开目光,“那就算了。”

    宋栖姿要走,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要花做什么?”

    “过生日。”男人指指对面黑下来的街道,“蛋糕店关门了,只能要束花了。”

    “给女朋友?”

    男人没有笑,他大概也学不会笑:“给自己。”

    最后宋栖姿也没有卖给他玫瑰花。

    ……但是他在大雪纷飞里踮起脚来给了男人一个吻。

    吻上去的时候宋栖姿觉得很过瘾,他觉得自己戳破了这个人拙劣的谎言。毕竟有钱有势的男人专等在剧组外头又和漂亮演员搭讪,傻子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想要一个吻又何必说什么玫瑰花。

    但是顾膺怔怔的,没有笑,没有带他去开房。他耳根通红着把宋栖姿推开,逃走的时候步伐都是乱的。宋栖姿想起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味道——居然不是烟草或者古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

    当时他并没有想到这个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衣食无忧的生活,顾太太的身份,还有……顾膺的爱。

    以及顾膺死在了他们相遇的第四年。

    ……宋栖姿忽然很想他。他的手指往外抠弄赵知磬的精液时烦乱地多用了些力,仍旧滚烫的浓白精液混着淫水打湿了手掌,红肿的后穴告诉他刚刚他被操的时候吸得有多开心。

    他用另一只手撑着玻璃门,想要清理到更深处,然而指节却捅到了敏感地带,没能控制住地媚吟出声。

    “啊……阿膺……”

    ——顾桓踏入浴室门口的时候便听见了这一声猫儿叫春似的淫喘,水声盖过了他的脚步,沉湎在高潮余韵的宋栖姿显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他眼见着小寡妇身上的情趣内衣还没脱,便伏在玻璃门上,把手指伸进骚浪的臀缝自慰。膝盖和肩头都是潮红的,艳红的乳头上下摇晃,滚着水珠,媚得叫人眼红。

    宋栖姿还在喘,隔着蕾丝内裤掐弄着花蒂。他知道顾膺不会来所以叫的更肆意,挑衅一般地卖弄着淫荡风情。

    “唔……阿膺再不回来,姿姿就要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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