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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太子威怒(虐

    两个半小时写成)

    学士府邸墙垣一角狗洞,书童和煦先钻出去,何炽靠与外墙,悠闲看和煦继续拖出江家二老,甫上马轿,里墙举着火把的家奴牵大狗寻来,隐隐传出夏延仲父子气急声。

    “爹,和煦那狗娘养的敢背叛孩儿,我剐了他!”

    “和煦日后再杀。权宜之计只能先杀了江俊良,没有人证,那帮大理寺断官能奈我们何!再者,小絮贵为太子妃,整座邺城谁不给我夏彦三分薄面!”

    夏彦瞧这天色,皇城即将宵禁,示意管事将食盒递予夏延仲。

    “我已联络大理寺左断刑室,趁宵禁前,你到大理寺请江俊良吃顿年夜饭。”

    爹这招,高!夏延仲先吃粒解药,从路上管事嘴里听出食盒之毒杀人无形,只甜甜睡过一夜便能性命归西,如何都查不到夏家头上。

    至大理寺狱畅通无阻,江俊良见夏延仲打开食盒一一取烧肉、米饭和两坛子酒上小桌,脸色逐渐发青。

    他四年前单纯信夏延仲的鬼话才落得凄凉下场,四年后夏延仲又想做甚,非逼死他甘心?

    “江兄别来无恙,多少年没与你好好喝一杯了,今儿除夕,夏某替你斟满。”

    皮笑肉不笑的夏延仲还真为江俊良斟杯陈坛老酒,递给江俊良时不见他接,心骂声狗杂种,面带虚笑自个喝尽。

    “才大年三十啊,夏延仲,你比往年早一天恶心我。花两月时间我想通了,与其被你胁迫欺辱,不若奋力一搏,结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江俊良学会昂首挺胸与大理寺详断官陈述实情。仿佛回到多年前无所畏惧的儿郎身。

    他陈述时一直摸着护腰带,那是绒绒托芍药带给他的。

    抚摸护腰带就像绒绒坚定站在身旁,给予他莫大的能量。

    今夜如厮,面对极尽丑恶的夏延仲,江俊良冷笑两声,将一坛子酒泼到夏延仲脸上。

    “好个你死我亡!大理寺不会来人救你,爷倒要瞧瞧你能活过初一么!江俊良,给爷喝!”

    夏延仲扑倒江俊良,快掐烂他的嘴,方邪笑起来,喝口坛中酒怼上江俊良嘴,还真逼他喝入腹里,呛得他咳嗽不止,青脸发紫。

    “哈,爷还未试过亲公公,头回亲下去,比夜里那婢子处血还痛快!”

    听到夏延仲用亲过婢子的嘴来碰他,江俊良一张紫脸绝望至极,恶狠扑虎般挥拳痛揍起夏延仲,两人互相扭打,不多时伤痕累累。

    然而毒性挥发作用,江俊良渐渐无力,只能任夏延仲压在底下狂揍,就在致命一击时,飞石弹射夏延仲咯吱窝,整个人斜倒稻草地。

    “孤真是赏了一出除夕好戏,大理寺断官你们说呢。”

    一袭暖帽羽蓝狐裘的宋承煜鼓掌称道,俊美脸上挂着浅淡笑意,凤眸却漾显肃厉。

    断官们难以承受太子威怒,方齐齐跪地呼殿下千岁,殿下明鉴。夏延仲心里仅一个想法,完了。果然夏延仲肩上忽重,枷锁落锁,侍卫对待垃圾般将他拖走。

    梧桐巷敲门声惊到杨姓院落,刚去开门的芍药白张脸跑进屋。

    “四小姐,是江公子!他伤的好重,奴婢不敢碰他…”

    抛下绣工,夏醉微托着孕腹小跑至院门,看江俊良穿着单薄痛躺在地。

    她泪湿冬袄,忙脱袄为江俊良披上。

    “芍药,连桥,快拿厚衣物来,梁御医呢!”

    夏醉微不敢乱动江俊良,忽然记起梁御医除夕回府邸陪妻儿了,如今宵禁,她到何处找大夫啊!

    院侧,立在高墙的宋承煜阴寒凝视夏醉微绝望又焦虑甚至捧那宦奸的脸,大掌险些捏碎宝玉碧花簪子。

    “没用的…绒绒,是夏延仲害我至此,趁宵禁毒我性命。我临死前能看见你,死而无憾呵呵。”

    到最后,江俊良扯动嘴角笑起来,将一只掌心附上夏醉微小脸,临死前脑子闪过的竟然只有与绒绒第一面撞见的场景。

    江俊良永远忘不得她玉音婉转,笑若琥珀问他:

    “请问哥哥,夏家农田怎么走?”

    他眼眶打转泪花,沙哑道:

    “宝髻淡妆音流转,气若清霜醉伊软。良哥哥四年前就想说这句话的,可惜错过了。”

    夏醉微岂会不知他意!

    “不要死,良哥哥,绒绒带你出城好么,绒绒还要陪你后半生…我去找梁御医!”

    她不顾身子清薄,起身跑出门槛,良哥哥不能就这么死的,他那般好的儿郎,怎能白白咽气!

    还未跑出梧桐巷口,撞至一堵硬实墙壁,夏醉微即要摔破雪地,宋承煜强压下滔天的怒,挽她入阔怀冷肃道:

    “夏醉微,你与孤说实话,你是不是从未断过带江俊良离开的心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夏醉微绝苦划过小脸,坚定点一下又一下脑袋。

    “是!”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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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0

    姐夫不要擦了(h)

    夏醉微那声‘是’融灭在飞雪里。

    窒息的沉默。

    她突闻姐夫低沉的笑声。

    笑,带有她懂的五分怒,也带有她不懂的五分怅。

    “呀”

    伴随她轻呼,宋承煜阔步抱起她。

    入院门之际,何炽早将杨姨娘一干人等绑起来,江俊良躺至墙边似乎睡着了。

    “微儿,你忤逆孤,孤不罚你,可你身边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沉郁之音打在夏醉微心坎,激起万层浪花。她怕姐夫又断江俊良手指,便巍巍双手握上宋承煜的大掌,奈何手实在玲珑勘勘握住他半掌。

    “良哥哥受的折磨此生太多了,请姐夫网开一面,别伤害他…”

    还未说尽哀言,夏醉微的脸颊倏然巨疼,她脆嫩皮肤已然被姐夫含在唇中。

    极尽的怒气在看到四妹疼色时,宋承煜吸咬力度轻了些。

    “孤还未下令,你怎知孤会伤害那宦奸!即使江俊良受尽折磨,也不该摸你的脸。”

    一回想四妹小脸被那宦奸捧在手心过,恨不得马上除去她身子上的男人气味!宋承煜吞咬的力度比方才更大。

    闺房珠窗小榻,宋承煜体型庞猛侧压着柔娇女子。夏醉微脸水光漾漾,能听见她可怜低呜声。

    “以后还给不给野男人捧你的脸?”

    宋承煜硬要将她的整个小脸蛋舔舐七八遍,方能消片刻的气。可身底的香软美人怔忪之态,又令他大为恼火。

    还惦记外面半死不活的人?亦或在想如何带死人出邺城?

    掠过好几种可能性,每样可能性皆无法忍受。宋承煜凶猛噙咬住夏醉微的指腹。

    夏醉微回过神,“啊不给了,姐夫别咬贱妹手指,疼的很。”

    闻她清新紫槐香,宋承煜难耐吞咽,鬼蛭般凶恶吸食起四妹每根柔荑。

    碰到姐夫尖牙时,指腹刻上烙印灼烧的夏醉微心脏颤栗,开始呼吸不畅。

    高低错落的胸脯落入宋承煜雾眸,情不自禁地带四妹的指探至胸脯。

    ‘哗’

    撕烂的清薄黛衫从窗口丢了出去。

    何炽忙挡住那方珠窗,黝黑脸上看不出羞红,但执刀柄手掌抖颤泄露他的心境,夏四小姐六月怀胎已然行动不便,主子还真猛啊。

    窗棂倒扣,油灯熄灭。

    黑暗里,宋承煜继续带她的指摩擦他坚硬身躯。

    从青丝开始,夏醉微碰触姐夫每处,触及他英俊的眉宇,触及他狠厉的雾眸,光这两处够让夏醉微倒吸凉气的。

    “求您别让贱妹摸了,您金贵之躯,不容贱妹亵渎,您打骂我怎样都行,请不要像这般令我内心煎熬!”

    她宁可低下小脑袋替姐夫发泄兽欲,也不敢亵渎帝王眉眼。

    “微儿,孤丢来江俊良,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你令孤太失望了。孤内心比你煎熬千倍!微儿,你必须负全责。”

    幽郁视线沉在夏醉微敞露却捂实的胸脯上,凤眸似火炭般能烧的四妹躺立不安。

    他从大理寺染身血腥回梧桐巷见夏醉微,趁热将羽蓝狐裘褪去,随意仍在小榻。

    借着月光看见小榻未绣完的幼童束带,与那宦奸腰身护腰带款式绣花几乎雷同。

    夏醉微不清楚姐夫为何盯着幼童束带不放,这是胡契人要的一套幼童用品中的一件,她应该没露出马脚吧。

    下刻,宋承煜声里含杂着难以言喻意味。

    “何炽,将那宦奸的护腰带拿进来给孤!”

    听命扯掉江俊良护腰带,何炽纳闷主子为何要这条腰带,质地尚且不说,花式不是邺城时兴的款式,带了些苏州小调。

    当宋承煜拿到护腰带时,没有血腥味,可见男子保护得极小心。

    若有似无的清新槐花证实绣这条护腰带的女子非一朝一夕绣成。

    “护腰…扶摇?好一个对江家儿郎寄予仕途得意!既然如此,孤替你做的彻底些,让江俊良知道何为柔情蜜意!”

    姐夫要作甚?不等夏醉微躲到榻角,便受姐夫大力拖出来。

    宋承煜瞬时把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因姿势有点难受,夏醉微颤声道:“姐夫,良哥哥他在大理寺受冻,方有了这条绣带,不是什么柔情蜜意。盼姐夫不要伤着子嗣…”

    夏醉微温柔的回应在宋承煜看来,无疑是狡辩!

    “孤绝不会为了个贱奴伤及你们母子。孤只想取些槐蜜,萃一萃护腰带,当江俊良看到沾染情潮的护腰带,会是什么神情,孤期待的很!”

    宋承煜要那宦奸知道绒绒在他身下承欢是多么愉悦,逼江俊良尝尝他煎熬千倍的滋味!

    ‘嘶’

    宋承煜各执一边腰带头,将粗糙的绣花对准四妹的粉蒂凶狠擦拭起来,粉蒂受强烈的糙花袭压激动震颤,小缝刹那滴出一滴蜜槐。

    “不要姐夫,饶了贱妹罢,好痒呜呜呜。”

    不顾四妹哭叫,宋承煜铁心要将护腰带染满情潮,在四妹腿心磨腰带的速度愈发迅猛,“微儿动情了,很喜欢姐夫擦你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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