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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掸去太子妃烧落的黑毛,夏延仲根根扯断余留。

    赏心悦目地听太子妃痛呼,低头闻到她熟肉的香。

    这令他想起青楼艺妓喂自己吃熟食的景象,顷刻心痒难耐张大嘴巴狠狠咬太子妃整块肉!

    “啊本宫错了,只有嫡兄对本宫专情!嫡兄的牙咬的本宫都流血了。”

    夏小絮犹记夏延仲顶替江俊良获封探花郎当夜吃醉酒闯她闺房肏醒她,也像如今这般攻她不备,落红闺榻。

    瞅了眼太子妃穴道渗血,夏延仲邪邪勾唇,将太子妃用束带绑至珐琅香炉桌腿,低声淫笑道:

    “知道嫡兄对你情深最好,你又如何证明对嫡兄始终如一?莫急着答,嘴上说说哪成啊,你的身子得烧些字出来。”

    听嫡兄言夏小絮激烈挣出束带,奈何束带紧绑还险些扯掉香炉,夏延仲护住香炉,吊梢眼弥着狂妄。

    “兄长不要,太子会发现本宫身子字的。”夏小絮害怕道。

    太子爷日夜找四妹,心都被四妹勾了去,哪会再碰嫡妹。

    夏延仲明白着呢,抄起火折子点烧太子妃腹部,立刻听见她惨叫连连,暖阁外廊婢子发问道:

    “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进去看看您?”

    “不必!退下!本宫只是咬到舌头了。”

    好不容易忍受火烧痛苦,夏小絮低颔盯血字,差点晕厥。

    ‘仲之奴’横呈肚脐下方,若太子与她行房,必定暴露无遗。方要怪兄长放肆,兄长却将她的腿勾至腰侧。

    “好爽哦兄长快些。”

    黑森林光秃秃的,可好歹曾经毛发旺盛,夏延仲撞击太子妃的时候摩擦到私处遗留的黑点。

    两人都觉瘙爽,因而刺激得太子妃越来越丰盈的体液淌出,便利了夏延仲畅通无阻。

    嫡妹淫穴水流成河,洞大松弛,他渐生出了些不虞。

    三年前的嫡妹不曾流产,身子能掐出水来,而且穴道紧致饱满,这过了三年怎的如此不经肏,夏延仲吃不出味,放慢了力道。

    “延仲哥哥为何慢下来?快给本宫止止痒嘛。”

    煽情言论既出,夏小絮感觉体液漫得更疯狂了。

    彻底沉沦在嫡兄精湛床技之下,将夫君抛至脑后,成为夏延仲性奴。

    烦躁一闪而过吊梢眼,夏延仲猛地肏她松弛的穴道。不再含情脉脉望太子妃,抬首盯天花板的璠龙,想及早结束性事,射出之际拿袖里酒塞塞进嫡妹的穴。

    “祝嫡妹早怀皇嗣。”

    埙篪停奏,暖阁纱灯。留太子妃喘躺炉脚,夏延仲酣畅离宫坐轿辇回探花郎府,书童和煦火急火燎敲击轿壁。

    “事不好了大爷!大理寺卿不知从何得知江俊良,已经往刑部大牢提人去了!”

    夏延仲怒打几下和煦,“此等重要事怎的不要点与爷说!你把瑶车县江父江母接来邺城,江俊良双亲在爷这,量他不敢吐真相!”

    将玉牌交与和煦,宵禁城门口的禁卫军头领是他青楼交好的兄弟,和煦今夜就能出城办事。

    殊不知所有情形落入带刀侍卫统领何炽眸里。

    梧桐深巷院落寂静,只一间闺房银灯尚燃,夏醉微借着光在针黹幼童肚兜。

    宋承煜靠坐她对桌,手执卷册。

    “你幼时真没去过邺城朝西北树林么?”

    听见太子重复无数同样的问题,夏醉微浅扬笑脸,回答依旧。

    “贱妹从未去过。”

    失望之色再次席卷宋承煜俊脸,夏醉微慢慢沉低双眸继续彩线穿针。

    然而太子的眸光炙热,她心不在焉致使指尖忘记脱离绣布,针韧韧实实扎得她渗出血珠。

    ‘嘶’

    乍要将指尖抿进绛唇,指尖瞬入男子精致唇形,她的血珠染得宋承煜唇色似丹霞。

    添净指腹针伤血,宋承煜责备道:“不小心,该罚!”

    作势将四妹拥入阔怀,闻她紫槐花不由低叹美人罗裙透香肌,皓齿啃咬夏醉微的耳痣,诱道:

    “朝西北树林的猎坑很多罢?”

    “是…”

    倏地明白姐夫用意,夏醉微改口道:“恕贱妹无知,邺城还未走遍就去瑶车县做农活了。姐夫想知道树林多少猎坑,改日贱妹陪您一道瞧瞧。”

    ‘咚’

    “殿下,属下有要事来禀。”

    满腹公事的何炽殊不知闺房的主子神色沉得能滴墨,显然不是何炽绝佳的禀报时机。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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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2

    不做笼中雀(h)

    审度怀里女子无半分异色,迂久,宋承煜放下夏醉微,阴沉着凤眸离去。

    “你所禀若非军机大事,孤打断你的腿!”

    宋承煜没好气地站立墙垣,月映出他庞高的清影。

    愣怔须臾的何炽突然跪地道:

    “是夏延仲!夏探花郎勾结城门禁军让书童出城抓江俊良爹娘去了,而且属下还探知近几日太子妃娘娘常夜里传唤夏探花,二更天才离宫!”

    罔顾宫廷禁规的夏氏嫡兄妹,在密谋些什么,亦或做些什么,宋承煜自然会查。

    然则先答应夏醉微为那宦奸平反,事关四年前科考黑幕。

    查清黑幕必定也会牵动皇朝权贵,够宋承煜伤神的。

    珠窗浮现女子绣针的倩影,宋承煜看滞了瞬,旋即转身跃上骏马朝大理寺而去。

    何炽顺着主子视线也瞟了眼倩影,心咯噔一下便紧随其后。

    杨姨娘望向空荡荡墙垣,不解女儿为何不承认救过太子殿下。

    当年夏大小姐哄骗年幼女儿去树林,想凭猎户设的陷阱圈杀女儿,老爷夫人还不准她出府寻女。

    在杨姨娘万念俱灰打算上吊时,夏醉微安然无恙回府了。

    夏家人以为幼小的夏醉微只是遇见善心猎户这一件事。

    只有杨姨娘知道女儿还在黑夜救过兽坑昏迷的男子。

    “绒绒,明儿你与太子爷讲实情,你对他有救命恩情,殿下可能抬你做侧妃…”

    “姨娘!”

    打断杨姨娘劝说,夏醉微指自己的突腹。

    “姨娘,我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不为别的,因为我想做田间白鹭,绝非笼中雀。太子侧妃,他人做去罢。”

    惊异女儿一番别样言论,杨姨娘哆嗦嘴唇:“绒绒你不想嫁郎君?使不得、使不得!”

    苦笑看向受惊吓的姨娘,夏醉微知道姨娘暂不会应同她的观点,便埋低小脑袋绣童兜。

    母女彼此相顾无言,不察珠窗破了个纸洞。

    夜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大理寺闻太子爷驾到,左右各司开官门迎接。

    风一阵划过众官面颊,转过神时,又见何炽压了个唇红齿白的书童进门,众人不知所措地紧跟太子爷威影进至左断刑室。

    宋承煜旁听一夜详断官审四年前科考案,按醒困乏眉眼,骑马至梧桐巷院落,唤几声‘微儿’,无人应答。

    闺房清理得十分洁净,像从来不曾住过人家。宋承煜暴怒至极,挥袖重又踏马,好你个夏醉微竟敢携子逃离!

    “众侍卫和禁军听令,封锁城门,城内外给孤彻底翻个底朝天,必须将夏醉微带回!”

    逃至城外二十里地,夏醉微顾及杨姨娘身子病弱,唤芍药连桥驶马车慢些。

    正是这声慢些,不出盏茶工夫,禁军便包围这辆马车,临时驻扎在二十里外静候主子。

    潇潇秋寒蟋蟀吟,夏醉微愁凝孤帐篝火,肃重贵履声犹落帐中,她扭头惊喘姐夫离自己如此之近!

    “姐夫,大小姐已有身孕,贱妹产子定守口如瓶,不让旁人知晓子嗣身世,放贱妹离开可否?”

    听四妹仍旧不悔逃离邺城,宋承煜极力克制的暴怒山崩地裂般压向四妹娇柔身子。

    篝火熊熊燎烈,远比不得幕府居床两条赤身交叠的男女。

    宋承煜将四妹洁暇小腿架在伟岸肩上,横冲直撞她粉嫩小穴已然两个时辰。

    “微儿,与孤承诺再也不逃,孤会对你温柔些,你若反其道而行,孤会让你尝尝何叫痛不欲生!”

    ?

    ?

    ?

    说话席间,宋承煜热烈地亲吻她过于皎洁的身子,留下串串情欲红莓。

    “姐夫还不明白?您与太子妃共同孕育的皇嗣才能名正言顺成为储君,贱妹向往自在生活,求姐夫成全,嗯疼!”

    竟是姐夫将她抬得更高,甚至躺着便能看见姐夫硕粗的子孙根猛烈插进她的柔软。

    又在她的柔软里浪动几十下,带出的尽是丰富水渍。

    “可是四妹的下面很实诚,不像你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嘴。你下面的嘴儿仿佛在与孤说,想要更多!”

    话落时,宋承煜所有的暴怒倾数深深撞进夏醉微柔软,粗龟插在宫颈处感受子宫源源不断的暖汁浸润子孙根。

    酥麻难耐的感觉闪电般刺入夏醉微的脑袋,她脸色突变。

    “我那处好痒,嗯额,姐夫您灌了什么给贱妹?”

    附庸国送的宝物如牛毛,其中助兴床事不乏奇珍,宋承煜方才抬高四妹身子时,顺势涂了些皂散在子孙根,然后灌进她穴里。

    “好痒好痒,要姐夫动一动,呜姐夫”

    呜咽又哭喊的夏醉微根本无力思考,缩紧宫口不让姐夫的壮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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