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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人太弱了,她又是个姑娘,力气上根本不敌年轻气盛的公狼,在床上被肆意欺侮,任他玩乐,毫无招架之力。

    那些次绝食的对抗,又显得那么可笑,无一不以被拖上床去,深喉强灌下精液作为收场。

    她彻底沦为了狼王的玩物,即使发情期已经过了,他也照旧要朝她发泄焚身的欲火。

    恨意是如此浓烈,即便是在浓情蜜意的射精之后,他仍旧会咬着她的后颈,说那些恐吓的话,说羞辱她的话。

    纯粹给她找不痛快。

    安塔开始担心起来。

    她找了几十年才找到的女巫,再这么下去,还等不及生产,就要被伊比利斯折磨死了。

    真不懂伊比利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喜欢的姑娘,都已经锁在床上日日夜夜供他强上,这还不够吗?

    他想要她自愿一点,放得开一点,对他温柔一点,药也用了,效果也达到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安塔真不知道伊比利斯到底想要什么。

    她还是出手了,出手干预狼王的这段感情。

    这一回,伊比利斯看她看得格外牢,她被软禁在他的寝宫,安塔也没法带她出去散心,狼王根本不许。

    于是她就只好每天下午过来陪陪她。

    伊比利斯起初是不许安塔教她修灵的,安塔便笑:“殿下是怕她成了女巫危险,还是怕她找到回去的法子?”

    狼王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灿金的眸子映出危险的警惕,“安塔。”

    安塔摆摆手:“殿下,人族脆弱,不给她个寄托,我看她撑不过这个冬天。”

    寄托?

    伊比利斯冷冷扯唇,她的寄托不就是路西法么?

    他知道,她现在还肯苟延残喘,忍受他的侵犯,完全就是在等路西法的消息,是死是活,她要知道了才能瞑目。

    他偏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要按着她,在路西法的血肉前,跟她姌合。

    青年那阴冷的气质,一瞬间令安塔觉得毛骨悚然,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可以。”伊比利斯沉声应允,“但孤要一副药,一副能抹去她记忆的药,在那之前,你不能见她。”

    安塔:“……”

    连他自己都配不出来,还强求她来配?!

    麻了。

    她也知道,伊比利斯或许并不畏惧她寻死腻活,人有魂灵,就算她死,依他那偏激极端的性子,或许会困着她的死灵……

    安塔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筹谋着如何见上那姑娘一面。

    药可以配不出来,但忘却,是可以装出来的。

    当然,前提是她肯配合。

    不能见她,安塔只得现身她的梦里。

    她的梦境总是灰暗无光的空虚,没有情节,也没有情绪的起伏。

    有一次,安塔终于得了机会与她说上句话,那次的梦,是路西法遇害的噩梦。

    安塔突然觉得这姑娘有点可怜,倘若她哭着从梦中醒来,枕边的公狼会怎么对她呢?

    她那些灰暗无光的梦,是不是累极之时,连完整梦境都编织不出的疲倦?

    安塔告诉她:“想救路西法吗?想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吧。”

    安塔要她假装忘记从前的一切,顺从狼王,等生下孩子,仇恨慢慢消弭,他还是会爱她的。

    只要她对他足够好,伊比利斯也就不会咬着路西法不放。

    沈佳仪要是再信她,简直就有鬼了。

    她不信安塔,事情好似打上死结。

    ·

    也有些时候,弱势的她能与狼王提些条件。

    伊比利斯偶尔会带她出去散心,带她去集市里逛逛,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买什么。

    但在沈佳仪眼里,不过是他另类的py罢了。

    他似乎很喜欢在车里,就在人潮涌动的街上,强迫她共赴云雨。

    颠簸的车子,女人隐忍的娇喘,还有极其恶劣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纵使马车装潢精美,也有遮挡的窗与帷,但在狼堆里,这些屁用也不顶。

    起初她还肯反抗一二,渐渐发现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便闭着眼睛由他去了,就当被狗咬了。

    不过今天,伊比利斯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生理期,已经被他折磨出痛经的毛病。

    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怀里,他那只温热的大狼爪子焐在她的小腹。

    青年修长漂亮的手指裹着女孩柔软的手指,他把她的指甲修得圆润,剪得贴合指尖的嫩肉,为的是不在情动难忍之时劈断,那样会流血。

    自她昏倒那次后,伊比利斯便暂停了过分频繁的索取,容她修养了几日。

    只是这双漂亮的手,这双曾经陪他下棋,给他弹琴的手,再不会带着温柔与开心,去做曾经他们喜欢的事了。

    他好像在失去她,即使她就在他怀里。

    伊比利斯不由地分神,手上的力道也无意识地加重了,握得女孩的手肉泛白,是失血的颜色。

    沈佳仪扫了一眼自己可怜的手,一种难以言表的束缚感快让她窒息。

    她忙撇开头去,眼底却泛起酸涩。

    伊比利斯不会懂她。

    他自以为把最华贵的珠宝首饰,最珍贵的趣玩卷轴塞进她的笼子,她就会感恩戴德,就会享受他的豢养。

    可不是这样的。

    没人不爱漂亮的东西,不爱美食佳肴,不爱模样好看的人,沈佳仪也喜欢。

    可他的这些馈赠,都带着让她不安的报复。

    她没法做到眼睁睁瞧着他伤害路西法,伤害那个一心帮她护她的少年,又享受着这些美好的东西,于是他给的所有东西,便夹带着让她难过的负罪感。

    她看了会儿窗外熙熙攘攘的狼人们,光影错落,大家好似都很悠闲,快活自在的模样。

    他们个个高大俊朗,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可惜没一个有少年的影子。

    她看得困倦,肚子上温热的感觉很舒服,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地发困,不一会便靠在伊比利斯的怀里睡了过去。

    也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肯稍稍松懈一下脸上冷峻的神色,垂眸认真地看她一会儿。

    有很多次,他都快折磨得她松口,诱哄她回到他们曾经朝夕相处的快乐时光。

    那一次烛火葳蕤,殿内云雾缭绕,是他为她调的催情香。

    她就那么衣衫不整地瘫在他的王座上,珍贵的皮质软垫上,早隔着衣衫蹭上了她的花汁,是极为隐秘的香甜。

    药效到了,她的喘息愈发迷乱,脸颊烧得潋滟,就连白玉一般的身子,也抹上荡漾的潮红。

    可她眼眶红红,眸底那些莹润屈辱的泪,又是那么纯,那么幼弱,好似天生一副勾人骨,勾得他神魂颠倒,欲望澎湃,又根本不是她的过错一般。

    她的发丝好柔好顺,凌乱地散在肩头,铺散在王座的扶手上,长发垂下去,如同黝黑的小蛇一般,而涔涔的汗水又打湿了她鬓边的乌发,缠缠绵绵地贴在脸侧与颈侧,画面说不出的香艳。

    早已欲火难耐了吧?

    看她夹紧双腿,细腰微微扭动着,竟然妄想如此这般,就能稍稍消弭那猛烈的药效,殊不知,香饼中的每一株草药,都是按照她的体质调配的。

    她根本抵抗不了。

    男人撩开她的裙摆,映入眼帘的,是大腿内侧未消开的淤青,和淤青掩盖的那一串烙印。

    那双灿金的眼,腾腾燃烧着欲的火光,却又沉得令人心惊。

    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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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料子向上一推,只见粉窟那处,细腻的白,潮湿的汗,干干净净的粉,还有汹涌的,早已晶莹淅沥的滑腻水渍。

    好漂亮的小穴,丰腴得好似个白馒头,切开的那道缝隙,又勾着娇嫩的粉,等他疼惜一番,那成色又会幻化成激动的殷红,再汩汩挤压出他馈赠的浊白……

    明明已经看了那么多次,可他还是觉得惊艳,就那么握着她的脚腕抬上去,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直勾勾地欣赏。

    她连夹着腿磨蹭的那点慰藉都没有了,难受得捂住脸颊,竭力缩着腿,身下的小粉穴却因吹了外面的凉风,一个劲的敏感着吐出花汁来。

    伊比利斯知道,她对性始终有种羞耻感。

    他抱起她,抱她到犹大椅前,那是一尊可怖的刑具,合金的锥面的擦拭得一尘不染,平整得能够映出两人的模样。

    巨大的压力和对肛门或阴道口的拉伸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在施刑时,为了加大酷刑的效果,执刑者会在受刑者身上增加重物,通常会造成受刑者因穿刺伤而死去。

    而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衣冠楚楚,穿戴整齐,怀里禁锢的女人却早已衣衫凌乱,春光乍泄,白嫩的胸团与匀称的大腿格外抢眼,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女孩身下粉嫩的蚌便张开了口,淫乱的翕合着,汁水琳琳地顺着站立的那条腿流下,在脚踝处积蓄出个小水泊,水渍慢慢洇却,只留地毯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

    锥面把这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包括他拉着她的手,那小花处细揉轻捻,那么好看的手指,纤细秀气,也沾了满手淫乱的水。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哄她,“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玩弄自己?”

    他啃咬着舔舐着,手上抓着她自慰的动作也不停。

    “不……”

    她抗拒地想要抽手,可药效到了,她好痒,好空虚,难以形容的渴求,牵引着她,竟去迎合他的动作,指腹一直探到了她从未想过的深度,那里潮湿,炙热,一阵阵的收缩,好似裹挟着她的手指像体内勾引,她越是抽离,那些层层叠叠的肉壁就裹挟得越是卖力……

    她觉得好可怕,好抽象……喘息也愈发迷乱,眼底逐渐被咪蒙的欲色填埋。

    双腿大开的美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玩弄着自己水淋淋的私处,身后倚靠的男人高大英俊,华贵的衣着,连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只与她贴近的裤料上沾湿了她的淫水,好似只有她,衣衫不整,媚得好似放浪的女妖。

    好似是她在献媚,不知廉耻地勾引他……

    她脑中翁得轰鸣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积蓄已久的热流终于哗啦啦得倾泻而出,“呜……”

    那一声小兽似得无助低吟,伴随着纤腰一软,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里满是黏腻的滑液。

    可是还不够,她还是难受,还是好热好躁。

    温凉的触感,是他抬手给她抹去了眼泪,“荡妇,知道你的样子多欠操了,是么?”

    他的手也是湿的,挂着她的泪,还有刚刚的淫水,却蹭在了她大口喘息的唇上。

    她被他轻轻一提,便被拦腰抱回了王座,只不过这回是跪趴在王座跟前,淫乱地撅起屁股。

    狼王在床上是很有病的,或许是从前在发情期虐杀女奴的习惯,他甚至真正交配的时候也沾上了残暴的恶习,在极致的性快慰时,喜欢掐着她的脖子射精,却时长控制不好力道,留下淤青的指印。

    而且他拿虐待当调情,往往要先折磨得她精疲力尽,再好好享用。

    于是,乳夹被他夹在女孩翘立的玫红上,就连下身张红的阴蒂也要夹上一个。

    双手被铁链捆住,她犹如一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她身下。

    可等待她的并不是性器的蹂躏,而是他一次次声音清脆的掌掴,巴掌打在她潮红的臀瓣上,湿意汹涌的小穴上,乳浪丰腴的酥胸上……她会惊叫,然后身子颤栗地闪躲,可身下羞耻的水,却越发急促。

    后来,巴掌换成了柔软的皮鞭,鞭稍刻意做了加工,不会伤了她,但打出的声音却极为清脆悦耳。

    等她满身红痕之时,地上已满是凌乱的水渍,她浑身颤抖着趴在王座上,汗意涔涔,似才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摸过,咬过,细细把玩过。

    包括路西法舍不得捅进去的菊穴,当然也包括她那张嘴。

    他肆意地玩弄她,肛塞拔出的一刻,养穴的秘药汩汩而出,他又给她换上狼尾的肛塞,压她在王座上用畜生的姿势姌合。

    两道狼尾暧昧的交叠在一处,公狼的喘息粗中而急促。

    他用各种姿势奸淫她,中了药的妖精不但不会拒绝他,反倒会迎合地夹着他的窄腰,淫乱地扭动着小屁股,意乱情迷地去迎合他,曾经咬着唇瓣也要忍住的呻吟,这会儿却敢放荡的叫出声来。

    很少有公狼喜欢被压在身下的感觉,更何况是一向霸道的狼王。

    可她药性未散时滚烫热辣的主动又让他痴迷,他抱着她,双腿大开,架着她坐上他的胯间,那么细的腰,那么漂亮的锁骨,衣物遮掩的下半身,他们紧密的嵌合着,就算他粗硕黑紫的性器还有部分不能被她完全吃下,可子宫深处的柔软并不作假。

    她的胸好大好圆润,柔软嫩滑好似水汪汪的豆腐,他发了狂似得吸吮啃咬,像迫不及待吸吮乳汁的孩子。

    “啊……啊……”她会淫荡地吟哦,然后欲拒还迎地弓着细腰,猫儿一般向后扬去,露出修长的,汗湿的漂亮脖子。

    可他只专注在她诱人的胸团上,故意晾着她那贪吃的小穴,只等她难耐地扭着细腰,骑在他跨上迷乱的研磨着,主动地榨取他的精液。

    这是只有用了药,又调教久了,才能得到的主动,他格外珍惜她的主动,乖乖地捧着她的细腰给她借力,胯下却是一动不动地等着她的小穴来吞没再挤压。

    美人肤色如霞,就那般娇喘呻吟着跨坐在他炽烈的性器上,不住地扭腰索取,弹跳的乳团,扭动的小屁股,意乱情迷的汗香,还有私密的小穴里,泛滥的淫水气息……这一切,就足以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已,遑论她美穴之中,随着他的支配,时而紧缩吸附,时而战栗痉挛带给他的快慰。

    于是他沉沦了。

    囚困她的那段时间,他每每在王殿办完公务,都是近乎从椅子上弹起来飞回她身边,一刻也舍不得耽搁。

    沈佳仪平时很少沾酒,也没什么机会碰酒。

    只是她身上的淤青总是消了又添,总也不好,侍女便用活血的药酒给她揉开。

    药酒很苦,参过黄连的汁水,她竟然也喝得下去。

    她就是想跟伊比利斯聊一聊,可往日开口,总会惹得他不开心,他不开心,便会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沈佳仪在心里有些发怵,又不能真的不管路西法的死活。

    然而她的酒量并不好,加上药酒很烈,她就把自己喝成了小迷糊。

    身上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朦胧间,她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其实他已经很温柔了,那点小痛完全可以容忍。

    或许是全然未知的交付吧,又或者是身体失控时出现的本能。

    她哭得自己有些囧,鼻尖缓缓冒出个鼻涕泡来,他那动作一停,闷闷笑着,狗一样好顿献吻,口水糊了她一脸。

    睡梦之中,她嘴角抿出个浅浅的笑来。

    等到伊比利斯来抱她回去时,她还一副半梦半醒的状态,力道轻微地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料。

    伊比利斯给她带了一串蓝宝石手链,晶莹剔透,漂亮得不像话,“喜欢吗?”

    她醉了的时候会很乖,呆呆地点头:“喜欢。”

    伊比利斯一怔,又问:“那些瓷器乐器,衣裙首饰,也喜欢?”

    她眼也不眨,迟顿地应声:“喜欢。”

    人都喜欢好看的东西,这或许是出自本能。

    他便由衷地开心起来,心底升腾起炽烈的喜悦:“那这个院子呢,好看么?”

    确实很好看,连图纸都有她当时提出的意见,“好看。”

    那一瞬间,他以为他们冰释前嫌了,她又像曾经那般,会对他笑对他好了。

    不过,或许是失望过太多次,伊比利斯并没有继续问下去,问她喜不喜欢自己。

    他也害怕得到不留情面的否定,姑且就让这疑问烂在肚子里。

    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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