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原来如此……”沈佳仪呆呆地应,也知道自己刚刚是想歪了,“那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去找路西法啊?”·
“佳仪!”少年欢快地唤了声她的名字,一把将姑娘家扯进了怀里。
热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公狼坚实精壮的胸膛撞上了她的脸颊。
沈佳仪的腰侧一痛,嘶了一声。
小狼立刻松开她,低头查看,语气有些惶恐,“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沈佳仪扶在腰侧,随便揉了两下,“没事,就是上回……”
上回他憋太久,弄起来失了分寸,她的腰,现在还是痛的。
那双浅淡的琥珀色狼瞳,沉了发情期特有的浓稠情谊,闻言微皱眼角,大爪子凑过去,讨好地给她揉腰,“对不住,佳仪,我给你揉揉。”
沈佳仪细瞧了他一眼。
也不知为何,这狼在军营才呆了一天,身上那股狠戾的杀气便有些敛不住了。
兴奋得像个变态一样。
“你叫我来……”沈佳仪依稀觉得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
少年听她这小心谨慎的问话,不由爽朗一笑,露出两侧尖尖的小獠牙,灿烂得似骄阳烈日一般。
“我、我忍不住了。”他说。
沈佳仪:“啊?”
少年又年糕一样贴过去,很是无赖地抱住了她,“陪我一会儿。”
粘人精……可为什么,莫名其妙有点可爱?
她觉得有点好笑,嘴角难抑控制地翘了翘,也抬手揽住了小狼的脖子,“你以后叫小年糕吧,嗯?”
虽然不知道那是个啥,但她起得名字肯定都是好名字,“唔,好啊。”
他抱她坐在了腿上,女孩子家的清甜香气缠在鼻尖,格外好闻。
沈佳仪被这个姿势搞得怪不自在。
这里是他的幄帐,也是军官们讨论排兵布阵的大本营,挺正式挺公开的一个场合,指不定下一秒就有大黑狼扶起门帘进来禀告。
要是给撞见他们这样,似乎有点不太好。
小狼晃着膝盖,笑意盈盈地瞧着她够不到地面的脚,小姑娘在他怀里,像个矮脚猫似的。
“路西法,不会有人进来吧?”她浑身上下都写着别扭,不肯让他碰。
他应:“不会,这里白天休息,晚上才操练。”
说着,便扯开了她的领口,衣料滑落,露出女孩凝脂的肩头。
沈佳仪简直被他吓死,眼疾手快地便去捞衣服。
她实在不想在这么个宽敞又很公共的主帐跟他太亲密,小声哄他:“别在这里嘛,你看,这什么遮蔽都没有,呜,而且、而且外面都是狼,你们听力又那么好,我不想……”
每次他都把她弄哭,丝毫不懂节制,尤其是昨天,沈佳仪想想就来气,幽怨地骂他:“我腰还疼呢!都怪你!怎么喊都喊不住!”
小狼被凶了,有些委屈地折了折耳朵。
这能怪他吗?
那种事情,正在兴头上,极度渴求的时候,哪有公狼能控制住自己?
“我揉我揉,你别生气。”他是万万不敢在她还疼着的时候顶嘴的,否则以后都没甜头可讨了。
他那么大只狼,爪子也大,少年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像小火炉一样融着暖洋洋的温度,在她腰侧不疾不徐地揉着,她那快被撞塌的老腰才稍微好受些。
谁懂啊,她这几天走路也好,站着换鞋也好,几次疼的不敢动弹。
他这才发情了一次,往后的日子她想都不敢想。
扶着小狼的肩膀,她想起石榴汁的事,口吻很是困惑,“昨晚我喝了杯石榴汁,然后就困得不行……”
始作俑者闻言,手上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慢了一拍。
沈佳仪还在思忖,“之前好像也有这么困的时候,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少年咧嘴一笑,扯开话题,“是么,我觉得你平常睡得也很沉,平日里在床上,我还没结束,你就已经睡过去了。”
沈佳仪被他羞辱了,这明明是说她在床上太弱了,但、但偏生无法反驳,她脸色微红地狡辩:“那纯粹是因为我不想理你了!”
小狼嘴角调笑更浓,看小动物表演一样睨着她,眼底尽是宠溺的笑意,“不是累的?”
沈佳仪枯萎了。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路西法很难喂饱,跟他那个那个,她总是很累,第二天身子也会发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还很乏。
小姑娘叹了口气,颇为哀怨,又满是无奈地看向他。
“怎么?”他凑过去蹭了蹭她的鼻尖。
沈佳仪捏了捏少年的脸颊,他眉眼深邃,轮廓英气,却肤色冷白,瞳色浅淡,野里野气之中,那股奶乖竟然有点喧宾夺主。
她被少年好看的皮相晃了一下,片刻,才想起自己想说什么,“emm……你要是只小狗就好了,你太大只了。”
狼撇嘴:“狗是什么东西,见着我都要绕路呢。”
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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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6
640没门
“哎呀,那个不是重点呀。”
“那什么是重点?”
“你太大只了,我……”
“你说哪里?”
“路西法!”她恼了,觉察出他完全就是在逗她,看她笑话呢。
少年果然被她这反应逗得低笑起来,“佳仪,我们都有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纯?”
沈佳仪郁闷,呵呵一声:“我时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格格不入,呜。”
小狼低头咬她的耳朵,舌尖舔过之处,女孩本就赧红的耳朵,登时更加涨红,似熟透的虾子,“前阵子分开那么久,我很想你。”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朝她诉说想念,这狼情话很多,还有点黏人。
相比之下,沈佳仪的感情便要内敛很多,或许是中式的传统,情啊爱啊,思念啊忠贞,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那么好意思宣之于口。
她刚鼓起勇气,想顶着她那薄薄的脸皮说点什么,便又听狼伏在她耳边低语。
“我看见手下操弄女奴,佳仪,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要你,想撕烂你的衣服,在你全身留下我的咬痕,抓痕,然后操进去,操哭你,内射你……”
沈佳仪耳朵轰地一声炸开了,她几乎茫然地怔在原处,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反应,耳边是狼贪婪地吞咽口水声音,那欲望在他喉结间滚动而下,更为具象化的,是她褪下压着的不安分的炽热,已经在悄然涨大。
完了……
她能给予的反应也唯有沉默,或者说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性子里是带点矜持羞涩的,还没修炼出与他匹敌的孟浪风流,因此根本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他。
路西法也知道她这样并不是生气,只是太笨了,完全不会给他回应,不像风骚的妓子,擅长说些惹人血脉喷张的荤话。
他就瞧她眸子微皱,涨红的色泽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然后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唇瓣,身子也似畏惧地轻颤着。
美人眸光滢滢,娇且俏,软糯糯的小兔子一样,红了眼圈,那绵绵的红晕简直勾狼发酥,惹得他心痒难耐。
此情此景,正像极了一块被脏污侵扰的无暇美玉,纯净圣洁,却那么脆弱易碎,毫无反抗之力。
他突然就萌生了一种兴奋的罪恶感,一种绝非愧疚,而是亢奋恶劣的快感,竟然一把提起她的腰抱她坐上桌案,压着她乌亮秀泽的长发,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那种凌虐她的冲动,混合着发情期特有的躁动,根本控制不住。
唯一的理智告诫他,要敛着獠牙亲她,不能弄出血来。
可他心底却又那么地渴望鲜血。
渴望她无助的泪水,孱弱的颤抖……她的一呼一吸,都该由他掌控。
是的,一切似乎本该如此。
她生来就是他的,命中注定,不可更改。
狼贪婪地吞咽着口水,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小兔子,在动口前,哑声安抚了下自己的猎物,“别怕……”
沈佳仪被他盯得寒毛倒竖,本能地恐惧,身子都跟着微僵。
她:qaq
少年低头凑近了她。
唇齿相抵,她怯懦地往后缩了缩,曲着膝盖,撑着手臂推开了小狼。
她又不是傻子,她要是敢在这跟他这样那样……她都不敢想。
路西法是想把她留在这,反正她做完就要昏睡好久,她已经看透他了,心机小狼!
“不行,我不!”
可这会儿哪还由得她说不?
狼炯炯的浅色瞳仁中已满是渴求的欲色,亮的发烫,沉沉熠熠,映出她的模样。
就连握在她腰侧的手,也隐忍地暴起了可怖的青筋。
他三两下便按住了她抵着他胸膛的小手,欺身而上,复又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鼻尖,带来公狼特有的气味,极具侵略性的气味。
那根本不是吻。
沈佳仪被那胡乱的啃咬惹得挣扎起来,他手也不安分,粗鲁亲吻的间隙,已经剥掉了她的衣衫,扯坏了她的裙子。
她推不开,也躲不掉,只能呜咽着做着无用的反抗,嘴角流淌下野狼的涎水,肩头、腿侧、腰间与胸口,都蹭上他没轻没重的指印,红彤彤泛起了印子。
“路西法!”她像个软柿子似的,快被他啃生气了。
他这会儿实在难抑自控,根本没有怜惜她的定力,只遵循着本能,急于发泄,听见她怨怼的小调子,也只抽出可怜兮兮的空隙,用他英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抚。
可这算个屁的安抚?
小姑娘被他咬痛了,根本不买账,护着胸部就是不给他碰。
“腰!我的腰!”她哭,桌子硬邦邦的,她又被他按五花肉似的按在砧板上,稍稍动一下都疼。
狼抱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推上了桌案,那样平铺的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沈佳仪慌张地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瞟幄帐的帘幕。
幄帐没有门,而是游牧民族的那种厚厚帘幕,别提隔音了,风一吹,那帘幕都跟着轻晃,带出几咪咪的缝隙。
这绝对不是个你侬我侬的好地方,她现在只想缩起来,没有门栓,随便谁进来一下,她就被看光了……这般想着,她只觉得毛骨悚然,身子也更僵。
沉溺于情欲的公狼,早已欲火焚身,摆满军务与战刀的桌案上,女孩柔软乌亮的发妖冶地铺散开,发梢垂在桌沿,她赛雪的肌肤在黑木桌案的对比下,显得更为莹白。
他掰开了她微湿的腿心,滚烫的指腹擦过她匀称的大腿内侧,激起层层酥麻的颤栗。
还不等摸到尽头,却猝不及防地被她弹腿蹬了一脚,她像个还想再救一救的兔子,踹完他,翻身就要跑。
这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狼啊。
被他压着肩膀捉回来,小姑娘仍旧不肯屈从,哭唧唧地恼火抗议:“这里连个门都没有!我不要在这!”
路西法做梦都想跟她去狼群里野合,“你想在外面做?”
“你想什么呢?”她红了眼圈,“外面都是狼!”
他已然将手探入柔软潮湿的花蕊,方才一触碰那里,女孩便立马应激似的夹住双腿,虾子般蜷缩了身子,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色气的大公狼诱哄似的开口:“都是狼多好啊,他们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吃掉的,嗯?看我是如何满足你的,你高潮的样子多漂亮,你知道么?”
说话的空档,他甚至蔫坏地勾着手指,她本就拘束无比,登时被他搅合得愈发进退两难。
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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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650【h】幄帐之中
女孩被他搅得身子发软,喘息也愈发迷离,酥麻的感官略显迟钝,听他说这荤话,也是反应了一下,才自心底泛起惊骇来。
她使劲儿捶了他一拳,娇气地呲哒他:“说什么混账话呢?”
这可不是什么混账话。
这是他切切实实想要做的事情,只不过碍于她不愿被人瞧着交配,才如此扼制着本能。
狼能有什么良善的本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
就连交配这般在人族看来私密的事情,狼甚至都拿来作为彰显能力与占有的示众。
他很爱她,炽热的占有欲犹如野火般。
当真巴不得拉她在狼群里,让所有公狼眼睁睁瞧着他们做爱,瞧着他贯穿她,结结实实地侵占她,一次次地灌满她。
可她不愿,饶是他再野,也不得不压下这心思,稍作收敛。
就算他收敛成这个窝囊样子了,只是想在幄帐里过过难捱的发情期,她都不肯让他进行。
狼周身的怨气愈发浓重,缠上她的手臂也收紧,自背后拥住她的姿势,逐渐显出侵略的意味。
她也觉察到那股桀骜的野性,大逆子,大逆子!
“呜呜呜你把夫夫还给我!”她哭,缩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还是被他裹着胸部肆意亵玩,上下其手,轻而易举地又被按回了桌案。
都怪发情期!
发情期让路西法变成了这个逆子模样!
他平常不这样的!
他平常是多乖的一只小狼啊……
那狼双手按下她的膝盖,发狂般地沉溺于女孩花心的柔软与香腻,那炽热湿润的触感,就似才从温水中捞出的粉蚌一般。
中间掩藏的珍珠还没有涨大,乖乖巧巧地掩藏在两瓣小肉朵间。
少年舌头打了个卷,滑腻的甜登时缠绵在味蕾敏锐非凡的舌尖,惹得他喉咙中不禁滑出一声迷离地轻喘,似在喟叹,又似馋了好久,终于得以纾解。
“湿了,”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眸色沉如烈酒,“什么时候湿的?”
风动,垂帘也跟着动,缝隙摇曳着,漏进外头的明朗日光。
白日里,光天化日,如此危及不安的幄帐,随时有人进来的情况下,在这摇摇欲坠的桌面上,狼执意要跟她交欢。
这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
沈佳仪恍惚觉得自己似在梦里,周遭的一切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迷惘之中,强烈的羞耻感,以及被那垂帘缝隙紧逼的惶恐与不安,惹得她根本再经不住他这般亵玩挑逗,只稍稍被他咬了两口身下的小肉珠,就轻而易举地去了。
“嗯……呜……”她根本咬不住那高潮时分的呜咽,被舔舐得娇喘不已。
黏腻清透的花液喷涌而出,似绵醇的甜水,淋湿少年高挺的鼻梁,又被他咬着肥美丰腴的蚌肉,吸吮着卷入喉中,吞咽之声清晰淫靡,内室之中一片春色旖旎,好一幅活色生香。
女孩缴械投降得这么迅速,狼虽然意外,但更多的则是得意与自满。
雄性,在性上天生带着征服的本能,越是柔美脆弱,越是激发雄性的保护欲,乃至恶劣的摧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