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狼族的女子多丰腴高挑,成熟的狼族妇人更是妖娆婀娜,胸部像石榴,臀部像西瓜。王室的公狼气息浓烈,路西法虽然还是少年,但也备受狼族女子喜欢,这一路上媚眼跟飞吻就没断过。
狼族在情爱与性事上开放很多,此时尚且不是发情期,沈佳仪还没见识到狼群当街姌合的壮观景象。
但她这会儿已经不乐意了。
有母狼故意擦着路西法走过,用胸脯蹭他手臂,呸,女流氓!
“路西法!”她恼,气得眸子雾蒙蒙。
“啊?”小狼疑惑。
“你不守男德,就不能走在里边吗!”她还在炸毛。
大家都在度假,集市人很多,路西法只顾着护着身前的小姑娘,哪注意到谁家胸部蹭了他手臂?
“我怎么就不守男德了?”小狼委屈,却也乖乖地走在里边,但手臂还是环在女孩腰间,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跟前。
就是这样,才被别的母狼蹭去了,沈佳仪不许,扯过他的手臂,紧紧抱在胸前,小年糕一样不肯撒手。
小狼垂眸看她,瞧见她一张小脸气鼓鼓的,像小包子一样,又忍不住嘲笑她:“包子妹妹。”
沈佳仪怼他:“大尾巴狼。”
路西法笑眯眯地应下。
他先带沈佳仪去了一间画廊。
沈佳仪以为是去买画,结果是买春宫图。
真的,好无语。
小狼翻着画册,口中振振有词:“你总说我床上就那么一个姿势,我不得学学?”
小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捂着他的狼嘴,恼:“你别说了,在外面呢!”
少年咧嘴一笑,“好好好,不说了。”
转身朝老板指点,“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装箱一并带走。”
老板笑开了花,“亲王殿下,小店除了画册,寻欢的小玩具也是一绝啊,殿下可有兴趣?”
小狼耳朵动了动,“什么?还有玩具?交配用的?”
狼狼纯情,只碰过沈佳仪一个,床上的知识还处于摸索的萌芽阶段,他甚至不知道交配还用得着工具。
沈佳仪欲哭无泪,死死抱住了路西法的胳膊:“我们不需要那个,路西法,我们回去吧!”
但小狼的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他倒要看看,交配还用得着什么工具,于是拎着小姑娘的腰,抗她坐在了肩头,哄道:“佳仪乖,坐着歇会儿,为夫看看能不能淘点有用的东西,回去也好让你快乐。”
小狼终究还是不顾她的挣扎,随老板去瞧了那些“玩具”。
一套大小整齐排列的玉势,老板说,可以给女奴开后庭。
路西法不耻下问:“后庭是哪?”
老板看出这小亲王是个才开荤的小公狼,笑着与他浅提了下女人菊穴的妙用,还有双龙入洞的极致快慰。
听得小狼忍不住吞口水,“买了,各种花样的都给本王来一支。还有什么?”
沈佳仪坐在他肩膀上,感觉已经去世了。
老板又给小狼介绍了硫磺圈和羊眼圈,套在阴茎根部,就能锁精,久久不射,套在龟头上,更是生猛无穷,定要教你肩上那小娇娘欲死不能。
小狼:“买!还有什么?”
老板拿出金缅铃,神秘兮兮道,这可是个好东西,推到女子穴中,遇热自己便要颤动响个不停,滋味销魂,只有试了才知道!
小狼:“买!这个用时可要注意什么?推进子宫里可有危险?”
老板细细瞧了那装死的少女一眼:“殿下最好别,取不出来会死人。”
小狼慎重地买了。
小姑娘拍了拍少年的脸颊,狼狼见好就收,对老板说:“其余的好东西都给我来一套,装箱,本王这就带走,往后新出什么画册趣玩,也都记得留一份给本王。”
两只公狼甚是开心,可沈佳仪却开心不起来。
一个纯情的路西法已经够她受了的,拜托……
从画廊出来,小姑娘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为了哄她开心,路西法便带她去买宝石。
可沈佳仪并不喜欢宝石,只转了一圈,便去逛铁器铺子。
狼族的武器很原始。
都是刀锤棍棒,三大五粗。
沈佳仪是有点想改良武器的,她知晓中国古刀的进化史,也了解强化骑兵的辅助战具,还会做改良的省力弓弩。
但她很怕狼族拿着她改良的武器,反过来屠戮人族。
于是想法都只是憋在心里,家里画的图纸也只能吃灰,只给路西法一人做改良的手铳防身。
但她还是手痒,同铁匠买了一把精致的小匕首。
路西法付了金币,老板找了他们很多铜币。
结束行程前,沈佳仪又去肉店,买了一大截羊肠。
路西法问她:“想吃羊肉了?”
小姑娘抬起纯粹的眉眼,“做避孕套的。”
小狼:“……?”
她颠着手指的铜币,付钱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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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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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8
210【h】窥视者春梦
【本章节由小读者Chery,不搞纯爱会难受星人,小青园,妮妮,奕君子,qingyou攒珠更新】
奴隶市场中,只有她一个人族女孩,公狼们嗅到少女香甜的气味,忍不住朝她这边看过来,眼神危险又露骨。
但碍于她身边高阶狼散发的气味,又都只是驻足死盯着,并不敢乱来。
沈佳仪只是沉静地走着,心里在想事情。
沈佳仪拢了手心,反复权衡着两个铜币的重量,明明面值相同的钱币,重量却不大一样。
“路西法,”她唤他,“你看看这两枚硬币,是不是重量不同?”
路西法颠了颠:“有点。”
小姑娘黑漆漆的眼睛盯着那两枚铜币,站在原地傻愣愣地发呆,直到老板唤她,才想起来给钱。
逗得路西法揉了揉她发顶:“又困了?”
她摇头:“不是。”
马车上,沈佳仪握着手里的两个硬币,先和他说了王殿发现水银的事。
路西法已经知晓迁宫的事,只是惊讶这事竟然是自家姑娘发现的。
“所以,为什么要那个人族去禀告?”他不太明白。
沈佳仪想了想:“她是狼王的女奴,如果她的地位提高了,就能作为王城女人的典范,狼族可能会高看我们女人一眼。”
虽然觉得不大现实,但路西法没有反驳,“你明明可以亲自去说的。”
她咬了咬唇瓣:“我不是很想跟狼王碰面,而且薇薇安对我来说,很重要。”
“嗯?可她昨晚偷看我们交配,我可不喜欢这种有大病的女的。”路西法适时告状。
“哈?”沈佳仪懵,“昨晚?那你为什么……”
“姐姐不会要责怪我吧?”小狼蹭过来,可怜兮兮地皱起了眸子。
沈佳仪那没说出口的半句话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她找我应该有事,不过,确实诶,干嘛要那样?”
少年冷哼一声,觉得她真偏心。
沈佳仪很认真地告诉他:“最好别再用人族给你们修宫殿了,这次的事不就证明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而且这种事关衣食住行的技术,还是要自己掌握的。”
亲王说:“佳仪,你说的对,可狼族早使唤惯了人族,哪肯自己干苦活?”
沈佳仪想了想,说:“王城内有闲置的狼,无所事事,你也瞧见了,刚刚我们经过的路上,已经目睹了好几场恶斗。”
路西法点头,继续听她说:“那就说明,劳动力已经有了,想想怎么调动呢。我们可以先用舆论发酵一波,放大水银对狼族王室,已经整个狼族气运的威胁,这时候狼们就会警惕,倘若在他们自己家里也发现了水银,涉及到自身利益时,个人就会很积极。”
王室也担心狼族平民居住的地方有水银,因为房子也是人族工匠造的,而且他们没法探测汞。
“继续。”路西法道。
“兴修新王庭工程巨大,这看似是件坏事,但也是件好事。”她说,“我们刚刚逛过奴隶市场,也逛过集市,奴隶市场用金币交易,而市场用铜币,经济体量的差距显而易见,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经济运行模式,如果人人都热衷贩卖奴隶赚快钱,那谁还会去制作,去生产?狼族到底还要依靠人类制作生产的物资,才能生存,这就相当于把咽喉交给人类,对么?”
似乎有些道理,小狼沉默着没说话。
沈佳仪将话题绕回王庭工程上,“修王庭恰好是个引子,征集狼族工人,不仅缓解城内内斗,还能磨炼狼族技艺,当然,还有第三个好处,给他们发工资,狼们有钱就会消费,商贩有钱,就会扩大生产,扩大生产又会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让钱像水一样活起来,商贸也就繁荣了。只不过,‘征用’奴隶市场的奴隶,短期内扣下不动。”
“矫正经济,会有短期的阵痛,”小姑娘将两枚铜币递到他手中,“可是,已经有人在背后助推,再不矫正,可能会有大问题。”
“我会跟王兄说说。”路西法应。
沈佳仪摇头:“让薇薇安去。”
小狼觉得自己失宠了:“为什么?你那么向着她?”
她笑了笑,不答反问:“为什么不呢?笨蛋小狼,我只想和你过平淡的日子,粗茶淡饭也好,山野小院也好,我们不往权力中心凑,我只要你。”
路西法抱着她亲了亲,“那是王兄啊。”
沈佳仪抿了抿唇:“路西法,我说这些,或许你会觉得是挑拨离间,但……狼王首先是王。”
她沉默了片刻,还是坚持说道:“我会告诉薇薇安,你也可以直接跟狼王讲,以后,我对薇薇安说了什么,都会提前告诉你。”
显然,路西法听懂了。
他任她趴在胸膛上,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头发,“好,先让你试一试。”
沈佳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呢。”
“是你的主意,又不是我想的,你不宠我,我有什么办法。”他酸溜溜地抱怨了一句。
“呀,小狼怎么酸成这样呀?”她笑着亲了亲少年的脸颊,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下午陪我做个东西好不好?我想把斩魔刀拔出来。”
“沈佳仪。”亲王低低警告了她一声。
“嗯?”沈佳仪应,“我送给薇薇安,她拔出斩魔刀,那些奴隶就不用死掉了……狼狼,我有点困。”
说着,娇气地趴在他胸前泛起了小迷糊。
亲王抱着她,任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良久,叹息一声,“爱心泛滥的家伙,为什么非救他们不可?”
她是如此纯善,即便他锦衣玉食地将她养在王宫里,她还是牵挂着去帮那些奴隶,好吧,虽说她也帮了狼族。
若是她心里只装着他一只小狼就好了。
可,那或许就不是她了。
他还是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她现在就是最好的。
睡梦之中,他依稀听见她嘟囔了句什么,耳朵一撇,听见她低低的梦呓。
“我也会,保护你。”
小狼一瞬间,心里蓬蓬的。
·
那晚薇薇安并不是有意偷看的。
她有事找沈佳仪,但沈佳仪一直忙着与亲王寻欢。
狼族耳力极佳,她丝毫不敢乱动败人兴致,于是才撑到那么晚。
可她低估了狼族在性事上的变态耐力。
夜里滥情,又吹了风,贵女身子骨弱,这下便结结实实地病倒了。
迷迷糊糊地发着热,她的梦也跟着荒诞涩情。
夜风吹得煤油灯轻轻晃动,树影婆娑,嫣粉的海棠簌簌飘落。
灯下两道交缠的人影。
娇小的少女软烂地趴跪着,手臂被公狼反攥在掌中,游丝一般微弱地撑起不稳的身子,饱满的玉乳也颤巍巍地摇晃着。
臀部为了迎合公狼性器的高度,翘得老高,灯光柔和了她的轮廓,流淌在肩背、腰臀与纤柔的手臂间,勾勒出少女俏丽曼妙的曲线。
狼的阴茎在她臀瓣上蹭了又蹭,光影正好,空档间,她眼睁睁地瞧见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柱弹跳着淋着水渍,冠状的龟头时不时便要戳进少女翘挺的屁股。
原先软烂如一滩春水的女孩终于缓缓有了反应。
娇气地低泣着,软软地骂他。
性器仍旧浅浅地戳弄着女孩,每次浅戳进去,都要惹得身下娇喘的女孩颤抖不已,垂着的两团玉雪也跟着前后晃动。
那种被动承欢的姿势,看得人血脉喷涌,恨不得亲自上去凌辱她,灌得她满身腥臊精液。
薇薇安揉揉眼睛,天好像就亮了。
昏暗的剪影此时,也被天光渡上了层色彩。
少女白嫩丰盈的一双玉乳,正被一双青筋狰狞的大掌裹在手心把玩蹂躏,最私密娇嫩的腿心,水淋淋的小口贪婪地大张着,费力地吞吐着一根紫红的粗粝性器,那野兽的阳具早已裹满了白精,更称得肉茎又紫又红,涨硕难言。
淫水。
已经塞了那么粗的肉棍,那穴还在贪婪地流着口水。
淫水沾湿了公狼浓密的阴毛,顺着他肌肉紧实的长腿,和着白浊腌臜的精液,在草地上积蓄成小小的水泊。
她听不清两人究竟说了什么,但在梦里,那淫荡的对话却这般清晰。
“嗯,嗯啊……亲王殿下,奴……奴的穴儿伺候得您舒服吗?”
“唔……啊哈~殿下,不要了……啊,啊……您灌了那么多,奴快撑坏了~”
“撑坏了?那就射在嘴里!嘶……呃!张嘴!啊啊啊,要到了,用力吸,嘶哈……爆在你嘴里,吸!”
未经人事的少女做起春梦来,冲击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她渐渐分不清,梦里的少女究竟是她,还是自己。
病中的美人脸颊坨红,双腿不自觉敞开了,迷乱地呻吟出声。
花径洒满夕阳的余晖,亲王背着瞌睡的小姑娘,在青草地上散步。
明天,他们就要搬离这里,而这,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有父亲,母亲的记忆。
“哼。”背上的小姑娘轻哼一声,才睡醒,声音酥酥麻麻的,“我就知道你喜欢那个粉嘟嘟的小花。”
她揉了揉狼狼的耳朵,“昨天我给你摘了两朵做花环,可是不知道掉哪了。”
少年笑,“被我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