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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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少年趴在她的薄背上,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娇嫩湿滑的花心,一寸一寸烫了进去。
身下的女孩难耐地抓紧了床单,肩头漾起霞色,柔软的发梢乖顺地垂在耳边。
“怎么又染了头发?”他哑声问着,忽然胯下发力,使劲一顶。
龟头登时撞入宫颈,激起酥酥麻麻的痛。
“呜啊!”她哭,“我恨你,色狼!”
“姐姐说的什么话?小狼操得你不舒服么?”他怕一上来就抵着子宫操,她又要很快晕倒,于是向后撤了撤,先把她伺候舒服,再朝她索要。
甬道幽窄,那殷红狰狞的龟头比她拳头都大,她被撑得合不拢腿,肉壁都是麻的。
他就那么浅浅入着,有意给她缓口气。
旧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他手劲儿太大,她觉得自己快被掐成两截了。
乌乌,不能叫,不能叫,不能叫……
她就那么瘫在床上,咬着床单装死,僵着身子一声不吭。
她越是不吭声,少年便越是想证明什么一般,抵死疼爱她。
咯吱咯吱的声音愈发急促,憋着的媚叫积蓄在一处,她着实咬不住床单,撑着手臂想逃。
却被他一把勒住脖子,大手游走在女孩丰腴的双乳之间,揉搓出各种淫乱的形状。
附耳低低同她问道:“身子怎么这么僵?姐姐不喜欢我操你了么?”
她放不开,又忍着不叫,所以身子才绷得那么紧。
路西法亲吻着女孩坨红的脸颊,哄道:“他们听不见,这里有结界。”
沈佳仪惊得扭头看他:“真的?”
少年睁眼说瞎话,“当然。”
然后怀里的小姑娘便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身后的大坏狼趁机将她推向床头,将她困在床头与自己身前,握着她的双膝,让她跪着的玉腿又敞开些。
太紧太窄了,他不想那么快射。
挺胯,他不急不缓地顶弄着,看似在给她喘息的机会,可一下一下,愈发顶向脆弱的宫颈。
他就是故意的,他要进到她小小的子宫里,射给她,尿给她,让她一直昏到明天早上,身体上他的气味还久久不散。
每撞一次,她都要哆哆嗦嗦地媚叫一声,伴随着穴内骤然一缩,媚肉紧紧箍上他青筋暴涨的鸡巴。
一下一下,宫颈被他撞得向内凹陷,那久违的小孔终于翕合着嘬在他同样开开合合的敏感马眼上。
“好深……”她意识到了危险,开始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软软地推他,“我不要了,唔……”
他扯过她的手,压在小腹上。
汗湿的小腹起起伏伏,好似肚皮下有一只硕大的虫子,不住地向她身体深处抬头,轮廓明显,尤其是龟头那狰狞可怖的形状,一下一下,格外活跃地撞过来,似隔着肚皮,有意向她手心里钻。
她愈发害怕,娇喘之中惹上低泣的哭腔,“呜……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
嘴上说着服软的话,背地里却是手心狠狠一压,正压在那向她手心抬头撒娇的龟头上,隔着肚皮,精准地将硕大肉感的龟头压了下去。
“嘶……呃!”身后发情的公狼涩情地低吼一声,被碾压的龟头,最敏感的部位被凌辱虐待的快慰,犹如一道闪电,劈得他狼毫倒竖,血液沸腾,鸡巴胀痛难耐。
本能先他一步。
沈佳仪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他带着向后倒去。
还没锁结,她尚且可以脱身,他倒得太猝不及防,性器自她体内拔出,沾满淫靡的清亮淫水。
穴中顿时空虚,被他操出的窟窿一时合不上,爱液汩汩流出,空虚的痒意如蚀骨毒药,激得她穴肉蠕动不已。
扭头一瞧,那眉眼英气,唇色殷红的少年满脸春色,正扭动着身子,扫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朝她扭捏着露出了肌肉紧实的腹部。
?
大黑狼撒娇?
沈佳仪来不及思索,在上面的想法瞬间推她爬上他的腰腹,跨坐在丘壑分明的腹肌上,她屈膝去吃他直挺挺的性器,龟头对准尚未合并的蚌肉,而后迅速拢腿坐了下去。
“不……下去!”少年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支起身子就要将她扑倒。
而沈佳仪似乎拿捏了他那不同寻常的……爱好,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清脆响亮,凶他:“躺好!”
一巴掌拍下去,少年低哼一声,挺着凶猛的胯部就往她的甬道里钻,还真就乖乖地没再起来。
她头一次在上面,兴奋不已,撑着他起伏的胸膛,开始上上下下地榨取起来。
“小狼,”她喘息着,龟头磨着宫颈,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舒服吗?”
“操,姐姐操我,啊……”他叫得比她还放浪,“姐姐的奶子弹得好淫荡,唔!穴好紧……嘶!草死我!快点操死我!”
沈佳仪听得一愣一愣,路西法,他竟然是个……M?
可这个体位太激烈,如果不全插进去,她就始终要曲着腿,撑着不能全坐下,没几下她就好累。
“呜呜呜我不弄了,好累!”她只威风一会儿,然后就菜鸡退场。
身下承欢的小狼撑起身子,稳稳抱住她的细腰,抱着她,蹭过凌乱的鬓发,咧嘴一笑:“姐姐,连自己的公狼都满足不了,啧,抱紧了。”
完了!
沈佳仪突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吓得人也清醒几分,哆哆嗦嗦地屈膝要跑,“别!这样就挺好的,路西法……啊!乌乌不要!不行不行不行!”
他弓着公狼腰,狠狠向上一顶,棱状的龟头贴着她的肚皮,向宫颈深顶。
这样很难受。
她推着他的胸膛,用力去掰他手臂,却被粗鲁地反剪住手腕,全身的受力点只剩交合的私处。
绵密的顶撞,瘙痒的研磨……怀中软玉喘息愈甚,下身应付不过来,粉嫩的唇瓣也被他叼在口中顶弄啃咬,彻底乱了套。
宫颈松懈,他操弄得更加放肆,下体交合处汁水飞溅,肉体撞击,私处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满室淫靡,少女的叫声也愈加孟浪,一时竟听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不要了!”
“啊!啊啊啊!”
“呜呜呜骚狼!啊哈……不、不要了……呜……”
抽插百来下,她被操得宫颈豁开,淫水兜也兜不住,湿淋淋地淌了满地,高潮伴随着汹涌的痉挛与宫缩,他再也忍耐不住,抵着那松懈的宫口,向内凶猛地一撞。
两道声音默契地重合。
一道,是龟头闯进爱液汩汩的子宫。
一道,是狼结塞入穴内,刺激地膨胀锁结。
“啊……好爽,好舒服!姐姐的子宫,啊老天!姐姐的子宫在吸我鸡巴,嘬得我……”他压下瞳孔涣散的小姑娘,压在她的薄背上,套着她娇嫩敏感的子宫一顿抽插猛操,阴茎骨撑起格外坚挺的性器,胯间只剩一点点没插进去,他还在向她体内操弄挺进,绞紧的媚肉缠在了他粗烫的狼结上……
睾丸拍打着女孩早就泛红的阴户,他抵死操弄着,操得她胸脯弹起雪白的肉浪,长发凌乱地晃出无助的弧线,放浪形骸,背后的伤口崩裂,血腥味刺激得他越发癫狂。
“姐姐,你也更加……更加渴求我吧?嗯?”
“你怎么会不想要呢?小嘴都馋的流口水了……”
“啊……啊……全都给你!”
少年整个身子压在女孩柔软的身后,早就契合嵌入的胯间猛地向上一顶,尖锐的龟头顶端,恐怖的马眼大张着黑嘴,噗嗤射出浑浊的白精,一股又一股,腥臊的白浆同公狼的龟头一道挤占着她娇小的子宫,堵塞着流不出去,只能积蓄在体内,将小腹撑大,犹如怀孕了一般。
他呵斥呵斥地喘息了片刻,抱住怀里昏迷的小姑娘亲了亲。
性器依旧坚挺,狼结渐渐收缩,却也不容小觑地卡在她的花穴之中,牢牢锁结,在他数次射精之前,都难以从她体内拔出。
阁楼中弥散着糜烂的气味,狼身体的腥味,精液的麝香,还有女孩的汗香与淫水的骚甜。
少年抱着女孩,将她揽在怀里,掰开了她湿哒哒的腿心。
他还硬着,即使射精也不疲软,阴茎骨撑着,缓口气就能再次抽插内射,耐力极为持久,也因此极难喂饱。
宫交刺激,且耗费体力,她总要昏上许久,才能在他深深浅浅的操弄中苏醒过来。
黑狼任她瘫软在他胸膛,架着她的玉腿,再度迷乱地交合起来。
第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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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3
【h】柠檬精
女体私密的花穴大张着,费力地吞吐下那粗得可怕的野兽阴茎,就好像两个人族的性器合并着塞进她体内。
龟头仍套在子宫之中,捣弄着带出腌臜的白精,浇灌在青筋绷发的丑陋肉茎上。
少年亲王玩得正开心,便耳尖地听到远处大门传来的交谈。
“我是王的女奴薇薇安,有要事要与沈小姐商议。”
守门的侍卫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姐,我家女主人现在不方便。”
薇薇安又说:“没事,我可以等她。”
路西法冷嗤一声,真讨厌,怎么谁都想找他的小母狼玩?
“放进来,让她在前厅等着。”他抱着小姑娘交欢,就在阁楼里淡声吩咐了一句。
侍卫收到亲王的吩咐,便放薇薇安进来了。
路西法今日没打算让沈佳仪醒着,下午他还要去受鞭刑,不能让她醒着。
至于王兄的女奴,让她等着吧。
薇薇安在侍女的指引下走进王府,瞧见殿内殿外密集的煤油灯,微微讶然。
在都兰,王室的卧房点上五根蜡烛,就算得上灯火通明。
就连她,狼王的女奴,寝殿之中都没有半盏煤油灯,可这里却摆了这么多。
薇薇安心底滋味复杂。
这里的狼人们也很奇怪,一个个屏息凝神的样子,似乎大气都不敢出。
她有意与一个小侍女谈谈,探听口风,却见那小侍女始终红着脸颊,闭口不肯多言,还告诉她:“女郎,你最好先别说话。”
惹得薇薇安一头雾水。
片刻之后,狼人们忍不住竖起耳朵,且听那阁楼之内,野狼交配的声音再度传来。
“姐姐,你朋友真多啊。”
阴阳怪气。
女孩哭唧唧的声音:“柠檬精!”
“你说什么?信不信把你这朵小淫花操烂?”
“呜呜呜呜恨你!”
“姐姐,说点我爱听的,要不我今天就不拔出来了。”
她又被操哭了,迷迷糊糊绷紧了身子,泄出汹涌如潮的爱液,指尖颤栗着扶住他的肩膀,瘫软地趴在他胸膛抽泣。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坏掉了,子宫胀痛,那种闷闷的痛感,很难受。
他也不肯把龟头抽出去,就那么侵占着她生小狼用的宫胞,没脸没皮地赖在里头。
女孩已经累得脱力,任他掐着她的细腰,上上下下地抛着操,呻吟声掺杂着破碎的哭腔,在愈发激烈的顶撞操弄中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
狼人们听见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少年亲王涩情地粗喘低吼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与撞击声愈发汹涌。
“呵!”他低喝一声,埋在她肩窝,夹着屁股肆无忌惮地内射,身后垂着的尾巴也轻轻颤抖着,爽得狼耳朵精神地竖在头顶,“开始滑了。”
“里面都是我的精子。”
“姐姐,我还想要……”
亲王府今日属实热闹,一直在捉沈佳仪的艾琳也趁午饭的空档赶来捉人。
亲王精液的气味,和浓重的血腥味,她在门外便嗅到了。
原本就烦躁的心情,这会儿更是到达了暴怒的顶点,杀气腾腾的模样,任谁都拦不住。
艾琳杀入府中,臭婊子的淫水骚甜,淫荡下流,她隔着好远都闻得到。
她一直视路西法为自己的准丈夫,黑狼善妒,一想到自己的公狼此时正与腌臜的人族女奴缠绵交欢,她就恨不得屠了全王府的狼泄愤!
当她破门而入之时,一眼便瞧见正厅等候着的薇薇安。
人的气味!
女人的气味!
艾琳这时也是气昏了头,亮出利爪便朝那漂亮精致的女奴扑杀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亲王府的侍卫迅速压住了暴怒的菲儿撒小姐,“艾琳小姐,您消消火!”
“臭婊子!贱女人!你就那么喜欢吃公狼的精?你贱不贱啊?本小姐今日就要撕烂你的逼!丢你去军营吃个够!”艾琳失态地大吼大叫,对着薇薇安一阵拳打脚踢。
奈何势单力薄,架不住几只公狼的控制,连薇薇安的裙角都没够到。
阁楼上,少年眉头微蹙,被吵得抖了抖耳朵。
他仍旧埋首于女孩汗湿的肌肤间,卷着舌头,舔舐过细腻的汗珠,将她浑身上下舔了个遍。
拔出精液浓稠的小穴,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牵扯着子宫,好容易抽了出来。
公狼扶着阴茎,将精液蹭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又把漏出体外的白精抹在她的长发上,抹在她的玉乳与腰间。
其实他还没尽兴,只是如今不得不走。
阴茎骨缓缓收了回去,他却又将肿胀充血的肉茎塞进了她一塌糊涂的穴里。
撑着身子,他埋首于她汗涔涔的颈窝间,一口咬住跳动的动脉,胯下顷刻间传来尿液滋出的哗哗水声。
尿液冲荡在女孩娇嫩的穴中,带出的骚黄尿液混着粘连的白精,一道洒在她腿间与腰腹。
好了。
现在,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
她完全归他所有,他用精液,用尿液标记了她。
王府里残留昨日狼王留下的气味,他不知他来做什么,但还是本能地提防。
做完这些,他擦过腰间淌下的血,抱着小姑娘,动作小心地放进了温泉池子里。
放她入水时,肩膀上有轻微的拉扯力。
他低头一瞧,原来是她的手抓上了他的绷带,这一路走来,怕是醒了一会儿半会儿。
她总是不想让他离开的,即便昏昏欲睡,也抓着他血淋淋的绷带不撒手。
亲王低头吻了吻她脸颊,唤侍女过来服侍她沐浴,自己则再度赶往血塔。
晾了混沌一夜,此时收网,就能护她不上那破册子。
临走前,路西法吩咐侍女:“等她醒了,喂她喝些石榴汁。”
侍女颔首应下,“是,亲王。”
此时忙碌的不止路西法,还有王殿的伊比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