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狼这才扭头看向她,眸底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她一定在骗他。
沈佳仪见它神色似乎有所松动,忙道:“不信的话,你去抓只猴子配你的公狼,真的,我没有骗你,听劝,聪明狼要听劝。”
黑狼侧过脸盯着火堆,眸色沉沉,若有所思。
见它从谏如流的样子,沈佳仪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她又被黑狼气死了。
暮色将至时,她就听见不远处有猴子凄惨的叫声,身边蛰伏着的黑狼只是抖了抖耳朵,狼瞳里毫无波动。
沈佳仪提着灯出门查看,还真瞧见灰狼们在对着一只母猴子持续输出,七八只公狼对着一只母猴就是一顿那个啥,直把母猴的咽喉都咬断了。
她:“……”
沈佳仪回去就踹了黑狼屁股一脚,那么大一只黑狼被她踹的轻轻一晃,压了压眸色睇向她。
小姑娘指着它鼻子骂道:“你你你!好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糟粕倒是一学就会!我好无语!”
它支起身子,叼来那一大束新娘花就往沈佳仪嘴里塞,小姑娘被铺面而来的红花扫得闭上了眼睛,偏头躲了过去。
黑狼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让她把花瓣吃了。
但沈佳仪也不饿,她也不是个乱吃东西的傻子,因此一直抗拒不肯吞下花瓣。
黑狼被她气的不行,试了好多法子,软磨硬泡,才逼着她轻咬下一片花瓣。
大冬天的,它上哪弄到的鲜花?
黑狼为了证明花里没毒,就跟她一起吃花瓣。
这花,味道甘中带苦,她吃了一朵便不肯再吃了。
狼活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娇气的人族少女,泡澡,水烫了,凉了,不泡;吃饭,淡了,咸了,不吃;睡觉的床,软了,硬了,不睡……如今吃个齁甜的花瓣,也因为仅存的一点点苦味,就不吃了!
黑狼半条命都差点搭进那瀑布后的涯洞里,千辛万苦给她采回来催情引,就这么被嫌弃了。
不过新娘花的药力很足,虽然只吃了一朵,但人族脆弱,她这会儿已经开始头脑沉沉,眼前昏昏。
黑狼安静地卧在她身旁,瞧着她一点一点适应新娘花的药效,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荡漾的绯色。
沈佳仪也很快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身子就先她一步软了下去,似有若无的燥意灼烧着身体各处,她愈发口渴,喘息也愈发艰难。
新娘花只对雌性有药效,黑狼嚼碎花瓣,将汁水渡给她。
她难得乖乖喝下,渡去汁水时,粉色的长舌勾进了少女的口内,擦过她那连树皮都咬不碎的顿感贝齿。
黑狼眸色愈暗,粼粼的琥珀瞳色好似要烧着了一般。
它不停地喂给她花汁,几乎半数的新娘花,都在初次情事时引渡给她,烧得她难耐地夹紧了腿,娇软妩媚的呻吟声也溢出唇瓣。
黑狼再度舔舐上少女绯色的肌肤,原本温凉的凝脂肌肤,此刻跟它的舌头温度一致,又好似要融化于舌尖。
这一次,女孩没再拒绝它的舔舐,反倒弓着细腰迎合它,难耐地抱住狼毫冷黑的脖子,抬手去揉它毛茸茸的大耳朵。
黑狼听得出她那呻吟有多舒服,胡乱地撕咬下她的衣衫,就双眸灼灼地去探她用来交合的花。
可……即便她已情动,下体仍旧不曾充血肿胀,只流淌下清水一般的体液,周身清香寡淡,并没有浓重的发情体味。
黑狼大失所望,低头,舔舐着汩汩流出花蜜的小穴。
为什么她已经在发情,可却体征这么不明显?若不是它听出她叫得渴求,怎知她想要还是不想要?
黑狼又将她娇嫩的身子舔了个遍,费了那么多力气,这回终于可以跟她姌合。
也不知为何,她的花蜜总是那么多,黑狼埋首在她腿心,细致地将那些腥甜的水渍一一舔舐干净,可灵活的舌勾过娇嫩柔软的蚌肉,只裂开一道细小缝隙的洞口又开始泛滥地吐出迷乱的淫水。
舔一口,她便要舒服地轻叫出声。
她叫的声音真好听啊,柔的似水,撒娇似的温柔呢喃,清甜,但也不齁甜,让狼想起粘着桃瓣的蛛网,还有水里映出的,那伸出爪子扰一扰就会颤碎的明亮月影。
黑狼更喜欢她了,为了听她舒服的猫叫声,它也愿为她舔舐私密的小穴。
黑狼不懈地舔舐着,非但清理不干净,那些清透的体液反倒越来越多,它用舌头堵住,用舌头探进那道缝里舔舐剐蹭,只换来少女愈发失控的低泣。
人族的水,怎么这么清澈?为什么又这么多?
再流下去,被褥就要浸湿了。
因为身子软烂,她跪都跪不住,黑狼只得拖着她的脚腕,任她半个身子搭在床上,下身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一只体长两米多的色狼,自背后蛰伏在了女孩身上,除了一侧露出的那小截玉腿,几乎将她遮了个严实。
若远瞧一眼,不过是与主人嬉闹的大黑狗,亲昵地趴在女主人的背上,粉红的舌头舔舐过女孩汗湿潮红的脖子,可细看,女体最为隐秘的花户,娇嫩殷红的蚌肉外正抵着肉褐色的龟头,绵密地向体内抽插挺进着。
要是平常的灰狼,说不定也不用这般费劲试探,戳进去她也能受得了,可黑狼但是尾巴就有半米,两米多长的大黑狼,但是想想就知交配的性器有多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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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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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6
新娘花【h】
不必扶住阴茎,情动时,狼体内的阴茎骨已经推至肉茎当中,它只要耐心研磨着她的洞口,待那鹅蛋一般大小的龟头彻底塞进蚌肉之中,撑得阴户边缘微微透明。
原本还只是小缝隙的穴口尚不足一指进入,处女销魂的紧致紧箍上黑狼敏感的肉冠……它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内千层万层的媚肉绞动着缠住那硕大的龟头,不住向外推搡,抗拒一个全然陌生者的进入。
呻吟轻哼迷乱地像是梦呓,身下的小姑娘脊背微挺,下身过分的充盈感让她很不舒服,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撑开了,即使有着新娘花的媚态药效,她仍觉穴口的肉撑得难受。
“难受……”细腰轻轻扭着,她本能地挣扎想要脱离。
黑狼见状,探过舌头去舔舐她的耳朵,它不能让她现在就跑,狼茎与人的阴茎不同,龟头并不是整个阴茎上最硕大粗壮的部分,反倒相对整体而言尖细,为了便是顺利进入雌性体内,更为粗大的当属用于锁住女体的狼结,位于肉茎中段,就似给本就粗长怒涨的阴茎包裹上一圈厚厚的海绵,且面积不小。
黑狼安抚着怀里的小情人,弓着公狼腰,缓慢地抽插律动,一大截充血怒涨的阴茎暴露在体外,沾到玉露的只有那一点点的龟头,好不可怜。
可即便只是肉茎的一小部分,龟头在女体内摩擦推进,一路撵平了花径里的褶皱,这已然与公狼的交配习惯十分相悖。
因为阴茎骨的存在,公狼往往不需要勃起就可以进入母狼体内,就算勃起,也要在进去之后再勃起,这样一来,狼结的海绵体充血涨大,就能锁住心爱的小母狼多次射精,短时间内母狼逃离不得。
单是松穴口,黑狼就给她松了好久,久到它自己都有了射意,阴茎膨胀着爆出狰狞的青筋,眼看就要锁结,但整根阴茎还不曾伸进她体内。
纵使煎熬,舒服得有些痛苦,黑狼仍旧一遍一遍舔舐着小姑娘,安抚地蹭过她的眉眼。
公狼与大多数动物不同,他们在发情期,会对臣服的母狼十分温柔,可比打架撕逼的时候温柔多了。
黑狼忙抽身而出,但女体的穴绞紧了,它一时没能挣脱,硬是被她夹着痉挛了好多好多个刹那,可怜黑狼给她做了这么多前戏,还没等自己的分身进去,就差点被这个人族小姑娘夹射了。
它觉得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于是趁她高潮酥软之际,瞬间挺腰往深处顶撞。
然而,这一顶撞,它诧异地顶到一层柔软的薄膜,这会儿他的阴茎伸进去不过一丁点,花瓣仅仅没过硕大龟头。
黑狼好崩溃,难道人族女孩的穴只有这么浅浅的一丁点,它、它大截阴茎还都在外面呢!
黑狼完全不知道人类少女有初夜之说,更没听说过处女膜或是处子血这一说,因为不仅狼族没有处女膜,几乎绝大多数动物都没有,这本就是个没什么卵用的东西。
黑狼本都做好放弃的准备,它并不想伤她,但沈佳仪根本没力气抓那床单太久,一个脱力,狠狠跌坐了下去。
早就充血的肉冠直挺挺地刺破那层薄膜,可因情药的缘故,破处的疼痛淡化几分,更痛的是青筋贲发的肉茎争先恐后挤入体内,剐蹭着破裂薄膜的胀痛感。
“唔……”她一时失了言语,说不出半句话来,所有的痛感与不适堆积成崩溃的低泣,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胀痛与情动,瘙痒难耐,却也膨胀着时时散发危险信号,她渴望更多,可一时又接纳不了,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于是难受地呜呜哭泣。
黑狼舔过尖利的獠牙,那种瞬间被紧密包裹的感觉过分舒适,它挺腰,极力想把早就充血涨大的狼结也塞进她体内,让穴内搅动的湿润爱液也亲亲那可怜的狼结,可初经人事的少女哪还容得下更多,体内千万层褶皱媚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绞动着推着肉茎向外拉动,极力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
黑狼嗅到空气中一丝甜腻的血腥味,嗜血的暴戾天性好似被点着了一般,再顾不得她受不受得住,强硬地弓腰操弄起来,趴跪的少女被撞得身子不稳,坠下的两团清雪急促摇晃跳动,被趴在背上的公狼压得沉下腰肢,被迫吞吐下更为粗烫的下一节。
她叫不出声,仅有的力气维持着粗重窒息的喘息,可泪水已经滑落鼻尖,被撞得泪痕扭曲,眼泪砸在地毯各处。
屋外的灰狼们耳朵抖动着,它们不仅嗅到了人族少女处子血的香甜气息,还耳尖地听到了阴茎操进肉穴的沉闷声响,狼王交合时散发出的气味大大刺激了灰狼们,尤其是正值发情期的母狼。
公狼们因为下午玩过猴子,这会儿已经平静不少,但母狼不行。
发情的母狼嚎叫着吸引公狼的注意,它们挑衅地对公狼发起攻击,雪地之中,不时便有几只灰狼滚作一团,不过很快都被狼族的二把手低吼着呵退了……
那些不断的狼哭鬼嚎吵醒了昏睡过去的沈佳仪,她浑身酥软,手指尖都没什么力气。
黑狼结束性事良久,给她舔舐干净身子后,又想往常一样趴在她身上给她保暖。
只有外头的灰狼知道它这一次究竟锁了她多久。
因为暖和,加上药效残留,她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黑狼趴在她身上,分外小声的低吼一声,屋外吵吵闹闹的狼嚎声便消散了。
痛感包裹上来,她觉得下身好痛,一阵一阵向外扩张的痛,可她好累,身子好沉,她最后还是敌不过困乏,沉沉睡了过去。
黑狼用圆圆的鼻头蹭了蹭她的小鼻子,那是狼族示爱与结契的习惯动作。
因为是初次,而且她又流了血,黑狼并没有折腾她多久,甚至连涨大的狼结都不曾塞进她体内。
也就是说,黑狼首次交配,只用了半截阴茎。
还真是……委屈它了。
黑狼知道人类很脆弱,尤其是人族的女子,不像狼,不仅皮糙肉厚,生存能力还强。
她哭得那么惨,黑狼都怕她哭噶过去。
仅是交配,人类就要流血,仅仅是进去待一会儿,她就痛得直掉眼泪。
黑狼都不敢想,如果沈佳仪没了它,该如何在荒原里生存下去。
凌晨时分,黑狼在睡梦中觉察到女孩沉重的呼吸,它抖了抖耳朵,支起身子去嗅她的气息。
舌头扫过滚烫的额头,孱弱的气息并不顺畅,黑狼意识到,她生病了。
身子好烫,还在发热,难道是交配时流血的缘故?
人啊,好脆弱。
黑狼舔舐着女孩潮红的脸颊,但这并不能让她好受多少。
它想起小时候,自己从冰海捞出来时也生了一场大病,她给他找了好多草药,大冬天的,也不知从哪弄的,一株株塞进它的狼嘴,温柔地哄着它。
可黑狼并不识草药,它唯一知道的就是,它弄伤了她,所以她生病了。
黑狼很愧疚,它现在只想让她好受点,于是夹着尾巴窜到屋外,在冰雪里滚上几圈,裹挟着冰雪的寒意跑回来,拱进她怀里给她降温,如此折腾了不下十几次,她那危险的热意终于散了。
黑狼也没再敢睡,蹲在她床边守到天色大亮。
它想起它生病时,也就是刚被她捡回来的那日,她握着把刀,把家里的中箭却还没死透的兔子逼到角落,可僵持了整个黄昏,还是下不去手。
被宰的兔子还没哭,她倒是先吧嗒吧嗒掉小珍珠,最后没出息地抱着生病的它,把它毛茸茸的脸当做帕子抹眼泪,懊恼地哭诉,“我好菜,我连小兔子都杀不了,呜呜呜我想给你喂点血的,可我杀不了它,主人我好没用……”
被蹭了满脸泪水的幼崽版黑狼一整个大无语:“……”
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它用那么一丁点的奶牙咬断了兔子的喉咙,一人一狼才吃上口肉。
第一抹阳光洒在雪地上时,黑狼抖了抖耳朵,站起了身子。
少年宽厚的脊背,肌肉结实的手臂,以及丘壑分明的腹部肌肉,尽数被阳光渡上层柔和的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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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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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7
化人
时隔一年多,他终于又化回人形,尾巴轻扫,琥珀色的竖瞳仍旧是明显的狼性。
这少年生了一副深邃的轮廓,隆起的圆润眉骨更衬得他长眉浓密,一双狭长眼眸沉若寒潭,他鼻子英挺,红唇寡薄,看起来不过二十岁。
浓烈眉眼,硬朗肆意的少年气,那股狂放与不羁如何都收敛不住。
可他野性之中,偏透着分无来由的矜贵气质,若是消去眉眼间的冷淡神色,那轮廓更像是忧郁的艺术家才有的柔和疏离。
嗯,或许神色温柔些,模样会更好看。
黑色的发,琥珀色的眼,胸前的白色十字呢?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少年一丝不挂,竟也不觉得冷。
不过他这副人样,可把灰狼们吓得够呛。
原先的小母狼们想破脑袋都不知,那么大一只狼王为何迷恋人类少女。
这下懂了。
可能也就人类跟他长得像点。
狼是一夫一妻,这条仅针对有交配权的狼王,而其他的狼则不允许有伴侣,这极好的控制了狼群的新生数量,也保证延续下的基因最为优秀。
不允许有伴侣,自然不能交配,本来生小狼的重担全压在沈佳仪身上,但黑狼似乎动摇。
他用狼语吩咐狼群的二把手去交配,这样就能确保春季时,狼族有新鲜血液诞生。
沈佳仪身子弱,他不确定她能不能生下子嗣。
准许狼二哥交配的事,对狼群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至少小母狼们是高兴的,它们努努力,至少还有一狼有机会抢到交配的位置。
黑狼吩咐完,又蹙眉让他们噤声,方才转身回屋了。
然而灰狼正是热闹的时候,哪忍得住不乱嚎,狼王不让它们乱嚎,它们跑远点嚎就是了。
于是一大群母狼轰轰烈烈地跟着狼二哥出去幽会了。
也不知,谁会是狼二哥选中的唯一妻子。
而屋子里的黑狼,则在岁月静好地给老婆烧水。
狼人一族除了比人类体魄强健外,习性也格外接近人类,只不过要比人类更加忠贞。
他们搞不懂为什么人类会三妻四妾,或者出轨另寻新欢,就像人类搞不懂狼人怎么可能一生只爱一个。
黑狼一年只吃了一条鲛人,妖力只够维持他不多时后的人形,变回狼的瞬间,他忙扑回女孩的被窝里,紧紧抱住了她。
日上三竿,太阳光正毒辣,昏睡良久的沈佳仪也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她微动了动腿,体内立马流泻出大股温凉的体液,那种下坠的感觉顷刻惹得她清醒了几分。
少女一把掀开被子,睡裙不知何时穿在她身上的,只是撩开裙摆,便见腿心那一滩刺眼的白浊,更有源源不断的精液持续漏出小穴,不知还要漏上多久。
心脏嘣嘣跳着,她胸脯起伏,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
昨夜的许多记忆她都好模糊,只记得跌坐下去的极致痛感。
白嫩的膝盖因为跪着的交合姿势,磕出斑驳的淤青,看起来很是吓人。
始作俑者凑上来,伸出粉红的长舌头舔了舔她受伤的膝盖。
沈佳仪想说什么,但她又不知该说什么。
她很爱黑狼,就像她爱自家的狗,但,但现在,黑狼已经明确把她当做伴侣了。
她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在学校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没人告诉她怎么暴打渣男,更没人告诉她怎么劝退一只对她念念不忘的黑狼。
杀了它?
可她连兔子都不敢杀,平日的兔子都是先由黑狼处理。
劝它?
它不听劝啊!
不过愤怒倒是真切存在的,这种事情,不是该你情我愿的吗?
猫儿一般清澈漂亮的眸子燃起了火气,她伸出手指,很不礼貌地直指黑狼鼻尖,那挑衅干架的意味很明显,可她现在完全不知该怎么办,颤颤巍巍地指了它一会儿,又气的改用中指直戳它鼻子。
她想怒骂它,指着鼻子痛骂它,骂得它找不着北,骂得它哭爹喊娘,再给它个过肩摔,踩断它的狼尾巴,暴虐的想法有一大堆,可最后只演变成眸子一酸,哭腔里满满都是天大的委屈,小姑娘眨巴着眼泪,吸着可怜的鼻涕骂它:“色狼,我要回家,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呜……”
闽南的姑娘说话温柔,水乡里养出来的玉人总是嗲声嗲气,她平常管用的调子就很酥软,这会儿哭唧唧的小奶音,更添一层柔弱,小姑娘哭红了眼眶,垂眸时,长睫上挂着的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掉,模样既好笑,又可怜。
可动物跟人的感情本就不一样,动物遵循森林法则,弱肉强食,征服与臣服……肉茎上用于困厄母狼的狼结就是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