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只留下儿子绝望地跪在原地，身子不停颤抖。

    只留下儿子绝望地跪在原地，身子不停颤抖。

    我躺在病床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嘴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躺在病床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嘴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对不起，娘，儿子没用，没有找到大夫。”

    “对不起，娘，儿子没用，没有找到大夫。”

    儿子走到我的床前，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眼睛肿得吓人。

    儿子走到我的床前，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眼睛肿得吓人。

    可我已经看不清了。

    可我已经看不清了。

    透过虚焦的视线，我知道，我要死了。

    透过虚焦的视线，我知道，我要死了。

    我等不到我的孩子长大了。

    我等不到我的孩子长大了。

    为了不吓到我的孩子，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笑容，将他支开。

    为了不吓到我的孩子，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笑容，将他支开。

    “娘想吃街口的桃花酥了，你去给娘买，好不好？”

    “娘想吃街口的桃花酥了，你去给娘买，好不好？”

    儿子愣了几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烈摇头。

    儿子愣了几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烈摇头。

    “不，我不走，我要守着娘，娘你别让我走。”

    “不，我不走，我要守着娘，娘你别让我走。”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彷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彷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

    咽下嘴里的血沫，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咽下嘴里的血沫，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你不听娘的话了吗？买了桃花酥，娘跟你一起吃。”

    “你不听娘的话了吗？买了桃花酥，娘跟你一起吃。”

    见我生气，儿子也不坚持，立刻抹了抹眼泪答应。

    见我生气，儿子也不坚持，立刻抹了抹眼泪答应。

    “好，我现在就去买，娘，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好，我现在就去买，娘，你等我，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