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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他退出来的时候,不知碰到了何处,让我身子软得如春水一般,若不是死死咬着唇,只怕就有一声娇吟出口。

    宋从安哪里知道我情动,被我认真一哭,就六神无主,下了床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他自己也忍不住啜泣:“殷殷,我知道这件事错得太过,纵使一时得逞,怕是你一辈子也不想搭理我了,但我真的忍不住。”

    我咬牙道:“你忍不住,也不是强迫我的理由。”

    宋从安看着我,眼里的情感浓得要跟着泪水一起溢出来。

    “殷殷,若是你也能像我喜欢你这样去喜欢一个人,才能稍微理解我的心情。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我嫉妒我哥,嫉妒李悬,嫉妒你身边的所有人,连他们同你说笑、待在一起都嫉妒。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是个人都会有些疯癫的,我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什么时候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呢?”

    我已经无心去听宋从安在说什么了。

    方才被弄了一遭,并未尽兴,而我如今日夜被李悬疼爱,早已贪欢得不得了,听宋从安说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在床上卷着被子,双腿并着厮磨。

    不想越厮磨越难捱,脑子里只胡乱地想要交媾。

    过了一会子,我原本要守身如玉的心,也渐渐动摇起来。

    都怪宋从安,他不弄还好,偏要弄到一半,见我哭就不弄了,把我撂在这里,让我怎么办呢?

    宋从安还在诉衷肠,我烦躁地坐起来,瞥了他一眼:“别说了,上来。”

    他怔住,这时候居然犯起蠢来,问我:“殷殷,你不生气了吗?”

    我拿脚踩在他那处,也不敢看他,脸上羞红着,一口气把话说完:“你弄得舒服,所以我准你欺负我一次,听懂了吗?”

    见他没有回应,我更觉得丢人,正待发火,就被他抵在了床榻间,缠绵之处,不可胜记。

    到了晚间,我趁宋从安去吩咐端水的空,强撑着身体,推开门跑了出去,还没跑出两步,就有一个黑衣人挡在我面前。

    我气恼不已,回头看着宋从安:“这是你的暗卫?”

    宋从安忙上前把我抱住,命暗卫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哄我:“殷殷,别急着走嘛。你刚还说没力气了,不如今晚就在这歇着,我找人去你府里告诉一声。”

    方才和他厮混那一回,我已是悔青了肠子,此时连看都不想看他,哪肯和他再待在一处。

    “你哥待会儿就回来了,你想让他发现我们的事吗?就算你不介意,我还觉得丢人呢。”

    不料宋从安却说:“我哥今晚回不来了,我知道他是为什么被叫走的。公主素日和侯府的太太最好,那位太太有一个儿子,从小在白马寺寄养,我哥奉命给他送过几次东西,他就看上了我哥,央着家里要和我哥定亲。”

    听到这里,我心里便不舒服起来,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觑觎了,皱着眉追问:“然后呢?”

    宋从安把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才继续说下去:“公主也有这个意思,所以把我哥叫了过去,估计又要派个由头,让他去寺里一趟,两人见见面,说说话,没有两三日回不来的。殷殷放心在这里待着吧。”

    我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没有两三日回不来?去白马寺来回也不过一日,他待那么久要做什么?”

    宋从安把脑袋从我肩膀上移开,委屈地瞅着我:“你问我哥的事做什么?难道你喜欢他吗?”

    我自然否认:“当然不喜欢,我不过好奇问一句,不说就算了。”

    可嘴上说得不在意,心里却仍是不舒服,只觉得宋雪庭是个再虚伪不过的人,在我面前装着情深义重的样子,在旁人面前,说不定也是这样呢。

    我越想越心烦意乱,把宋从安推开:“别抱我,身上一股子药味,闻了就难受。”

    宋从安果真以为我嫌弃,看着有些受伤,只是不敢再上前了,和我隔着半步的距离,催我进屋:“好,我不抱你了,但你总要进屋吧,外面这样冷,别冻着你。”

    说完,他自己先咳嗽起来,泪痣浸了血一样的红。

    冷风灌进他的衣袖,鼓得如振翅欲飞的白鹄,越发显得他形容清瘦,娇弱可怜。

    我忍不住说:“行了,你别在这做苦肉计了,病才好一些,就站在这吹风。打量谁不知道你是装的?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那些子邪门歪道的药最好少吃。”

    宋从安睫羽微颤,抬眼看着我:“你知道了?是我哥告诉你的?”

    我怕他们兄弟生嫌隙,便为宋雪庭解释:“是我逼着他说的,不与他相干。”

    宋从安说:“殷殷知道了也没事,本来我也要找个机会和你说的,还有好些事情,等时机到了,我都会告诉你。”

    我知道他指的是他的身世,今日我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只是连身子都赔上了,却什么都没打探到。

    说着,他又催我进屋,我执意要回。

    但宋从安看着乖巧,实际上是个最固执的,这会儿我不留下,他也不放我走,只低声下气地求我,软话说了个遍。

    我被他缠得无法,又转念一想,带着这满身的痕迹回去,被李悬看到,还不知闹得怎样,倒不如在这里歇着,好些了再回。

    届时随口扯个谎,说自己去做别的事了,想必李悬也不会生疑。

    拿定主意后,我便抬腿进了屋,见宋从安还在原地愣着,便斜了他一眼:“今日我睡里间,你在外间的榻上睡。”

    宋从安忙答应了,跟进来后,乖乖地对着我笑,颊边两个小小的梨涡,月光洒进去,像蜜酒似的。

    我见他笑得极美,忍不住心神摇荡,忙背转过脸不看他:“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闻言,宋从安也没有再痴缠,果真退了出去,过一会子,又端来一盆热水与我清洗,我总觉得他身子弱,不忍心他做事,只让他去歇着。

    擦了身子之后,我乏极了,倒在床上就睡,被褥间皆是宋从安留下的药香。

    我睡意昏沉,却还忍不住去嗅,其实我爱极了这药香,只是不好意思承认,倒要说那些难听话,去伤宋从安的心。

    这晚我睡得极沉,隐隐约约觉察到一个滚烫馨香的身子钻进我怀里,却睁不开眼,直到被进入,弄得双腿发颤时,才朦朦地睁开眼。

    睁眼便看见宋从安的脸,含着春意,美得让人呼吸一窒。

    我以为仍在做梦,便半推半就地由他去了,被他弄了一夜,次日一早又弄,接下来两日,几乎不曾下床,只趴在被褥里哭叫。

    期间免不得让元白微送来的那小丫头撞见,我知道此事定会传到元白微耳朵里,但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他的心情了。

    这次我又被宋从安要了一回,正躺在那里喘息,就听小丫头在外间说:“大公子从寺里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不知是谁。”

    我知道带的人必是那侯府公子,只是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若是宋雪庭回来,看到我和他弟弟躺在一张床上,我真要羞得一头撞死了。

    我急忙穿衣服,向宋从安抱怨:“刚才我就说要回去,你偏拉着我胡闹,这下好了,我往哪躲去?”

    宋从安只穿着里衣,蹲在地上帮我穿鞋袜,仰头瞅着我:“也可以不躲呀,我哥迟早要知道的。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他,到时候他怎么发火,我都受着就是了。”

    我讽刺他:“你真是你哥的好弟弟。”

    宋从安低着头没说话,我急着回去,走到门口,却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

    我连忙折返回来,到处找地方躲,见屋里有一个漆木箱子,就藏了进去。刚从里面把箱子合上,宋雪庭就进来了。

    “你怎么下床了?”是宋雪庭的声音。

    宋从安:“我觉得好多了,就下床走走——哥,你带了谁回来?”

    宋雪庭:“一个朋友,叫他洛檀就好。”

    随后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听着极年轻,和宋从安寒暄了几句,又说:“本来不该冒昧打扰,但我想要几张雪庭的画,带回去临摹,就跟了过来。”

    宋雪庭说:“我的画都在那边的箱子里,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吧。”

    我还不知道他说的箱子就是我这个,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朝我这边走来,我才明白过来,正慌得不知怎样,宋从安就过来按住了箱子。

    宋从安急急地说:“我帮你把画拿出来。”

    洛檀道了谢,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宋从安只能说:“你去那边喝茶吧。”

    洛檀客气地拒绝了:“谢谢,我不渴。”

    宋从安无法,只能把箱子打开,我抱着膝盖坐在箱子里,先和宋从安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紧张地看向洛檀。

    洛檀腕上缠着一串佛珠,正在手里把玩,看到我,手上的动作就顿住了。

    宋从安小声对他说:“别告诉我哥。”

    洛檀笑了笑:“我从不多嘴。”

    他又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然后走到箱子前,弯腰拿起了里面的几轴画,一股檀木的幽香扑面而来,我下意识让了一下。

    然后就听见洛檀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殷殷,好久不见。”

    我怔住,不明白他此话何意,我明明从没见过他。

    洛檀见我满脸不解,就笑了一下:“李悬和林景鸿知道你在这吗?他们把你看得那么紧,别人连多看一眼都不行,结果你还是跟别人厮混到一处了。”

    宋从安察觉到不对,警惕地盯住洛檀:“你和他说了什么?”

    洛檀起身,抱着几轴画往外走:“没说什么。”

    他离开之后,我重新把箱子合上,宋从安蹲在那里,小声问我:“殷殷,你觉不觉得闷?怕不怕黑?不然还是出来吧,在里面多难受啊。”

    我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没脑子啊!别和我说话了,回头让你哥看见。”

    宋从安被我骂了,也不敢分辩,又嘱咐了两句,才起身离开。

    我蜷缩在箱子里,手里抓着一串佛珠,那是方才洛檀借着拿画的机会,放在我身上的,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他的用意。

    不知过了多久,公主那边来人叫宋雪庭和洛檀过去,他们一走,宋从安就急忙打开箱子,抱我出来。

    我被闷得脸上泛红,出来后就大口喘气,宋从安又是端茶,又是帮我扇风,心疼得不知怎样才好了。

    等我缓过来之后,就推开他:“好了,我要走了。”

    宋从安拉住我的手,低声下气地央求我:“殷殷,那我想你的时候,可以去找你吗?如果你嫌烦,我可以不去得那么勤。”

    我甩开他的手,冷声说:“你最好一次也别来,我不想看到你。”

    宋从安怔了一下:“殷殷,你怎么啦,这两天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你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怎么突然……”

    我压根不想提那混乱的两天,只觉得羞耻:“闭嘴。以后再提这件事,别怪我不客气。”

    怕自己说得不够绝情,让宋从安存有希望,我又补充道:“睡了几次而已,不代表什么,你不要自作多情,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等我出了公主府,门口的小厮们都迎上来问好,又套了车送我回府。

    我沐浴过后,在榻上倚着,问伺候的丫鬟:“李悬这两日没来找我吗?”

    丫鬟都说没有。

    我心里就明白过来,必定是宋从安使了手段,把李悬给绊住了,不然李悬两日见不到我,早该去公主府闹了。

    正要再问些别的,管家就进来了:“少爷,快换身出门的衣裳,景阳候的公子今日从寺里还家,我们该送份礼去。”

    我不太情愿:“礼到不就行了,人就不必去了。”

    管家道:“是老爷吩咐的。”

    他搬出父亲来,我只得慢吞吞地起身,管家催促了几遍,我才出门,赶到侯府的时候,正好和宋雪庭碰到一起。

    因为宋从安的缘故,我对着他总觉得心虚,像是出轨的妻子遇见了丈夫一样,于是装作没看见,低着头就要进去。

    宋雪庭却叫住了我:“殷殷。”

    我只能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才回头看他:“是你?有两天没见你了,你去哪了?”

    宋雪庭道:“去了白马寺一趟,把景阳候的公子接回来。”

    我心里还记着之前宋从安说的话,没忍住问了出来:“听说景阳候的公子对你有意,你和他相处了两天,难道就没发生什么?”

    宋雪庭还未开口,却从我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没有。”

    我回过头,看见洛檀拾级而上,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别人谣传也就罢了,殷殷怎么也信?”

    这个人真讨厌,怎么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我明明没见过他。

    宋雪庭问:“你们见过?”

    我说:“没见过。”

    洛檀没反驳,只是眼神冷了一些,转瞬又恢复正常。

    然后他执起我的手,状似不经意地问:“殷殷,我送你的那串佛珠怎么不戴?你生得白,衬那串佛珠最好看了。”

    宋雪庭的视线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周围路过的人,也隐约投来了目光。

    我连忙把手抽出来,藏进袖子里,狠狠瞪了洛檀一眼:“你有病吗?我没见过什么佛珠,也没见过你,本来今日是来送礼的,看来侯府并不懂待客之道。以后我还是不来的好。”

    说罢,我转身要走,洛檀却慢慢道:“没见过佛珠?可我今日在公主府……”

    我急得回身喝住他:“你闭嘴!”

    但宋雪庭已经听到了:“公主府?殷殷,你今天去找我了吗?”

    洛檀道:“恐怕找的不是你,是吧,殷殷?”

    我知道洛檀是要拿今天的事威胁我,偏偏我自己心虚,少不得忍下,一言不发地折返回去,宋雪庭还待再问,我就瞪了他一眼:“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以后不许理他!”

    宋雪庭便不再出声,轻轻点了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拉着他进了侯府。

    回头再看,洛檀仍在看着我,他微微笑着,眼神却深不见底。

    我莫名有种错觉,洛檀好像恨极了我,但他自小被养在白马寺里,我都没见过他,又怎么会得罪他。

    入席之后,有几个和我相熟的世家子弟过来,争相拉着我的手说话,我懒怠应付他们,随口敷衍了几句。

    他们道:“年关将近,殷殷又要长一岁了,眼看着到了议亲的年纪,不知殷殷可有心仪的人选。”

    “没有。”

    我从小就想和元白微成婚,但经过这许多事情,我已经心灰意冷,再不曾想过这件事。

    那几个人听我说“没有”,都受到了鼓舞似的,看着我的眼神更热切了,和我说话的时候,把“殷殷”两个字念得缠绵悱恻。

    这个说得了一件宝物,想要送我,那个说家里请了变戏法的,也要邀我去看。

    我一直把他们当成玩伴,此刻看他们的情形,却像极了求偶的雄孔雀。

    一瞬间,我连敷衍的心思都没有了,见宋雪庭被他们挤在了外面,就分开他们,把宋雪庭拉到我身边坐下。

    “怎么离我这么远,我等你给我斟酒呢。”

    我一面说着,一面躺进了宋雪庭的怀里,宋雪庭拎着银壶为我斟酒,然后把酒杯送到我的唇边,让我就着他的手饮尽。

    旁边的人看了,知道我是拿宋雪庭当挡箭牌,却都知情识趣,没说什么。

    只有一个喝醉了的,指着宋雪庭说:“我当是谁,这不是宋雪庭吗?听说是一等一的清高,现在看我们殷殷单纯好骗,又要攀高枝,也不嫌臊皮丢脸!”

    宋雪庭并不理会,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怒意,从宋雪庭怀里坐起来,就朝那人脸上打了一耳光,因为太用力,手心都隐隐发麻。

    “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要你多什么嘴!”

    侯府的下人见这边出了事,立刻报给管事的人知道,其他的人又劝了我好一会儿,我的脸色才稍缓:“你们去吧,我再坐一会儿,也回去了。”

    等人都散了,我才骂宋雪庭:“你没长嘴吗?别人那样说你,你都不知道回嘴。”

    宋雪庭平静地说:“我从不和别人做口舌之争。”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就你清高,像我这种凡夫俗子,有谁骂我,我必定是要骂回去的。”

    宋雪庭道:“但他们骂的是我。殷殷,你为什么生气?”

    我下意识道:“因为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你,别人不行。”

    宋雪庭的眼神陡然变暗。

    上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就把我按在了假山后面亲吻,但这里有这么多人,我绝对不能让他胡来。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不能在这里。”

    他低头的时候,我就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耳根有些发热,垂着眼睛道:“等一会儿,我再跟你去别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我和宋雪庭躲在侯府的后花园里,跪坐在花丛里接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喝了宋雪庭递给我的几杯酒后,我就心神摇荡,浑身都酥了一半,等不及出门去马车上,就拉着宋雪庭到了这里。

    宋雪庭倒是很正经,只虚虚握住我的腰,没有去摸不该摸的地方。

    我却很难耐,搂着宋雪庭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接吻的时候也很热情,恨不得把宋雪庭连皮带骨吞下去。

    没过多久,在什么都没碰到的情况下,我就坐在宋雪庭怀里泄了身,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紧紧贴着宋雪庭的身体,因为刚释放过,浑身都在颤抖,仍觉得不足,又解开他的衣带,把脸贴在他胸前的肌肤上。

    宋雪庭的呼吸微重,他也意识到我不对劲:“殷殷,你怎么了?”

    我急得哭出来:“都怪你,喝了你给我斟的酒,我就变成这样了,肯定是你下的药。”

    但无论心里再气,此刻也离不开宋雪庭,我快要难受死了,干脆心一横,把宋雪庭推倒,坐在了他的腰上。

    宋雪庭道:“殷殷,你真的觉得我会下药吗?”

    我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能想明白这些事,说出刚才那些话,也不过是为现在要做的事,找一个借口。

    “我不管,就是你下的药,你要负责。”

    我往下坐了坐,感受到他起了反应的某处,难耐地舔了舔唇:“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

    宋雪庭把我的衣衫褪下时,自然看见了我身上的痕迹,那些都是新鲜的印子,又留得深,一眼就能看出来嘬吸的人是怎样动情。

    我怕他吃醋,不和我行事了,于是抢在他开口之前,先撒娇卖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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