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周春妹冷哼一声,车上其他人看着林金风手里的中药袋子,也不好说什么了。其中有个婶子把怀里的孩子抱起来,挪出一点空间,可林金风长得胖,半个身子几乎都挂在外面,要不是死死扣着凳子,她都要掉下去了!
“往里头挤挤,我都要掉下去了!”林金风大声嚷嚷,使劲用屁股去挤旁边的人。
再好脾气的人也有点恼怒了,陈秀兰白眼一翻,“我说林金凤,车上谁不挤啊!有个位置就不错了!”
林杏儿被挤的难受,紧紧贴着林有良,她和林有良的怀里还有个包裹呢!
林大福不管,他已经赶着牛车慢慢悠悠的走起来了。
林有良护着林杏儿,见她被挤的不像话,低声问她,“要不你坐我腿上?不然挤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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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牛车位置不够,林杏儿不是被田秋芸抱在怀里就是林有良抱着。
可她现在长大了,颇有些不好意思。
“我太重了..还不是不了吧爸。”她咬着唇拒绝,可那边林金风还在往里头挤,林杏儿就只有一点位置了,几乎是靠腿部力量支撑着的。
“太挤了,坐着也不舒服,到村子里还有很久呢。”林有良劝她,就这么一直僵着也不行啊,那头林金风还在挤着呢。
林杏儿犹豫了一会,最终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站起来,然后虚虚的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腿硬邦邦的,都是肌肉,林杏儿只虚虚坐了一个膝盖头,不敢再往里头坐。
周春妹瞧见,当即不客气的对林金风说,“瞧你这动静,把我们都挤成什么样了,杏儿都没位置了。”
林金风三角眼一瞪,“那咋了!我也是给了钱的,就有我的位置!”
“杏儿没给钱?”周春妹不客气的回怼,“人家思想觉悟高,才把位置让出来,还是人家有良哥懒得跟你计较。”
周围有些人赞同的点头,林有良那是没得说,踏实能干,有什么忙他都搭把手,不愧是部队出来的!
林有良不欲多说,“有了位置就消停坐下吧。”
林金风哼了一声,肥硕的身体挤了挤没说话了。
“杏儿是毕业了?大包小包的。”周春妹跟她搭话,“我去镇上买了大白兔奶糖,吃不吃?甜甜嘴儿。”
“嗯,是的,前几天刚考完试。”林杏儿把水果糖推回去,“我刚买了哩!婶子拿回给小宝吃。小宝是不是过来玩了呀?”
小宝是周春妹女儿的孩子,刚满两岁,养的白白胖胖的,是个懂礼貌嘴甜的小孩。
“是呢,给小宝买了些吃的。”周春妹提到小宝,牛车上的妇女们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无非围绕着养孩子和村里的闲言闲语之类的。
林有良把包裹放到脚边,大包像是给他们隔出了一小块地方,林杏儿对面没有坐人,都是乡亲们从镇上买的货物。
从镇上出来,公路就慢慢变得不平整了,碎石铺成的地面变成了土路,土路崎岖,特别是遇到下雨天,一脚泥泞,还有被车轱辘压的深一个浅一个的坑。
牛车摇摇晃晃,大家都习惯了。
林杏儿坐在林有良的腿上,可能因为高出来一截,她又为了不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林有良的腿上,一直绷着身体,所以晃的厉害。
屁股下的大腿硬邦邦的,果然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林杏儿这么想着,抓住牛车的栏杆稳住自己,路过一个大坑时,林大福大喊一声“坐稳了!”
车上的人摇摇晃晃,你挤我我挤你,林金风趁机又往里头挤了几分。林杏儿被晃的有些难受,又不得不分出注意力来关注坐着的腿。
林有良手臂横在她的腰侧,虚虚的扶住她,即使是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的身高也没有齐平,林有良还高出一截。
“放松一点,不然你坐着难受。”林有良自然是感觉到了怀里身体的僵硬,她身体一直绷着,恨不得把自己悬空。
“嗯..没事。”林杏儿话音刚落,牛车又是一晃,她大半个身子几乎都伸出了栏杆外。
“还说没事。”林有良干脆利落的榄着她的腰,不过他的手臂被林杏儿身上的包裹挡住,别人也看不见。
不过看见也没事,他也没做啥出格的事情,车太晃,他扶着女儿,有什么问题吗?
林杏儿被这一晃,整个人直接窝在了林有良的怀里,她背靠着爸爸火热的胸膛,心莫名有些慌乱。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林杏儿脸颊泛起一抹薄红。
就这么摇摇晃晃,林杏儿始终稳坐在林有良的怀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屁股下面硌的慌,她坐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起初那东西就是硌人,不知道为啥后头林杏儿觉得那东西越来越大了。
而且,尴尬的是,那个硬硬的长条状的东西刚好卡在她的屁股缝里,随着车的晃动,甚至蹭到了她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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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林有良立马就察觉到了,“怎么了?”
林杏儿红着脸摇摇头,“有些晒。”
林有良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她的侧脸,拿出草帽扣在她的头上,“帽子戴上就好点了。”
林杏儿胡乱的点头,草帽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她低着头咬住下唇,身体越发僵硬。
也不知道爸爸裤兜里揣的什么东西,一直硌的晃,她也不好意思问,关键是牛车一晃,那东西就顶着她小便的地方,还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林杏儿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
可是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那东西也紧紧贴着她的屁股缝,随着牛车的晃动不时的戳着她那地方。
林杏儿羞的不行,后颈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
她的手紧紧攥着怀里的包裹,双腿并在一起,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实在是..被那东西时不时的戳着,她觉得自己身下热热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林有良不动声色的搂紧她,让两人贴的更近,她的臀部贴着他的大腿根,双腿夹着他的硬物,两人怀里的包裹很好的掩盖住了一切,周围妇女叽叽喳喳笑着聊天,谁也没注意到他们。
起初林有良是老老实实想让她坐的舒服些,谁知道这牛车太晃,两人越贴越近。他的鼻尖都是林杏儿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怀里的身子太软,林有良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他曾经看到的白花花、软绵绵的那对奶子。
这个想法一浮现,他就察觉到自己身下隐隐发硬,林有良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心思,杏儿可是他的亲生闺女!
直到牛车一晃,他那根东西刚好卡在了杏儿的双腿之间!
林有良脑中一直紧绷的弦断了,他开始暗自观察杏儿的反应。她身体越发僵硬,暗自合拢双腿,还有她发红的脸,用力攥紧的手和她逐渐发软的身体,林有良肯定,杏儿对他也是有反应的!
这想法让林有良心底升起些莫名的兴奋来,胯间的东西又硬了几分。
林有良随着牛车的晃动试探性的动了动,果然怀里的身体一僵。经过一个颠簸地,林有良放肆又隐晦的动了动身体,杏儿身体发酥,直接软在了他的怀里!
“嗯..”杏儿低低的呻吟一声,可两人靠的这样近,自然传到了林有良的耳朵里。
他在部队的时候训练过,耳力自然是比寻常人要好得多。
随即林杏儿清清嗓子,有些欲盖弥彰道:“今天怎么这么热啊..”
牛车上大家有帽子的也都戴上了,周春妹应了一声,“谁说啊不是呢!希望收成的时候天气凉快些,不然可要遭罪了!”
“是啊是啊,过几天又要收粮食了,可别这么热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又聊开了。
林杏儿死死咬住唇,那东西一直抵着她,时不时的动一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热流,和平时小便又不一样,说不上来的有点兴奋,那股怪异的感觉刺激的她身体发软,有时候又想舒服的哼出声来。
她后腰发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完全全的靠在爸爸怀里,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了。那股怪异的感觉让林杏儿羞的几乎要哭出来,头低的不能再低,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乡下土路颠簸,那东西一直戳着她的腿心,小裤湿哒哒的贴着皮肤,腿心那块都被那东西戳的凹进去了!
那东西的速度时快时慢,快的时候林杏儿几乎要哼出声来,慢下来的时候又觉得想让它快起来。
不知道爸爸裤兜里到底揣了什么东西,真是害死人了!
这一路上对林杏儿很是折磨,她下牛车的时候腿几乎是软的,还好爸爸扶了她一把,林杏儿还是低着头,她根本不敢看回头自己的裤子,连忙把背包背在背上挡住屁股。
刚刚在车上,她被那东西时不时的蹭着,身体又难受又舒服,腿心更是流了好多水,她深色的裤子不会被打湿了吧!
想到这,林杏儿更想哭了,爸爸裤兜里到底揣的啥,真是害人不浅!
林有良脸上倒还是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忽略掉林杏儿时不时偷看他的目光,见她脸红红的,眉头轻轻皱起,明显是心里憋着事。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的笑来,开口时声音微哑,“先回家吧,锅里还温着饭呢。”
林杏儿默默点头,回家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她现在跟爸爸待在一起都觉得怪怪的。
而且她下身黏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
爸爸真是害人,她又偷偷瞪了林有良一眼。
起夜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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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夜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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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良的前半生,过的较为平淡,他十几岁就进了部队,后来做的事越来越保密,除了每个月固定往家里寄信,告知家人自己还活着,他几乎没回去过。
唯一一次休假回去,便是和田秋芸相亲。从见面到结婚,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也没有时间了解彼此,假期结束他很快就回了部队。
据他所知,田秋芸心里有人,迫不得已才出来匆匆嫁了人,他倒是不太在意,因为他此前也没有结婚的想法。
谁知就那一晚,田秋芸就怀上了杏儿。既然做了丈夫、做了父亲,他就应该承担起责任,他每个月的大多津贴都寄回家里去了,田秋芸在老家操持整个家,替他照顾父母孩子,他没办法回去,只能寄钱寄信。
后来他的职位越升越高,开始计划随军的事。可他受了伤,又恰逢家里人去世,干脆就退了下来。
这些年他和田秋芸相敬如宾,虽说没有深厚的爱情,但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亲情的情分所在。
这段时间和杏儿相处的异常,都快变得不像他自己了。在车上的时候,他明明可以避开,可林有良心底也藏了一点隐晦的、阴暗的小心思,特别是见杏儿没有躲开,他便顺势这么做了。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杏儿和他一样,也在心底藏了晦涩的感情?
他明白,自己是对杏儿隐隐有渴望的,不止是男女之事,他就是想和她待在一起,仅仅是她坐在自己怀里,林有良都觉得十分满足。
他大概是疯了,这是他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悸动和情感,如果对象不是杏儿,他大概也会像毛头小子一样,大胆的打探对方是不是有对象。
林有良在床上翻了个身,脑中不断闪过他瞥见的,杏儿鼓鼓囊囊的胸脯。
喉头一紧。
白日两人借着牛车摇晃的幅度蹭弄的滋味让林有良吐出一口浊气。
又翻了个身,他认命的起床。
乡下的夜晚是很安静的,虫鸣蛙叫就格外的明显,隐隐盖住了男人低低的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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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儿吃过饭就早早的睡了,她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下午的事不好意思面对林有良,只好一个劲的埋头吃饭。
一不小心,晚上的红薯粥喝多了。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找拖鞋准备去如厕。
刚走到茅房附近,就听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她愣了愣,整个都清醒了。
大队的治安很好,因为有城里头的知青下乡来,所以会有人巡逻。这年头男人耍流氓是要治流氓罪的,但也不至于翻到她家茅房来吧。
听起来也不像小便的声音,反而倒是人声。
林杏儿好奇心上来了,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家的茅房是林有良当初找人设计的,比较宽敞,因为本来留了洗澡的地,后来没建起来。
月亮亮的很,林杏儿悄悄探出头去看,半掩的门缝中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她爸林有良!
林有良侧身背对着她,穿着一条工字背心,一条手臂倚在柱子上,他头抵着手臂,微微垂下头,露出一个朦胧的侧脸。
裤子半退挂在腰间,另一只手臂正在快速晃动着,他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呵气声,正是她在外面听到的。
林杏儿正想仔细瞧瞧,就看到林有良身形微动,整个身体转到她这边来,林杏儿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自己了,没曾想林有良头也没抬,继续干自己的事。
林杏儿心下紧张,手心都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打算回去继续睡觉了,可她心里又十分好奇。
她纠结了一会,尿意更加汹涌。
罢了,偷偷躲着,等爸爸回去了再上厕所吧。
她悄悄探出头去,只一眼,就呆住了。
只见爸爸微微弓着腰,原先她看不见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胯间的东西来回套弄,速度越快,他就会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似愉悦似隐忍。
那根东西从他半开的裤子里钻出来的,猩红色的肉棍又粗又大,明明夜晚是看不太清的,可月光刚好从门缝里透进去照清了。
爸爸的手握着肉棍,一下又一下速度极快,肉棍的顶端是一个挺翘的蘑菇头形状,等爸爸发出低低的声音时,肉棍就从顶端的蘑菇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白色的液体。
林杏儿人都傻了,她呆呆地不知道看了多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爸爸手里的速度放的缓慢了。她似是被惊醒一般,急忙收回视线,猫着腰往茅房后头躲。
她心跳的极快,在胸腔里怦怦怦的,跟打鼓一样,林杏儿轻舔下唇,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被爸爸发现才小心翼翼地长舒一口气。
林杏儿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后知后觉的好像明白了爸爸在做什么。
林杏儿从来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但她是有所耳闻的,毕竟正是好奇的年纪,有胆大的女同学在寝室里悄悄的谈。但男同志和女同志说句话都要脸红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看见男人的那东西!这是她第一次,也是这么近距离的看到。
男女身体的差异,她无法想象男人会腿间居然会有那么粗那么长的棍子,平时不会没地方放吗?
她这才意识到,下午她觉得硌屁股的东西,有可能不是爸爸裤兜里揣了什么,而且他的那东西!而自己还被那东西戳了很久,以至于她回家换新小裤的时候发现那裆部底下都有些湿了。
所以她晚上吃饭的时候都不敢看爸爸,后来又发生这件事,林杏儿简直羞的不行,她抱着自己,头埋进臂弯,恨不得赶紧逃回房间。
尿意汹涌,她憋的不行了,耳朵听见脚步声,吓得她赶紧屏住呼吸。脚步声逐渐变小,似乎是爸爸回房了。
林杏儿红着脸,又等了一会,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呼吸声和虫鸣,爸爸好像真的回去了。
林杏儿实在有些憋的难受,从地上站起来,打算先解决小便问题。
一转身就看到林有良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杏儿。”
林有良低低的喊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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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林有良似乎有些不解,“我看你半天了。”
林杏儿本来就因为撞见爸爸做那事极为紧张,转过身突然看到刚才被她偷看的人,她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来,她的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两腿发软,勉强撑着墙才能站稳,小脸都白了。
林有良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姑娘脸小,他一只手都能遮住大半。
“可别把巡逻的人引来了,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林有良似乎有些无奈,等林杏儿稍微缓过神才松开她。
“我..我起夜,看到里面有人所以在这外头等一会。”林杏儿说的有些磕磕绊绊,她紧张的盯着自己的鞋,生怕被林有良看出来什么。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房了,早点休息。”林有良脸上没什么表情,林杏儿不知道他到底信没信,她也看不出来。
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林杏儿嗯了声就急匆匆地冲进了茅房小解。林有良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
早在她从院子里往这边走的时候林有良就听见脚步声了,虽然退伍多年,但他当时在部队的考核可一直都是前两名,警觉性比一般人都高。
小姑娘大概没发现,月光照进来的时候,墙上她的影子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侧过身去,想要让她亲眼看看。
被女儿撞见自渎,他有种诡异的兴奋感,他知道一墙之外的杏儿正在看着自己,所以快感来的很快,加上他本就出来弄了许久,所以最后在她的注视下泄了出来。
是他多年没有过的酣畅感。
第二天。
林杏儿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早早就醒过来了,一闭上眼睛就是爸爸做那事的场景。她躺在床上装睡也不敢起床,生怕和爸爸撞见。
等到听见院子门开了又关,她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往大衣柜前一站,镜子里就出现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林杏儿叹了口气,拿着牙杯去院子里刷牙去了。
井里的水冰冰凉凉,她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钻到井里去。
厨房里还有煮好的早饭,南瓜粥拍黄瓜,她吃的干干净净。现在毕业了,林杏儿也不好意思在家干躺着不干活,工作考试时间还有两个月,她得趁这两个月好好备考,争取一次就考上!
这个年代的考试部分岗位不仅要笔试,更要考察社会背景,性格、文化水平,有的操作岗位甚至会考上手操作。其实供销社售货员、车票售票员、粮站质检员也是非常受欢迎的铁饭碗,可惜很多都是靠关系才能得到这份工作。就像林杏儿班上有个同学,她的会计工作就是顶替了她妈妈的职位。
林杏儿就挺想考会计的,她的数学不错,也曾经帮田秋芸算过账,算是有点经验。所以林杏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田秋芸之前也说把工作给她,她是生产大队的记分员,主要任务就是在收工的半个小时前,
登记每天出工男女同志每天的公分,还要登记农具的使用情况,收粮食的时候核对粮食数量。比起下地劳作,这活说得上的很轻松了,有时候比大队长还舒坦。这是大队看在田秋芸是退伍军人的家属,才给她的。
但林杏儿不想,这么好的工作给她了,田秋芸干啥呢?总不能让她下地去吧!
她和岑书兰约定好了下周一起找资料,一起分享考试信息可比一个人瞎复习好多了。
打定主意后林杏儿就开始打扫屋子,家里人都爱干净,床单被套都是经常洗的。
他们家的床是林有良当时找师傅打的,床板上铺一层稻草,夏天直接铺凉席就行,床架子上头在挂个蚊帐。冬天的时候铺棉絮,放在稻草上头不会把棉絮刮坏,也暖和。
又把从学校里背回来的床单都洗了,林杏儿已经有些累了,泡水之后的床单她根本拧不动,虽然夏天天时大,可是就这么湿哒哒的搭在上头不仅沉而且也不好看。
看来只能等她爸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就看到林有良推开院门进来了。
林杏儿有些尴尬,但还是喊了他一声,她到现在都不确定爸爸昨晚有没有看到她,因为他根本没有表现出跟她相处的稍微不自然来。
“爸,今天这么早。”
林有良应了一声,蹲在水井边压水洗手,“今天日头大,干不了了。”
他眼尖的看到盆里被她毫无章法拧过的床单,弯腰极其自然的拿起来,他力气大,一拧就哗啦啦的淌水,直到拧不下来才停下。
林杏儿连忙和他一起把床单抖开叠好,然后挂到晾绳上去。
接下来有了林有良的帮忙,床单很快就挂好了。
“爸,饿了吧,我去烧火!”林杏儿闲下来,又不好意思和林有良单独相处,直接跑到厨房里头去了。
林有良瞧着她有意和自己避开的模板,脸色不虞,看来自己把人吓到了。
虽然地里的没多少活了,但林有良吃完午饭眯了一会还是出门了。既然她想避开,那么他就留给她一些时间,急不得。
经过昨晚的事后,林有良已经确定自己对杏儿是有男女欲望的。良心和道德告诉他,他不能和杏儿有所发展,可脑子里好像不受控制的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欲望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
难道他对杏儿除了父女之情就没有别的了吗?不,不是这样的。他对杏儿的感情并不纯粹,起码有那么些瞬间,他想让杏儿完完整整成为他的人,想要她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可是这个家庭怎么办呢?还有田秋芸,她也快回来了吧。
林有良叹了口气,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知道是杏儿起夜了,没多久脚步声又回来了,直到进了旁边的屋子里。
林有良翻身下床,他脚步很稳但很轻,推开门,他鬼使神差的在杏儿的门口站了一会,天气热,她屋里的窗户都是打开的,能听到她慢慢平稳的呼吸声。
林有良转身去了茅厕,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嘲一笑。
没多久就听到屋里头传来男人的低声喘息。
他身上出了汗,三下五除二就把工字背心脱了,他身材结实,手臂和腹部肌肉清晰,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农民。林有良右手臂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手肘上头一直延伸到小臂,就是这伤,让他从部队退了下来。
林有良又去院子里打了一桶井水上来,井水冰凉,但他当年在部队就是习惯了冷水洗澡,没什么感觉。
直到后半夜,院子里才彻底安静下来,只剩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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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雨,抱她
田秋芸又找人捎来口信说,还在在娘家待一段时间,马上就是秋收了,家里只有林有良一个人干活可不行。
现在队上要收的是早稻,林杏儿拿了镰刀也下地干活了。
天热的厉害,即便戴了草帽,汗水还是顺着额头往下滚,落到眼眶里,灼的眼睛生疼。
不知道谁说了句,快要下雨了。
众人加快动作,手里的镰刀舞的飞快,林杏儿许久没干活了,她皮肤本来白嫩,手心很快就起了几个大泡,林杏儿忍着疼一声不吭,也不敢耽误大家的进度,耽误收粮食可是大事!
她和林有良不在一个地方,男人们割一片,女同志割一片天,分给林杏儿的是一小片地,她才割了不到三分之一。
林杏儿弓着腰忍着闷热一言不发的割稻子,也没注意天渐渐阴沉下来了,一个闷雷,大雨倾盆而下。
“快回家!回家了回家!”
“割好的稻子抱过去啊!”
“先躲雨!”
林杏儿也跟着那些婶子们把割完的稻子抱到粮仓那边去,到时候队里会统一用打谷机打。
她们这片地比较远,等到抱完以后,林杏儿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
林有良也过来了,他拉着林杏儿跑到不远处的草棚里,两人这下才有了喘气的空间。
这草棚子三面用竹编的席子围起来了,里面堆了几堆打完的稻草,有时候村子里干活的人中午不回家,就在这歇凉吃饭。地方不大,也就三四平方。
“爸,你怎么过来了?”林杏儿累的不行,找了出干燥的稻草就坐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