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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面色黑的几乎要滴出墨汁,他此时就算还疲惫着,也决计不会有任何再睡下的念头了。男人掀开了被子,沉着脸点了一根烟,立刻就深吸了一口。烟灰被他随意的点落在了地上,在空中碎成片片粉末。秦贺东沉思了片刻,又拧了拧眉头,拿过手机重新给秘书打去了电话。

    “再给我送点打胎药和避孕药过来”

    刚刚赶回公司的秘书又急忙跑了出去。

    林晋安浑然不知,正安静的坐在床上喝着白粥。他已经吃了药下去,腹部的疼痛早就消失了个干净,乖乖的一小口一小口吞咽着香甜的米粥。也不知道是从哪家店里买来的,虽然看着纯白,但是味道里却参着一股鸡汤的香味,就算他正处于病中,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他刚刚将盒子盖好,连带着塑料袋一起扎起放到一旁,便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秦贺东去而复归,手里还拿着两盒药。

    男人不知又因为什么动了怒,面色都难看的厉害,直接将药扔在了床上。林晋安还以为是其他治疗急性胃炎的东西,本能的就抿了抿唇,有些羞赧的露出了一抹笑来。

    “我已经不疼了谢谢你。粥很好喝对了,这是什么?”他又将身体撑起了一些,伸手将那两盒药拿进了手里。

    秦贺东的面色依旧难看着。

    在林晋安拿到那两盒药之前,他便冷声开口问道:“我之前是不是操过你这张骚逼,还没带安全套,直接射在里面了?”

    “诶?”他茫然的愣了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问了这个。

    但林晋安本来还是乖顺的性子,便老实的点了点头。尽管这个答案并不出意料,但秦贺东还是猛的拧起了眉头,有些厌烦般的低骂了一句。

    “你他妈还真的是”这种套路他再明白不过,先怀上孩子,以后再以孩子为要挟,身边中招的朋友简直不要太多。看向林晋安的目光又带上几分冷意,他甚至懒得去探究对方所说的母亲肺癌是真是假,直接便开口道:“把这两个药都吃了。”

    林晋安又眨了眨眼。

    他将药盒拿进了手里,一盒是米司非酮,一盒是优思明。他是个男医生,只有实习的时候在妇科待过一段时间,又没怎么背过这些药名,刹那间还颇有些迷糊,不知道这两盒药都是要干什么。但目光稍稍往下,便看到了下方小字的注释——

    他的呼吸,猛的滞住了。

    整个人像是被冰水泼了一身,冷的让他甚至连心脏都颤抖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而秦贺东却面无表情,死死的凝视着他。

    “我想你之前应该没有注意过这些事情快吃下去。”

    “东”他下意识的就要呢喃出这个名字,然而心口却猛地一疼,让他硬生生的止住了嗓音中的话语,转而改为了恭敬又客气的称呼,只是声音还发着颤:“秦总,为什么?”

    “没什么,避免意外而已。”秦贺东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正好,“我给你五十万,你住在这里给我操,但是我并不希望你肚子里冒出来任何怪物。”

    林晋安几乎要无法维持自己的表情。

    眼泪蓄在眸中,他还深深的记得当初东子一句又一句的低喃,无一不是请求他怀上一个属于彼此的孩子。然而如今,他却被同一个人直接要求不要怀上任何怪物。他茫然的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终于意识到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无限大。心口空空荡荡的,说不上有多疼,但却总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没事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但林晋安还微笑了一下,缓缓的拆着手里的包装盒,“我是双性人本来就不太可能怀孕的,所以不用这么担心”

    “而且您也说了不会碰我的女性生殖道”他从锡纸中拨了一粒米司非酮药出来,似乎是有些无奈的冲男人解释着,“我不会怀孕的。”

    “谁知道你会不会把精液扣进你的逼里。”秦贺东不为所动,冷笑着点了一根烟,“吃下去,以后每一次上床之后,你都必须吃一粒避孕药。”

    就算是谨慎到每次做爱都戴套,也有不慎应安全套扎孔而中招的朋友。男人并不打算给自己留任何隐患,索性决定让林晋安每一次结束之后都吃一粒避孕药。坐在床上的青年似乎是有些惊愕,愣愣的连手都忘记了抬起。但他还想反驳什么,含着泪轻声解释:“那也可以吃长效避孕药的,二十天只要吃一粒短效的对身体会不好。”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吃了呢?”

    秦贺东的一句话就将他堵了回去。

    他似乎无言以对,哑然的坐在床上,面色也苍白的厉害。林晋安学了八年的医,此时却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拿着药片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更让男人坚信他是打算拿胎儿来要挟什么,低呵着催促了一句。他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抹去了眼泪,连水都没有拿,就直接将一粒打胎药塞进了嘴里。

    就算他知道很可能根本没有那个胎儿。

    心里,还是很难过,很难过。

    随着一次有些艰难的吞咽,苦涩的药片终于被他咽了下去。舌苔上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苦味,让他甚至都无法再做出任何微笑的神情来。他无声的低喃了一句“东子”,随后又乖顺的拆开了避孕药的盒子,同样咽了一粒下去。

    秦贺东凝视着他,心口有些微微发悸。

    他说不清那种感觉,大约是心跳漏了一拍,又或是所谓的心动过速。男人拧了拧眉,毫无感情的丢下了一句“这还差不多”后,便吸了一口烟,大步出了房间。而坐在床上的林晋安则茫然的继续坐着,他甚至连拿着药盒的手都没有放开,一直到眼睛有些干涩,又一次淌下泪水之后,才慢慢的躺回了被子里。

    “东子”当卧室里没有那个男人时,他才敢呢喃出声,“东子啊”

    那个属于他的东子,是真的消失不见了。

    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当初每一次缠绵时男人的嗓音,林晋安扬了扬唇角,像是忘却了方才发生的一切一般。被窝里冷的厉害,他努力的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同时又伸手抱住了枕头,像是过去抱着男人一样。药物作用导致的头晕很快就泛了上来,他的睫毛又颤了颤,最终全都滑落了下去,安静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秦贺东却并没有立刻回主卧。

    他明明是疲惫的,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应该立刻去床上休息,然而在吸了两根烟之后,情绪却依旧无法平静下来。心跳始终无法平稳,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他沉着脸又去喝了一杯凉水,不得不又走回了楼下的客房里。

    林晋安已经睡着了。

    他甚至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就安安静静的睡在床上。床边上还整齐的放着药盒和先前的外卖盒子,倒一点都不凌乱。当看到人的那一瞬,秦贺东才感觉自己舒服了一些,那股放松的情绪也涌来了不少。他平日并不会在客房休息,但此时却忽然打了个哈欠。

    “或许还可以加上一条陪睡的要求”男人低声自言自语着,走到了床边,一并躺了下来。

    室内空调温度打的有些低,林晋安身上也一点都不暖和。秦贺东掀开被子之后,便拧着眉摸了摸对方。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发烧的人此时竟然冷的厉害,但他又并不高兴送人去医院,便索性直接伸手将林晋安掰了过来。也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药性作用,在这样的动作之下,青年也无半点醒来的意思,反而还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伸手搂了过去。

    倒是和他先前梦到的场景有些相似起来。

    秦贺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他和林晋安都睡得很沉。

    怀里的人被他搂的紧紧的,彼此的身体仿佛天造地设一般契合,半点都没有令他感到任何生疏和不适。而睡梦中的青年也十分依赖,只要男人有些许转身之势,便要低喃着又搂抱上去。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还是林晋安先醒了过来,茫然的睁开了双眼。他甚至有一瞬觉得自己和东子从未分开,而母亲的肺癌也只是一场噩梦——

    秦贺东睁开了双眼,立刻推开了他。

    男人像是用过即抛般无情的坐起了身,连神色都恢复成平日里秦贺东秦总的模样。林晋安这才想起了先前所发生的一些,刚刚冒出些暖意的心也瞬间冰凉了下去。

    男人自己穿戴整齐后似乎才终于想起了他——

    “晚饭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了?如果好了今晚就继续,怎么样?”

    林晋安还躺在床上。

    他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早已不疼的小腹,但还是爬了起来,又吃了一粒奥美拉唑。

    “中午的粥就很好我已经不难受了。”

    “那好。”秦贺东点了点头,时常紧皱的眉也难得的舒展了开来。伴随着起床,他的阴茎也有勃起了一些,正将内裤支撑成一个帐篷的形状。但他还并不这么着急,因此便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出来,“你换上,今晚跟我到楼上去住。”

    “诶?”林晋安微微怔住,“之前不是说不让我去楼上的吗?”

    “你最好学会闭嘴。”男人的脸色又难看下来,显然是因为自己的前后不一被指出而感到尴尬。但他又不肯露怯,因此便扯出一张不悦的面孔出来威胁对方。青年果然立刻阖上了双唇,眸中还流露出些许胆怯来。这抹胆怯极大地取悦了秦贺东,心情都又好了几分,“穿上衣服,跟我出来。”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我父母呢?”林晋安不敢再多言什么,顺从的穿上了衣服。但他又实在是有些惦念父母,便小声询问着是否可以自由活动,“我总不去看他们,他们会担心的。”

    “你就说你在为了医药费值班。”秦贺东拉开椅凳坐了下来,同时准备给专门送餐的佣人打电话,来回滑动着手机屏幕,“会吗?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个谎都不会编。我又没有不允许你用手机。”

    他沉默了一瞬。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种感触林晋安此时已经再体会不过。他轻哑的“嗯”了一声,开始给父亲编辑短信,先安抚对方不要担心治疗费用,同时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恐怕要时常门诊急诊倒班,不能常来探望。父亲果然立刻回信让他不要担心,表示他和母亲都得到了来自护士很好的照顾。

    他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将手机重新收回了口袋里。

    然而就算这样,屏幕上的屏保还是让秦贺东瞧了去,不出所料的得到了一声嗤笑。此时的林晋安也不敢乱说什么,便沉默着低下了头。

    一顿晚餐,也吃的安静无比。

    他喝着与中午同样的粥,却不再觉得粥味清甜,反而每一口都味如嚼蜡。身处的别墅装修华丽,连地上的大理石砖都是他用一个月工资都买不起一块的那种。然而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的温暖,甚至产生了些许想要回到出租屋里的念头来。可是如今的他哪里有说拒绝的权利,当晚餐用罢之后,便被迫带着上了楼,又一次进了浴室里。

    不过这一次,秦贺东却没有让他灌肠,只是让他洗一把澡罢了。

    刚出浴室的林晋安浑身都还带着一股水汽,脑袋上未干的发丝甚至还带着些许洗发露的清香。人才不过走至身前,秦贺东就已经嗅到了那一股香味,忍不住疑惑为什么自己同样用那些洗浴品却没有洗出这一股味道来。第一次进主卧的林晋安显然有些忐忑,连自己乱走一步都不敢。而男人却已经嗅到了脖间,让温热的鼻息尽数呼在了他的锁骨上。

    “去床上。”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面前这个青年毫无抵抗。

    林晋安不敢违背,乖乖的就走到了床边,坐到了床上。但他又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便只好继续坐着。秦贺东不知从何处抽了一根丝带出来,分开他的浴袍便开始往那小茎根部捆系起来。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林晋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神色都有些怯怯。

    “请问是要做什么吗?”

    “是惩罚。”男人低沉的说着,同时手下将系带收紧了几分,让他疼的忍不住卷缩起了脚趾,“是对你今天中午糟糕表现的惩罚。从今晚开始,到明天早上,你不准用这根鸡巴射任何的东西出来,尿也不行,知道了吗?”

    红色的系带很快就在小茎的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虽看着漂亮,但实际上却十分的紧,半点都不允许这根阴茎勃起。如果单单是不允许射精,林晋安还不会有多少不安,然而对方此时却连尿水也不准他泄

    “可可我喝了很多的粥”他蹙着眉,努力的想要解释,“不行的求你,不要这样”

    “那你还不是有底下的那张骚逼吗?”秦贺东不为所动,拉下他的睡袍就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用你的骚逼尿好了,既然长了,也要派点用场。”

    他说罢便欺身下去,甚至都不给林晋安任何继续说话的机会。大掌立刻就推开了纤细的双腿,将内里隐秘的会阴完全分了开来。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在先前洗澡时林晋安就已经自己稍微扩张了一下,因此花穴和菊穴都还湿漉漉的。两瓣花唇“啵”的一声分开,再清晰不过的露出了内里的花蒂和屄口。男人本是打算直接插进穴里肏弄一番的,但不知为何却直起了身躯,眯起眼睛凝视起那张不该有的穴来。

    略有粗糙的食指抚上了粉色的花蒂。

    他不过轻轻的按压了一下,身下的人便难耐的轻喘了几声,连腿根都抖了几下,仿佛十分受不了这一处被玩弄一般。秦贺东也不是没看过黄片,大脑里瞬间就冒出了要用跳蛋来抵在这里的念头。他只要想一想便知道,若真的将一个跳蛋固定在阴蒂上,林晋安恐怕能一直哆嗦着喷水不停。虽并不打算用这一处女穴,但只要能看到对方哭泣哀求的模样,男人还是颇有些兴趣的。

    可惜屋里此时并没有任何道具,连这一根丝带都是他从自己的衣服上解下来的。

    林晋安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被掰开着双腿查看,实在是羞耻的厉害。而那根手指还不断的揉搓着他的阴蒂,更是一阵阵的泛起酸楚的快感。花穴因为紧张而不断的收缩蠕动,他忍不住轻喘起来,连屄口都开始缓缓的吐出清水。快感绵绵的从下体泛起,连被捆绑着的小茎都有了充血之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淫荡,就算知道面前的人不是当初的东子,也能这么快的沦陷下去

    到底还是,太过下贱了。

    刚刚充血的小茎立刻被根部的丝带牵扯住,不得不停下了胀大的进程。林晋安被瞬间的疼痛弄得浑身一僵,那股快感也立刻消退了个干净。而秦贺东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在他难耐的呜咽时,猛的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掐住了他的花蒂。男人掐的极为用力,连指甲都深深印刻在了皮肉上,将整块软肉都掐弄到了红肿充血!

    “啊!”他立刻就疼的哭了。

    最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粗鲁的对待,就算他并不想这样,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滑了下来。阴茎瞬间就软了下去,可怜兮兮的趴在小腹前,像是遭受了极为可怖的对待一般。秦贺东心满意足的笑了几声,又伸手去摸他前面的小茎。他此时只是单纯的觉得还没割包皮,缩在里头的阴茎有些可爱,但林晋安却恐惧又害怕的往后蹭了一蹭,似乎在担心他用手去掐龟头一般。

    “别求您”嗓音带着哭腔,甚至有一点点哽咽在其中,“秦总,肏我肏我好不好?不要玩了”

    “这么骚?”男人轻笑起来,又拨开他的花唇开始查看屄口的软肉。他并不近视,相反,视力还极为不错,很快就找到了软肉中那一点点几乎瞧不见的小孔。唇角不禁勾起,他忍不住低叹了一声,“还真的有女人的尿道”

    “平常你都用哪里尿尿?”他戏谑的询问起对方来,双眸中满是笑意,但那笑意却并不会让林晋安也高兴起来。双性之体一直是他羞耻的事情,此时被询问这种事情,面色都更加苍白了几分。但他又不敢不回答对方,便只能哑着声低喃:“前面”

    “那你今天可以试试用这里。”秦贺东又揉了几下那还闭合着的尿口,重新俯下身去,压住了侧着头不肯看他的青年,“张开腿,我要操你了。”

    “唔”

    男人的阴茎又一次抵在了他的菊口上。

    ☆、12

    林晋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又提前自己做过扩张,此时菊口软软的,倒是比白天的时候好插了许多,一下子就没入了一个龟头。其实没有很好的刺激前列腺或者个人敏感点的话,用这一处性交并不算多么舒服的事情。他微微蹙着眉头,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无声的在心里安慰着很快就会结束。

    但是,秦贺东显然并不打算草草了事。

    他中午没吃够,此时阴茎刚刚没入,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叹。这具平庸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是以前那些情人根本无法比拟的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瞬都跳的急促了一些。男人立刻就顶胯将阴茎没入了最深处,感受着整根阴茎都被肠肉吮吸的同时,又低下头去,咬住了一边粉色的乳尖。

    “唔”胸口瞬间传来的疼痛让林晋安不禁轻喘起来。

    男性的乳粒并不大,小巧的仿佛一个袖珍的玫果,又格外的粉嫩,确实是诱人无比。此时又被秦贺东的牙关咬住,很快就充血起来,让表面的乳孔都清晰了不少。他的双腿正被迫张开着,菊穴还在不断的承受着入侵,甚至都拍打出了些许粘液。雪白的臀肉被压在了床单上,而穴口已经完全撑开呈一个圆。周围的粘膜正艰难的拉扯着,先前撕裂的地方也又有了些许被牵拉开血痂的意思,正缓慢的渗出丁点血迹。

    位于前方的花穴则翕张着,似乎有些无人问津的可怜意味。

    秦贺东死死的咬着口中的乳粒,力道大的似乎要将其直接咬下来咀嚼一般。身下果不其然的传来了林晋安有些痛楚的呻吟,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口,像是安抚一般的来回舔了舔那枚已经充血胀大了一倍不止的乳粒。

    “不要”林晋安哽咽着,眼泪都涌了出来,但又不敢真的躲开,只能呜咽着祈求对方,“疼的轻一点”

    “我刚才咬你的时候,你的屁股可是死死的夹着我。”男人只是低笑,丝毫不停下腰胯的急剧摆动,片刻便在那软穴里肏干了十来下。羞耻的撞击声在卧室里简直不能更加清晰,林晋安的身体都被撞的发抖,更别说内里的软肉被顶弄时泛起的激烈酥麻。他一直在喘息,急促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一样,而秦贺东却还能在这样的性爱之中平稳嗓音,毫不怜惜的取笑讥讽他,“你难道不爽吗?”

    林晋安微微的垂下了眸。

    他的额头上开始泌出汗水,但无一不是冷汗。明明正处激烈的交合之中,身躯却没有任何的温度。心脏急促的跳了几下,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小腹又疼了起来,但又实在是不敢惹恼了面前的男人,只能轻声答他:

    “舒服的”

    “真骚。”秦贺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依旧不肯温柔半分,直接撑着床单开始将阴茎完全拔出再完全没入。林晋安最受不了这样,顿时呻吟都带了些难耐的哭腔。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捏着床单,腿根也痉挛的厉害。然而又被对方用胳膊压着,连换个姿势的机会都没有。男人却颇为享受,还将身体稍稍撑起了一些,凝视着那一处吞吃着自己阴茎的软穴。

    “嗯慢点慢点”他低喘着,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一些,“不要这样唔太,太刺激了”

    他其实想说的是阴茎每一次顶入时的触感太过激烈,激烈到他小腹都翻江倒海,难受的都有些恶心起来。但显然秦贺东理解反了意思,瞬间就笑出了声——

    “你不喜欢刺激吗?”

    “我喜欢。”

    他说罢便将阴茎又一次顶入。

    湿软的肠肉紧紧的裹着他,贪吃到连睾丸都几乎被吮住。而最敏感的龟头则一路蹭过,一直插到温度最高的深处。将阴茎埋在他人的体内确实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秦贺东甚至都不想再拔出去,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里面才好。大脑里不经意的冒出了一个有些过分的念头,但男人却因此而全身沸腾,连原本就已经很快的肏干速度都又快了几分——

    “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知道了吗?”他故意抵着林晋安的耳边低喃,“否则我就让人把账户上的钱全都冻结掉。”

    青年的身体立刻僵了。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只觉得原本稍稍松下去的心口又一次紧张了起来,连后穴都缩紧了几分,茫然又无措的看着身上的秦贺东。秦贺东则被夹得极为舒服,心满意足的在那嫩穴里来回捣了几下。

    “我我知道了”泪水缓缓的从眼角涌出,林晋安努力的扬了扬唇角,做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我会听话的”

    “这还差不多。”

    他的顺从又一次让秦贺东感到了满意,连腰胯上的动作都稍稍温柔了几分。他又低下头去咬住了另一边的乳粒,这一次再用牙关咀嚼时,身下的林晋安便没有再喊痛,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闷哼罢了。没有人注意到,始终未曾被使用的女穴里正开始流淌出黏腻的血液。男人隐约感觉到了些许湿意,但还只当是林晋安泌出的骚水,不曾有半点理会。

    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滴落到了发丝之间。

    小腹的隐隐作痛更加激烈了一些,让林晋安颇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还没有从急性胃肠炎中恢复过来。他想要再去吃一粒药,可是又不敢打断身上的人,只能继续敞开着腿,像个妓女一样挨肏。意识有一点点疲惫,他又被撞的上下摇晃,视线都迷蒙的厉害,几乎连男人的面孔都有些瞧不清楚。鼻子隐约嗅到了一点点血腥气,他茫然的皱起了眉,不知道是哪里又出了血。

    难道是又撕裂了吗?

    他麻木的被肏干着屁股,有些恍惚的想着。

    小腹的疼痛已经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连思维都迟钝了不少。身上的秦贺东还来来回回的顶弄着内里,似乎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然而当空气中的血腥味达到一定浓度时,男人猛的凝起了眉,立刻撑起了身体。

    不对!

    秦贺东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往彼此连接的地方看去——

    他的瞳孔猛的扩大了几分。

    彼此的腿间已经沾满了血液,连床单都已经鲜红了一片。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把人弄撕裂了,然而定睛一看,却发现血液更多的是从他并未使用过的女穴中流出。男人还从未见过这种事情,立刻就将阴茎拔了出来,伸手去摸了一把已经鲜血淋漓的地方。黏腻的血液濡了他一手,连指甲缝里都渗入了许多。

    “妈的!林晋安!”他低吼起来,眉目间都满是惊愕和恼火,“你这是怎么回事?!”

    躺在床上的青年有些迟钝的抬起了头。

    他疼的厉害,连呼吸都急促的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支起了身体,有些茫然的朝自己腿间看去。汩汩的血液正不断的从屄口涌出,他的面色顿时苍白了几分,连唇瓣都微微的哆嗦了起来。

    “你他妈怎么了?”秦贺东下了床,也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但他到底不想看到人死在自己家里,便伸手去拿了一旁的手机,准备喊120过来,“妈的两次都是这样”

    林晋安的嘴角颤了一颤。

    他似乎有些不肯相信,哆嗦着手上去触碰了一下那些血液,随后又茫然的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心口顿时泛起如刀绞般的刺痛,他猛的干呕了起来,还不断的摇晃着脑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明明不可能怀孕的

    “你他妈到底怎么了?!”秦贺东捏紧了手机,当看到那一块越发扩大的血迹后,目光都刺了一次。但他还是低呵出声,丝毫没有安抚的意思:“你是不是也有病?我都根本没有碰你那张骚逼!”

    “你给我说话啊!”他拧着眉吼了一句。

    林晋安终于抬起头来,但眸中已经满是泪水,整张脸都泛着如死人一样的惨白。他又哆嗦了一下唇,重新低下了头去,神情恍惚的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你满意了”

    “什么?!”秦贺东愣了一愣。

    他并非傻子,立刻就回忆起自己一整天对林晋安所说所做过的所有事情。目光顿时凌冽了不少,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并不算好的答案,而此时,坐在床上的青年则低喃着开了口。

    “我流产了。”

    他的嗓音很轻,甚至十分平静,仿佛只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小腹还在疼着,腿间的鲜血还在淌着,但他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了一般。耳畔又一次回想起当初东子那一句句温柔宠溺的话语,他就呆愣的坐着,看着自己正在流血的下身。

    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有去想为什么自己真的能怀孕,也没有去想这个孩子为什么不来的早一些,只想到了下午甩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盒药,和他伸手去拨开锡纸的场景。心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连耳旁秦贺东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他就愣愣的看着一团肉块从自己的腿间排出,安安静静的淌落在早已湿黏不堪的床单上。

    是孕囊。

    一个孕育着幼小胚胎的孕囊。

    它还很小,甚至都瞧不清模样,就只有一团肉罢了,还鲜血淋漓的,实在是恶心的厉害。林晋安却伸手下去,轻轻的用指腹碰了碰——

    然后,淌下了泪来。

    一旁的秦贺东依旧死死的拧着眉。

    他实在是觉得一切都很恶心,然而想到正是自己下午那一盒打胎药才打出了这个小东西时,又不禁生出了几分畅快的感觉来。他有些庆幸自己做的足够利落,否则等到月数大了,还得单独联系医生来操作。此时的他也不再打算喊120过来,便重新披上了睡袍。

    “流完了?”他看见了那个胚胎,还忍不住多瞥了几眼,随后低笑着开口道:“你果然怀了个小怪物。算了,床单都被你弄成这幅样子你给我去把屁股洗干净,别忘了我还要继续操你。”

    林晋安坐在床上,轻轻的颤抖了一瞬。

    他从来都是顺从的,但此时却沙哑的开口反驳:“它不是怪物。”

    “那你觉得它是什么?”男人冷笑了一声,“不要告诉我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他伸手过去就要把人从床上拽起来,然而林晋安却猛地抬起了头,一双眸中满是尖锐的恨意。尽管还含着泪水,但那股恨意却几乎要化作实质,如刀锋般割在男人的身上。秦贺东都不免皱了一下眉头,不愿承认自己心口微悸了一瞬。但他仍旧不悦起来,吐出口中的话语也变得更加绝情:

    “看我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可怜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怀了这个野种,还以为我能看在这团肉的份上多给你点钱?”

    林晋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

    他的手都颤抖起来,泪水更是大滴大滴的涌下,似乎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从顶着这样面孔的人嘴里说出。但下一秒,他又无力的垂下头去,死死的咬着牙哽咽起来。

    “我要是知道”

    “我就根本不会来找你!”

    嗓音很轻,但其中的恨意却再清晰不过。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当秦贺东靠近时瞬间就打了上去。然而刚刚流产完的身体哪里能有多少力气,男人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将人床拽了下来。林晋安被拖着摔在了地上,视线都漆黑了一瞬。他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是什么时候去伸的手,只知道再睁眼时,排出的孕囊已经被秦贺东捏在了手里。

    “你!”林晋安顿时惊慌起来,他的手腕还被拽着,身体跌在地上还没能起来,就算这样,还努力的伸手要去把那个胚胎抢回来。然而男人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腹上,让他疼的又一次软倒下去。

    “你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林晋安!”秦贺东的眸中也满是怒火,他甚至都没有把林晋安拉起来,直接拖着人往浴室里走,“我要你现在就把屁股洗干净!”

    “你把它还给我!”

    他艰难的低吼着,然而身体却被拖着一路往前,在地上都留下了一道可怖的血迹。秦贺东的力道格外的大,直接就将人甩进了浴室里,同时大步走到马桶边,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一团血肉扔了进去。林晋安瞳孔猛缩,立刻就扑了上来,然而到底不敌对方的速度——

    男人按下了冲洗键。

    他就看着那一团孕囊被水流卷携着,一起冲进了底部的下水道。

    “啊!!!”林晋安哭着嘶叫起来。他从未这样失态过,此时却满目绝望,像是被夺走了一切一般失声痛哭,“它也是你的孩子啊!!!秦贺东!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我绝不可能和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生孩子,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秦贺东毫不所动。

    不同于林晋安此时的情绪崩溃,他甚至还面带笑意,微眯着眼眸看着光裸着趴在地上的人。明明此时鲜血淋漓,整个卧室都被弄得像凶杀现场一般,但他却毫无惧意,甚至还有一次勃起了阴茎。林晋安依旧趴跪在地上痛哭,原本就纤弱的身躯似乎更加削瘦了几分,连肋骨都清晰可见起来。他哭的连呼吸都无法做到,心口的恨意更是汹涌。

    但他能恨谁呢?

    是他自己为了钱卖身给秦贺东,是他自己吃的那一粒药片!

    他明知道秦贺东早就不是那个东子,明知道面前的人不可能再念旧情。他大可以去卖肾卖心卖肺,每天打几分工给母亲的治疗费赚钱,但却为了贪图轻松,自己犯贱来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他真的后悔了。

    秦贺东并没有多少耐心看人痛哭,他又抬脚踢了对方几下,冷声让对方快点把屁股洗干净继续挨肏。然而此时的林晋安怎么可能答应,他死死的扒着马桶,像是在等着那个胚胎再次回来一样。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了你不是东子,你根本不是东子!”他如何也不肯再顺从对方,目光中满是汹涌的恨意。这令男人也当真烧起了怒火,索性冷笑了起来——

    “你他妈你以为你不要钱我就会放过你?”他直接就托起了林晋安的腰,狠狠的在那沾满鲜血的臀肉上甩了一个巴掌,“林晋安,你还想让你妈活着你就最好闭嘴!”

    说罢,他又凑到了对方的耳边,轻声补充:“我马上就能让你妈被赶出医院,你信不信?”

    身下的青年猛的一僵,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连泪水都全部蓄在了眸中。他停下了挣扎的动作,身躯也静止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秦贺东这才满意了些许,提抢便没入了后穴中,极为粗暴的压着人在冰冷的瓷砖上肏干起来。而林晋安就趴跪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将屁股抬着给对方侵犯。

    哪里像是狗呢?

    他本来就是一条狗罢了。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性交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秦贺东竟然也不觉得鲜血肮脏,最后肏干到彼此的交合之处都满是血液。林晋安始终没有任何情动的反馈,连前面的小茎都软软的蜷缩在小腹之前。他时不时的会干呕一声,像是恶心到了极致一般,但却再也没有发出一句呻吟和低喘。

    男人终于操了个舒服。

    他低沉的喘息了几声,将阴茎狠插在最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精液。浓精全部射在了肠道的深处,半点都没有往外流淌。他射了好几股之后才停下,眼眸都微微眯起了来。随后又想到了些什么,重新趴伏到了林晋安的背后,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你既然这么喜欢抱着这个东西,以后就是我的专用马桶了,知道了吗?”

    青年有些迟缓的动了动眼帘。

    当炙热的激流从马眼中喷出,尽数射入他的体内时,林晋安不禁蹙了蹙眉。他过了片刻才意识到秦贺东正在干什么,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只慢慢的淌下了最后一滴泪水罢了。尿液尽数射进了他的肠道里,将小腹都撑起了些许。他本来就瘦,此时肚子便明显圆了一些,像是怀孕了一两个月的女性一般。

    秦贺东则又舒服的低叹了一声。

    将阴茎埋在温暖的身体里排尿实在是舒爽,甚至比射精都要让他更加满意一些。他的尿量极大,从前到后一直尿了一分钟有余。龟头都被泡在了尿水之中,周围的肠道还紧紧的吮着,似乎有些不愿让他离去。他也很想将阴茎在林晋安的屁股里埋上一整夜,但思索了一瞬之后,还是拔了出来。

    “夹紧你的屁股,敢被我看到漏出来一滴你应该明白会是什么后果。”

    林晋安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男人大步去了卧室,从酒柜上拿了一个备用的软木塞出来,直接塞进了他的菊穴里,将所有的精水和尿液都堵在了里面。林晋安依旧趴跪在马桶边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但好在秦贺东此时无比满意,便也没再计较什么,反而亲自将人抱了起来,带去浴室里冲洗身体。

    ☆、13

    林晋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他被秦贺东抱在怀里,岔开着双腿给对方扣弄自己的女穴,眼帘则垂着,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温暖的水裹着他的身体,让他终于有了些许放松。而终于吃饱了的男人也不再说什么,反而连动作都轻柔了下来。

    秦贺东正拧着眉抠挖着他的女屄。

    他有些惊愕一次流产竟然能有这么多血出来,将整个浴缸都染红了还有。一向没什么耐心的男人自然很快就烦躁起来,然而看着怀里林晋安苍白无比的面孔,他的心脏又猛的刺痛了一瞬,疼到甚至无法呼吸。他就抿着唇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对方的下身,一直到不再有血丝之后,才将人抱起裹进了浴袍里。

    林晋安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他实在是太虚弱,又太过疲惫,精神上也无力再承受任何的痛楚和威胁,便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主卧的床单和地面已经狼藉不堪,秦贺东刚刚抱着人走出去一步,便立刻皱紧了眉头。他又将目光挪到了怀里削瘦的林晋安身上,竟难得的生出了些许愧疚的情绪。

    他抱着人去了次卧。

    室内的空调一向打的很低,但这一次,男人却摸了摸林晋安的身体,将温度打高了几分。心里泛起的复杂的情绪他此时并不想去探究,便只凝视了一会儿林晋安的面孔,同他一道躺了下来。青年像是一个玩偶一样,在被包入怀中的时候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秦贺东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情绪——他应该是满意这样的乖顺的,然而却又忍不住拧眉。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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