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67章

    容钰趴在卫京檀肩头,两只手搂着脖子,垂眸往下看,卫京檀满背都是血,一团一团的血污将玄色衣衫洇成深黑。可卫京檀神色如常,稳稳地抱着他,仿佛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事能让卫京檀掀起波澜。

    明明杀人的是他,他却在卫京檀的保护下干干净净。

    容钰将脸贴在卫京檀肩膀上,看着男人利落的侧脸,又觉得好受许多。

    卫京檀抱着容钰去了后宅,这里有整个王府唯一一处汤浴,连接着后山的一处温泉眼,是上一任主人和他的小妾们寻欢作乐的地方。

    虽然修得没有容钰院子里那个奢靡,以玉做壁,但也算极尽享乐之能了。墙壁两侧立着鲛人烛,房顶是色彩繁复鲜艳的藻井,垂挂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下人给汤泉里撒上药材和花瓣,香气随着浩渺的白雾升起,屋子里便充斥着令人舒适的水汽和药香。

    卫京檀褪去容钰的衣物,抱着他进入汤泉,放在石壁的底座上,自己挨着他坐下。

    水波没过两人的身体,很热,容钰却觉得冷,从里到外渗出的森冷。

    容钰在水里摊开手掌,盯着掌心里流动的水出神,涟漪层层荡漾开来,逐渐扭曲交融,变成一团鲜红的血。

    他刚才亲手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和隐在幕后指使人杀掉绿萼和顾越泽不同,他亲自拿着刀子,插进刘二脸的皮肉,划开他的心脏,尸体在他面前倒下,一切呼吸戛然而止。

    容钰猛地将水波搅乱,两手捧着水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脸颊和身体,神经质地念叨着,“恶心,恶心,恶心……”

    白皙的皮肤被他搓得通红,他双眼睁得大大的,反复重复着机械且急迫的动作,空洞而麻木。

    “钰儿。”

    卫京檀钳住他的手,“钰儿!”

    容钰缓慢而僵硬地扭头,失神的目光落不到实处。

    卫京檀伸长手臂揽住容钰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想听听我第一次杀人的经历吗?”

    容钰没说话。

    沉思片刻,卫京檀自顾自地开口,“我那时候十二岁,南越入侵边境,母亲不让我跟着父王上战场,我便骑着马偷偷溜出了城。在军队扎营的外围,我遇见两个南越国的探子,虽然他们穿着大周士兵的衣裳,但是他们长得和我们还是很不一样。你见过南越人的,他们鼻子很高,很长。”

    卫京檀说着在面部比划了一下,就像在描绘一个生动的故事,容钰忍不住将视线凝在他脸上,眼神里有了焦点。

    “他们没发现我在后面偷听,计划烧毁我们的粮草。当时两军在前线交战,后方守卫不足,很容易就会被得手。而一旦粮草被烧,对士气会有很大影响,可再去报信已经来不及了,所以这两个人我必须要杀掉,我当时身上只有一把短剑。”

    容钰的心不知不觉被提了起来。

    卫京檀笑了笑,摸摸容钰的脸,“我那时候还没开始窜个子,和你差不多高。要是正面对上,我几乎没有胜算。”

    容钰打掉他的手,眼皮沉下来。

    什么意思,说他矮?

    卫京檀握住容钰的手,在掌心里把玩,继续道:“说来也是老天相助,我正琢磨要怎么办时,他们其中一个要去撒尿,我就趁他放松的时候,从后面扑上去,用短剑抹了他脖子。但我是第一次,下手不太利索,他死前发出声音,把另一个引过来了。”

    容钰呼吸重了一分。

    “那人看见我就冲上来,他手里的长刀可比我的剑长很多,我不敢让他近身,只能来回躲。他可能是看我年纪小,又抓不到我,渐渐恼了。钰儿,人越是着急,越是会露出破绽。所以我就抓他那一瞬间的破绽,把剑捅进了他脖子里。我被他压在身下,血从他的脖子里流进我的脖子里,很多血,很烫。”

    卫京檀的眼眸渐渐放空,好像陷入那天的回忆,“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很迷茫失措,身上也没力气,就躺在那,想他的血怎么那么多啊,怎么流也流不完。我一直躺到天黑,身上的血都干了,把我和他粘在一块儿。我把他推开,拔出我的剑,露出一个干涸乌黑的血洞,他眼睛瞪着我,好像随时要活过来。”

    “你猜我害不害怕?”卫京檀垂眸问容钰。

    容钰别过脸,心说关我什么事。

    卫京檀勾着唇亲了容钰一口,“我当时怕死了,我在府里杀过鸡杀过猪,可还没杀过人呢。但是我又很骄傲,南越人不知杀了我们漠城的多少百姓和士兵,他们和我们有血海深仇。我杀的是仇人。”

    “钰儿,手刃仇人是一件很厉害的事。”

    容钰喉结动了动,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卫京檀抱着他,温暖而粗粝的掌心在容钰冰凉的脊背上摩挲,带来别样的安全感。

    容钰渐渐将身体靠上去,贴在卫京檀胸口。

    好半晌,他轻声问:“后来呢?”

    “我被打了胜仗的父王抓回府里抽了一顿。”

    容钰掀开眼皮,“因为你不听话。”

    卫京檀笑笑,“不是,因为我把母亲惹哭了,她很担心我。”

    “王妃为什么不让你上战场?”

    顾越泽那个废物十三岁都跟着镇远将军去打仗了,说明在武将世家,这个年纪跟随父兄上战场锻炼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概是害怕吧,怕我重蹈覆辙。”卫京檀脸上的笑意减少,“我曾有一个亲哥哥,在我五岁时去世了,死在战场上。”

    容钰眼睛微微瞪大,“从未听说过。”

    “你难道从来没有疑虑过,为什么我父王和太祖是同一个时期的人,但我的年纪却比本朝太子还要小吗?”

    “我以为卫王跟随太祖时年纪尚小。”容钰没有刻意去查过这些事,外头的人对此更是讳莫如深,他的印象全部来自书中剧情和原主的记忆,因此知之甚少。

    卫京檀道:“父王十七岁跟随太祖,薨年五十二。他戎马一生,身强体健,从未染过一场病,若非……”

    卫京檀止住话头,深吸一口气,漆黑眼底翻涌着浓烈如火的恨意。他低下头,脸埋进容钰颈窝,轻轻喘着气,再睁眼时情绪已然收敛得一干二净。

    他将话题扭回去,低声道:“所以不必为杀人感到压力,他害了你和你母亲,你们之间的仇恨早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容钰垂眼,浑身紧绷的神经在卫京檀的安抚下有了一点松动。

    “你为什么……”容钰蹙了蹙眉心,“我不该是第一次……”

    原主院子里抬出去的尸体不计其数,容钰不该是第一次亲手杀人。

    他的话莫名其妙,欲言又止,卫京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一手搂着容钰的腰,一手捧起少年小巧苍白的脸颊,“我只知道我的公子害怕了,我就该安慰安慰他。”

    容钰对视着卫京檀的视线,怔住了。

    就如同卫京檀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卫京檀。

    卫京檀背负着最刻骨的仇恨和最沉重的期望,他要杀的人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帝王,所以他永远是冷漠的,内敛的。他最擅长隐忍和伪装,为了复仇,可以年复一年地蛰伏于黑暗中等待时机,绝不轻易泄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情绪。

    可唯独面对容钰,他愿意剖开深藏的伤疤来抚慰他,他的爱恨,他的喜怒哀乐全都毫无保留地向容钰摊开,宛如信徒般虔诚地捧出一颗滚烫真心。

    没有人不想要一份独特的爱,容钰不是正常人,他要的就更多,他要唯一、要全部、要最特别,要淋漓极致。

    卫京檀能给他。

    只有卫京檀能给他。

    “咚、咚、咚——”容钰听见自己胸腔里传出激烈的回响,心脏猛烈地跳动,迸发出炙热的洪流,席卷着体内的每一处血肉。

    他冰凉的身体像被一张厚实的,晒过太阳的毛毯包裹住,温暖又柔软,简直要沉溺在卫京檀的眼睛里。

    容钰双手按着卫京檀肩膀,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卫京檀张开双唇迎接他,回吻他。两条修长的手臂在容钰后背交缠,越箍越紧,宛如藤蔓般将容钰束缚。

    容钰单薄白皙的骨肉被向里挤压着,在脊骨那里形成一小条可怜的凹痕。他几乎要被卫京檀绞得窒息,口中津液和呼吸也被一并掠夺。

    但他对一切甘之如饴,甚至更用力地拥抱回去,他从没感受过如此幸福,他想要永远地死在这里。

    容钰力竭般躺在一堆尿液和精液之中(控射,憋尿,失禁)

    浴室里回荡着激烈的喘息和水声。

    两人吻得动情,容钰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卫京檀炙热有力的怀抱里,身体里的寒凉被尽数驱逐,化作燥热的因子流窜在四肢百骸。

    他不得不用手臂圈住卫京檀的脖子,上半身竭力往上挺,否则便担心落入水中。

    卫京檀搂着他的腰,用力吮了一下容钰的下唇,发出“啵”的一声。容钰沉溺在唇舌交缠的快感中,下意识探出舌头,痴痴地追逐卫京檀。

    卫京檀勾着唇,一下一下挑逗地舔着容钰的舌尖,再轻轻亲一下,一触即分。然后戏谑地看着容钰为了他张开嘴巴,软红的口腔里舌头不安又渴望地抖动,跟逗小猫似的。

    “啪——”回过神来的容钰很快赏了他一个大耳光,目光不善地瞪着他,“皮子又痒了?”

    卫京檀舔了舔嘴角,掐着容钰的腰往身前一按,那根勃起的硬物正正好好抵住容钰的肉缝,笑得痞气,“痒,痒死了。公子给我治治?”

    容钰抓着卫京檀项圈往前一拽,殷红的嘴唇翘起冷酷弧度,“下面痒是病,割了吧。”

    “那可不行。”卫京檀挺腰,鸡巴擦着容钰屄缝滑过,下流道,“把它割了,往后公子就该痒了。”

    容钰嗤笑,嘴角一扯,刚要开口,立刻就被卫京檀捂住。卫京檀都不用听就知道小少爷这张嘴要吐出什么刻薄话。

    准是什么没了你还有其他人之类的,能把人气得半死。

    卫京檀绷着脸,“不许说。”

    容钰眼睛里流露出笑意,舌尖探出唇缝,在卫京檀的掌心打圈,滑过粗粝的茧子,缠住卫京檀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舐过去,殷红的舌尖在男人指缝里伸缩,然后含住凸起的指骨吮吸。

    容钰潋滟的桃花眸微眯,渗出细碎波光,眼角都流动着勾人的媚意,像只勾引人吸食精气的狐狸。

    卫京檀喉结滚了滚,另一只手去拉扯脖子上的项圈,呼吸粗重,眸色深深。

    “磨蹭什么,真不行了?”容钰含糊的声音从卫京檀掌心里传出,两只手在卫京檀脊背上抚摸。

    卫京檀哑声,“看公子什么时候能发完骚。”

    他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容钰嘴里,压着舌头肆意搅弄柔软的口腔,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反复抽插,淫靡的水声咕啾咕啾响起。收不住的涎水从容钰嫣红的唇角滴落,拉出细而长的银丝。

    容钰迷离地看着他,眼神湿润,喘息滚烫,忍不住扭起细腰,用花穴去磨蹭那根粗长肉棒。

    再忍下去就是太监,卫京檀抽出手指,在容钰脸上蹭了蹭,然后两手用力扒开容钰的臀瓣,指尖往中间的菊口里挤。

    花穴里热得要命,源源不断渗出粘稠的湿意,容钰蹭了又蹭,喘息道:“不用前面吗?”

    “今天不用。”卫京檀往后穴里挤了三根手指,旋转着捅进肠道。

    容钰感到一阵酸胀,将额头抵在卫京檀颈窝,“嗯哼……为什么不用……难受呢……”

    “惩罚你。”卫京檀不断变换角度戳弄肠壁嫩肉,终于找到那一处稍稍凸起的软肉,猛地用力按下去。

    “啊!”容钰呻吟一声,一股电流从尾椎窜上后脑,浑身颤栗着软下去,连胳膊也搂不住了,眼看就要滑进水里。

    卫京檀抬了抬腿,另一只手掐住容钰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手指插得更深。

    容钰脑门都被刚才那一下弄得发晕,两条细白的胳膊有气无力搭在卫京檀肩膀上,“快点儿。”

    肉缝紧紧贴着那根滚烫的鸡巴,阴蒂勃起充血,抵着柱身上跳动炙热的血管,容钰忍得眼皮直跳,淫水流个不停。

    池子里水波荡漾,卫京檀手腕旋动着,搅乱一池水花。肠道分泌出湿滑的粘液,菊口渐渐松软开拓,除了容纳下三根手指以外,还渗进去一些温泉水。

    容钰打了个激灵,有点急了,“卫京檀,你要是不行就换人!”

    “换谁?”卫京檀脸沉下去,也不迂回了,强硬地又塞一根手指,指尖在腺体上反复碾磨。

    容钰浑身一僵,眼睛瞬间睁大,张着嘴巴声音都发不出,许久再泄出一声绵长的声音,似痛似爽。阴茎戳在卫京檀腹肌上,颤抖着吐出白浊,转瞬又消散在池水里。

    “这回爽了吗?”

    卫京檀抽出手指,把容钰抱起来,调转方向让他跪在石阶底座上。然后他从身后掐住容钰的腰,膝盖挤进容钰两腿之间将他撑住,紧紧将容钰抵在他和石壁之间,是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石壁冰凉,胸口贴上去,两只乳头一下子被激得立起来,像小石子一样硬硬得戳着。容钰却只能两只手趴在池边,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半分。

    卫京檀扶着鸡巴对准菊口,强势缓慢地捅进去。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摩擦着肉棒的表皮散发出滚烫的热度。

    容钰的手指紧紧扣住池边,指节用力得泛出青白色。

    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后穴,被填满地何止是肠道,连他的心脏也升起奇异的满足之感,沉甸甸又轻飘飘的。

    “嘶——放松。”卫京檀皱起眉,眉眼间却溢出难耐的舒爽之色。

    这不是第一次肏后穴了,可是每一次他都会被夹得很痛,又痛又爽。菊口紧紧箍着他的鸡巴根部,就像束缚他的绳套。棒身被柔嫩的内壁包裹,吸吮他的龟头,宛如一只只小嘴在给他按摩。

    卫京檀爽得浑身都过电一般,肩背上的肌肉似山丘般起伏滚动。他深深喘一口气,挺着腰快速抽动起来。

    存着捉弄的心思,他每次抽插都专门往前列腺上撞,又急又凶,力道很大。

    容钰受不了地呻吟,“慢、慢点……”

    “刚才不是还叫我快点儿?”

    卫京檀拨开容钰的头发,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亲吻啃咬。一个个咬痕如雪地红梅般绽开,半遮半掩地从乌黑发丝里露出来,诱人又淫荡。

    在这方面容钰向来只顾着自己舒服,他才不在乎是不是出尔反尔。

    此刻他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热流朝身下涌去,他脸蛋上晕开潮红,湿乎乎的,泪水混杂着汗水,张着红唇喘息道:“别……嗯……太爽了,太爽了……不行……哈啊……受不了,又、又要射了……”

    “这怎么行?”卫京檀拿容钰的话嘲笑他,“射太快是病,要不割了吧。”

    “滚。”容钰想骂他,可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叫声,想回手给他一巴掌,却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得像水一样趴在池边,若非卫京檀从后面抵住他,他早就跪不住了。

    “我怎么舍得让钰儿变成太监。”卫京檀又笑着把手伸到容钰身下,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撸了两下,感受到它在掌心里跳动,蓄势待发,他在射精之前一把捏住,指腹死死堵住了马眼。

    “哈啊!卫京檀!”

    快感还从后穴源源不断往上涌,射精却在一瞬间戛然而止,精液回流进尿道,容钰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我帮帮你嘛。”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内疚,卫京檀含住容钰的耳垂,舌尖在白皙的耳廓上流连。

    另一只手则拉扯着容钰的乳头,用力蹂躏那单薄的乳肉。

    热气钻进容钰的耳朵,他敏感地打了个颤,阴茎里的精液想往出流却找不到出口。容钰死死咬着牙,脖颈通红,几乎要鼓出青筋。

    除此之外,他还有另一种非常不妙的感受。卫京檀每每撞击他时,他都感觉到膀胱一阵酸酸胀胀。

    这感觉夹杂在浓烈的快感当中,他有些分不清,但心底却感到不安。

    他今日有喝许多水吗?容钰昏昏沉沉地想,好像没有,但他的确从早晨出门,一直到回府,都没有如过厕。

    不会这么倒霉吧……容钰头皮发紧,从牙缝里挤出话语,几乎是威胁一般,“卫京檀,松开我……不然、不然我……”

    “不然怎样?”卫京檀平时对容钰自是百依百顺,唯有在床笫之事上要处处压这位高傲的小少爷一头,非把人欺负个够本。

    “哈啊……我要、我要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啊……给你的狗鸡巴套上笼子,让你、让你再也射不了……哈……”

    “公子好厉害,听得我更硬了。”卫京檀嘴角轻佻地勾着,笑得又混又痞,精悍有力的腰打桩般凶狠地挺动,鸡巴胀大了一圈,烙铁一般滚烫,一下一下夯进后穴里。

    “唔!”

    容钰脊背发麻,即便上泡在水里,上半身依旧紧绷得出汗,膀胱处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好似化作一颗水球在体内来回晃荡似的。

    “离晦……松手……”容钰的声音里逼出哭腔,他不想哭,但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平白让他多了几分脆弱。

    “让我射,呜……我憋不住了,我想、想尿……”

    卫京檀一怔,抻着脑袋凑到容钰跟前,“你想干什么?”

    那声音听着都兴奋了好几度,绝不是没有听见。容钰咬牙切齿,难堪地闭上眼睛,“尿……”

    卫京檀刚要笑又抿上嘴,想到容钰看不见,又咧开嘴巴笑得很恶劣,“没听清,钰儿大点声。”

    容钰不肯开口,整张脸和脖子都像被蒸熟了一样。他一向是高傲的,矜贵的,没想到有一天在床上交媾时求着别人让他尿。

    就算当初出车祸无法动弹,在病床上不能自理,也没有这么丢脸过。

    可卫京檀哪里肯轻易放过他,肏得更用力不说,手掌还贴着容钰小腹,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漆黑眸底闪过恶劣至极的光。

    膀胱被按压得要爆了,容钰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喘叫,眼眶赤红,实在受不了地大喊,“要尿,我要尿出来了!”

    “这么着急的事怎么不早说。”卫京檀的坏心眼得到满足,却没有立刻松手让容钰释放,而是将他抱起来,一步一步走上石阶,扯了一张毛毯铺在大理石面上,让容钰躺下。

    容钰气得半死,发誓等今天过后,他一定要让卫京檀付出惨痛的代价。

    卫京檀跪在容钰腿间,鸡巴还埋在菊穴里。一手抓着容钰脚腕,一手轻轻按着容钰小腹,继续方才的挞伐,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堵住容钰的阴茎。

    快感拉扯着容钰重新攀上顶峰,他双手抓着身下的毯子,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眼前猝然闪过一道白光。

    可他的阴茎立在小腹上,像是憋了太久有点坏了,没有立刻射出来,而是哆哆嗦嗦地渗出几滴乳白的液体,然后淌出一股白浊,顺着柱身往下流。

    这种感觉并不畅快,容钰难受地闷哼,眉头拧在一起。

    卫京檀伸手帮他撸动,拇指在通红的龟头上打转,借由精液润滑轻轻扣弄马眼。

    很快便有一股浓白的精液喷溅而出,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透明的尿水,射得很高,像喷泉一样落下,贱的满身,满地都是。

    “哈……哈啊……”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