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楚檀眯了眯眼睛,一只胳膊就把人拦腰搂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上去。“嗯,吃醋。”
看他这利落又迅速的动作,哪还有刚才的“娇弱可怜”,简直生猛得像只狼。
容钰掀唇讥讽他,“你要是哪天被我赶出去了,就去南曲班子里谋个营生,你一定能演好。”
楚檀低头亲他,炽热浓烈的气息钻进对方口腔,狠狠堵住这张刻薄的嘴。
直把容钰吻得喘不上气,拼命用手捶他,他才松了口,还恋恋不舍地在少年被吮得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又啄。
容钰脸都憋红了,眼尾含泪,气喘吁吁地瞪他,又去揪他腰间的肉,骂道:“疯狗!”
楚檀见他还有力气骂人,闷头又亲。容钰差点被他亲昏过去,大脑都缺氧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楚檀搂着软绵绵的容钰滚到床里面去,像只狗一样在他颈窝不停地拱蹭,一只手还悄悄解了腰带,伸到里面去揉捏那把纤瘦的腰。
等容钰缓过来,抬手就给了楚檀一耳光,只是还是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你他妈的又闹什么!”
楚檀问:“我们什么时候回京都?”
容钰差点气笑了,“我在船上吐了六天,才到这里两个时辰,你就要回去了?我生辰还有半个月才到呢!”
楚檀黑眸里闪过阴郁之色,满脸写着不高兴。
这杨家一大家子人,上到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下到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个个都来抢他的公子。尤其是那个戴着叆叇的书呆子,眼神直勾勾的,简直要长在容钰身上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那小子藏得什么龌龊心思!
楚檀阴暗地想,还不如在京都呢,起码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多人来招惹容钰。
容钰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翻过身去,恹恹道:“你要是不睡觉就滚下去,我累了,要休息。”
楚檀闷不吭声,从背后把容钰搂住,拉过被子盖上。
这一觉便睡了近两个时辰,醒来时已接近傍晚。
老太太身边的婢女来请,说是前厅已经备好了饭菜,请表少爷过去用餐。
墨书拿了润湿的帕子给容钰擦脸,目光凝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艰难开口,“哥儿,脖子上、有……”
容钰皱眉,抬手摸了摸,“有什么?”
墨书看了眼楚檀,“有一块儿红的。”
那块红印子就在颈侧靠近喉结的地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就连衣领也遮不住。
容钰狠狠瞪了一眼楚檀,楚檀波澜不惊地站在一旁,好像不是他干的一样。容钰只能让墨书重新给他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勉强才盖住。
等容钰姗姗来迟,来到前厅,杨家人早已落座了,并且还多了三张面孔。
“怎么才来,可是睡好了?”老太太笑着问。
容钰弯唇轻笑,“睡得很好。”
他一一向众人问好,转头看向那三人,微笑颔首,“大舅、大舅母,慎表哥。”
杨大舅留着八字胡,长得略显严肃,大舅母则笑意盈盈,眉眼间透着一股子精明爽快。
“好孩子,我们大家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来了。”大舅母笑着拉住容钰的手,“要不是今天外头非有一笔生意要谈,早该见到你了。”
容钰道:“是我不好,让长辈们挂念了。”
杨大舅面露柔软之色,轻轻拍了拍容钰的后背,“回来就好。”
杨家不似别的世家大族,威严拘谨。杨家门风较为开放,不拘泥于封建礼教。大舅母一嫁进来就开始学习经商之道,并且跟随丈夫出门做生意。
一开始外面的人都说她抛头露面,不守妇道。又议论杨家这样一个大家族,竟也能容忍她这般没规矩的行为。
可大舅母并不在意外头的风言风语,她性格豪爽,又精明聪慧,做生意自有一番方法和技巧,结识了不少朋友。
久而久之,倒比杨大舅还要受人敬佩。反倒是杨大舅不善言辞,有些时候还需要大舅母周旋圆场。
夫妻俩即是爱人又是伙伴,在扬州商场上,一直是一段令人羡慕的佳话。
至于他们的长子——杨淮慎,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性格。
杨淮慎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是杨家一脉相传的英俊长相,只是气质格外冷冽沉稳,像一座沉寂蛰伏的山。
他冷着脸朝容钰走过来,一抬手,掌心里托着块玉坠子。这玉翠绿清透得像一汪水,一丝杂色也无,烛火照耀下,流光溢彩,霎是好看。
“送你的礼物。”杨淮慎道。
容钰接过来,笑着说:“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一旁的楚檀死死盯着两人短暂接触的手,眼眸微眯,咬肌鼓动。这一天人来人往,接近容钰的人太多,他已经快要忍到极限,心头犹如火焰炙烤一般难受。
楚檀凌厉阴沉的气息太强烈,以至于快要让其他人有所察觉。
容钰暗暗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这发疯。
楚檀淡淡收回视线,垂下的眼瞳里一片阴鸷。
【作家想说的话:】
疯狗咬人预警 哈哈哈哈
更{二、③?灵=⑥酒‘二[③酒⑥_
楚檀打量了一下拓开的洞口,对比着自己的尺寸,摇摇头,“还得再加一根手指才行。”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嫣红穴口里抽送,沾满了油润的液体,药膏随着扩张渗透进肠道,逐渐开始发挥效力。
一股又热又麻的冲动从穴里窜起,迫使穴口不停地收缩蠕动,容钰也低哼出声。
等到洞口完全容纳四根手指时,楚檀头上也冒出了汗,他舒了口气,抽出手,然后将容钰翻了个面,仰面躺着。
容钰也满脸是汗,白皙的面颊蒸得一片潮红,尤其是眼下的皮肤,白里透粉,像醉酒一般迷离。
楚檀理了理容钰的头发,给他腰下垫了一只软枕,让臀部抬得高一些。
然后双手掐着大腿根,向两侧拉到最开,直到显出那个湿软的小口。
他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抵了上去。
“容钰。”楚檀低声唤容钰的名字。
容钰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接着身下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呃啊……”
纵使已经被四根手指开拓过,可楚檀的性器太大,菊口还是难以承受,只进去小半个龟头,就让容钰疼得叫出声。
本来因为催情药而迷离的神志都疼醒了。
“楚檀,你那玩意儿是驴吗,疼死我了!”容钰皱着眉大骂,他脖子高高扬起,上面沁满了剔透的汗珠,“快出去!”
方才温情的气氛一扫而空。
楚檀眉宇压了压,有点无辜,“刚才你还夸我又粗又长。”
“刚才是刚才,我现在好疼!”容钰脸都白了,“我他妈不会肛裂了吧!”
这在古代怎么治啊,他可不想让别人看他屁股!
“没有裂,公子放松一点。”楚檀弯下腰,结实的脊背淌下热汗。他含住容钰胸前的红樱,一只手摩挲着他敏感腰侧,尽力给他安抚。
其实他也很疼,穴口紧紧箍着他的龟头,难以进去半寸,感觉要被切断了。
“容钰,容钰。”楚檀又喊他的名字,眉梢淌下汗珠,“放松,让我进去就好了。”
他含弄他的乳头,用唇齿舔咬,酥酥麻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蔓延开来,敏感的腰侧也被不停抚弄,容钰能感觉到楚檀的怜惜和疼爱,他深深喘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楚檀又挖了一坨药膏涂在边缘,药效加倍从穴口渗透,更热、更软也更痒。
等容钰不那么疼了,楚檀亲亲他的锁骨,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推拒的力道顶了进去。
从未被踏足过的肠道一瞬间被肉棒填满,容钰微微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停了一瞬,手在楚檀背上抓出十道红印子。
楚檀却爽得眯眼。
这里比花穴更紧致火热,完完全全就是被他拓印出来的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将他包裹住,肠肉一边蠕动一边缠紧了他。
让他有一种仿佛灵魂都与容钰相拥的亲密之感,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楚檀喘了两声,又去亲吻容钰的眼睛、鼻子、嘴唇。
“容钰,钰儿,好舒服,好热。”嘶哑嗓音难掩兴奋,他彻底将容钰全部占有了。
他耸动着腰,慢慢抽动起来,肠肉被青筋暴突的鸡巴牵拉着,顶开搅弄,拓变成各种样子。
容钰情不自禁抱紧楚檀的脖子,他被塞得好满,后穴感觉要胀开了,仿佛能听到肠肉撕拉的声音。又有一种隐秘而酥痒的快感从尾椎升起,逐渐取代了疼痛。
他轻哼出声,被楚檀听见,激动地和他接吻。唇舌交缠,容钰本就不多的氧气被掠夺,雾蒙蒙的眼睛彻底掉下泪,脸也红红的。
楚檀放开他,舔他的唇瓣,腰上开始用力。
狰狞的阳根开始往更深处开拓,再拔出一截,用力顶入,逐渐恢复凶狠本性。
直到他顶到一处格外柔软的凸起,他听见身下的容钰的呻吟声变了调,起码高了两个度。
楚檀眨眨眼,为什么小少爷的身体里总有这么多奇怪的开关?
他又顶了顶。
容钰又叫了一声,肠肉把他绞得很紧,快爽死了。
“这是什么地方?”楚学生好奇地问。
“前列腺。”容老师吸了口气,“你也有。”
“我也有?”
“除非你不是男人。”容钰露出一点戏谑的笑。他彻底从先前那股疼痛中缓过来了,被肏得很舒服。
桃花眼微微眯起,浓重的欲色在里面翻腾,他睨着楚檀,唇角勾起,“要不你让我试试,我也能让你爽。”
楚檀挑了挑眉,只说:“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想别的。”
他直起腰,掐着容钰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肏干。紫红肉棒在穴口凶狠进出,每一次贯穿必定狠狠碾过那块柔软的凸起。
药膏化成的汁液混着淫水一起流出来,被凿成淫靡的白沫,糊在粉红穴口周围。
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掺杂着容钰破碎的呻吟。
“哈啊…爽…爽死了……”
肠壁和肉棒相互摩擦,两者一个比一个烫,几乎要迸溅出火花,烫得容钰全身颤抖。
他上半身没有半点力气,软软地摊在床上,臀和大腿却敏感得要命。每一点快感都被无限放大,海浪一样冲击着他的大脑。
尤其是前列腺被顶撞,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几乎要将容钰淹没。
他双目涣散,白眼上翻,爽得快要失去神智,唯有红唇开开合合,吐出淫荡的呻吟。
“哈啊…好爽…肏我…啊…楚檀……”
饶是楚檀看到这一张妖异的面孔摆出这样痴淫的表情,也笑骂了一声,一巴掌狠狠扇在白软的臀肉上。
“真是骚死了。”
容钰已经不会再骂他了,他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欲海里翻腾、坠落,找不到海面与出口。
楚檀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浮木,他攀着他,享受极乐。
窗外明月高悬,屋内红纱翻滚。
他们紧紧交叠在一起,从身到心,完美契合。
(重修版!!)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染上这种肮脏的东西
回到杨府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好在府里的人都还在睡觉,楚檀抱着容钰,轻手轻巧回了院子,没有惊动任何人。
本想抱着小少爷美美睡上一觉,容钰却格外有精神,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拉着他不停说话。话题还天马行空,跳跃之快都让他有点跟不上。
楚檀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不明白容钰被他折腾了半宿怎么还精力如此充沛。可是容钰说,如果他睡觉,自己就去找墨书聊天。
楚檀只好强撑着眼皮,陪着小少爷唠到天光大亮。眼看着府里的下人们都快醒了,楚檀两指点在容钰睡穴上,才让喋喋不休的少年闭上嘴,昏睡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下午,容钰睁开眼,就对上墨书忧虑的眼神。
“哥儿,可算醒了!”
容钰又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了?”
他的嗓音格外沙哑,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楚檀的胳膊还压在他身上,沉得要命,容钰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挪不开,看得墨书直咬牙,想上去把他打醒。
“老太太都差人来了好几次了,我说您昨晚没睡好,早上才睡安稳,这才搪塞过去。”
楚檀眉头动了动,揽着容钰的腰,懒散道:“再睡一会儿。”
“还睡!让你给公子守夜,你、你怎么上公子的床!”墨书指着楚檀气得直哆嗦,平时他给容钰守夜的时候都睡在容钰床边的脚塌上,楚檀可倒好,守到床上去了,还抱着他的公子睡觉。
可恶!简直是没大没小,卑鄙无耻!
墨书瞪着楚檀,要是眼神能杀人,楚檀怕是已经被眼刀子割得千疮百孔。
楚檀对墨书的谴责置若罔闻,脸皮厚的可以说是刀枪不入。
容钰揉了揉眉心,“墨书,你去回禀老太太,就说我想多休息,今天就不去给她请安了,也不要让人来见我。”
墨书担心地问:“哥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
还是这个下流坯子把您折腾狠了,墨书自然是不敢说后半句话的,只狠狠瞪楚檀,他就该告诉老太太,把这个荒淫无度的男宠赶出去。
容钰:“没什么,你就这样跟老太太说罢,别让人来打扰我。”
墨书只得应是,悄悄退了出去。
房间里重归安静,楚檀揉了揉容钰的腰,“公子还累吗,后面疼吗?”
容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酸胀,冷冷刮了楚檀一眼,“滚下去。”
小少爷翻脸不认人,提了裤子就骂人,楚檀已经习惯了,他死皮赖脸地又贴了一会儿,才下床换好衣服,神清气爽地抻了个懒腰。
“公子饿吗,我去弄点吃的来。”
容钰趴在床上不搭理他。
屁股疼。
楚檀笑了下,自顾自出去了。等他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一幕,差点手一抖撒地上。
“容钰。”楚檀把饭菜放一边,抓住容钰的手腕,语气很凝重,“这个不能吃。”
容钰斜眼睨着他,“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我的名讳。”
明明在床上喊过好多回了,楚檀无奈,还是抓着容钰不撒手,“公子,把东西给我吧。”
容钰手里拿着的正是昨夜从赌场带回来的神仙醉,给那陈武喂了半包下去,还剩半包,容钰揣好了带回来。
他想研究研究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吃。”容钰道。
虽然不知道这神仙醉的成分,也不知道成瘾性有多大,但容钰也不会以身犯险。作为一个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他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
他可以有无数种死法,但绝对不会让自己染上这种肮脏的东西。
想到上辈子发生的事,容钰的眼神暗了暗,飞快划过一抹阴沉。
“先吃饭吧。”楚檀拿过那个纸包,放到怀里。
他给容钰仔细擦了脸和手,想要亲手喂小少爷吃饭,可容钰执意要坐起来自己吃,结果当然是屁股一挨到椅子就疼得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