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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一夜似乎过得很漫长,时间仿佛静止在了某一刻,顾笙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反而变得敏感、焦躁以及如同一团火要烧起来。

    身体被紧紧的环抱着,小穴里即便不是出自内心意愿但依旧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只能将那根粗长的肉根吮得一刻也不愿意放松。

    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边,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无缝连接,那原本一吞一吐的小穴被肉根撑开后便只能裹着,阴核因为不断的摩擦刺激而勃起成珍珠大小。

    陈半佛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边抚摸她被撑开的大腿根,并不急着抽送,反而是很耐心的等待着小穴逐渐的适应自己的大小跟形状。

    从进入那一刻到逐渐的适应,耳边聆听着从急促的呼吸到略有些隐忍的喘气。

    他的技术实在是好,且不急不躁,与他做爱实在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想到这,顾笙的因为情欲而涣散的眼睛忽然变得清明了一些,这个感觉何曾的熟悉,倏地便咬紧下唇,做了一件她从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张嘴露出那一小排的牙齿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肩头。

    箭上蓦地吃疼叫陈半佛微垂下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漂亮的后脖颈以及宛如珍珠一样的耳垂,耳垂的肉很少,但形状却十分的优美,恰好形成一个圆形,十分适合佩戴各种耳饰。

    从前他没有这么仔细的去看过她的耳垂,不知道她的耳垂是否跟她一样漂亮。

    “你这牙齿倒是会咬,就跟下面一样。

    ”

    他语气

    依旧平缓,但不知为何细细听就听出一种兴味。

    顾笙倒不想继续咬了,反而咬着唇不吭声,半晌后又道:“就你这技术,跟会所的鸭比起来要差多了。”

    被人形容成鸭他本人倒不恼,素闻张玫瑰在香江玩得很开,一个月能换十几个情人,香江的会所就没有她没去过的,甚至于据说还是一些上层圈子里富豪派对上的常客,目前身边的新欢好似是律师届欣欣冉起的一个年轻律师。

    陈半佛沉着声道:“从前你玩多大都没事,今后为了自己身体要少在外边乱玩。”

    顾笙心中诧异,心里更狐疑起莫非张玫瑰与陈半佛之间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样的水火不容,莫非自己这些年的调查与真实情况有所出入?

    还未等她多想,直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被放大几十倍,上半身开始因为底下的抽动而不断地被顶得左右乱晃,胸口两团被吮得红肿的椒乳也随之摆动,好一副艳景。

    接连的顶送叫她抿着唇,想要喊却有些放不开似的,感觉到被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一道炙热的喘息在耳畔边响起,“怎么?不舒服,今日话少了点。”

    如果张玫瑰与陈半佛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眼下或许他是在试探自己。

    她干脆豁出去似的,忍受着些许的不甘跟一些屈辱,嘴里开始吟哦,不管是喘息还是呻吟声都比以往要娇媚,一声浪过一声,整个人就跟吃了春药,即便是蒙着脸那脸上的表情一定也是意乱情迷的。

    陈半佛眯着眼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动作很急促,两副赤裸的身躯贴得紧紧的,身上早就沁出了热汗,但他眼底却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的温度。

    大概在那窄穴中顶送了几十下,才拍着她屁股淡声道:“这次你来。”说完便不再跟之前那样顶送,而是一边手撑在床上,一边手揉捏着那晃动的雪白椒乳,虎口捧着弹性十足的肉团,食指轻轻的剐蹭那硬挺的乳尖,感觉每剐蹭一下底下吮得的窄穴便会收紧一些。

    顾笙双手依旧撑在他的肩膀上,深呼吸几次后,才重新抬起屁股,略有些吃力的稍微抬起腰自己摆动。

    但因为双脚悬空的关系不好使力气,所以才七八下就已经有些喘气,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脚踝被一拉扯。

    她“啊”的一声娇喊,便发现那人给自己摆了个稍微方便的姿势,让她小腿弯起来,双脚踩在床榻上,这样等于直接蹲坐在他腿上,可以方便的收紧小穴吞吐他巨大的肉根。

    但更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还可以清楚的叫他看见小穴是怎样吞吐那粗长的肉根的,每次出来的时候两边肉办被掀开,不断有淫靡的液体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两团阴囊。

    “啪嗒,啪嗒”,小穴吞着肉根的声音在房间里特别的清晰,甚至一度盖过了她犹如猫叫的呻吟。

    等她全身上下一阵颤抖,显然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时候,底下那原本恣意悠闲地肉根却忽然一下下的往上顶着,每次将她雪白的屁股顶上去,然后落下来的时候就会重重的坐在那窄腰上,比起之前每一次抽送都要用力。

    “啊,不行,太快了太快了!”

    顾笙的大掌无措的撑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被撞得差点立不稳脚,全身酥软的直接扑在他的身上,嘴巴甚至贴着那硬邦邦的腹肌。

    “嗯哈。”

    前边男人的喘息声也十分的明显,也已经是快抵达临界点。

    双手紧紧揉着臀瓣,腰部不断地往上顶着,肉体交合的声音的从未断过。

    感觉出肉穴里面的肉根比起刚进去的时候还要硬,而且他顶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虽然已经找就高潮过的顾笙已经疲软得只能靠在他的身上,但脑子里却依旧记得不能射进去。

    有些焦虑的用指甲掐着他揉在臀瓣上的手臂,着急喊道:“不能在里面射……”

    但这话刚落下,抽送在窄穴里的肉根就越发的用力,每次进去的时候捣弄得里面水淋淋的,酥麻酸胀犹如自己反而要溢出什么的刺激感叫她又紧着呻吟起来。

    连续的撞击了数百下,等埋在窄穴里的肉根变得比之前更涨大一些的时候,他才咬着牙抽出肉棒,射在她阴户上,那柔软的毛发上挂着刚射出来的白灼。

    还以为暂时能够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只喘息了一下,她便被人抱着站起来,等双腿彻底的悬空且被挂在他臂弯上的时候,一张小脸顿时煞白。

    “做什么?”

    “渴了,去喝点水。”

    他跟身上挂着一小孩似的抱着,他那射过一次的肉根并未完全的疲软下去,反而还呈勃起状态,且就打在她小穴缝隙上,随着每走一步都会浅浅的在穴缝上摩擦,甚至刮弄着敏感的阴核。

    卧室外面似乎有个小冰箱,感觉到一阵微弱的光芒跟铺面来的冷气,他只一手捧着她屁股,让她自己稍微挂好,随即就单手拧开一瓶冰水,喝了几口后,又将那冰水递到她唇边。

    方才在房里酣畅淋漓肉搏了一场,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前戏跟整个过程,至少也得二十几分钟时间。

    “刚才没少喊,喝点水润润嗓。”他淡声道。

    顾笙手握拳头,但还是很乖的喝了两口水,冰水沁入肺部一下子舒服多了。

    感觉他转身关了冰箱门,又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听到某个事物被拧开的声音,还未等回过神她整个人就被抵在那冰凉到瞬间弓起身体闪躲着搂着他的脖子。

    方才背部触及到的是冷冰冰的瓷砖,而耳边已经传来一阵水声。

    她这才明白自己被抱着走进了浴室,心里隐隐生起不好的预感,便整个人被放下来,不给她去扯眼上的领带,而是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体旋即感觉到一阵温水袭来,那水柱从脖颈到胸部再慢慢的往下移,一直到阴户的位置后,忽然水流变大,无数细状的水柱钻入小穴里,巨大的刺激叫她立即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被一把按了回去。

    一颗黑色的头颅覆盖在胸口上,温软的舌头撩拨着粉色的小巧乳尖,她身上衣服一下就湿透了,且也很快被他脱下,那副比例完美的娇躯在浴室的灯光下被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泽,完美的头身比例以及傲人的双峰,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不想立马吮遍每每一寸肌肤跟每一寸深处。

    “走开,不要用水打那里,不舒服!”顾笙低声叫嚷,但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差点没站稳,还是得靠他抓着腰部才不至于滑下来。

    大概是见她准备被花洒玩到高潮,陈半佛才愿意放过她,直接将把她一条腿挂在腰上,硕大的肉根顺着她湿淋淋的窄穴顶入。

    “啊,你……”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第二次,她甚至刚刚被花洒玩弄到快要高潮,窄穴还在疯狂的抽搐着,于是肉根一进来便绞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

    “放松,夹太紧了我不好动。”拍着她的脸,男人的声音低沉着,但喘息却十分的用力,想来他此刻也在压抑着。

    这句话刚落,顾笙就觉得小穴里的肉根开始大力的抽插,而这个姿势比起在床上时候坐着抽送感觉一点不同,大概因为悬空着一条腿,他插进去的时候会更方便更简单一些,所以抽送的频率能快很多。

    此时花洒在头顶上不断洒着水,两个人就这么被打湿身体做爱,喘息声跟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逼仄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这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第267章浴室缠绵

    浴室里除了水花溅落的声音外,肉体的拍打声格外的清晰,顾笙喘着气,双手不得不撑在前面冷冰冰的瓷砖上,身后一直靠着一副火热的躯干。

    从身后看男人精壮的身材不断的往前边顶,仿佛整个人要嵌入得她身体里,水声甚至覆盖了那不断溢出的呻吟。

    顾笙咬着唇,不断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如果不是有东西在支撑就怕自己要被顶到双膝跪下。

    这期间换了好几个姿势,他将挂起的腿给放下,只单腿立着,

    稍微从侧面插入,粗长的肉根斜着进入,将因为方才不断连徐高潮的嫩穴掀得露出粉色嫩肉,淫液便混合着温水至她腿根处滑下。

    有力的大掌一把搓揉着吹弹可破似的椒乳,一边不断的在嫩穴里抽插,那紧致的吮吸跟不断缠上来的绞动让整个肉根每次抽送都极为困难,且还需要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

    如此反复的抽插了一段时间,顾笙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大腿酥麻得快要无法使劲,小穴被如此反复的抽插多次好一阵火辣,一直勃起的阴核充血得明显。

    她整张脸是意乱情迷的,沉浸于这样的肉体快感中,仿佛利用张玫瑰这个身份能够毫无负担的做极尽放荡的事情,这一刻陷入于甜蜜的的陷阱中,犹如提线木偶被男人操纵。

    两人明明是进行着最亲密的行为,但却连亲吻也未能有过,也没有耳鬓厮磨,但彼此身体的交缠与渴望却又是那样的自然,仿若最熟悉的陌生人终于找到了原始那一刻的感觉。

    伴随着剧烈的抽插,

    陈半佛将她发狠似的抵在后面的瓷砖上,被举起的一条腿用力的往里压,肉根插入,再用力的拔出,速度一下子慢,紧接着又是狂风暴雨似的埋入抽送,耳边不断听着她嘴里吟哦出来的那些破碎的声音,比起那些尖酸的嘲讽要悦耳多了。

    等最后一次埋入她的体内,再狠狠抽出来的时候,这一次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但很快又被上面的水花冲刷干净。

    整整经历了好几次的高潮,顾笙喘着气,双手无力耷拉在他肩膀上,整个人要往下滑的时候,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给揽起,并未将她抱起,反而是将她放在浴缸里,一下子接触到那冷冰冰的浴缸,顿时叫她浑身打了个哆嗦,但很快的下一刻耳边听到水流的声音,紧接着一股暖意在小腿上流动。

    “你先泡个澡吧。”

    落下这句话浴室里便不再有他的气息。

    顾笙扯开已经打湿的领带,有气无力的将之甩在地上,又忽然怔怔的看着对面地上混乱的衣物,那里自己的连衣裙跟内衣裤正浸着水已经成皱巴巴的一团布。

    吁出一口气,顾笙双手搭在浴缸两侧,身体微仰,望着头顶上白晃晃的灯,此时内心是复杂的,她并未因为被钟誊卖掉而感到失落或者难过,毕竟方才那场激烈的交缠确实叫她一度陷了进去。

    她惊愕的是,自己如果要反抗也并非不是没有办法,但她却没有打起精神去反抗,她内心一直有一道声音告诉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如与他共沉沦,毕竟他的床技的确不错。

    陈半佛本人如今是真的见着了,的确是她削尖了脑袋也想不到的人。

    如果不是将张玫瑰饰演的入木叁分,就连曹添也说,她仿佛就是当年的张玫瑰,举止神态无一差距,如若张玫瑰与陈半佛之间有所联系,她有信心不会叫他怀疑上自己。

    心情复杂的缓缓闭上眼,这一晚折腾到凌晨,她身心俱疲,等浴缸里的水没过自己曲起的膝盖,她便往后倒去,在温热的水里仿佛可以暂停一切的思考。

    随便裹了一件浴衣出来,便发现房间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时正在扣着腕表的男人抬起头看向她,淡声道:“你可以在这里多休息一阵,我有点事情先去处理。”说完那幽光的黑眸落在她身上,嘴角的笑意很浅但却不轻薄,“方才要得狠了一些,要是你明日没什么要紧事就多休息两日。”

    顾笙脸上瞬间划过些许赧然,但很快便冷笑道:“怎么,现在你当我是你的情妇?”

    陈半佛没吭声,反而一边扣着袖子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才不悦的说道:“我好歹是已婚,且整个香江都知道我是总督的儿媳妇,你顶多也只能算是我的姘头,况且,你以为钟誊的选举对我来说很重要吗,要真想得到不,不如趁早将整个洪山会还给我?”

    她实际上也不过是故意激他而已,谁知道对方便笑着问:“你觉得你值得?”

    第268章他想得到什么

    房间里的灯光很昏暗,陈半佛站在床边,换了一身深灰色衬衫,额前一缕略长的湿发贴着眼角,他垂着头,手里依旧拿着那枚有精致花纹的金属打火机,一抹幽蓝的的火焰在黑暗中衬得他脸颊半明半昧,他斜斜靠在身后的那张木质桌子上,姿态闲散,仿佛这时间的一切都他五官,目光深沉,在她身上打量的时候总是带着些许的莫测。

    这个一个漂亮好看的男人是致命性的,无论男女在那一刹那或许会不可抑止的被他吸引,他的性别并不能阻碍他散发的诱惑力

    。

    但不知为何,此时顾笙却在他身上察觉出些许不合时宜的悲哀,他不断的开合打火机,那幽蓝的火苗忽明忽灭,一直到他察觉出自己略有异样才将打火机捏在手里,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点头道:“如果你想拿走洪山会的话事人位置,等你找到我想要筹码,或许那个时候我会给你。”

    顾笙好奇的笑问:“你想要什么,你现在在香江的权势已经够大了,地位,权利,还是女人呢?”

    陈半佛那沉如水的眸闪过一些令她抓不到的光芒,他也笑了笑,“现在还未想好,等我想清楚会话给你听。”

    等陈半佛离开那间房走至楼下,才打了个电话,“这一段时间,加大对张玫瑰的监视,无论她去哪里,跟谁接触,都要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抬起头看了一眼没有月亮黑沉的天,手里摩挲的打火机忽然捏紧,这才迈步没入前边的阴影中。

    顾笙就这么望着陈半佛离开房间,她双手环着胸倒在方才两个人还在酣战的床铺上,忽然觉得上面布满了两个人的液体跟气味,顿时又有些不甘的站起来,只拢紧浴衣,强迫自己闭着眼不再想今晚的事。

    早上醒来的时候会里的下属已经差平时帮佣的一个阿姐送来干净的上衣,这应该是陈半佛吩咐的。

    衣服跟张玫瑰平时穿的是截然两种风格,张玫瑰喜艳与性感,且总是穿裙子居多,颜色总喜欢鲜艳的,但这次送来的却是一套白色的纯棉质绣花连衣裙,裙长至膝盖之下,领口是方领,只适当的露出些许的锁骨。

    等顾笙穿出来后,那帮忙梳头的阿姐不由得赞一声,“大小姐,你这模样真嫩,说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有人信。”

    顾笙从镜子中打量自己,这连衣裙倒不是说年纪小才能穿,但穿上的确温婉许多,与之前总是犹如花蝴蝶的样子判若两人。

    难怪在会里帮佣十几年的阿姐会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大抵是没想过向来浓妆艳抹示人的香江交际花也有“清纯”的一面。

    顾笙只一边让阿姐梳头,一边道:“叁姐,”陈半佛……哦,不是,是小佛他平时经常在这边住吗?

    被称作叁姐的女人四十出头,在洪山会帮佣已经十二年,当初她男人便是洪山会的一员,后面因为某次街头火拼的时候被人捅了叁刀是在马路上,张驰真见孤儿寡母的可怜才将人接到会里,又给她一份活,她也算是洪山会的老人了,重要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但至少小事还是知晓。

    “小佛不住这,他在环山有一套房,据说喜欢清净,这边几大堂口经常开会,有时候吵得很,所以这些年小佛爷很少露脸的。”

    叁姐很快就给顾笙梳好了一个扎低的麻花辫,等意识到小姐可能不喜欢这类,正有些尴尬的想说话,却忽然发现向来刁蛮的大小姐起身,“让人给我备车,我要回世纪花园。”

    这边叁姐连忙问道:“小姐,是去找钟先生?”

    顾笙回过头,这才发现叁姐脸有迟疑之色。

    “怎么了?我找我老公不行?”

    叁姐连忙挤出一抹尴尬的笑,但想了下还是老实说:“那怕是钟先生没回去,我方才听说有见他去了铂晶酒店。”说完一边偷偷观察顾笙的表情,实际上叁姐那是故意说给她听,之前来的时候就被人叮嘱小姐是小佛让照顾好的,叁姐心思灵活,要知道小佛跟大小姐的传闻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据说当初要不是香江总督的儿子横插一脚,哪里还轮得到他抱美人归。

    不过要说张玫瑰配小佛也是有些配不上的,张玫瑰脾气太差,以前来的几次都没给下人好脸色,对人跟事都极挑剔,叁姐也是故意叫她知道自己老公在外边偷吃,当然,叁姐并不清楚钟誊跟张玫瑰的关系早就是各玩各的,要是知道也就不会故意多此一举了。

    ――――

    昨晚上卖妻的钟誊心里却郁闷着,虽然早就下定决定要将张玫瑰送到陈半佛床上换取自己后面的仕途,但一想到张玫瑰爬上陈半佛那张床,头顶仿佛一下子被绿色笼罩,本来圈子里就传闻张玫瑰与陈半佛关系暧昧,但这次是他亲手送人上去的,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窝囊。

    整整在车上抽了一包烟,忽然心里一阵邪火,就想打电话叫蔡晓环出来陪自己,至少张玫瑰在陈半佛点颠鸾倒凤,那他也得醉在女人的温柔乡才行。

    可不知为何昨晚上愣是没能打通蔡晓环的电话,在连续逼问经纪人后才知道蔡晓环居然一整个晚上都待在饭局上陪着其他男人谈笑风生,这让钟誊怎么受得了,一个张玫瑰给自己戴绿帽,就连蔡晓环也是这样么?

    于是气冲冲找到该酒店,好在这酒店某个高层与钟誊认识,在了解到蔡晓环所在包厢后便一脚踹开大门。

    里面并未有他想象的那种淫靡的画面,只是几个男女一边抽烟一边聊天,而此刻蔡晓环抓着红酒杯,正含情脉脉的站在某个面生的男人身边。

    “方总,我敬你一杯。”说着微醺的蔡晓环一口咽下红酒,那红酒故意从嘴角溢出顺着雪腻的脖颈滚落到那若隐若现的深沟中。

    钟誊走过去一把拽着蔡晓环的手腕,冷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傍上新男人了,看来我还不能满足你么,果然女人都是千人骑的贱货!”

    他心里憋着气的一下子爆发开,这其中不仅仅是针对蔡晓环的,仿佛昨晚上亲眼看见张玫瑰走进陈半佛那间屋子的浊气也一同撒在此刻。

    而此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钟誊哪里管电话,不耐的将手机按关机,也不去看来电人,反而拽着蔡晓环就要走,目光却不住落在旁边那未曾发过一句话的男人身上,忽地就狞笑:“我说你昨天打扮得那么靓,就是为了找个小白脸?”

    第269章抓奸

    钟誊那犹如泡在醋坛子,且话里藏针的意味特明显,冲着顾笙这边就开始开炮。

    顾笙坐在车上,摇下车窗抬头看了一眼两辆面包车上冲下来的人,这些人是从洪山会分堂口调来的一批人,

    十几个人鱼贯而入,一直到这批人消失在酒店大堂,她才收回视线。

    “钟誊,距离我阿爸的忌日才多长时间,你就急不可耐的去找自己的小情人?”

    钟誊听着那一如既往尖酸刻薄的语气,忽然想到昨晚上张玫瑰与陈半佛在房间里干的那些腌?H事,便遂冷冷一笑:“怎么,现在倒想起来你是我们钟家的儿媳妇?

    这两年你可没少玩,你现在才打算树立贤良淑德的品性吗?”

    “我只是提醒你,养几个金丝雀是可以,但千万不要

    惹出麻烦,当初你跟我不是约法叁章吗,别碰不该碰的人!”

    钟誊瞥了一眼一边不断扯着自己被钳制手的蔡晓环,又想到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早就背叛自己,眼下自己养的女人又即将给自己戴绿帽,双重羞辱叫钟誊愤然朝着电话那边警告:“张玫瑰,你少管我的事,你还没那资格,

    你要还想继续保持你总督儿媳妇的头衔,你最好就安分守己点!”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顾笙却只是勾起轻蔑的笑意,前边的章程忍不住道:“钟誊看来是打算继续闹了?”

    顾笙揉着太阳穴,身体往后一仰,淡声道:“那个蔡晓环今晚上陪的都是香江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像还有一个是从内地过来的?就连伍议员好像今晚上都亲自前往作陪,这人什么底细,能调查清楚吗?”

    “还在调查中,这人是一个人来的,比较低调,但八成应该是内地来的纨绔,这些年内地不少大少来香江投资,人家有权有钱,用内地的人脉换取这边的资源,像伍议员这种明年就要卸任想要重新续任的新晋势力是上赶着结交的。”

    顾笙稍微换了个姿势,阖眼,宛如一只波斯猫瘫在后座。

    ――――

    陈半佛此时正站在天水围的某栋有历史年头的公共楼房下,前身为鱼塘开发成现如今住宅楼耸立且密集的天水围,这里的天空似乎比起其他地方要阴暗许多,加之今日仿佛有暴雨,整个乌云一整个要掉下来似的,空气中的闷热与附近菜市场垃圾的臭味隐约飘过来。

    这个居住人口密度最大,且一度被认为是香江“贫民窟”的地方无论是治安还是环境都恶劣到令人头皮发麻。

    他仿若对这里的环境熟悉到令人觉得诧异,马叁爷站在一侧,被一阵阵的鱼腥以及各种肉类腐臭的气味熏得忍不住拿起纸巾掩鼻,但忽然看见前边的小佛却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前边那栋外墙甚至有些许脱落的公共住宅楼。

    这栋二十层楼高的公共住宅楼是天水围里典型的鸟窝建筑,如若用无人机在头顶上观看便会惊诧的看见楼房的密度一栋接着一栋,里面的布局建设简直令人惊愕。

    在香江,也只有从外边来的打工人或者是低保户会租这样的房子,

    他们做着最辛苦的工作拿着最少的薪金,却被迫住在这种只有十几平或者几十平的逼仄空间。

    马叁爷默默放下手里的纸巾,毕竟小佛都没掩鼻,他这样倒显得有些刻意了。

    陈半佛进入这栋看似暗无天日没有阳光照射的住宅,在电梯里按下了十二楼的按键。

    1207,

    门口打开的一刻,里面出现满脸沟壑的老头,那老头目光浑浊,见到人后除了起初一闪而过的惊诧,这才将门全部打开,一边转身喃喃道:“阿香,你个乖孙又来看你来,开心不。”

    而此时,马叁爷这边接了个电话,眼底划过些许诧异,但还是上前轻声对陈半佛道:“小佛,张玫瑰那边有新动向。”

    原本冷然的一张脸忽然起了些许的变化,眼神虽然看向大厅里那挂着的黑白照,但仍问道:“什么事?”

    “张玫瑰召集了一批堂口的人去酒楼,好像要抓奸。”

    马叁爷说完这话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毕竟这几年张玫瑰跟钟誊在圈内都是各玩各的,都以为张玫瑰管不了钟誊,但这次却抽了一批堂口的人过去,明摆着要抓人。

    “小佛,张玫瑰这私下抽的人是六叔的人,六叔那边一直是支持她的。”

    眼下洪山会这边其实有叁层的骨干一直站在张玫瑰那边,这些人都是以前极力反对过陈半佛做话事人的元老,主要是陈半佛就像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狼,他们控制不了,而看似娇蛮无脑的花瓶才更适合做话事人,也更好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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