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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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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话连篇

    索旺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劲的大笑。笑道毫无力气,这才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我不能再迟疑,我一咬牙迅速地把背后的那个东西给甩了出去,让我吃惊的是,我甩出去的竟然是一具只剩下骨骸和头颅的死尸。石灰色的头颅上没有头发。只有一张被风干了的脸,皮像是老牛皮一样。而头颅的嘴巴里居然还塞着一根骨笛。那恶魔般的声音就是从这个笛子里传出来的。只有一根脊椎连载头颅上,骨头上还能看到腥红色的肉块。

    那具诡异的尸体像是活的一样,它慢慢地靠近索旺,索旺已经没有力气了。此时天空上也开始聚集起许多的秃鹰,黑压压地一片遮盖了天空,头颅重新爬到了索旺的身上。脊椎缠在了他的背后。索旺只能挣扎几下,最后便昏死过去。天空中的白头雕则开始不停挺落在了四周。发出了像是号集一般的叫声,白头雕开始骚动地不停鸣叫,拍动着翅膀。

    我一个人根本无法驱赶那么多的鸟,无论我怎么赶,那些鸟最后都会聚集在我们的身边,数量越来越多,躲到我几乎看不见地面。我气空力竭地看着周围。

    突然听到有人喊道:“不要吃啊,他还没有死去。他的灵魂还在,不要吃啊。”

    我就看到了白翌和达姆多吉朝我这奔来,我没想到白翌居然也在这里,难道是六子那里出了什么事?

    达姆多吉光着一边的膀子,一只手拿着伏魔杵,一只手拉住索旺的衣服。大声的念着咒。

    周围的白头雕开始发出刺耳的叫声,如此多数量的白头雕,那声音几乎可以把我的耳膜给震破,但是即使如此大的声音,却依然无法压制住达姆多吉一个人的声音,好像达姆多吉的声音是来自于大山之中。

    鸟叫声开始渐渐地平息,叫声也越来越稀疏,但是那鬼魅般的笛子的声音依然在响彻,节奏丝毫没有因为达姆多吉的话而有所打断。笛子的声音仿佛是大地深处撒发出来的。与达姆多吉的声音形成一种抗衡。

    白翌跑到我边上说:“你没事吧。”

    我喘着气道:“你怎么来了?”

    白翌说:“达瓦疯言疯语说了半天,我突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白头雕要吃活人了。恶鬼来复仇了。所以我心想你一个人可能有危险马上就跟来了。”

    白翌朝着达姆多吉看着,我说他就是我要找的喇嘛。此时达姆多吉从腰间拿出了佛珠,他盘坐在索旺的面前,开始念着经文,索旺还是昏迷不醒,而他背上的那具骷髅却依然歪着脸像是在嘲笑,骷髅朝着我们看一眼,它把头靠着索旺的身上。索旺整个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地颤抖起来,腹部的伤口更加严重了。

    达姆多吉的声音渐渐地变得高亢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骷髅的脸上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突然骨笛从骷髅的嘴里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达姆多吉整个人的身体也无法坐直。

    他虚弱地对我们说:“快,趁现在把索旺带走。”

    白翌和我快速地把索旺夹在中间,我发现索旺原来醒了,他的脸上都是眼泪,他在不停地低声呜咽,

    就在我们们把索旺拉走的后一刻,就见一大群白头雕猛地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我和白翌两个人捂着脑袋,把索旺挡在身后,那些鸟对我们没有兴趣,而是一窝蜂地围着那具骷髅,它们疯狂地撕扯啄碎那些骨头,我手心都是汗,如果晚一秒,那些神的使者就要把我们撕得连肉丝都不存在了。

    我们把索旺放在安全的地方,我回身去抓达姆多吉,因为太多的白头雕挡住我的视线,我几乎看不到达姆多吉的人影,终于在一大群的黑色之中我发现了有一小块的红色,那是达姆多吉的袈裟。我连忙冲过去,幸好白头雕并没有攻击他,只是他的头上被查出了很多的血迹,也许是被飞过的白头雕擦伤的,我见达姆多吉已经没有意识了,再不拉他一把,可能他挂的比索旺还快。我连忙用手捂着头,闭上眼睛快速的往前冲,我拉起达姆多吉,他的手上还拽着佛珠。我边拉边扯地把达姆多吉背道肩膀上,我发现在那些鸟最集中的地方,那只笛子又想起了诡异的音乐。那些鸟开始渐渐地散开。

    达姆多吉虚弱地说道:“快走,不要再听魔鬼的声音。”

    我连忙背上达姆多吉往山下跑,白翌已经背上了索旺,没跑多久就来了好几个喇嘛和牧民。他们见我们这样,赶快来帮忙,我放下达姆多吉对着那个懂汉语的年轻喇嘛说:“快找辆车,他们需要医治!”

    年轻的喇嘛没遇到过这种事,他先用藏语对我大吼一通,老子怎么可能听得懂?我冲着他大吼道:“我听不懂藏语!”

    他他被我一吼,终于冷静下来,他焦急地说:“这里没有下山的车。必须要走很远的路。”

    我听到这句话,差点索旺就要从肩膀上滑下来,他比达姆多吉要严重许多,再不救肯定没命了。如果真的下不了车那就待在这里过几个小时,准备给他举行天葬得了。

    白翌对着小喇嘛说:“先给他们做应急救助,索旺的伤口太大,禁不起颠簸,最近的救助站在哪里?快去叫医生来!”

    年轻的喇嘛点了点头,倒是老喇嘛达姆多吉对生死看得一点也不重,我们在这里焦头烂额,他居然又开始抖着嘴皮子念经了。真是太牛逼了,这样都可以静下心来。

    我们把两个人安置到里寺庙最近的房间。小喇嘛骑上了一匹马就去找医生。没想到寺庙里还有别人布施来的云南白药以及干净的纱布,这真的是救命的东西。我们把云南白药洒在索旺的身上。

    但是索旺的脸色依然非常吓人,他一直都处于昏迷的状态,即使醒过来也只是无意识地哼两声,达姆多吉包扎好脑袋之后就赶过来,他坐在索旺的身边。摸着索旺的额头开始继续不停地念经。

    我心里有些着急,白翌拦住我说:“也许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

    渐渐地,索旺开始安静下来不再痛苦地呻吟,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我们觉得他差不多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了。他开口问达姆索旺说:“我会不会下千年地狱?我犯了很重的罪,如果我现在死了,我是不是自杀?我来世也许会变成一条狗。”

    达姆多吉平静地对他说:“佛祖在天上,他的眼睛就是太阳。透过云层看着这雪山。我们都在他的心里,最后也都要回到他的心里。”

    索旺继续说:“我死了以后,我希望我可以平静得升天,但我做过错事。我肯定会下地狱的,我下地狱的话,巴桑也许会原谅我,他可以放下。不用再这样,我知道他更痛苦。”

    达姆多吉没有说话,他只是继续念经,索旺平静地闭上眼睛。再也没有醒来。就在他断气的那瞬间,山顶上传来了疯狂的咆哮,那声音非常疯狂、绝望。鬼魅般的笛声又一次响彻四周,和先前那种阴暗的声音不同,这次是悲鸣的嘶叫。

    达姆多吉盘坐在索旺的尸体边上,给他念诵着经文。屋外的怒吼渐渐地沙哑,渐渐地消散在风中。就像是人的灵魂,最后也会化为风飘散而尽。

    年轻的喇嘛还是没有赶上,索旺他没等到医生来就死了。索旺没有家人,他的尸体停留在寺庙的一个破屋子里,只有一盏酥油灯为他点亮来世的路。小喇嘛都说他是自杀,没有资格天葬,说得土葬,但是达姆多吉对小喇嘛所,索旺是赎罪而死的,他可以天葬,他让小喇嘛去找一个慈悲的天葬师来。

    在天葬前,天葬师给索旺的身上涂上了青稞,然后由达姆多吉坐在他的头顶前布道,我们坐在他的身边。达姆多吉和我们围在索旺的边上,这一夜我们开始为索旺守夜。

    达姆多吉则开始慢慢向我们叙说索旺的过去……

    达姆多吉平静地叙述着:“他年轻的时候不愿意当刀登。于是他就选择一个人离开这里,去拉萨,在哪里他过的也不如意,但是他有一个好哥哥,索旺的父亲死后,他的哥哥巴桑就继承了父亲的工作,当起了一名天葬师,他和索旺不一样,做的很用心,他把每一个死去的人都当做自己来对待,他觉得每一次都是自己被送上天葬台。所以他会特别的虔诚地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升天。

    巴桑供给索旺钱,让他做生意,自己不舍得花钱,又因为他是天葬师,找不到老婆。生活过的很艰辛,没人照顾他。有的时候还得靠朝圣者的布施过日子,只吃一些糍粑和盐粒子。

    后来他收养了一个孩子,如果他不收养,那孩子就会冻死。他把孩子当自己亲生的。但是那个孩子的心不好,最后要死了,要很大一笔钱才可以治他的病。巴桑想到在拉萨的弟弟,弟弟现在过的比过去好很多,他应该可以帮自己。但是索旺那个时候需要有钱来结婚,他的第一个老婆很漂亮,他很喜欢。他觉得那个坏心的小子不是巴桑的亲生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侄子。

    索旺没有给钱,巴桑只有更加拼命地工作,孩子还是死了。他给孩子天葬之后,吹了很久的笛子。后来过了很久,依然可以听到巴桑吹笛子的声音,只要他吹笛子那么就是他想儿子了。

    没多久巴桑也病重了,索旺赶回来,但是巴桑不肯见他。最后巴桑也死了,死的时候我去给他布道,但是那天白头鹰怎么都不肯来吃,即使最后吃了也没有吃干净。我知道巴桑在恨他的弟弟,他没有升天。

    后来我听说索旺发达了,很有钱。但是他却不再做生意了,他死了好几个老婆。孩子也死了,死的时候有人说听到了吹笛子的声音。我知道巴桑在报复自己的弟弟。他没有害死索旺,而是给他很多很多的钱,让索旺只能靠着他的钱活下去。别人不能用,用了就会发疯,用多了就会死。最后索旺疯了,他只有来到这里,当一名天葬师,每当给别人割礼的时候,他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他觉得那是赎罪,所以从来不收别人的钱,但也不给别人钱。他害怕别人提钱这个东西。他觉得就是这个东西害了他。”

    达姆多吉断断续续地说了很久,有的时候他会沉默很长时间,有的时候重复着说几句话。仿佛是在说给索旺听一样。而索旺苍白的脸显得非常安静,他像是安静地听着达姆多吉的叙述,只是我看到在他的眼角划过了一丝血泪,达姆多吉便继续给他念经。

    白翌看着炉子,我开口问道:“既然巴桑没有想要害死他,为什么这次却要让他自杀?”

    达姆多吉摇头道:“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叫达瓦的人,他如果没有接受过索旺的什么东西,或者给了索旺什么东西,巴桑的鬼魂不会发狂。”

    我们心中抱着疑问,白翌说:“这件事达瓦肯定还有什瞒着我们,他是在很早以前就认识索旺的。”

    我说:“等回去,我们可以问六子。”

    达姆多吉没有和我们再多说什么,而是专心地念经,偶尔会喝一口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觉得在门口又听到了那古怪的笛声,只是这次透着一种诀别的凄凉。声音中已经没有丝毫的怨气。

    最后达姆多吉没有再念经,我们守着索旺的尸体,听着那样的笛声。发现那其实是一曲很悠扬的牧歌。直到最后太阳照到了这山岗之上,笛声才消失在白雾之中。

    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和白翌回到了山下,达姆多吉对我们的帮助表示感谢,他说我们都是开了天眼的人,有着很高的慧根,我的慧根是悟,而白翌的是慧。我和白翌合起来,正好是“误会”的谐音,我说出来的时候,白翌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达姆多吉也和我们一起大笑。我把身边的钱都留给了这里,达姆多吉没有接收,而是小喇嘛接过钱,他说了声谢谢,说这些钱会留给那些需要它的人。

    小喇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最后说:“谢谢你们,你们了却了达姆多吉多年的心愿。他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受苦,他是一个有大慈悲的上师。”

    我们朝着他们行了一个礼,然后便坐上会比如县的汽车,我看着那山顶上的白头雕,觉得也许他们已经把索旺和巴桑的灵魂带走了。只是我上车的时候,我再一次不舍地回头,看到为我们送行小喇嘛已经回去了,而达姆多吉还在原地。但他身边还有两个人,他们苍白着脸,就像是风干了的蜡像。他们守在达姆多吉的身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就那一瞬间,我发现达姆多吉的脸也变成了那种风干了的样子,没有眼珠,只有苍白的面孔。他们三个站在原地,变成越来越小,随后消失在那山岗之上。

    我连忙转过头,白在我的边上,他见到我这样,我问:“你看到了么?”

    他冷静地说:“招待所老板叫我来找你,他说达姆多吉在去年就已经死了。他给你的那张纸条上写的是另一个活佛的名字。”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终于憋出一句话:“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都过了好几天了!”

    白翌说:“他最后还是救了你,不是么?”

    我问道:“什么意思?”

    白翌说:“最后是你背着索旺赶下山,我没有看到达姆多吉,但是当你回过头看着我背后的时候,我才发现到他。他在为索旺赎罪和救你的选择中,他选择救你这个无辜的人。”

    我想到白头雕最后还是不肯吃索旺的肉,最后达姆多吉亲自用嘴尝了一口之后,那些神的使者才被感动。想到那一幕我就不禁拽紧了拳头,我道:“他是一个大慈悲的上师。”

    白翌继续说:“也许他就是那些白头雕吧,谁知道呢?他是为了解救巴桑和索旺的灵魂而留在人间的。选择解救别人,而放弃自我升华。也许这就是这些白头雕的真谛。”

    我没有在说话。

    回到比如县,六子雇了好几个当地人来守着达瓦,只要他一发疯就一群人一起上,直接压着他,那还真的是插翅也难发。

    见我们回来,连招待所老板也出来,他说:“吓死我了,他们说你要去找达姆多吉,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说:“遇到很多事情,索旺死了,总之有太多的事情一下子没办法说清楚。对了,六子,这是给达瓦的药,你去给他弄。”

    六子见到有东西可以救达瓦,也非常热心的帮忙,在招待所老板的帮助下,达瓦终于清醒过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一句都不说就开始嚎啕大哭。

    达瓦哭诉着说:“我和他认识了十多年,知道他哥哥的事情,我说只要他肯帮商兄弟你,就有人可以帮助他驱除巴桑的鬼魂,他很矛盾,我说只要没了鬼魂,索旺就可以不用再痛苦了,可以重新开始生活。索旺心动了。”

    我说道:“巴桑本来想要用钱来惩罚自己的弟弟,但是弟弟却想着用钱要消灭巴桑最后的灵魂,本来不想要杀他的巴桑,在最后也发疯了。他发疯的原因是感受到索旺的绝情,你害了他。”

    达瓦悲伤地继续说:“其实就是因为商兄弟曾经和我说起过你们两个有驱鬼的能力,是很厉害的人。所以我才想要帮索旺摆脱巴桑的鬼魂,没想到……”

    我看着六子说:“下次你再把我和白翌当卖点来显摆,我就拆伙不干了。”

    六子无奈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达瓦打这个主意,当初和他说真的只是开玩笑,朋友之间没有隐瞒啊。”

    达瓦叹气摇头道:“这都是命,包括你居然遇到了达姆多吉也是,他是巴桑的老师,巴桑当天葬师,由达姆多吉来布道。在他们手上有多少人安然升天。哎,我也有罪。我接下来的日子要出家修行,来赎回我所犯的过错。”

    我们仨人在西藏待了没多久就急着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达瓦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跑到寺里去梯度了,进去的是达瓦,随后我们见到的就是一个光着脑袋的喇嘛。不过达瓦说这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我们也相信那是最好的。

    回到上海,我们又开始正常的都市人生活,再看看天空,发现原来天离我们还是很远的。至少和西藏一比,天空真的很遥远。白翌对这次西藏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说要洗澡。他是洁癖我知道,不过不用两个人一起洗……

    没想到过了好几个月,我们居然收到了一封达瓦的来信,他说他现在藏北朝圣。在另一个天葬台上看到了一个很像索旺的身影,他喊了他的名字。但是那个人没有转过身。就像不认识他一样,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个人是索旺。只是这个人一直都背着一个布袋。里面像是还有一个人……

    鬼话三人组小档案》《

    (22: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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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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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话连篇

    嗯嗯,写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发出来,今天突然又姑娘问起这才想起来写过这个。

    三人的年龄都是以鬼话刚开始得时候所设定的。

    姓名:安踪

    年龄:25岁

    身高:175CM

    体重:65公斤

    户籍:上海

    爱好:玩游戏,听音乐,打听小道消息(遗传他老妈的),旅行(最好不花钱)

    最爱的物品:高级装备

    最大的优点:豁达

    最大的缺点:任性,有些时候非常的二

    最喜欢的颜色:黑,白

    最喜欢的运动:睡觉

    最喜欢的季节:秋天

    最喜欢的动物:鸟,鱼

    最喜欢的饮料:只放牛奶的咖啡

    最喜欢的食物:火锅

    擅长:玩游戏,速写。

    最讨厌的事:讨厌别人说自己像女人

    姓名:白翌

    年龄:27岁

    身高:181CM

    体重:72公斤

    户籍:宁波

    爱好:看书,钓鱼

    最爱的物品:书,古玩,茶叶

    最大的优点:冷静

    最大的缺点:优柔寡断

    最喜欢的颜色:白,绿色

    最喜欢的运动:散步

    最喜欢的季节:冬季

    最喜欢的动物:猫

    最喜欢的饮料:茶叶

    最喜欢的食物:汤类

    擅长:各类风水,失传术数。有学过武术。

    最讨厌的事:没事自找麻烦

    姓名:商洛梓

    年龄:26岁

    身高:179CM

    体重:70公斤

    户籍:上海

    爱好:美女,可以捞钱的商机

    最爱的物品:值钱的东西

    最大的优点:做事细心,考虑周到

    最大的缺点:好色

    最喜欢的颜色:银白,金色

    最喜欢的运动:床上运动(口)

    最喜欢的季节:春季

    最喜欢的动物:大型狗类

    最喜欢的饮料:红茶

    最喜欢的食物:烧烤,生鱼片

    擅长:修复古画,古董。筹备物资

    最讨厌的事:赔本的买卖

    鬼话连篇找鬼(1)禁止转载哟

    (21:58:35)

    标签: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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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话连篇

    鬼片里各种各样的鬼,女鬼、男鬼、人妖鬼,水鬼、冤鬼、吊死鬼……但是无一例外的是都有鬼,你有没有看过没有鬼的鬼片呢?对,不是悬疑片,而是真正的无鬼鬼片。

    我抬头看着六子的房间,六子正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声音朗诵出上述的一段话,听的我毛骨悚然,自然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语调。

    我探出头,他这样二的时候虽然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两次,但是每一次都让人无法忍受。我无奈地问道:“老板,你药停了?”

    六子自然听得出我在嘲笑他,他没回嘴,但是我QQ探出了他的头像,上面有一个链接外加一个鄙视的表情,我点开一看,是一个专门关于恐怖电影的论坛,这个帖子是关于一部电影的讨论,但是上面没有附上电影的下载链接。

    反正无聊我也看了看,这是一个私人制作的小短片,片子名字叫《gaze

    at

    me》,但是关于剧情的介绍却非常的无聊,说的就是有一个关于鬼魂返回人间的故事,内容简介很烂俗。我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没有什么悬疑感觉,和看肥皂剧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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