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条曾亲手斩断的人生路被重新接起,李越想阻止,但已深知无用,只能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任由既定结果降临。他能做的,只有动脑子想最有用的避孕措施。云青昭动了,他侧坐着,一手托着李越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沾满脂膏碰上胸口,表情专注,一丝不苟的用那双持剑的手抓揉椒乳,留下片片红痕。
胸口此时还不甚敏感,一只娇乳甚至填不满云青昭一手,他细致的涂抹药膏,淡粉的药融化成半透明的油状物,然后被融进皮肤,触感不如何鲜明,只是有些奇怪,和屁股肉被揉差不多的感觉。
岩夏人高个子大,手张开就能覆满半个屁股,很快抹好了臀肉和大腿的位置,转而扒开臀缝往更里面努力。
分开才看到,湿漉漉的穴口垂着块糜红的肉,歪在外面,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发抖。苺鈤膇哽рó海棠?4?柒叁??〇⑸
他瞧着可爱,探指拨弄这点脱垂的肠肉,两指轻轻往外拢,从中又挤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汁水,如愿听见少言的奴妻发出一声娇嗲。
唉,乖乖什么都好,就是床上话太少了,仅有的几句都是求饶,忒不讨喜。
岩夏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也不耽误,挖了厚厚一坨药膏,指端顶着脱垂半指长的肠肉送至穴里,然后左左右右每一处都顾全的将药抹开。
脱垂不是大事,灵力运转几圈就好了,他不以为意,抹好了后窍又继续挖药抹前面,手指探进去意料之中尽头的宫胞也有些松动,在手指的顶撞下不停滑开躲避,岩夏叫了声小可怜,把滑啾啾的子宫推至该待的地方,然后填了更多的药膏进去修复穴道。
药膏花了云青昭不少心思,功效也是多方面的,双性哪里不好都能用点。
整个臀缝都糊了很厚一层,这里是催熟的重点部位,岩夏顺便松了前面玉茎的锁精环,给小鸡巴也抹了好几层,事毕重新套好环,低头捧起李越垂落的小腿擦药。
粉色的药膏揉开后就变透明了,揉进皮肤不见踪迹,空气中香气渐浓,开始还好,只觉得有点凉意,后面却越来越热,李越整个身体都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看起来倒比之前健康。
血色升腾,皮肤下血液涌动,灵力逐渐不受控制起来,被调出丹田,飞速运转在经脉窍门中。
最重要的是,运转途径不是他常用的,而是全然陌生,跟着两人双手挪动方向进行。
李越混迹的都是修真界底层,没见过这种神异手段,修为是他妄为这么多年的底气,此时灵力被动,犹如呼吸被卡,他瞪大了眼睛,声音按捺不住的有些尖锐,“夫主,我的灵力在动……”
云青昭撇了他一眼,站起身换了个位置给后背涂抹药膏,灵力也跟着他的动作汇聚在脊骨四周几处大穴运转。
“不用怕,这些灵力你用不着,迟早要导出去的。”
李越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愕道:“你说什么?”
云青昭淡定道:“你不知道吗,双性只能双修入道,其他道法全会损伤根基……我记得你未择双修道,一直扮的普通修士生活,以前便罢了,缺的根基我们会替你修补完整,今日起以后却要好好修阴阳交合,现在在帮你换金丹,免得学双修功法后异途灵力相撞冲突了。”
随着云青昭话落,李越经脉中的灵力越发不受控,顺着陌生的运行脉络运转一周后散开,逐渐变的稀薄,他能感受到丹田处储存的灵力快速减少,就算拼命阻止,还是眨眼间就干涸的只剩了个底子,与之相对的是周身空气灵力大涨,全是从他体内漏出去的。
李越目眦尽裂,尖叫一声,腿上忽然多了力量蹬腿扭背,他挥着手挣扎,想摆脱二人的禁锢吸收逸散的灵力补回丹田。
什么都行,唯独不能动他的灵力,他不惜早衰短命换来的修为!
“别动我!滚开啊,我不要换心法金丹!”
岩夏险些没按住他让人滚到地上,靠了声,稳住李越,“乱动什么!”
他觉得李越在胡搅蛮缠,十分不理解自己乖巧惹人怜的奴妻怎么突然发了疯,训斥道:“闹什么闹,哪有双性不修双修心法的,你想死不成?”
“云夫主是为了你好,你执意当药修长久下来体内灵力会紊乱的,于寿数有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有什么好。”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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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扇脸谁让……你遇见了我转机
双性入了道,唯有双修一途能调和阴阳不阻体内五行,利于此生顺遂长寿。
作为人界剑圣和龙界龙尊,岩夏二人的寿数无限接近与天同齐,自然想让亲睐的奴妻也享此福待。
修合欢便能得长生,如此轻省好事,谁会拒绝?
他们以为李越也会愿意的。
可李越活在这世上,从来都不是为了长生。
他蹬着腿,口中喘着粗气挥开岩夏禁锢住他腰身的手,虽然没挣脱开,但这不妨碍他敞开嗓门吼叫。
“滚啊!”
“去他妈的百利无一害!谁要你们自作聪明?我要我的灵力,滚开!”
前十年隐忍,后十年隐居,拼着早衰的下场在苦寒地作恶十年,不好金银享乐,毒疴附骨,恶疾满身,为的是所想所做皆出于心,享受压迫的修士,淫贱屈服的双儿,遇到想杀的便能肆意多杀一对。对这个他恨毒了的世界进行跟多报复。
做到这些,一切都基于绝对压制的实力。
现在,压迫他的人轻他辱他,说着为了他好想要收走手中藏起的防身匕首。
李越怒火攻心又有些心酸,只恨不得咬死岩夏与云青昭,一直扭腰摆臀的不肯罢休,在岩夏腿上挣扎的几欲脱手。
吼叫时顾不上形象,他忍了多日第一次放开嗓门,心中憋闷的郁气大大减少,倒是岩夏第一次见不轻声细语的奴妻,被吼的懵逼,整个人惊呆了。
他一脸震惊,云青昭多少知道李越一些本性,没有像岩夏一样失态,但还是眼睛放大了一瞬,放在李越背上沾满浅粉药膏的手顿住,很是意外。
云青昭没料到李越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动作实在不雅,便先用灵力锁了李越手脚,这下岩夏便抱的住了不让人动弹分毫。
“闹什么,这些灵力对你有害,你不能吸纳的。”
李越看清了云青昭的脸,面有冷色,垂着仿佛含着冰棱的眼睛瞪视,换做平时他早就软着腿瑟瑟跪倒唯命是从了,可现下不论闹过此番是死是活,他也是头铁不会屈服的。
“什么不能吸纳,我修炼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死,怎么就不能吸纳了?!”
别说云青昭了,岩夏脸都黑了,掐着李越腰的手用力晃了两下,龇牙骂他,“强词夺理是吧?还没死,在这样下去就要死了。”
李越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昔日苍白的脸上染上几丝疯狂,“死就死!人都会死,我踏马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啪!”
皮肉拍击的清脆声炸响,李越侧脸一痛,被力道打的歪倒在岩夏臂间,脸颊的疼痛鲜明椎骨,他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抬起头,看见云青昭不急不缓收回手。
他看着他,冷静道:“口无遮拦,该打。”
他问道:“冷静了?”
空气一时寂静,李越哆嗦着嘴,他是不想像个怂货一样哭的,可身体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挨打会疼,疼就认错撒娇,柔顺些就不会挨打。
十年前养成的习惯不知不觉深埋于骨髓,十年之后,也依旧藏在身体深处未曾消失,他已经习惯了遇强怯从。志气不改,骨头却再硬不起来了。
含着泪,李越用尽所有勇气,也不过在云青昭冰冷的注视下从喉咙里挤出了句拖着哭腔的“你凭什么打我”。
他的声音因为先前的歇斯底里有几分哑,混着抑制不住的哽咽,“打我,你凭什么?”
“我从来没挨过打,到了这儿谁都能打我。”他想起自由快意的前世,悲上心头,“凭什么,都是人,凭什么我要挨打?”
”挨打,受罚,都能来踩我一脚,凭什么我要来受这个罪?”
李越哭的是前世,云青昭却以为是他们相遇之前的日子,他吐出口气,又打了李越另一侧脸。
“闭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现在告诉我,冷静了吗。”
力道没先前那么重,但总归是疼的,李越抿着唇眼眶通红,云青昭面无动容,看着他反问道:“怎么,还想挨打?”
“冷静了没?”
“……冷静了。”
李越被云青昭管制的明明白白的,岩夏看了即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又心疼,抱着李越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宽厚的手拍在背上嘴里嘟囔,“你就敢在我面前闹腾,死不听话,活该挨打。”
李越不答,沉默的伏在他肩头,只是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心里怎样拧巴。
云青昭撇了他一眼,也不管手上抹了一半的药膏了,施了驱尘术在隔了有两米远的空椅子上坐了,闭目缓了缓思绪,然后道:“第一,你是双性,我是你夫主,有这个权利管教你。之前没挨过打是你隐瞒身份避开了仙坊司,我没追责就是好的了,你竟还敢拿这点出来闹?偷来的身份迟早要还回去,我管教你是天经地义。至于其他人,以后不会再有了。”
昨日投进秘境后李越的表现云清照也看过,既碰到了底线,以后便不必再有这种惩罚,他们二人能够管上。
“第二,你体内的灵力混杂五行,双性无法炼化,长此以往必定损伤根基,不管你想如何,要么别修炼了当个凡人,我和岩夏与你结双生契共用寿数,要么,安心改换双修道修交合法。”
李越哪个都不想选。
前半句无所谓,存粹是情绪上头冲动所言,他早就清楚这个该死的修真界的淫邪法则,被训斥也没关系,可后半句却是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抗拒。
“我、我不换,损伤根基而已,我不怕的。”
李越开口拒绝,云青昭只道:“我只给了你选择的权力。”
他看着李越毫无血色的脸,和藏着怨毒的眼睛,冷笑一声,“谁让……你遇见了我呢。”
他没有动,剩下要涂药膏的地方不多了,便让岩夏接着涂抹。
比起云青昭,岩夏平时所为看起来要好说话的多,李越抱着他不愿翻身,语不成调的快声哀求,“夫主,不弄,不弄了好不好,我怕……”
“从前好多人欺负我,他们到处打砸,我提高修为了才不用再忍辱偷生,夫主……我会伤不了人拿不动武器的,夫主,我害怕。”
“别怕,我们不会让你再被欺负的。有我在,谁欺负你了与我说,我替你杀回去。”岩夏怜他从前身无倚仗,嘴上安慰,动作却坚定,将人扒拉下来按的死死的,桌子上的药膏飞速消耗。
李越彻底绝望,他改变不了结局。
你有,他有,不如自己有,力量掌控在谁手里都没有自己握住来的稳靠,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却不愿意让他明白。
小厅的气氛实在不算好,岩云二人也困惑李越的离经叛道,不明白他为何长于同一方大陆,却总是特立独行。
李越禁锢于岩夏身上,逃脱不掉,已经开始思考是否还要继续苟活。
他的丹田灵力溃散,金丹储存的灵力也散了个七七八八,隐约传来灵力干涸的疼痛。一身修为俱成空,前生的努力转眼化作飞灰。
李越悲哀难忍,正等待最后一刀斩颈落下,腹中的金丹碎裂时,却见岩夏手势一转,带着经脉中灵力按照双修心法运行周天,几息下来,干涸的金丹已浅浅聚起了一层全新的乳白色灵液。
?
不是,你们大能换道重修,是不用碎丹的吗?
怎么说呢,想自杀的心,突然就消失了。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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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另起打算羞耻展示你在害羞?李越,睁眼看我。
【作家想說的話:】
不写be,声明一下,马甲是可可爱爱的铁血he党,这辈子不写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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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修士换道,无异于锻骨重生。
李越过往的见识告诉他要想换道就得碎灵台、融金丹,舍弃一身修为,重回还未入道的状态重头再来,结果……就这?就这?!苺馹膇綆?ǒ嗨?⑸⑷5漆?四???5
这不就跟原以为要扒皮,结果只需换身衣服一样吗。
这确实出乎李越的意料,他趴在岩夏大腿上,反抗的动作也停住了,恍惚的随着岩夏的力道前后晃荡。
不碎丹,只是灵力的运转途径变了,金丹和铸造的灵台是留下来的啊,可乐瓶里的可乐倒了灌满白水,他不还可以重新装回可乐?
崩溃想死是因为十年努力修炼积攒的灵力消失,支撑他肆意由心的底气溃散。李越自知根骨悟性俱差,再来一次,身体已经垮了,他绝无再回金丹境恃强凌弱的可能,合欢道本性弱小,手无折枝之力,他以后的日子一眼望得到头,作为禁脔被锁一生。
修真界弱肉强食,没有修为傍身,就算能跑,他难道还敢跑吗?
重生得来的每一天都是赚的,拼命得不到自由,那又何必坚持。
没有修为供给后路,强压之下,李越定会屈服。
可现在,一切有了转机,金丹未碎,金丹内储存的乳白色灵力随时可以遣散重新按照原来的修练方式再度吸纳,简单的像过家家一样,这也算换道?
李越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又觉十分荒谬,这就是大能的弃道重修?早知如此,他何必要死要活挣扎,先假意顺从,日后找个时机悄悄换回来不更妙?平白挨两巴掌,闹到现在这么个难以收场的局面。
此时此刻,李越仍觉难以置信,四肢呆呆的吊在空中晃荡,面有惊滞,和先前的吵闹比起来安静的不同寻常。
鼎铛玉阁内一时只剩脂膏化开的叽咕声,岩夏摆弄李越的身体,像摆弄一具精致的玉偶,后背抹好后又调了个身敷前胸,这里过分贫瘠,二十多岁的成年体却顶着双性十岁出头时的薄乳,加之小巧秀致的逼同样如此,怪异的让人一眼看透。
岩夏揉李越的胸,覆上去由药膏做润滑左右滑动,薄薄一层胸乳贴在他掌宽指长的手里近乎没有。融化的药膏兜不住的往下流,浅粉的痕迹一路流至腰际,李越觉得痒,经不住幅度微弱的摆了摆腰。
然而他的胸也在被玩弄,之前云青昭动作时抠出了一半内陷的乳头,现在这一半乳尖在岩夏掌心上滑来滑去,双性这么敏感的地方,他却没表现出什么多余的反应。
分明是调情的动作,李越却平淡的前胸后背无差一般。
云青昭看了,也不得不赞一句李越对自己的狠,更清楚了李越曾经双儿扮作男装的决心。
他看着李越,瞳底漆黑,仿佛能望进李越的心里去。
在这样看透己身的恐怖凝视下,李越醒过神,背后陡然生出一片白毛汗来,心底的盘算乱作一团,他受惊怀疑的仰着头,云青昭瞳孔黑沉沉的,预知他所想般,“以后运转灵力皆按此法,岩夏与我,每日都会探查。”
话未点明,李越却已领悟了他的意思。
虽不知二人用了什么方法让更改道途不用碎丹也能进行,但显然云青昭不信他会按言行事,特意警告一番。
他话说的认真,施加了几丝威压,李越被压的一颤,慌乱间几欲稳不住露出心虚神情,但旋即想起了自己藏着的底牌,心神稍定。
“谨、谨听夫主言。”
这话答的乖觉,云青昭又看了他一会儿,“这会儿又听话了。”
李越分不清他是夸还是嘲,带了带僵硬的嘴角,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云青昭转回了脸,李越察觉到手脚一松,捆绑的灵力消散,他也不敢动,依旧老老实实躺着由岩夏给他擦药。
灵力捆时带着怒,下手毫不留情,现下松开已经勒出两圈青紫勒痕,岩夏啧了一声,腾出手给青紫处又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直将手脚腕裹满了粉色,看不到原处为止。
李越放松了一些,这才有心情感受药膏的效果。东西确实好,组成样样都是灵石买不到的天才地宝,除开催熟和溶解灵力的作用,疗伤亦极佳。手腕上勒出的青痕不浅,药膏刚一沾上,丰沛的药力便钻入皮下,几息间伤处就恢复如常了。
药效如此好,照理说浅抹一层是尽够的,岩夏却久不罢手,上上下下、角角落落又涂了许多层才肯完。
云青昭也不叫停,心平气和的闭目打坐,待岩夏意犹未尽的将李越扶正,才伸手盖上药罐收好。
药罐用了许多关上时还是满的,多半也是个空间法器,内里不知填充了多少粉色药膏,催熟催熟,只抹一次算什么催熟,估摸着以后会常用。
李越暗自猜测,抓着岩夏衣袍的手指绷紧,云青昭不动声色的抿直唇,对岩夏道:“还抱着他做什么,他的腿断了不成?松手,该教双修秘法了。”
“行。”鋂鈤膇哽??嗨?5??五柒3肆6澪⑤
岩夏爽快的应声,摸了把李越顺滑柔软的细腰,又大力揉了揉他的头顶,“乖些,待会儿可别闹了。”
李越落了地,他的腿还软着,裹在厚厚药膏里的身体筋酥骨软,甫一失去支撑,使不上力的腿便弯曲跌了下去。
啪叽一声,李越惊叫一声,虽然不疼,但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晕乎乎的抬起头,二人神色毫不意外,岩夏轻挑眉梢,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乖乖,两条腿走不了啊?没事,小狗可以用四条腿爬过去。”
云青昭带路,已经朝外面走去,李越不敢落后,不需犹豫多久便做了决定,手脚并用的依岩夏所说,爬上去跟在了云青昭身后。
他的动作还不熟练,姿势生疏,没有人提醒便弓腰塌臀,踉踉跄跄的爬的不稳当,岩夏走在李越背后一阵头疼,简直没眼看,索性不再纠结仪态,专注于欣赏奴妻美貌。
奴妻的屁股并不肥厚,但因腰太窄,大腿太匀称,翘起的臀肉布丁似的一步一晃,到衬托出几分异常可口来。
不是大多双儿的朱色玉肤,奴妻并不健康,一身肌肤苍白少有血色,背后的蝴蝶骨瘦的支了出来,极瘦削惨白的一个人。但身形匀称,肤色生辉,病弱的躯体和那张清羸白花的脸配合的天衣无缝,随时随地散发出奇异的引诱,想折辱,又忍不住生怜,怕太过会让人霜花一样碎在怀里。
双儿一身水淋淋的,药膏抹的太厚,化在身上还未完全吸收,每向前一步,手掌膝盖便会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水印,岩夏便踩着这些湿痕前行。
路并不远,出了小厅,在走廊上行过两步就是了,就在方才小厅的隔壁。
云青昭推门而入,李越稍落后两步,这里的房门都没有门槛,他进来的很顺利。室内布局和隔壁相差无几,只是左右各多了两排高大的架子,玉制的砖瓦透光率好,照得一室亮堂堂,李越稍一掠过眼,就将架子上摆满的细鞭长棍尽收眼底,看的清清楚楚。
他倒吸一口凉气,被震的愣在原地。
不用多思就知道这些东西是用到谁身上的,李越心底通篇卧槽,云青昭不给他停顿太久的机会,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玉简让他拿住。
“这是双修功法,今日时间不早了,你先学第一式,做的时候默念口诀,同时运转灵力,按照我们先前带过几周天的轨迹。”
李越接过玉简,这根玉简比他见过的所有玉简都要奢靡,冰透的质地,周身又是浮雕,又是篆文,探入神识后还有配套的会动的图画。
他看着那些动画,脸先是一红,想到自己要摆出这副姿势又开始发青,有心想要说什么,但云青昭已经走开了,后进来的岩夏坐在上首好整以暇,说不得比另一人更想看到他做出浪荡姿态。
李越的脸色变来变去,心一横,顶着岩夏热烈的视线慢慢分腿提胯。第一式的动作并不难,若是无人做也就做了,偏光天化日的,又有人一错不错的猛盯着看。李越的一颗心犹如在滚油里来回煎似的,又是羞耻又是愤恨,时间线拉长到了极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熬。
云青昭从架子前回来了,手里多了根细细长长的小圆棍,他并未靠近,站在一步远的位置,将小棍圆滑的棍尖抵在李越偏差最大的部位。
“挺腰。”
李越腰一颤,听话的高高挺起腰,直到腰后冰凉的触感消失。
第一式不难,只需要分开腿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后面,双修时前穴承宠,背在身后的手握着插在穴里的假阳。李越现在两穴空空,填的都是欲融未化的药膏,便两手在背后只握住,安安分分的垂在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