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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个姿势将全身弱点都暴露了出来,以献祭的姿态,把身体的权力交给上首二人支配。

    胸口通红的奶子挺起,存在感从未这样鲜明过,腿间焉搭搭的肉棍也格外显眼,两个穴之前高潮储存的淫水因为姿势变动缓缓流了出来,爬过大腿,打湿了膝盖下压着的长毛地毯。

    几人间的距离至多不过一米,李越脸都绿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他本就不是特别聪明的脑袋负载过度,遮掩的能力跟不上,眼底的恨意外露,是个人多看两眼都能看出来。

    云青昭视若无睹,他手心出现个缀着颗白色宝石的项圈,俯身替李越套在脖颈上。离的近了,才看清那上面缀着的宝石是颗兽牙齿。项圈应该是件法器,套入后自动缩小,似第二层皮肤一样和脖颈紧紧贴合,没有带来难受的异物感。

    他坐了回去,转了转手里沉重的戒尺,视线定格在李越脸上,“你该叫我什么。”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什么好扭捏的,李越咬牙道:“叫夫主。”

    “很好。”云清昭点了点头,“你脖子上这个,是我做的契环,还有其他几件小的,等过两天你养好伤了在戴上。”

    “至于现在,是你的请罚时间。”

    云青昭的声音很清楚,顺着气流灌入李越的耳朵,“我们二人是讲理的人,不会滥打滥罚,以后的规矩也和今天一样,犯了错主动跪在这里来,随便在那边的架子上拿一样东西捧着,在我们面前说清楚犯了什么错然后请罚。如果轮到我来说或是不请罚,要挨的打就加倍。”

    “明白了?明白了就开始吧。先说在我这犯的错,我罚完了,再去找你岩夏夫主领罚。”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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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五十戒尺被打的满地乱爬慌不择路躲到岩夏身后

    【作家想說的話:】

    过两天海棠维修登不上,下次的更新只能放在6月25更,更新两章,把剩下的重复章都替换了*?Q綆新群六?妻?⑻五?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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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这是李越成为奴妻后的第一次请罚,云青昭很重视,故而弄得十分正式,每个步骤都悉心教导,势必要李越铭记于心。

    李越呆呆望着他,显然没理解云青昭这句话的意思。

    领罚?

    领什么罚?他不是才正式结契吗,哪来的机会犯错领罚?

    云青昭沉着眉眼,冷声呵斥道:“跪好,谁家的规矩跪着还敢乱动!”

    李越一颤,忙端正了佝偻的上半身,挺着奶子,重新将这对布满伤痕的娇怯鸽乳献了出来。

    他不敢低头,撇着细细的眉毛,态生两靥之愁,刚知又要挨打的惊怒过去,开始胡乱想自己哪里犯错了需要挨罚。

    李越很清楚现在只能顺着这两兄弟来,但奈何头都要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能犯什么错?

    耗了好一会儿时间,李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云青昭显然不耐烦了,拿起搁置在案几上的戒尺正要开口。这怎么能行,他开口了可是要翻倍罚的!

    李越慌的乱了姿势,背在身后的两手前伸抱住了云青昭的小腿,他歪斜在地上,腿根的淫水打湿了云青昭脚前的小块地毯,福至心灵般开口,“刚才……夫主教我爬的姿势时,奴没好好按您说的做。是奴不好,请夫主罚。”

    冲动下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等说完才来得及后怕。

    李越怕的厉害,手下抱着的地方冷硬的像冰,他瑟瑟的伏在那里,像一只等待灾难临头的小鸵鸟。

    “奴情急之下没跪住……奴、奴请夫主罚。”

    他肩膀颤的厉害,也不知是真的怕还是装出来博怜爱的。云青昭摸了摸李越细软的发丝,心中暗叹了口气。偏生了副逆骨,这样犟,犟到头来,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既然不喜欢自称奴,以后便不必以此自称。”李越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云青昭又道:“没说全,继续。”

    无异于天堂到地狱,李越舒缓的表情卡到了一半,浑身僵直。

    还有?

    之前的错处已是他急中生智说出来的,此时脑汁耗尽,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第二句了。

    时间再多也不是这么耗的,李越不吭声,云青昭动了动被他抱着的腿,示意道:“跪回去。”

    他周身外露的威压远不如岩夏深重,但威压浅不代表李越不怕,比起岩夏,李越更畏惧向来风轻云淡的云青昭。

    他慢吞吞的跪好,遵照云青昭先前指示的动作。

    云青昭不是吝啬夸奖的人,轻声说了句很乖,然后对上李越潜藏着隐恨的眼底,缓声道:“ 第二条,出尔反尔,我到边缘地带时你已经跑了。第三条,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与我说过你的真名。”

    “第一条你说对了,我只打你十戒尺,后两条是我补充的,翻倍打四十下。共五十戒尺,李越,你有异议吗?”

    五十,好多……

    李越的心脏一下下跳的很重,他隐晦的望了眼云青昭手中宽长厚重的戒尺,口舌发干,抖着唇想要挣扎一番,“夫主……我、我不行,太多了,我受不住……少一点好不好,就少一点……今天打一些,剩下的明天再打好不好?”

    他不敢得寸进尺的提不打,只可怜的求分期打完。

    这时候他倒不羞耻了,哀哀的挺着伤痕累累的乳儿给云青昭看,“疼,夫主我疼,胸疼,屁股也疼,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李越没忘待会面对的岩夏,顺带一起把他的可怜度也刷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几乎揉碎了声音,“夫主……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奴妻了,疼疼越儿吧,越儿怕疼……”

    李越没用过这种破碎引人怜的神情注视过岩夏,虽然知道多半是装的,但岩夏还是被看的一愣,心脏跳的飞快,耳后顿时红了一片。

    “你、你……”

    岩夏还没说什么,云青昭斥了一声:“闭嘴,谁许你多话的!请罚就要有请罚的规矩,训诫结果已经说了,你要做的,只有领罚谢恩。在我面前请罚还敢勾搭别人,以后请罚的时候不许撒娇求饶,念你是初犯,只加十戒尺。”

    李越呆住了,泪珠还挂在他的眼睫毛上,欲落不落的,眼眶张的溜圆,如云似雾的十分颜色更添了一分天真。

    云青昭直视着李越这张和大多数双儿美成两个方向的脸庞,不见一丝动容,眉头压的低低的,“转过去。”

    李越抽噎一声,默默转了过去,感受到冰凉的戒尺点了点他背在后面的手。

    “两臂着地双手交叠,手肘和膝盖与肩膀同宽,额头放在手背上,腰下沉,屁股翘高。”

    墨黑的长发顺着重力尽数堆在了颈侧,光裸的清瘦脊背和高翘臀肉连成了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李越很瘦,腰部尾椎偏上的地方陡然内收,形成了细细的一把纤腰,衬的绵软的屁股都仿佛大了几分。

    因着屁股翘高又是从背后看的姿势,能顺着微微岔开的大腿,看见臀缝里绯红又亮晶晶还含着浅浅一层淫水的两个娇穴,和垂下肉茎的一点茎身。

    李越隐约知道一些,但一想到背后两个大活人说不定正在打量他的私处,就仿佛有蚂蚁爬般浑身不舒服,又不能改变动作遮掩下身,只能将脑袋埋进手背和手臂的空隙里假装无知无觉。

    云青昭偏偏不让他如意,地毯的簌簌声传入耳朵,云青昭走到李越身侧,手里的戒尺按在臀峰处,沁凉的触感沿着皮肉渗入骨髓。

    “共五十下,前二十下报数并说谢夫主罚,说错说漏重头开始,后三十下没有规矩,打完即可。”

    说完等李越理清楚这句话了两秒,便干脆利落的挥手在肉最厚的臀峰处打了一戒尺。

    破空声响的太快,臀上的疼痛又太鲜明,一下就给打麻了,李越死死咬着下唇才没叫喊出来,忍过最疼的刹那,才松了下唇,哆嗦着的报数:“一,谢夫主罚。”

    回的太慢,声音不够大。

    云青昭没做点评,加快了速度向抬起的软嫩屁股打下去。

    他力气只用了一分不到,但奈何剑圣的修为太高,肉身强度也已甄至化境,即使是一份力也打的李越痛苦不堪,没几下就忍不住缩起屁股想要躲掉训诫。

    云青昭冷着脸暂停动作,“不许躲,再躲重新打。”

    李越又在抖了,沉闷的呜咽声渐大,他重新翘起屁股,但怎么看也没有最开始摆的标准,云青昭不惯着他,李越从他的沉默中察觉到了危机,只好将屁股翘到了标准高度,肿了一半的屁股在云青昭眼前生生抖出了肉浪。

    训诫重新开始。

    李越实在不耐疼,落下的戒尺疼的要死,一下又一下,他哭声渐大,哽咽着,连报数也报的颠三倒四。

    “十七,呜啊谢谢呜呃夫主罚呜哇哇”

    云青昭看着复又歪倒的屁股,淡声道:“错了,重来。”

    听到重来这两个字,李越心态就炸了,他已经好久没挨过打了,何况是这么疼这么多的打。上次在秘境里云青昭打他远没有此时疼,更多的是威胁调情。再打下去,李越疑心自己屁股就要被打烂了。

    “呜呜呜夫主,我错了夫主,别打我了呜呜呜。”

    他哭的惨烈,迟迟不敢摆回姿势。

    云青昭上回探过李越的身体,知道他身负修为,虽然底子差了点一身皮肉又娇嫩,但修士到底不同,不会被一顿责打打坏。

    李越不动,云青昭换了个方向站,手里的戒尺如毒蛇般咬上李越藏在背后的臀肉。

    这一下动了力气,意在警告,臀肉侧面顷刻间多了块淤红。

    李越惊叫一声,顾不得臀肉被压扁的闷疼,翻身将臀肉压在了身下,没想到云青昭是个心狠手辣的,眼也不眨的将戒尺向露出来的乳肉挥去。

    已经备受苛责的娇嫩乳肉如何能再打?李越大惊失色,慌不择路的想爬到面前的矮几下躲起来,但云青昭手里的戒尺跟长了眼睛似的,总能带着机会落在他身上。

    李越嘴里胡乱的哭求着,见案几下躲不住,竟脑子一动,手脚并用爬到岩夏脚边往他身后躲。

    他连手都不敢露在外面,怕云青昭打,整个人蜷成一团紧紧靠着岩夏,泣不成声的求庇护:“夫主,呜呜呜岩夏夫主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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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你乖,我们自宠你丧失鸡巴管理权穴烂批绽玉势堵穴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更新晚了点,最近军训,一直到7月11日,期间可能不太会更新、更新不准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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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人晕了,岩夏摸摸手下人的小肚子,嗯,鼓起来明显的一块,里面装着他的鸡巴和精液。

    虽然人晕了,但岩夏自诩正人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容不得李越因晕得懒躲过去,遂坦然捞起自家双儿软绵的腰肢,换了个姿势,借着湿滑水润润的穴儿继续肏。

    烈性的双儿失去了意识,只能顺着他的力道靠在怀里任他施为,想抬腿直接掰开,想亲嘴凑上去就亲,莲花般荏弱的小脸透出毫无防备的依赖,布娃娃一样想做什么都成,淡粉的嘴儿还不会吐出不中听的话,极大的满足了岩夏暴涨的支配欲。

    于是,虽怀里的人始终给不出回应,岩夏也兴致勃勃的肏了大半夜,肏够了说好的五次之后还犹有不足,还偷偷摸摸又折磨了高高肿起的两穴一轮

    “前面的都是惩罚不算数,这次才算我们正经洞房了。”

    他满意一笑,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到寝殿时,鸡巴还浅浅插了一半在穴里,岩夏箍着人腰的姿势不变,胯下重重一挺,龙头破开已经门户大开松成布口袋的宫颈进入其中。

    李越臀缝内已一片狼藉,到处肿烂如枣泥,肚腹溜圆全是龙精和他来不及排出的淫水,如同孕双一般,实在是不能再肏再灌精了。岩夏不再动作,他的鸡巴泡在温热的精水淫水中,茎身被套在上面的穴肉柔柔吮吸按摩着,虽然根部还有一点进不去,但也是无限舒爽。

    他舒服的谓叹一声,心满意足的揽着双儿睡下了。

    岩夏是体操皮厚的龙,又是渡劫期,早已勿需睡眠这种方式来补充精力。只是今夜到底不同,加之心怜不堪床事沉沉昏睡的奴妻,于是松了心神,放了李越事后该受的规矩,揽着妻子共赴梦中巫山,也算是一庄传情表意的美事。

    此时已经将明未明,待到日头高升,日中过了大半,李越才勉强恢复了清醒。

    他身处一间空旷的屋舍中,四下透光,窗户大大打开着,灼目的阳光洒在他脸上,这竟是他连着第三日晚起。

    脑子里最先冒出的是晚起了,其次浑身的不适爆发,李越这才没心思想这些杂七杂八,悚然意识到现在糟糕的处境。

    腰酸腿软倒还好,他肚子和囊袋憋的要炸了,穴口最是敏感不受控,随着主人的注意力转移倏地一缩,鸡巴经过一夜滑出去不少,穴肉艰难蠕动着,噗叽挤出小股精团,热热的糊在穴口和龙茎连接处。

    操!该死的!

    李越眼底冒出火来,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但理智尚存,知晓今时不同往日,还是坚持住了忍气吞声。

    忍,李越告诉自己,他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唯有忍,才能使事情不变得更糟。

    闹或逃,于他无用。

    胸口和屁股上的伤经过一夜沉积好像生於痕了,钝钝的闷疼,横在上面的手臂重的能压死人,李越小心挪开两条臂膀,又将自己从被腿夹住的困境解救出来,然后双手撑着床面,边膝盖缓慢向前移,边从男人胯间一点点抬起腰,撅着屁股,将不成形状的穴从半勃状态的两根凶器上拔下来。

    满肚子的精和水,李越虽不耻,但不得不承认。

    直接将穴拔出来肚子里的脏东西恐怕会喷涌而出,一想到这,李越就头发发麻越发恶的厉害,他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于是想缩紧穴口,拔出鸡巴后下了床再处理穴里的东西。

    但哪有那么容易?

    被肏了一夜的穴眼成了两口胭脂色的肉窍,红腻软烂,柔柔贴裹在青筋毕露的龙根上,夹在两瓣欲色氤氲的臀肉间随着呼吸不时鼓动,根本不配合努力,一点劲也使不上。

    李越拿自己的身体毫无办法,心道此仇必报,只能拔出时动作快些,尽量少喷些脏精水到床上。

    可恨他修的是毒道,体内又只有一条储存无属性灵力的空灵根,资质差级,不能召火毁尸灭迹,其他能让这些精水直接消失的术法又多多少少涉及了空间法则,更不是他能摸的到的级别,只能苦哈哈的以人力解决困难。

    幸而体内的鸡巴只入了一半,难度不算地狱级,李越面上出了层薄汗,垂着酸软摇摇欲坠的可怜腰肢,奋斗半晌,好歹是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处堵着满腔精液了。

    他停下喘了口气,正待拔出龟头马上下床处理时,一只手的动作更快,穴口刚脱离龟头,内部的精液奔涌到穴口激将喷出,冰凉的玉制品以势不可挡之势代替了鸡巴的位置深入女穴中。

    玉势表面光滑,穴被肏的合不拢,内里又湿滑无比,是以进的顺畅无比,一把就贯到了亦微微敞开的宫口处。

    奔涌欲出的满肚精都涌到了出口,又被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倒灌之下,激流涌回宫内撞击到更娇嫩的宫壁,太过于猝不及防,李越尖叫出声,腿根痉挛着发软到进了床榻。

    是岩夏醒了。

    李越伏在被子上双目失神的吐着舌尖,屁股到还翘着,只大腿绞紧了岩夏的手腕不肯放松,臀肉颤巍巍的晃起了幅度,这么一看,倒像他贪图高潮的快感,爽了一下还不够,还要继续缠着夫主企图索要更多呢。

    岩夏笑了笑,尖牙在唇畔时隐时现,落在李越眼里,无异于恶魔的微笑。

    他拍了拍李越犹在战栗的腿,愉悦道:“贪心鬼,这么没规矩,快松开。这次你可醒太晚了,下次不能起这么晚,云青昭等你吃饭呢。”

    动了动手里的玉势,岩夏将它牢牢固定,手上动作不停,嘴巴也不停,“从前的事情挨过罚就算过去了,你乖乖的,自有我们兄弟二人宠你。这东西柜子里不少,我给你示范一次,下次你自己睡醒拿来堵穴,夫主的精液最养身,得每天都含在胞宫里养着。”

    “前面也一样。”

    岩夏取了李越身前玉茎的锁精环,怜惜的撸了两把憋的红紫的茎身,“小可怜,都憋成这样了。”

    然后毫不手软的又给锁了回去。

    “别这么看我。”岩夏这时候倒有耐心,没怪罪李越明显不友好的眼神,仔细解释道:“你是双性,泻精对身体不好,以前没学过不管,今后却要开始学双修心法了,不得不重视。用在你身上的东西都是有神识烙印的,你取不下来,要取得找我和云青昭。”

    “行了,收拾吧,别让云青昭等久了。”

    塞好玉势,又锁好阳具,岩夏自觉没什么要交代的了,身体往后一靠,张开腿,对李越招手,“来吧。”

    李越好容易才缓过来,浑身无力,缓好想要炸裂的心态,闻言抬头望着岩夏,表情懵然,来什么?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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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处处相配,处处喜爱讲晨起伺候规矩口舌清理

    【作家想說的話:】

    好几天就写了这点,实在是军训太累了没精力写,大家凑合看看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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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呆着干嘛?”岩夏有点不耐烦了,见李越久无动静,他睁大眼靠了声,“不是,晨起的规矩你都不知道。”

    他大大敞着腿,胯下两根鸡巴又恢复了精神,昂头挺胸的对着另一人分泌腺液。李越在心底骂他不知廉耻,又怕岩夏看出自己的嫌恶,于是垂头作羞耻状避开了眼前袒露的大片肉色。

    “我……夫主饶奴一次吧,奴自小孤苦,无人教养,确实……确实对双性的规矩半知不解……”

    李越昨日被换着花样淫玩了一整日,今日清晨才得以停了性事,此时蜷缩成一小团呆在脚边,一身苍白胜新雪的皮肤红肿大半,顺畅的腰线陷下两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衬的不大的臀儿尤为瞩目。

    残留道道青痕的屁股浅翘起,他颜色清雅的脸侧着,露出的小半张脸莹润透白,霜花似的一戳即散。

    不是曾幻想的丰腴娇俏,但这副姿态着实让人忍不住心疼。

    很奇怪,明明和自己理想的奴妻半分相似也无,却初次见面就让他看的挪不开视线,短短几日相处,更是觉得处处相配,处处喜爱。

    岩夏看的胸口泛起阵阵涩意,他还不懂这种滋味叫心疼,倾身摸了摸李越清瘦的脊背,动作生涩的温柔。

    手下的触感细腻,可一摸就是一把骨头,一看就是苦日子过过来的。

    乖宝野过一段时间,性子犟,但这也实在怪不得他,他自幼孤身寡人想必日子极不好过。相处这几日,更是时时小心、处处谨慎,生怕行差踏错,除了逼急时连大声说话也未曾有过。

    一家人,何必如此谨慎小心?

    岩夏浑然不知李越纯粹是因为打不过才伏小做低的,若是修为不如李越,他早就被毒成了一滩尸水。

    哪怕现在,与他亲密无间的乖巧双儿,满脑子装的都是他死的凄惨的模样。

    岩夏一无所知的清了清嗓子,身前就是神情脆弱惹人怜的奴妻,他到底说不出难听的话,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腿间放好,一点点给自家的小可怜儿解释清楚。

    “你每日的课业从早开始,夫主会与你同塌而眠,每日你最迟辰时初就要起床,先用穴纳入夫主阳具用以解决晨勃和唤醒夫主,待夫主射完晨精,再辅以唇舌清理干净阳具,结束后去吃饭,吃完饭接着晨练。你的课业是云青昭安排,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乖些,别又被他罚了。”

    解决晨勃,清理阳具……这与娈童性奴有何区别?

    李越不长的指甲抠红了掌心,回忆起自穿越成双性婴儿,家中人便开始准备的项圈细鞭淫秽书籍,哪里是给小孩准备的东西,是养狗还是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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